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5、千古無解絕句 文 / 閒情逸性
「哦靠,老和尚還這麼有興,寫詩耶!」
「不是滴,嚴格來講這不是詩,是禪機。」
「禪機——什麼意思?」
「看看耶,你這避塵寺的九藏大住持,連什麼是禪機都不懂。」
「我本來就不懂嘛!jb禪機啊,我從來沒聽說過。」
「咳,我知道你根本不懂,但是這話只能在背地裡說,如果你出外面嚷嚷說自己不懂什麼叫禪機,會讓人笑掉大牙的。現在崇拜你的人何止十萬八萬,人家把你當做高僧、神僧……」
「狗屁神僧!」
「寶貝兒,有些事是不能含糊的。比如這位找上門來的禪師,肯定是一位佛學大師,他要跟你鬥禪機,就是想試探一下你的功底……」
「我的功底你知道,御女不疲,一夜三炮五炮不在話下,而且要玩好要是家常便飯……」
「高質量的床事不在於次數。寶貝兒說正經的,按照佛門規矩,有人上門與你斗禪機,你一定要要迎戰,拒絕即等於認輸,會讓人瞧不起淪為笑柄。」
「笑柄?無所謂啊,讓他們笑去吧!」
「對於避塵寺的住持方丈而言沒什麼是無所謂的,佛門內部高僧之間就是要看誰禪機造詣高,這是智慧和修為的象徵。」
「他媽的,做和尚真煩啊!「輝娘耐心地為蒲果提起褲子,然後扣上褲帶。
「其實這也就是一種遊戲,沒必要緊張。搞得好的話傳到網上,你九藏禪師名聲會更響亮了!這也就是高僧之間的打擂,很有看頭……」
「你說的是國學佛**底都很深厚的高僧,我一個不學無術的紈褲小兒,除了禿頭是真其餘都是假冒的花和尚,你讓我跟高僧斗禪機不就是讓我出醜嗎?」
「當然,我們會想辦法讓你過關的。」
「請問你所說的辦法是什麼?」
「這個,那幾位高材生正在查閱資料想法破解那位高僧所寫的詩……」
「什麼意思?你是說這是一首誰也看不懂的詩對嗎?」
「嗯。」輝娘把一張寫著四行詩的紙條遞給蒲果。
蒲果反覆看了幾遍,氣得把紙條撕得粉碎,沒好歹地吼叫著:「放屁,純粹是放屁!這也叫詩啊,什麼什麼呀!」
輝娘蹲在地上把碎紙屑一點點撿起來,然後又放在桌子上細心地拼。
「咳,你是不是沒事幹了呀!」蒲果彎腰將紙屑吹到了地上,說道:「我都記住了『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在橋上走,橋流水不流』。輝娘,不要研究了,這傢伙信口胡謅了幾句狗屁不同的話來蒙人,估計是一些苦行僧混飯吃的把戲,甭理他。」
「寶貝兒,這是一首古詩,我以前在一本禪故事的書裡讀到過。它大概是南朝年間一位大智慧禪師留下來的謁語,至今無人能解!」
「古詩又不是數學,什麼哥德巴赫猜想,怎麼會無人能解?」
「書上記載,這位智者將這首詩可在一塊墓碑上,很多人都對這首詩汪洋而興歎,閱讀後不知所云,有一位禪師在此碑前靜坐了一年之久,終未得參悟,悲憤撞碑自盡……」
「咳,這傢伙是不是傻逼啊,何必吶?一首小詩而已!至於為此而……!」
「參禪之人對於悟相當執著,往往會癡迷於某種禪機中無法自拔,至死不肯放棄。」
「迂腐呃對不對?」
「也不能這樣講,這也是一種追求一種樂趣,或者是高智商遊戲……」
「好了,不要玄乎其玄,快給我講講這首詩的大概意思,然後我好去把大和尚趕走。」
「寶貝兒,我又不是禪師,我……一點都弄不懂!」
「嗨,你這笨蛋,讀了那麼多的書都就飯吃了?書上一定會解釋這首詩的大概意思吧?」
「這本書的作者也解釋不清這首詩的真諦,東一耙子西一掃帚,引經據典一大推最後也是讓人不知所云。」
「我靠,是你看不懂還是人家沒寫明白啊?其實這首詩也沒什麼了不起,只要我動動腦子——嗯,這個『空手把鋤頭』,也就是說手裡什麼都沒有才能去拿鋤頭;『步行騎水牛』嘛,呵呵,也就是說,你不想走路的話就可以騎牛嘍!人在橋上走,這純粹是廢話,人當然是要在前上走,總不能從橋下鑽吧?橋流水不流——放屁!怎麼會橋流水不流,橋它是固定搭建起來的,而水流……放屁!」
「寶貝兒!」
「嗯嗯,把那幾個佛學院的研究生叫來,我們研究一下。」
這幾位顯然是在學院裡就接觸過這首詩,看來正如輝娘所言,這是一首無解的偈頌,幾個禿驢吵吵嚷嚷兩小時,搞的脖子粗臉紅口沫橫飛,蒲果坐在那裡一句都沒聽懂。
「好啦,先這樣吧!」蒲果氣急敗壞地將這幾個佛學院的高材生轟了出去,然後,去了講經殿看那位大和尚。
這傢伙果然相貌不凡,正如輝娘所說,很像天龍八部裡的那個大頭陀,光頭絡腮鬍子看上去很凶狠的樣子,古銅色的皮膚,兩道濃眉幾乎連接在一起。
「您……」蒲果看他正在那裡閉目打坐,對於走近他的人根本不屑一顧,連眼睛都不睜一下。
蒲果心想:這是老衲的地盤,你跑這裡裝
神弄鬼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