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極品曖昧護花僧

正文 102、夢遇神龜解禪偈 文 / 閒情逸性

    可是,它卻走不了了,蒲果跪在了他面前攔住了它去路,要它給予解釋。

    烏龜只好轉了回來。它又讀了兩遍那首詩,緩緩地說道:「按照烏龜的邏輯來理解,這是一首講信念的詩!」

    它想聽聽蒲果的反應。

    蒲果卻無聲無息,幾乎屏住了呼吸。

    「是這樣的。信念是永恆的,它先於生命而存在。也就是說,一種生命的形成之初,是有一股無形信念再在起作用。它創造了生命的形式——人、烏龜、鷹或螞蟻。而且,它每時每刻都在控制著生命變化。不是這樣子嗎?」

    蒲果不敢吭聲。

    「人是一種信念的產物,烏龜也是一種信念產物。所於詩中才這樣講:『空手把鋤頭』——你用手去把握鋤頭,靠的是一種信念的支配,如果沒有這種信念的存在,長手也沒用,也是抓不住鋤頭的。比如,我的爪子就握不住鋤頭,因為這不屬於烏龜的信念。人是靠腿走路的,無論騎牛,騎馬還是騎我都是為了代替步行而已——所以,『步行騎水牛』。」

    「哇,高見啊!說下去。」蒲果高興地驚呼起來。

    「『人從橋上過』,是一種個體生命與其它物種的比喻——人不會因一代代的死去而消亡,爺爺死了,還有孫子。烏龜亦如此。『橋流水不流』,意義似乎更深遠一些:生命看似永恆的,但它也不過同橋一樣,塌掉了、腐爛了,在建造、在拆除……而水看似總在不停的流動確實永遠不會消失,因為它代表永恆的世界,信念的體現。」

    蒲果突然從夢中驚醒,反覆想了幾遍烏龜大仙對這首詩的解釋,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而且完全與眾不同,其中飽含著無上的禪機。」

    「我開悟了!」

    蒲果光著屁股從床上跳起來,在山洞裡四下亂跑,邊跑邊嚎叫,像個瘋子一樣。

    土豆一直沒睡,坐在那裡玩電腦,看到蒲果在瘋狂裸奔覺得很好玩。

    「土豆,我開悟了!」

    「是不是啊!」土豆以為他睡不著在耍著玩:「我記得中學老師曾經講過阿基米德在浴池裡發現浮力定律後,光著屁股跑上大街,邊跑邊喊:「我知道啦!」

    「我不知道誰是阿基米德,我只知道一隻神龜造夢給了我啟示,讓我弄懂那首詩的含義,我可以戰勝那個前無慮啦!」

    土豆根本不相信他的話說,搖頭晃腦地吟道:「黔無驢,有好事者船載已入,至,則無可用,放之山下……」

    第二天,異常興奮的蒲果早早起床,聽到土豆還在酣睡自己獨自走下鐵梯,來到方丈室。

    他知道輝娘肯定睡在這裡,所以輕手輕腳走近來,在臥室門前脫光之後才用鑰匙擰開門。

    他準備給輝娘來個突然襲擊,防不勝防。

    但是走進去之後,立即被一幅溫馨的場面驚呆了,輝娘緊緊摟著蘭蘭睡的正香。

    兩個女人都穿著空心睡衣,這種超短睡衣套在身上與沒穿衣服一樣,身體大部都裸露在外。

    蘭蘭像個嬰兒一樣依偎在輝娘的懷裡,一隻手還放在輝娘的胸口上。

    「哦哦,好可愛啊,簡直母女倆!」

    他分別輕輕親了親兩個人的屁股,搖了搖腹下暴漲的凶器,退了出去。

    根據神龜大仙的說法,他又在網上搜索佛家有關信念的語錄,把這些語錄和神龜所說的聯繫起來,屁股覺得自己對於這首詩的理解幾乎是無懈可擊了。

    輝娘醒來,蒲果對他講累自己的夢中所見,輝娘聽後大驚:「不可能,這是一本書裡的情節,好像是《烏龜的邏輯》這樣本書,我大約在六七年前看過這本書。」

    「我長麼大只看過一本長篇小說《西遊記》,之後根本沒看過什麼書,你說的的什麼《烏龜的邏輯》,我根本沒聽說過。」

    輝娘試著在網上搜索,果然找到了這樣一本書,打開時候,很快找到了烏龜石碑前解說這首詩的情節。

    書說中的這段情節,與蒲果夢中的一模一樣,一個字都不差。

    「天吶,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jb回事啊?」蒲果驚呆了好一陣之後,突然扯著嗓子高深呼喊,一連喊幾遍。

    「怎麼啦?」蘭蘭光著屁股從衛生間跑了出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情。

    「沒事的沒事的!」蒲果看到把蘭蘭嚇哭了,趕緊把它抱在懷裡又親又摸。

    「怎麼回事啊,嚇死人了!」

    「沒事了寶貝兒,一種巧合,或許是……」輝娘拍著蘭蘭的肥屁股,皺著眉頭思考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蘭蘭趴在蒲果的耳旁低聲說:「輝娘總是摸人家這兒!」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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