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求收藏、推薦 文 / 清竹幽雅
太陽漸漸大了起來,還好,冬日的太陽雖然大但是並不曬人。「哥,我們要快點賣了,好回家去。」
「喚,我來喊兩聲。」藍宏彬說著,就站起來招呼走過的人群,「買鹹干花生、紅薯干了,又甜又脆又香,來買鹹干花生、紅薯干了……」
「老奶奶,您帶點花生哄孫子哩?」藍宏彬招呼道。
「啥叫鹹干花生呀?」
「你要不嘗嘗,脆脆的,還有這個紅薯干,又甜吃了又不粘牙。」藍宏彬落力推銷。
「喚,這紅薯干我可喜歡,我嘗嘗,味道不錯,正合適我這牙不多的,又不粘,多少錢一公斤?」咬了一小塊,嘗著,點點頭。
「老奶奶,這八塊錢一公斤。」藍宏彬笑笑說道。
「那有點小貴。」
「奶奶,您看,這紅薯干是我媽特意挑的個頭都差不多一樣的小小的煮的,又放了點糖熬煮入味,工夫細緻著呢。」藍宏彬細細的解釋。
「喚,確實是不錯,這個價倒也值的。行,那給我稱十公斤吧。你這花生也沒多少,就都稱給我了吧。」老人點點頭應道。
「喚,那我稱稱,」藍宏彬爽快的應道,一邊與藍憶之用膠袋裝了起稱,一邊裝紅薯干。
「你這樣倒看著乾淨!」老人看藍憶之戴著一次性的膠手套揀紅薯干,點頭讚賞。
「入口的東西,我們都注意著呢。」藍憶之微笑應道。
「奶奶,給,稱好了,這麼大袋,您家住哪,要不要給您送過去?」藍宏彬看老人提著,有點擔心的問。
「你這孩子倒也心善。不用,我住的近的很,抬抬腳就到了。」老人婉拒。
「喚,那奶奶您慢走。」
「哥,你看,花生賣完了,還有……幾斤紅薯干,不如我們回去了吧。」藍憶之建議道。
「也好,這些紅薯干就送給大龍叔叔家吧,反正他家小孩也放假了。」藍宏彬看藍憶之有些疲憊的樣子忙點頭說道。
「喚,哥想的周到。順便把膠袋的錢給大龍叔叔算了。」藍憶之笑著誇讚。
兩人走回橋頭,走進商舖,對一穿著迷彩服彎腰搬著箱子的男子喊道「叔叔。」
「喚,之之和彬彬,你們賣完了?倒是夠早的。」男子直起身子看向兩人拿著空的袋子和扁擔,笑著說道。
「喚,賣完了,這留了點給嬸嬸和弟弟妹妹吃。」藍宏彬把手上的袋子放桌上。
「你這孩子,看你們辛辛苦苦挑來賣的就該都賣了,哪天我想吃的時候就去你家吃。」男子呵呵一笑,不客氣的說道。
「隨時歡迎叔叔去,我爸每次回來也說起你呢,說想跟你一起喝酒來著。」
「是吧,喚,哪天等你爸回來我就去。我也想喝你家的酒了,哈哈……」
「喚,等爸回來我告訴他。叔,這是早上拿膠袋的錢,給。還有,我這稱我想放你這,下次過來就不用再挑著它了。」
「這麼點膠袋還算什麼錢,不用給了。」
「叔叔,如果一次以你和我爸的關係你不說我也不給。但是我都要賣好多次呢,不給我都不好意思來叔叔這拿膠袋了。再說,這附近不少人都認識叔叔,總不能叫我開個不好的頭,是不。」
大龍媳婦剛好過來,聽見藍憶之的話,心裡妥妥的,拉過大龍就小聲說「我知你不想收兩孩子的錢,但是,你看看旁邊的,你就不會下次去的時候買多些水果不就行了?」
「好,叔叔就聽你的。」大龍一想也是,再順著媳婦的話看向周圍已經有幾人在旁邊,遂接過藍憶之遞來的錢,想著,哪天去找藍老四的時候另做打算。
「喚,叔叔嬸嬸,我們要回家去了,下次集市的時候再過來。」
「喚,坐車的時候小心些啊。」大龍兩人叮囑道。
「好的,會的。」藍憶之和藍宏彬兩人離開商舖就去找車坐回家。小心的避開人群。
經過裁縫店的時候,看到店門口堆放著一大堆的碎布料,藍憶之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
「阿姨,這些布你們打算怎麼處理?」藍憶之輕聲問正坐在縫紉機前的婦女。
正在車衣服的人抬頭就看見一穿著樸素的女孩正微笑的望著自己,她身後跟著一個同樣一身樸素拿著兩根扁擔提著一個袋子的小男孩。
「可能到時扔了吧,沒人要,車一件夏天的小孩的衣服都不夠布。」婦女溫和的說道。
「那,阿姨可以將這些賣給我嗎?」藍憶之問道。
「行啊,正好我都不用扔了,你隨便給個二十塊吧。」婦女瞟了一眼地上的碎布,想不通這麼個小女孩買一堆爛布回去做什麼,隨口說道。
「喚,謝謝阿姨。那我給你二十塊。」藍憶之從書包裡掏出兩張十塊的遞給婦女,又轉身對藍宏彬說「哥,快拿蛇皮帶裝好,我們挑回家。」
「哦。」藍宏彬也不多問,低頭將布一一裝進蛇皮袋上,來時的四個蛇皮袋裝的滿滿的,才剛剛裝完地上的布。又去橋頭那買了些各色的珠子和橡筋、線頭等等,挑著去車站等車。
下了車,藍憶之輕呼一口氣,總算下車了。「妹,還好你一直抱著書包,剛有人盯著。」藍宏彬握緊扁擔說道。
「不怕,我們一人一根扁擔呢。」藍憶之眼神閃了閃。
「喚,我們快走。」
一路上兩人也不再多話,飛奔回家。到了村口,兩人才慢下來,喘了幾口氣,「嗨,下次就不怕了。」
「喚,多幾次就不怕了。」藍宏彬也是一直站在藍憶之的身旁,謹慎的很。「走,回家,不知媽媽在不在家。」
「可能不在吧,說不定砍柴去了。」藍憶之不確定的說。
「嗯,可能是,再砍一段時間就要下雪了。媽媽肯定要趁下雪前多存些柴。」藍宏彬說道。
「明天我們也去砍吧。」
「喚,去。」
而兩人所說的陳玉卻沒去砍柴,她一直提心調膽的,哪有心思去砍柴,一直在家裡等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