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極品曖昧護花僧

正文 215、造人運動很辛苦 文 / 閒情逸性

    皮膚白皙細膩。豐乳細腰,翹臀長腿,亭亭玉立,飄逸若仙;一雙烏黑的大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水光,紅櫻桃一樣的小口,橢圓形的臉蛋光滑而圓潤,散發著迷人的芳香,看著禁不住口水往外流。

    「不要看我!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啊!」

    「好好。」蒲果閉上眼睛,然後問道:「請問這個字念啥?」

    「字?哪裡有字啊!」

    「就是我身體的形狀——我擺的這個姿態。」

    「這個……噢,我知道了!念大。」

    「老外不是?少一點念大,這裡多一點就念「太」!」

    「啊哈,你好壞啊!啊哈,你那兒好醜好醜,怎麼會長成這樣子的?不要讓我看它好不好?我好害怕!」

    「嘁,你久經沙場什麼傢伙沒見過,這有什麼奇怪?」

    「放屁!本姑娘……你不要這樣子我好害怕!」

    「喂,你怎麼這樣啊?快快上床,我已經忍不住了!」

    「天吶!」她捂著眼睛,原地跺腳,顛地一雙乳微微顫動,十分誘人。

    「我受不了啦!」蒲果怒吼一聲,從床上跳起蹦到地上將她橫著抱起來。

    她拚命地尖叫,辟里啪啦胡亂拍打。

    「這裡檢查很嚴的,你這樣大呼小叫會把保安招徠!」

    她害怕了,但是,嘴上不叫手卻是不停,而且出手就往臉上打。

    蒲果的臉蛋接連被她平拍打,聽起來挺響卻不感覺疼,他根本顧不了這麼多,將女孩按倒在床,匆匆上馬。

    結果,一聲淒厲的慘叫嚇得蒲果差點跳下床去。

    喊聲太大,蒲果只好伸手摀住她的嘴。

    她拚命掙扎著,伸出十指狠狠抓蒲果的兩條胳膊,竟然撓出幾道血痕。

    蒲果真的害怕了,從她身上滾下來,呆呆望著她。

    她緊緊捂著臉哭成了淚人兒。

    「喂!怎麼會這樣啊?」蒲果突然發現不對,她根本就不是她自己形容的那樣早不是處女了,這明明是頭一次嘛!

    她不答話,在床上翻來滾去,痛哭不已。

    「這是何必呀?這樣怎麼向土豆交代啊!」蒲果後悔不已,性趣頓失,坐在一旁長吁短歎。

    「嗚嗚,人家喜歡你嘛!」

    「去你的!為什麼撒謊?這會毀了你的終生,也毀了我哥們兒的好事。」

    「求你原諒我!嗚嗚,我愛你耶!」

    「****,害死我了!請問我怎麼向土總交代?」

    「誰是土總啊?」

    「就是我們的老闆啊!」

    「噢,叫土鱉還差不多!我告訴啊,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少來!你根本就是在玩騙局,此前你一再聲稱自己不是處女,既然不是處女玩玩無所謂,可是你竟然……」

    「人家也是一片苦心啊!我不這樣說你根本不敢上我,現在你上我了……」

    「不管怎樣,我們有言在先:我上你一次你就做我們老闆的女人對吧?」

    「是的,我是這樣說過……」

    「那就行了,廢話少說!」蒲果匆匆往身上穿衣服,真的害怕她說要。

    她趴在床上哭哭啼啼沒完,邊哭邊嘀咕著:「人家豁出來了讓你插,你可倒好插完就不認帳!我是堂堂正正的黃花閨女耶,你就忍心放著這麼美麗風騷的花姑娘不幹,卻讓給別人插?」

    「人在江湖混,必須遵守江湖規矩。我如果這樣言而無信背信棄義,不被人家宰了也會活活餓死!」

    「額養你!」

    「滾!我寧可餓死也不讓女人養。」

    「哎呀我的媽呀,你可讓奴家怎麼活啊!」這傢伙開始耍潑,剛才還羞羞答答怕人看,這會兒卻是在蒲果面前翻來翻去,一會兒兩腿一字馬大開,一會兒小腹頻頻上挺做「要」狀。

    「果然處女和非處不一樣啊!」蒲果坐在一旁冷笑著:「半小時前還羞羞答答遮遮掩掩,這會兒就毫無忌諱了!」

    「混蛋,臭小子!你始亂終棄不得好死。」

    「行行,都是我的錯好了吧!現在你眼前就這兩條路,乖乖做我們老闆的女人,奔馳車,複式樓要啥有啥,如果覺得不爽,揮揮手走人。這件事從始到終沒有我的錯……」

    「都是我的錯行了吧?老娘現在是殘花敗柳,你不要我就死給你看!」

    「想玩跳樓秀麼?你這麼美,身體這麼性感迷人,如果光著屁股站到陽台人會把全世界的色男都招來看熱鬧。」

    「臭小子你好狠心!難道你就不心疼我,就捨得?」

    「當然心痛,當然捨不得。只是你與老闆先認識並約好前來談對象的,我作為他的下屬,一個司機,怎麼敢與老闆一決高下橫刀奪愛呢?說穿了還不是資格問題,你以為我不傷心嗎!」

