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4章 星域大賽 文 / 華麗的閃電
「那就對了,作為超時代強者,這種心生的警惕感是必須有的。一般人想有這種感覺以作為警鐘也辦不到。要知道,類似這種跨光年的隧道,看似我們已經掌握的頭頭是道,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利用了巧勁。」花中月的理論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之事:「就像你們地球現在的畸形發展一樣,雖然看到了很多銀河系以外的天體,也對它們有了一定的瞭解。但對地殼以下的東西,你們所瞭解到的不過是皮毛而已,有很多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畸形的發展麼?這個比喻很對……」說著,飛稜星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星空隧道裡。
……
「轟轟轟……吼吼吼……咻咻咻……」高呼聲,吶喊聲,口哨聲不絕於耳。這是飛稜星進入星空隧道後的所見所聞,沒想到預料中的場景竟然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的突然。
飛稜星驚人的發現,他此刻處在一片空曠之地,地面呈土黃色,有種堅固的凝實。空曠之地的四周竟然全都是觀眾。這些觀眾很多都是人型的,只是有少數長相相對於地球人來說奇異了那麼一些。而有些雖不是人型的,但也很接近人型。當中也不乏長相特別突出的觀眾,這裡的長相特別突出,指的是一些與人形不著邊際的觀眾。
有的不止四肢,有的有點像蟲形,有點像海洋生物……看來,也並不是所有的外星人都接近人形的。接近人形的外星人雖然是大多數,但並不是全部,只能說人形生物在操控方面,具有極大的便利性。多數宇宙生物向這個形態發展,也沒什麼不正常的。
他們中的大多數全都在那搖手吶喊,有的拿著橫幅,有的拿著光棒,有的拿著……其實有很多都是飛稜星沒見過的事物,他能看出來的也就有數的幾種而已。而他之所以看的出,也是因為他們所拿的東西和地球上不少狂熱粉絲所拿的相像罷了。
飛稜星其實早就發現,他此時所在的空曠之地,並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至於是哪裡,不用猜也知道。因為,他看到一條巨大的形似章魚一般的生物向他撲來。這「大章魚」的身體竟然……是呈粉色的,底部白白的,還真的很像地球上的章魚。只是,它的體積很大,觸手也足有三四公尺長,而且也非常的粗。這麼長的觸手估計也只有大王烏賊能與之相比了,但卻不一定有這麼粗。
雖然飛稜星反應的很快,但還是被這條黏黏的大觸手「擦」中了身體。只是大家別忘了,他現在還處於真隱身狀態,不但四面八方處於觀眾台上的觀眾們看不到他,就連前面的這條「大章魚」的觸手也沒有觸碰到,只是穿過了他的身體而已,雙方都沒有任何感覺。
「特麼的,真是噁心,失算了。」雖熱大章魚的大觸手實質上沒有碰到處於真隱身狀態的飛稜星,但他還是非常的震怒。他隱隱覺得,這大觸手實際上碰到了他,那種沒有感覺的感覺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爽。特別是他清晰可見的看到這條大章魚的觸手上佈滿了各種透明的粘稠物,有點像一灘灘鼻涕似的,簡直讓他不爽到透。
「彭」,一條巨大的金屬狼牙棒從飛稜星頭頂之上閃過,砸向了飛稜星前面的大章魚的觸手,可惜並沒有砸中。這條金屬狼牙棒表面佈滿著一根根足有一指之長的釘子,非常的密集,正跟狼牙棒都顯得黑漆漆的。長度足有兩人高,水桶般粗。
飛稜星轉過了頭,看向了身後。這些是一個非常高大的「人」,但對于飛稜星來說,稱之為人似乎並不合適。稱之為外星人的話,倒是能更鮮明形象的體現這種特徵,因為外星人涵蓋的非常之廣。
這個外星人是人形的,不過腦袋卻不是。
從整體來看,他是熊頭人身,身體上有著不少黑色的毛髮。穿的是一件形似勞改犯的衣服,褲子也同樣如此,顏色是那種常年不洗看不出顏色的顏色,難以形容,顯得有點奇葩。衣服和褲子上面都有著一個巨大的數字編號。
為什麼說是一個巨大的數字編號呢,因為這衣褲很大,換言之,這個外星人的體型也很大。飛稜星估算了一下,竟然有接近四公尺的高度,在地球上,絕對沒有這麼高大的人,動物就有。
這頭巨大的外星人……請允許飛稜星以這個量詞來形容,此時正拿著一條足有兩人高的黑色狼牙棒對著那條巨大的粉色大章魚進行著好無休止的攻擊,動作誇張,聲勢駭人之極,力道顯得非常巨大。
可惜,這熊頭外星人大多數的攻擊都落空了。粉色大章魚的體型咋看上去比熊頭外星人大上不少,按理說就應該比熊頭外星人更加的笨拙一些,但這樣的按理之說一點也沒有得到應有的體現。
巨大粉色大章魚的躲避動作非常的迅速,而且它的反攻也一樣迅速。只是,在場的很多觀眾都可以看到,雖然粉色大章魚經常攻擊到熊頭外星人,但影響卻不是很大。
飛稜星雖然處於這個角鬥場的中央位置,但由於一直保持著真隱身狀態,倒也無任何人發現,否則就真的麻煩了。而這也更讓飛稜星納悶了,他怎麼就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那些迪爾拉特試驗場的人也都出現在這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沒有真隱身功能的他們,豈不是全都死翹翹了?就憑剛才飛稜星所遇到那些,你確定那批迪爾拉特試驗場的外星人遇到了不會出事?
「怎麼回事?」飛稜星雖然對於剛才那粉色大章魚的觸手「觸碰」到他的身體感到很噁心,但也不得不先問出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而此時,他也依然保持著真隱身狀態,一步一步的向著那個讓他剛才感到犯噁心的粉色大章魚走去。他現在的心思很簡單,想要那個愚蠢的傢伙為它的倒霉之舉付出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