正文 第172—173章 劉氏毀容（雙更合併） 文 / 執筆暖心
172——173（合併章，原諒暖心這幾天有些偷懶，而且拖延症好朋友又回到了我身邊。）
秦菀啪嗒的掉著眼淚，卻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荷香受傷的傷口那麼深，可見秦正明是有多不願意見到她這個女兒了！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現在就更是對秦正明感到心寒了。
「對不起。」小心的幫著荷香把手上藥包紮好了之後，秦菀輕聲說道。剛說完，眼淚強忍著的淚水，就又流了出來。
她當初就不該一時心軟跟著老夫人回到這裡，當初還不如就把實話說了出來。可是誰知道，因為她的穿越，小說的主線故事全都變了。
荷香見秦菀滿臉自責的對自己說對不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來安慰她，遂笑著說道：「沒事，沒事的。」
「姑娘，媽媽真的是被蓉姑娘給害死的嗎？」荷香見秦菀沉默，開口找話說道，只為了秦菀別再因為剛才的事情在一個人憋在心底難過。
秦菀抬頭看了荷香一眼，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長歎了一聲。
「姑娘怎麼知道是蓉姑娘害死了馮媽媽的？」荷香見秦菀沉默，心底還是很驚訝，秦菀是怎麼知道。
「她雖然在媽媽出事之後，就一直躲在自己的院子裡。我知道昨天都還不知道那個人是她，我一直都以為是老爺和夫人，可是今天和她談話，她為了讓我別得意，提起了馮媽媽的死，可是卻又很是不願意和我提起馮媽媽的死，所以我才起了疑心。後來老爺拿了刀來，秦蓉見到我和老爺爭吵的時候，嘴角開心的模樣。我便在心中更是確定。最後大膽的試了一下，卻是萬萬沒想到，真的是她。」秦菀說著，身體像是被重刑過後般虛脫。
這個秦府，對於何氏來說，是一個牢籠，現在對於她來說也是一個牢籠。
「蓉姑娘也真是太狠心了，怎麼能這麼對待馮媽媽，馮媽媽為人那麼好，她怎麼就能狠得下心來？」荷香說著抹著眼淚說道。
「她喜歡九皇子。就去喜歡好了，馮媽媽礙著她什麼事情，要這樣的來害了馮媽媽。即便九皇子是掛念姑娘的，可是姑娘已經被六皇子提親了，又怎麼還能和九皇子……」荷香心中憤怒著，連連的心酸埋怨著。
「都怪我，都怪我。當初，就不該帶著你和馮媽媽跟著祖母回到秦府，馮媽媽也不會……而你也不會……」秦菀酸楚的留著眼淚。都不忍心去回想剛才給荷香上藥的時候，她都幾乎看見了荷香手指的骨頭了。
「姑娘，沒事了，再過不了幾天。只要你嫁給了六皇子，往後絕對不會在有這些傷心事情了。那時候，離著老爺夫人，還有蓉姑娘遠遠的。就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荷香想伸手去握住秦菀的手，給予安慰，可是看到自己被秦菀纏成饅頭的手。微微一笑，拿著手蹭了蹭秦菀的手。
「姑娘，你看我的手，都快成饅頭了。好看嗎?」荷香笑著把自己的手舉到秦菀的面前，笑著說道。
「你還笑，看著都疼，你竟然還笑的出來。」秦菀又好笑又好氣的說道。
荷香嘿嘿一笑：「反正也是疼，笑著疼比哭著痛要輕鬆嘛！」
秦菀伸出雙臂，把荷香摟在了懷裡，說道：「往後我絕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了，我一定要變的強大起來！」
「嗯。」荷香微笑著點點頭，對於秦菀的這句話並不怎麼在意。她想的很簡單，馮媽媽已經走了，和她最親的也就是秦菀了，秦菀現在就是她的主心骨。有秦菀在，往後她就不會孤單。
而秦正明這邊，秦正明和劉氏回到了劉氏的院子裡，隨後便立刻問著劉氏肚子孩子的事情。
「夫人，你給我說實話，秦菀的話有幾分是真的？你肚子裡的孩子，現在還不在？」秦正明臉色沉冷的問道。
劉氏見到秦正明滿臉懷疑，神色嚴峻的看著自己，只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的沉落進無盡的深淵，還一點一點的被冰冷的寒涼所包圍著。
「老爺，你是什麼意思？」劉氏深吸了一口氣，隱忍著心中的難過，開口問著秦正明。
秦正明不說話，卻是轉過身去不看她。
見到秦正明這樣，劉氏心中的呃委屈更甚了，卻是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冷下聲來問秦正明：「老爺這是在怪我嗎？」
秦正明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來看劉氏，更是連一個無奈的歎聲都沒有。
