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男人不打不相識 文 / 閒情逸性
「目前……沒有什麼想法!」
「如果覺得累呢,我們去那邊喝點什麼!」
「好吧!」
兩個傢伙垂頭喪氣跟在男人身後,走進一家飯店。
「服務員,麻煩您給我們來兩袋冰塊!」
蒲果自嘲道:「還是來一盤土豆絲炒豆芽吧!」
「堂堂大主編就請我們吃冰塊啊!」土豆發牢騷。
「初級的常識啊,冰鎮止疼懂不懂?」
冰塊拿上來,兩個人用冰袋捂著下巴覺得好些。
「你沒有狂犬病吧?」男人看著自己的胳膊上的傷口問土豆。
「我處於狂犬病隱藏期,會不會讓您變成瘋狗就很難說了!」
「我還是用白酒消消毒吧!你也許十天沒刷牙了!」
他打開一瓶酒慢慢倒在傷口上,疼得吱呀咧嘴,土豆幸災樂禍竊笑不止。
「男人不打不相識,我很欣賞你們二位的奉獻精神。男人嘛,就應該敢做敢當,不能像我這樣子患得患失,讓心愛的女孩傷心離去!」
「其實,也不是……」蒲果感到十分內疚,險些脫口而出,是土豆在下面踩他的腳才讓他清醒。
「咳,一切都結束了!來乾一杯。」他舉起酒杯,與二人相撞。
幾杯酒下肚,三個人漸漸開始放肆,說起話來在沒有什麼顧忌,笑聲不斷。
「其實我根本不忍心打你們的,但是,不留點傷讓惠茹看到,你們沒法交差啊對不對?」
「嘁,打也打了,還要我們領情!」
「咳,打在你們為您身上卻是疼在我的心上啊!」
「哦靠,劉備摔孩子叼買人心呃!」
「不是滴,你想我是那麼的愛惠茹,看到你和她的在床上的視頻,我的心都碎了耶!」
「呵呵,你和老婆在床上那才叫瘋狂呢,惠茹差點發瘋!」
「我讓她給灌藥了,不然絕對不會那樣。反正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回去你們就說把我打得好慘,那樣她會心裡舒服些。」
「虛偽不是?明明是把我倆打得好慘,卻叫我們撒謊。」
「女孩子嘛,要哄著來。一會兒你們用手機拍下我胳膊上的傷口,就說我被咬出狂犬病了,很快死掉,現在正在街上裸奔咧!」
「你要真的裸奔才行!」
「哈哈,那我真的是瘋了。很好,嗯,很舒服!」
「什麼意思?」
「與你們打一架,我的心裡平衡了許多……」
「靠,早知這樣不來與你打架,讓你永遠歉疚。」
「你們在一起很合適,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這個自然,不過她那樣的漂亮女孩,呵呵,誰知道明天又飛進誰的懷裡?只要她高興,我不會扯她的後腿……」
「只是,她是個執著的女孩,恐怕不會那麼輕易就離開你!
告別主編之後,兩人不敢回酒館,怕讓蘭蘭和輝娘看到他們這副樣子,只好躲在偵探社給惠茹打電話,讓她過來。
惠茹看到兩人這副慘狀,嚇得大哭,抱著蒲果連連親吻。
土豆在一旁嫉妒地歎氣。
「惠茹,今天若不是土豆勇猛,我會更慘的,所以要親就都親一下!」
「啊?」惠茹看著土豆,不敢上前。
蒲果連推她幾下,她才湊近土豆,嬉笑著說:「夫命不可違,並非小女子水性楊花,您——千萬坐穩了!」
輕輕一吻,土豆「噢」的一聲,兩眼一翻,假裝昏倒在椅子上。
「他怎麼樣,是不是被你們兩個打得很慘?」
「倆打一個,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可想他會什麼樣子!」土豆大言不慚。
「不會搞出事情吧,他不會進醫院然後讓我們拿住院費吧?」
「咳,男人不打不相識,小小皮肉傷算什麼呀!」
惠茹蹲在蒲果的面前偷偷流淚,「早知此怎不該讓你們去,他經常鍛煉身體,打沙袋,舉槓鈴……」
「哦靠,你怎麼不早說啊!」蒲果大聲說話,引起鼻子和下巴劇痛,捂著傷處大叫。
「天吶,我真該死!真愚蠢……」惠茹一看蒲果疼成這樣,抱著他泣不成聲。
「哎哎哎,男子漢大豆腐,這點傷算什麼!別哭了,你要你心裡舒服些,我們所做就算值得。」
「老公,到床上我給你按摩一下子吧?」
「你的按摩術我懂滴,只能加重我的疼痛,弄不好用力過猛下巴掉到地上!」
「真笨!」土豆很感興趣:「你可以輕點,抻悠著做,忙的是什麼啊!」
「臭小子說到阿哪裡去了!」惠茹狠狠戳著土豆的頭,喊道:「我只是想緩解他的疼痛,並非想做那事兒!」
「那事兒是什麼事兒?」
「你懂滴!」
「偶是真童子耶,不懂滴!」
惠茹一再堅持要領兩個人去醫院,蒲果說:「不但要去,我還要裝的傷勢很嚴重的樣子,然後去見新月歌廳老闆……」
「搞什麼?」
「去辭職。」
「這樣子去辭職?過幾天好了再說吧!」
「就是要這樣子才能辭職,否則按照合同他會罰我一大筆,而這樣,呵呵,他就沒得說了!」
「這是為什麼啊?」
「放心吧,這裡邊涉及到一筆幕後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