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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真相只有一個 文 / 逸風人

    「啥?」面對意想不到的問題,人類的第一反應就是像許陽現在這樣,一副懷疑自己聽錯了,要求對方再來一遍的樣子,用英語說,那叫:「嘛玩意兒?」

    小平頭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四個人的老大,方便起見,認識我的人都叫我老大,當然你也可以這樣稱呼我。」

    「那…老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老大挑眉問道:「什麼?認錯人了?你是說你不叫許陽,或者,你爸不是許擎風?涼快。」

    涼快聞言,迅速從口袋掏出一張相片遞給許陽,然後便跑到一旁邊變魔術去了,老大目光犀利,認真的看著許陽說道:「你可以放心,我們並不是你爸的仇家,恰恰相反,你爸是我們的恩人,本來我們是不應該找到你的,不過這次我們因為一個事件發現了一個大的陰謀,這件事必須告訴你爸,要不然他就麻煩了…」

    許陽接過相片,上面正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這是他九歲生日時的留念,也是唯一一張全家福,只是不知為何,這張相片竟然在這四人手上,而且他母親的位置也被燒燬,許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老大:「這相片怎麼會在你們手上?」

    老大解釋:「這說來話長,實際上,為了不欠你爸人情,我們一直都在找他,可是任何渠道都沒有他一點消息,一直花了兩年時間,我們才找到這張殘破的照片。」

    「哪裡找到的?」聽到這裡,許陽已經忍不住大聲問了出來,不過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馬上冷靜下來並小心的看著四下人的反應,讓他奇怪的是彷彿別人根本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

    「不用擔心」老大說道:「菜鳥已經在四周布下了隔音結界,除了咱們幾個能力者之外,別人是聽不到咱們的談話的,但至於照片,我們不能告訴你。」

    聽到這句話許陽和水心都是一臉的驚訝,二人這是第一次被人識破,更關鍵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暴露的。

    看著兩個年輕人驚訝的表情,老大以一個前輩的口吻說道:「隱的最高標準並不是一絲不露,而是要偽裝成普通人的樣子,懂了不?」

    兩人恍然大悟,尤其是許陽,他一直盡力於隱,他現在幾乎可以隱到一絲氣息都不外洩,但是這也恰恰會使他暴露,因為,即使是普通人,身上也是會有很微弱的氣息的,而他卻沒有一點氣息,簡直像個死人。

    「不過…」許陽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你們不用找了,我爸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四個人聽了之後明顯很震驚,老大不敢相信的喊道:「什麼!他死了!騙人的吧!」

    他的表現已經說明他不是仇人了,可惜…許陽搖頭說道:「是的,已經八年了…」

    聽到這句話四人再次震驚,老大挑眉拍桌子說道:「嘿,孩子,別傻了,你爸三年前才救的我們,難道你以為你爸穿越到未來救了我們,然後又回到過去死了?」

    「啊?」這次又輪到許陽震驚了,「你們三年前見過我爸?」

    卡哇伊突然提醒老大:「八年前嗎?那時候可是發生了了不起的大事件呢。」

    老大氣急敗壞的指著卡哇伊的鼻子大叫:「有屁快放!」

    卡哇伊慢慢地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說道:「八年前,三大組織火拚,冷血被滅,蒼隼和暗牙損失慘重,靈貓小組趁混亂之際竊取了兩大組織的重要情報然後消聲匿跡,組長擎風和靈貓副長同時成為兩大組織通緝的目標…」

    許陽突然插嘴道:「靈貓小組?什麼組織?」

    「不知道,」卡哇伊道:「沒人知道這個小組屬於哪個勢力,也沒人知道這個小組的人員構成,到現在也只確定了這個小組的三個人而已,一是你爸,二是那個副長,三是殺手夜深。」

    「『夜』字的夜隱者的那個殺手?」

    卡哇伊顯然很意外,他沒想到許陽居然還知道殺手界的事情:「嗯,就是他,只不過這三個人作案時並沒有使用真名而是用的代號,所以至今也沒人知道這三個人的名字,甚至,連通緝令上也只寫的他們的代號而已。」

    許陽質疑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卡哇伊的回答讓許陽無語:「三年前你爸跟我們聊天時說的…」

    水心扭頭道對許陽說道:「你爸真沒溜。」

    老大突然對卡哇伊說道:「嘿,卡哇伊,擎風什麼都沒和這孩子說,你別全兜出來了,萬一出了事咱們怎麼去見恩人吶!」

    「哦,」卡哇伊想了想對許陽說道:「簡短潔說就是,你爸不想讓你有危險所以才把一切都瞞著你,這樣你就不會知道他的事情,所以你也不可能給自己找麻煩,這樣你就安全了,明白否?」

    許陽點了點頭,正當他要繼續詢問些事情時老大突然叫到:「涼快,別玩魔術了,菜鳥,撤結界,行動失敗,咱們撤了。」

    四人顯示了什麼才叫訓練有速,幾乎就在老大說話的同時幾人就完成了自己的事情,然後四人像四隻企鵝一般相繼跳進下水道,最後的菜鳥隨手一劃,下水道的蓋子就像長了腿一樣自己蓋在了井口,不明真像的圍觀群眾久久驚歎不已。

    雖然還有不少的問題想問,但是能回答問題的人已經不在了,許陽短時間有些失神,以至於不知不覺竟然把手放到了盤子裡。

    水心問許陽:「怎麼了?震驚還是氣憤。」

    許陽揉了揉腦袋突然對水心感歎道:「太∼刺∼激∼了∼!」

    「呃?」

    「我怎麼會生氣呢,他們是為了我好啊,我很理解他們,而且,你不覺得這太像是電影了嗎,這種情節太突兀我一時都不好相信,我爸還活著,也許我媽也沒事,那就總有一天他們會來和我團聚,我是太高興了。」

    「那真是恭喜你呢!」

    水心說的很真誠,不過許陽卻聽出了其中的失落,於是他拍著水心的肩膀說道:「兄弟,我爸媽不就是你爸媽嗎,他們人很好的!」

    「嗯?呵呵…」水心輕輕地笑了,莫名的,他對這個總能猜透她想法的男孩充滿了好感,可惜肩膀上奇怪的感覺讓這好感僅存在了兩秒:「我靠!你tm拿我當餐巾紙呢!」

    許陽這時才發現,他不經意間便抹的水心一股魚香肉絲的味兒…

    「呃…我有事先走了啊…」

    「找死吧你!」

    兩條人影逆著人流衝出了食堂,某張飯桌前的某人瞬間放下了碗筷,然後兀自看著一個方向驚歎:「好強烈的殺意!」

    同桌的人好笑道:「陸銘,你又犯什麼神經了?」

    陸銘無語的摸著額頭嘀咕:「你們這幫凡人…」

    就在這時,午間廣播的音樂很突兀的停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來「喂…喂…」

    在學校這些日子裡,同學們都已經習慣了在中午聽聽校園的廣播,有新聞,有音樂,但卻從沒聽到過「領導發言」,很多人都奇怪的停下了動作。

    「咳咳…嗯∼」這人清了清嗓子,估計是要說了:「黑社會的聽好了,我是火幫代理幫主∼鄭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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