見秦正明繃著臉不說話，秦蓉見秦正明和劉氏就這樣的僵持的，想了想開口說道：「父親，您不能怪母親的，這樣的事情，母親也是不想的，您也也是知道母親身體是因為什麼才變得如此的嬌弱的……」
「夠了，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了！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一直的寵著你母親，因為我知道她一直都在努力的醫治，而且我也相信她會治好自己的身體，往後我還是會有兒子的！可是現在呢？孩子有流產了，你已經不是當初的那般年輕，我也是不在是當年了，我想要老了有子孫給我送終啊。」秦正明心中恨恨的說道。
劉氏看著在自己面前憤憤的說著這些話的秦正明，從來沒有那一刻覺得自己這麼的可笑過！她那麼辛苦的吃那些難吃的藥，總是千方百計的打聽各種偏方，然後不辭辛苦和艱難的，去弄到藥方，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能給他秦正明生一個兒子嗎？
現在兒子沒有了，她也是不想動啊！她也難過傷心啊，她幾乎都快要絕望的想要就這樣隨著孩子就那麼的去了，可是她就是因為念著他這麼多年來對她的恩寵，所以，還眷念的想要留在他的身邊。
可是現在呢？
他這樣的一番話，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還在怪她沒有好好的顧好肚子裡的孩子，還在怪因為她。他這麼多年來都不曾納妾生子！
「父親……」從來不曾看見對劉氏說過一句重話的秦正明，秦蓉很是意外，滿臉的詫異。
「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我還不如就隨著我的兩個兒子死了算了！」劉氏神思鬱鬱，喃喃的說著，眼眸裡滿是沉冷的絕望。
說著，她緩緩的轉過身，邁著僵硬的叫向著門口走了去。
「母親……」秦蓉見劉氏如此，不放心的喊道。
可隨即便看到劉氏身子一頓。隨後便猛的向著門口的柱子撞了去。秦蓉說時遲那時快的向著劉氏那邊過去，猛的推開了劉氏，這才免了劉氏一頭撞在了門口的柱子上。
劉氏被秦蓉這一猛力的一推，給退下了屋簷下的台階，給摔倒在了地上。
丫環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見了被摔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劉氏。見到劉氏趴在地上，忙手忙腳亂的跑了過去。
秦蓉看著被自己狠命推開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劉氏，心中惶慌不已。卻是敢靠近劉氏。她想起了馮媽媽，馮媽媽在喝了那杯menghan茶之後，也是這樣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之後她便讓秋菊找人給帶到了那個無題園子裡。做成了上吊的假象的。
「夫人……」丫環們紛紛的過去為主劉氏，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心慌焦急的喚著劉氏。
劉氏臉著地，被慣性衝撞著。在地面上把她保養的極好的臉頰都給磨破了皮，嘴唇也給摔破了，門牙也給掉了三顆。滿嘴的血水。眼神呆滯著，可眼眶裡的眼淚卻一直不斷的往外淌著，留到了破皮的傷口裡，和著血水滾落了下來，落在衣服上，地上，帶著淡粉的紅色。
「快去找大夫。」尋梅滿目驚慌的看了一眼此刻已經毀容的劉氏，忙拉了一個丫環的手，喝斥道。
那丫環慌了神，應了一聲，便急忙的向著院子外跑了去。
「夫人，您沒事吧？你應我一聲，我是尋梅啊。」尋梅摟住劉氏，喚著劉氏。
「呃——」劉氏開口說話，可是心中悲憤滿腔，不知道要先說那一幾句才能表達出來，便想要大叫一聲發洩一下，可是話到嘴邊一句「啊」卻變成了「呃——」
秦蓉聽到劉氏的聲音，心裡像是有一塊石頭鬆懈了下來，忙向著劉氏那邊跑了過去。
「母親。母親，你有沒有怎麼樣？」秦蓉一邊疾步過去，一邊喚道，可是在她看到劉氏的面貌的時候，滿目的猙獰血腥，還胸口因為氣怒而起伏著，秦蓉著實的被嚇了一跳，不禁尖叫了起來。
「啊——」
這一聲尖叫，使得秦正明從裡面走了出來。剛站到門口，便看見劉氏滿身狼狽的看著秦蓉，秦蓉滿身懼怕的縮著肩膀，想看劉氏，卻又不敢看。
「你叫什麼？你怎麼呢？你怕什麼？你在怕什麼？」劉氏一步一步的靠近秦蓉，因著牙齒掉了，嘴唇也破了，說話有些不清不楚的。
「沒……沒……沒什麼。」秦蓉努力的平復著自己，努力的讓自己去看向劉氏，可是卻著實的害怕滿臉血水，還嘴巴破皮，牙齒掉了的劉氏。
