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生米做成夾生飯 文 / 閒情逸性

    看什麼看啊，我的女孩是小地方來的，沒見過大世面耶！瞧你們的樣子好像北京人多麼有修養似地，誰不知道誰呀，統統都在裝x！

    蒲果僅僅將蘭蘭抱在懷裡，無所顧忌地親她，感動的女孩兩隻烏黑的大眼睛裡淚水滾動。

    「寶貝兒，不要在這裡流淚，要哭回家哭。」

    「老公，你是我的帥老公，我是你的小寶貝兒！」

    「沒錯啊，前世姻緣，今世婚配，沒的說！」

    「哈哈，我好開心啊！」

    蒲果的住處說是豬圈誰也不會懷疑，更準確地講是垃圾場。

    堆積在廚房裡的垃圾至少有兩個月，土豆都已經長出一尺高的芽子，半隻西瓜裡邊厚厚一層白毛，看上去像個怪物。

    客廳後面的小陽台上面堆滿了喝空了的啤酒罐，足足有幾百隻。

    雙人床上面一團團的髒衣服、十幾雙臭襪子，一桶餅乾灑滿床面，畫報光盤扔的到處都是……

    「天吶！」蘭蘭站在門口不敢往裡邊走，望著滿地灰塵無處下腳的地面，嚇得連連怪叫。

    「咳，好長時間沒有打掃屋子了！」他為她指路：「繞過那堆鞋子，踩著這個坐墊就可以進屋了。」

    「天吶！這就你住的地方嗎？」

    「沒錯啊！」

    蘭蘭一秒鐘都看不下去這樣環境，扔下背包便開始打掃屋子，一口氣干了三個小時，才算把屋子打掃乾淨，覺得可以居住了。

    然後洗衣服洗澡，要洗的衣服足足有幾十件，床單被罩，襪子泡了滿滿一大盆。

    「從來不洗襪子還喜歡穿白，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呵呵，我從不洗襪子，脫下倆放一段時間沒味兒了還可以穿，很方便。」

    洗衣機轉起來之後，蘭蘭要洗澡，卻不知道怎樣在裡邊鎖衛生間的門。

    「又沒有外人，插門幹什麼？」

    「不行不行，我怕你偷看！」

    「有什麼好看啊？不就是一對胖妞妞，小肥屁股嗎！」

    「不可以！快教我怎樣鎖門。」

    蒲果足足睡了一下午，蘭蘭足足幹了一下午，吃過晚飯後，蒲果洗澡上床，習慣地脫光了躺在那裡。

    「天吶！」走進臥室的蘭蘭嚇得緊捂雙眼，跑出臥室。

    「要做我的老婆就趕緊上床，否則送你回老家！」

    「好恐怖！」她躲在客廳裡與蒲果說話，說什麼也不肯進臥室。

    「既然你不情願，就不要怪我啊！我睡了。」

    「別別！」她急切地跺腳，小聲說道：「求你等等我，讓我做好心理準備行不行啊？」

    「可以，5分鐘。」

    「15分鐘吧，我需要……」

    蒲果覺得很好笑，不再理她，昏昏欲睡。

    過了一會兒，聽到蘭蘭好像在祈禱似地嘀嘀咕咕：「完啦完啦我完啦！我就要變成老涼（娘）們兒了，好恐怖啊！」

    好像在抽泣，不停地跺腳，心煩意亂地轉來轉去。

    「沒辦法啦，早晚都會變成女人的。我太喜歡他了，他要怎樣必須怎樣，千萬不能惹老公生氣！」

    「老婆，做完祈禱到沒有啊？我已經等不及了！」

    「求你再給我幾分鐘！」

    「你……沒事吧？」

    「沒事兒！老公你別急啊，我需要做好心理準備，運運氣。」

    她果然在深呼吸，大口運氣，蒲果哭笑不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蒲果已經睡著了，突然覺得面前有人，睜開眼睛一看，一個白白豐滿的少女羞赧地站在自己身邊，用浴巾遮掩著正面身體，狠狠低著頭捂著眼睛。

    咳，蒲果不想惹她，閉上眼睛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喂，你……」她囁嚅地問道：「要不要先驗貨？」