    「只問你一句話,你是否喜歡我?」

    「喜歡,喜歡的要命。如果我不是處於這種地位和境況,如果我是老闆…

    ……我願意為你當牛做馬。」

    「好啦寶貝兒,有這句話就足夠了!過來讓我好好親親。」

    蒲果如釋重負,即然她答應不再與自己糾纏就好,逢場作戲也要讓她高興滿意。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越親越火熱,哼哼唧唧不可自制。

    菲菲牢牢吸住蒲果的雙唇,手上忙著為他脫衣。

    蒲果用兩條腿兩隻腳就能將褲子利落地脫掉,然後就勢一翻將菲菲壓在身下。

    「你隨便來,我不怕,疼也不叫,不就是那點事兒嘛,死不了人吧?」

    「呵呵,欲仙欲死耶!」

    幹這種活兒不能有心理壓力,一旦瞻前顧後三心二意,就無法達到爽的目的。

    現在一切都說明白了,蒲果再也沒有了壓力,幹起活兒來猶如疾風暴雨般猛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搞的地動山搖,殺聲震天。

    女孩剛才還信誓旦旦,保證自己不喊叫,在她看來這種事除了劇痛什麼感覺都不會有,萬萬沒料到搞著搞著快感來了。

    哦塞,原來這種事是醬紫的呀!好爽好爽啊!

    不過很快她就開始擔心會把這小子累死,不住地叫停:「停停——停呀!」

    「搞什麼?」

    「你這樣用力又是這樣快得頻率到底是為了什麼?請問你急的是什麼?」

    「嘁,連這都不懂!我告訴你啊,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抓住機會就趕緊干。你沒聽人家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嘛!」

    「那也用不著這麼急呀!再說你有勁兒沒地兒使啦?幹嘛拼了老命打鐵似的叮叮光光,不能慢一點悠著來嗎?」

    「哦靠!」蒲果氣得趴在她身上嚎叫:「你也太老外了,什麼都不懂還楞裝明白。吶,我告訴你啊大美女,這是造人運動,涉及到種族興衰地球毀滅的問題。」

    「請問你一年造幾個?」

    「一個足矣。」

    「就是嘛,一個造一個你忙的是什麼?瞧你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何必呢!」

    「這叫槓桿活塞劇烈運動,慢,怎麼能體現一個猛男的能力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厲害,別累壞了!瞧你,汗水都滴進我的眼睛裡了,哇,好辣!」

    「中午吃辣椒了!」

    「胡說!求你輕一點吧慢慢來,這樣讓人感覺太野蠻,太粗野!」

    「你是說——粗?」

    「去你的這個混蛋!」突然她伸出兩手死死撐住蒲果的雙肩,盯著他問:「這樣會不會有小孩啊?」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婦科大夫!」

    「好像會的,如果有小孩你必須負責任。」

    「呵呵,就算是有小孩,他也只能姓土,不會姓蒲。」

    「那可不一定。不管我是誰的女人,孩子必須隨他爹的姓。

    「請你不要分散我的精力好不好?幹這種事不能停頓的,更不能這樣俯臥撐狀態支著架子與你聊天!」

    「哦,我不懂,對不起!請您繼續,我閉嘴。」

    完事之後,她靜靜地躺在蒲果的臂彎裡一動不動,但是,她根本沒有睡去,兩隻眼皮不停地煽動,長睫毛劃得蒲果胸脯很癢癢。

    雖說戰鬥結束了,但是畢竟這是她的人生第一次,而且又是那麼的驚心動魄,甚至是恐怖的,野蠻的力的……

    天吶,原來男人就是這樣征服女人呀?我說麼,為什麼女人一個個都乖乖地依偎著在自己男人的懷裡,原來是被他們用那玩意給征服了耶!

    果然是具有強大的征服力,本姑娘從此再也離不開這個臭小子了,活是他的人死是他的狗,無怨無悔,堅貞不渝。

    這個女孩表面上大大咧咧,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心眼兒,其實不然,她詭詐的很。

    作為一個清純女孩,她還處於青春lang漫期,雖然照樣是嚮往物質生活,卻更在意自己意中的男孩,特備是栽到一個小帥哥懷裡之後,她會不顧一切犧牲一切,死都在所不惜。

    這就是女孩,這就是青春lang漫,如果人在這個階段就完全被物質化,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一個二十幾歲的美麗女孩被一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包養,儘管錢有的話,房有得住,可是你整天生活一個令人作嘔的老色鬼的懷裡,生不如死。

    菲菲是高傲的女孩,她的高傲是因為自己長得超美而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堪稱眼高於頂,目中無人,在她生活的圈子裡幾乎沒有一個男孩讓她動心。

    當然,她知道憑自己美貌應該享受豪車別墅揮金如土的生活,但是不想嫁給那些白癡富二代,更不想被老色鬼包養,她就是這樣的個性。

    可想而知,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孩很少有事業成功的,光是臉蛋長得帥也不成,男孩長得帥也不能用來刷卡。

    但是,遇到蒲果之後,她什麼擇友準則什麼貞潔後果一切都拋到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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