「都是因為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若是不殺死了馮媽媽，秦菀怎麼可能會懷疑我？她有怎麼可能會天天的來這裡，然後知到我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呢？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劉氏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樣的一副神情看著自己，臉上的刺痛，讓她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心中憤恨的對秦蓉吼著，之後，伸長了胳膊，便要掐秦蓉的脖子。
「夫人……」尋梅阻攔著，卻被劉氏掙脫了。
秦蓉見劉氏已經失去了理智，忙躲著跑開了。劉氏轉身追了過來。
秦正明本是氣惱的，都這個時候，這兩人竟然還在這裡鬧，可他沒有料到就在劉氏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眼前的那個人，竟然是比鬼還要可怕的！
滿臉的血水，神情猙獰。頭髮也散了，面前的衣衫也是凌亂的，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有那麼一瞬間，秦正明的腦子是空白的。他覺得那個瘋了般的女人絕對不會是劉氏！可是在秦蓉拽住他的胳膊，哭求道：「父親，救我，母親她太可怕了，她要掐死我！」
這一句話把呆怔的秦正明喚回到了現實中，看著滿臉醜陋猙獰的劉氏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秦正明忙喚著那些呆怔的丫環：「還不快去給我把這個瘋女人給抓起來。」
聞聲。劉氏一震，忙停下了腳步，順著秦正明的視線回頭看了去，以為來了一個瘋女人。可是沒有看見任和陌生的，猶如瘋女人的人，反而是那些丫環們，都滿臉不忍的看著自己。
尋梅聽到秦正明的話，滿臉的驚愕，目光裡滿是費解。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秦正明見那些丫環們沒動。便喝斥了一聲。
丫環們見秦正明發火了，便都向著劉氏這邊走了過來。尋梅忙大步的走到劉氏的身邊，挽住劉氏的手，勸說道：「夫人。你受傷了，我們進屋去包紮一下吧！」
「你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劉氏一把拽住尋梅的手，問道。
「沒有，我們是看你受傷了。都想勸說您進去屋裡上藥去。」尋梅笑著哄到。
「我是不是傷的很可怕？我是不是變的很可怕呢？」劉氏緊問道，隨後便伸手去摸自己隱隱含痛的臉頰，只覺得手心濕漓漓的。把手放下來一看，手上滿是猩紅的血水，她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尖叫了一聲，忙向著屋子裡大步跑了去，也顧不得門口站著的秦正明和秦蓉，一把撞開他們，向著自己的梳妝台走了去。看到那銅鏡裡面，已經不成模樣的臉頰，劉氏尖叫著，大哭了起來，伸手推開了面前梳妝台上的胭脂花膏桂花油。
一邊哭，一邊尖叫著扔著自己所看到的東西，瞬時間屋子裡滿是驚悚的尖叫聲和東西摔碎的聲音。
尋梅隨在劉氏身後進了屋子，哭聲勸說著劉氏，可是劉氏哪兒還顧得上她，只顧著發洩著心中的火氣，和絕望。
門口的秦正明在劉氏進屋之後，便歎了一聲，朝著院子門口走了去。他搖了搖頭，隨後不屑一顧的離開了。
秦蓉看著秦正明離開，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劉氏的屋子，隨後在眾丫環的目光中，拔腿追隨著請證明的腳步離開了這裡。
尋梅勸了好一會兒，大夫也被請來了，可是怎麼也勸不住劉氏，最後只好請了大夫去前面的會客廳等著。這裡便任由著劉氏發洩，直到劉氏累的沒有力氣安靜了下來，才請了大夫來給劉氏查看傷口。
傷口本來就因為秦蓉那一撞而十分嚴重了，可是卻又因著剛才劉氏大哭大鬧，傷口更是流了許多的血，大夫來看了之後只說最多能讓傷口癒合，至於疤痕，怕是除不掉了。
這話聽到了劉氏的耳朵裡，劉氏又是一通大哭大鬧，後來知道聲音嘶啞，沒有了半死氣力，方才安靜了下來。
這裡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秦老夫人那裡，秦老夫人只是長長的歎了一聲，隨後便吩咐著書柳和書櫻收拾著行李。
「老夫人，這菀姑娘都還沒有出嫁了，您這樣就離開不合適啊。」書柳遲疑了許久，還是說出了心底的話。
「這裡所有的事情我都管不了，我也不想管了。你先給我收拾著，我最多也就等著阿菀上了花轎，我就離開。」秦老夫人搖搖頭，面無精神的說道。