    「貨——什麼貨，在哪裡？」

    「就是我呀！起碼要看看我是不是處女吧？」

    「咳！無所謂啦，這年月還講什麼處女！」

    「那不行，你必須驗……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孩子！」

    「這種貨——不是驗出來的，而是……好啦，我相信你是處女。」

    「這是終生大事，眼見為實。」

    「哦靠，還要這樣。那你，上床來呀！」

    蘭蘭躺到床上，用浴巾蓋上臉，捂著胸，微微顫抖……

    蒲果雖然接觸過幾個女孩，但是從沒有「驗貨」這一說。

    看了幾眼之後，他搖搖頭說：「這個……挺複雜的，我沒學過婦科，也搞不懂，誰知道這東東怎樣才算正宗黃花！」

    「哇哈哈——！」蘭蘭雙腳砸床，大聲嚎啕起來。

    這不是一般的哭喊，而是震天吼那種嚎叫，巴不得讓整個北京城都聽到她的冤屈。

    「冤枉呀！我不能活啦，天吶！」

    「不要哇！鄰居會來砸門的……」蒲果慌忙撲上去摀住她的嘴，連連說：「我逗你玩的逗你玩！你絕對是完好如初的金牌處女，如假包換！」

    蘭蘭哭聲戛然而止，扯開浴巾，瞪大眼睛問道：「你看清了？」

    「沒錯啦！傻瓜也看得懂，就像1+1=2那樣簡單。」

    「既然驗明正身了，你就該幹啥就幹啥吧！」說罷飛快地用浴巾捂上眼睛。

    「干——啥！」

    「就是我把我變成老娘們兒，成為你老婆啊！」

    「哦，生米做成熟飯是不是？」

    蒲果覺得對付這樣的女孩必須果斷利索，否則她又會出說道。

    蒲果看準時機，猛地撲到她的身上，狠狠將她壓住並按住她的兩條滾圓的小胳膊……

    蘭蘭一直捂著眼睛，沒好歹拚命地叫，嚇得蒲果幾度停下來，最後乾脆中途下馬，洩氣地躺到一邊。

    可是她還再叫，不停地扭來扭曲，好像還沒盡興似地，讓蒲果也感到莫名其妙。

    「喂，大姐，別叫啦，我早已經下來了！」

    「你什麼時候下來的？」她終於把浴巾從眼前拿開，直愣愣地看著蒲果，問道：「就這樣嗎？」

    「你說什麼？」

    「我已經是老涼們兒了？」

    「咳，什麼老娘們兒啊，怪難聽的。你呀，還是女孩，根本看不出什麼變化的。」

    「那不行那不行，你必須讓我變成你的老婆！」

    「已經是了，你還要怎麼樣！」

    「那我以後是不是要改變髮型，還要化妝……」

    「隨你啦，真是傻得可以耶！」

    「本來就傻嘛！做女人不能太聰明的，那樣會活得很累。」

    「嗯，這也是男人最希望的。」

    說來也奇怪，她說變就變，一聽自己是老娘們兒了，什麼顧忌害羞統統見鬼去了。

    她把浴巾扔到一邊，緊緊摟著蒲果，沒完沒了地親吻，好奇地到處撫摸，到處看。

    「嘻嘻，原來夫妻就是這樣子呀！好害羞哦，不過千萬不能被別人看到啊！」

    「你這小孩腦袋想的都是什麼古怪玩意？這有什麼嘛，滿天下的人都在幹這個，一點都不稀奇的。」

    「太神奇了！原來這樣……」

    「喂，你是不是不再害怕了？我還沒完事咧！」

    「完事了呀！你說我已經變成老娘們了。」

    「咳，果然是處女，啥也不懂！」蒲果將她按倒在身下。

    這次他有所準備，先用嘴把她的嘴狠狠堵住，讓她叫不出來。

    依然又蹦又跳，嗚嗚喊叫，兩隻閃射著駭人光亮的大眼睛死死盯著蒲果……

    蒲果覺得有些累了，想睡覺，但是蘭蘭卻顯得極其興奮，問這問那，搞得蒲果很不耐煩。可是又覺得這女孩子的第一次，難免好奇，只好硬著頭皮應付著她。

    「老公啊，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凶呀？」

    「不凶點你會鑽到床底下不出來的。」

    「嘿嘿，其實我不是故意的，控制不住自己。」

    「嗯，以後就會好了！」

    「老公，你這個項鏈是誰給的呀？怎麼像個甲殼蟲！」

    「這不是項鏈，是護身符。這個呀，是一位大仙贈給我的。」

    「靈嗎？」

    「很靈。

    「能摘下來給我戴一會兒嗎？」

    「不可以。它是不能摘下來的，永遠不能，你懂嗎？」

    「嗯。」聽蒲果這樣子講，蘭蘭顯得有些緊張，慌忙放開手中項鏈。

    「有它的保佑我才會萬事如意。你看，我無意間在車站就撿到一個美麗的傻女孩！」

    「我說嘛，怎麼會被你迷的一塌糊塗！原來是有魔法的。你可要保護好它，千萬別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