「阿菀這裡，秦家欠芝蘭的，也算是還清了。往後啊，他們各自的人生，就該他們各自去操心了。我這個孤老婆子就得安靜的過著自己往後的人生，不在過問他們的事情了。「秦老夫人說著，喟歎了一聲，起身扶住了書柳的手，向著內堂走了去。
書柳是知道秦老夫人心底的難過的，任誰到了這個年紀，看到兒子和孫女兒如此的水火不容，又沒有個嫡子，這一脈就要將這樣在沒有個主心骨了，心裡都是不好受的。
「老夫人放心，老爺這一下也是會明白許多事情的，菀姑娘往後也會知道自己現在是錯了的。」書柳寬心的勸著秦老夫人。
「這就是個人的造化了。」秦老夫人點點頭。拉長了聲音，說道。
「是了。」書柳點頭應聲笑著說道。
劉氏被毀容的事情，秦菀是在第二天才知道的，最後也沒有表露出多少的同情，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大乾三十二年，二月初八，這一天的到來說快不快，說慢不慢。這天早上，秦菀早早的便被書柳和書櫻叫了起來開始梳妝打扮，秦老夫人把她院子裡的丫環都叫過來幫忙了。
家裡劉氏毀容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秦老夫人帶著書櫻和書柳，以及劉氏以前培養的那些管事婆子們去打理的。秦正明在前院招呼著那些前來慶賀的幕僚，劉氏在被毀容的第二天便對外宣稱流產了，要在屋子裡好生的養著。
府裡辦著喜事，而劉氏卻又流產了，大家都知道她必定是因為要打理秦菀婚事的事情，多以太過的操勞了。以往和她親近的那些夫人們，都憐惜她，送了東西過來問候了一句。而劉氏卻是躲在窗幔裡和人說幾句話。大家見劉氏興致不高，怕她勞累，說幾句寬慰的話，便都離開了。
秦菀穿著火紅的嫁衣。秦老夫人滿臉堆笑的笑著頭，伸手把手上戴了多年的手鐲戴在了秦菀的手上。
「這些年，我們秦家虧欠了你和你母親，現在能看著你嫁進皇家。身份和往常不同了，你好好珍惜，做一個有福氣的人。我也就放心了。」秦老夫人笑著說著，眼角里的含著淚水，卻是強忍著沒有流出來。
秦菀點點頭，心中感動著，也是愧疚的。
自己不是她的孫女兒，卻得到了她的如此相待，這樣的一個祖母，秦菀心裡很是感動。而愧疚的是，這樣一個心慈明目的老人家，卻在晚年的時候，因為自己的關係，把她兒子，兒媳，還有孫女兒的醜事那樣的揭露了出來，使得她的晚年有了這樣的一道傷痕。
秦老夫人拉著秦菀說了一會兒話，秦正明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一身紅嫁衣的秦菀，幾不可聞的歎了一聲，隨在坐在了秦老夫人的左手冊。
秦老夫人拉了秦菀一笑，提醒道：「他是你的父親，父女間沒有隔夜仇，去給你父親敬一杯茶吧！」
秦菀見秦老夫人眼裡滿是期盼，便點了點頭，在書柳和書櫻，還有荷香的幫助下，走到了秦正明的面前，端了茶水跪著遞給了秦正明。
秦正明神色淡然的接過了茶水，佯裝喝了一口，然後把茶杯放在了書柳托著的紅漆盤裡。
秦菀在書櫻和荷香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秦正明見秦菀站了起來，隨後也從椅子上起身，拱手對著秦菀作一揖，道：「我這一生虧欠了你們母女，如今在你的身上算是償還了！往後六皇子妃您榮辱與否，都與我，與我整個秦家沒有任何的瓜葛了！」
秦菀抬眸看著滿臉的沉冷，眼眸裡閃著冷厲光芒的秦正明，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鬱悶心塞。真恨不得再次的討伐他幾句，可是聽到身側秦老夫人的歎聲，秦菀咬牙忍住了。
若不是因為自己不是真的秦菀，她真想問問秦正明現在是不是要跟她擊掌？
沒關係，反正你不是我父親，你也不配做我的父親。我往後怎麼樣，你往後怎麼樣，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秦正明說完見到秦菀隱怒的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甩袖走了出去。
秦老夫人長長的歎了一聲，拉住了秦菀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示意秦菀別太生氣。之後便拉著秦菀坐下，說道：「祖母也還有個事情沒跟你說。」
秦菀驚訝的看著秦老夫人，剛想問話，便聽到秦老夫人說道：「等你上了花轎，祖母也就要離開京都城了。我還是喜歡你大伯那邊，往後怕是不會在回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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