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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逃不掉了 文 / 斯凱文

    「嗨∼我是伍悅,有點事情要趕緊跟你說。」三個人剛剛分開,伍悅便急急忙忙撥通了賀長星的電話。

    「怎麼了?你慢慢說,別著急。」賀長星聽出他語氣有些著急,便不慌不忙的安慰道。

    「還是上次那個小道士,我今天又碰到他了。」伍悅也不繞圈子,開門見山的直入主體。

    「哦,然後呢?」

    「他給我一個小盒子,讓我轉交給你。」伍悅頓了頓,又補充道,「說是為了向你表達歉意。」

    「啊?什麼東西啊?」賀長星一愣。

    「就是一個小木盒子,他說是你們修道什麼的東西。他說他可能沒機會親手給你,所以就讓我轉交了。」伍悅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嗯。知道了。」賀長星淡淡的道。

    「知道了?這是什麼意思?我給你帶過去?」伍悅問道。

    「你方便的時候給我拿過來就可以,不用刻意跑一趟。」賀長星笑道。

    「你不怕裡面有什麼危險的東西?」伍悅驚訝的問道。

    「危險品?你不是說是修道的東西?」賀長星也驚訝起來。

    「是他說的,我沒打開看。」伍悅趕緊解釋道。

    「哦,這樣啊。他說他叫什麼了嗎?」賀長星依然不慌不忙的樣子。

    「沒來得及說,我女朋友就回來了,他就跑了。」伍悅懊惱的歎氣道。

    「他還說什麼了嗎?」賀長星也明顯愣了一下。

    「他說他們要走了,也就這兩三天之內就要離開北京了。」伍悅想了想。又道,「哦,對,還就就是讓我替他謝謝你,表達歉意什麼的。」

    「好吧,知道了。那你就看什麼時候方便,幫我把它帶過來吧。」賀長星淡淡的笑道,似乎並不擔心裡面有什麼危險。

    「沒問題,我這幾天找個時間就過去。」伍悅點頭,「你真不擔心裡面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我現在特別怕是一闕的計策。」

    「你不打開應該沒問題的。」賀長星呵呵笑起來。「既來之則安之。東西都拿來了,就別琢磨著鬧心了。」

    「哎,都鬧心一下午了,我現在就後悔當時怎麼沒打開看看。」伍悅鬱悶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聽賀長星說話讓他覺得安心了不少。

    「呵呵。別想那麼多了,等你帶過來,咱們一起打開看看。有我在,不會有危險的。」賀長星笑著安慰道。

    「哎,我看看這幾天找個時間趕緊過去。」掛了電話,伍悅心裡一下踏實了不少,要不然萬一出了點什麼意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再去笑緣居啊。

    現在只要盡快安排半天時間,帶著木盒過去一趟就算了結了這件事,以後再有什麼事帶著笑笑一起來就好了,也沒什麼再瞞著她的了。就是恐怕沒有機會再和鳳哥兒單獨吃飯或者出去玩了。哎。算了,這件事本來就是癡人說夢,還是想點靠譜的事情吧,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伍悅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亂想著,自從上次和林笑笑表明了心跡,他便打定主意不再動搖,也不再糾結,因此心裡反而輕鬆起來。

    比起他的神清氣爽,林笑笑的心態和處境就大不一樣了。

    雖然上次伍悅一番話說得她感動不已,但此前種在心底的懷疑的種子,卻並未完全挖出來。只要碰到合適的機會,它便會再次生根發芽。

    而今天楊揚說有小道士去找伍悅這件事,就像是春風化雨一般滋潤了這棵邪惡的種子,使它迅速的破土而出。

    那個小道士傳話,會是替誰呢?現在有手機有電話,隨便一個地方都可以通過網絡聯繫,為什麼還有找一個專門的人來傳話呢?

    無論怎麼想,找一個人傳話的成本,都要遠遠高於打個電話或者網絡上留個言吧,有誰會這樣做呢?不管是誰,他一定非常有實力,因此不會在意這些小錢。這樣的話,只要當事人不承認,任何人都沒有證據,說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那,究竟會是誰呢?傳話的內容又會是什麼呢?

    林笑笑躺在床上毫無睡意,她瞪著眼睛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特別是那個神秘的測試。

    看伍悅今天的樣子,是想方設法阻止楊揚告訴自己曾經有小道士來找他的事情,想必傳話的內容是他刻意要隱瞞的,也就是說,這些內容是伍悅不敢讓自己知道的。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他為什麼不讓自己知道?難道

    「因為他不敢!」熟悉的聲音又在心底想起。

    林笑笑心中一動,這個聲音已經消失了好幾天,現在又回來了,一種親切和依賴的感覺從心底緩緩的升了出來。

    「你能告訴我是什麼事嗎?」笑笑的心中一下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傻女孩,這種事情還用我說嗎?你自己應該清楚吧。」那聲音出乎意料的溫柔。

    笑笑的心中一沉,難道,又和她有關嗎?

    仔細想一想,在經濟實力上,這點事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為什麼呢?她為什麼這麼做?她明明那麼優秀,為什麼還要和自己搶男人呢?

    而事件中的另一個主角,伍悅,不是也曾說過和她不合適,還口口聲聲說要娶自己的嗎?怎麼,他們竟然不惜用這樣的方式來欺騙自己呢?

    林笑笑不敢相信這個結論,卻又不知如何反駁,似乎所有的線索和蛛絲馬跡綜合在一起,都在告訴著她,伍悅和鳳哥兒正在通過一種極其隱秘的方式聯繫著。怪不得那天她看到他從她的車上下來,還看到她替他整理衣服。

    事情似乎越來越清晰了。但她的心卻越來越沉重了。

    「也許你想的太多了,也許只是巧合,就像上次一樣。」那個聲音溫柔的提醒道,「幹嘛不直接問問他?」

    「問了他也不會承認的。」笑笑恨恨的道,「否則他們還用得著通過這樣的方式嗎?為了瞞著我,他也是煞費苦心了。」

    「你真的認為,他們有什麼?」聲音顯得有些吃驚。

    「不是我認為,而是他們確實有點什麼吧。」笑笑越想越生氣。

    「可是,怎麼可能呢?他們根本不合適啊。」那聲音不解的嘟囔著。

    「可能只是為了好玩,或者。嘗嘗鮮?」不知怎麼了。笑笑的心裡突然想起了「紅玫瑰和白玫瑰」的故事。

    故事的大意是這樣的:

    「也許世上的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

    至少兩個

    紅玫瑰與白玫瑰

    娶了紅玫瑰

    久而久之

    紅的變成了牆上一抹髒兮兮的蚊子血

    白的還是心中永恆的『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

    事件長了

    白的就是衣袖上的一粒吃剩的米飯粒

    紅的確實心口上抹不掉的硃砂痣」

    林笑笑的心也跟著哀婉抑鬱起來,愛情經不起天長地久,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才不會變質。才會因完美和成為永恆。

    而自己和鳳哥兒。應該就是伍悅的「紅玫瑰和白玫瑰」吧。他雖然選擇了自己。但是他的「月光」,他的「硃砂痣」卻是另一個女人啊。

    「不用在意這些,他會娶你。這樣就足夠了。」那聲音低低的勸慰著他,「結婚之後,不管他怎麼想,下班都要回家來,不管他愛不愛,陪在他身邊的人都是你,他會是你的丈夫,是你孩子的爸爸。這樣還不夠嗎?」

    這些話都是林笑笑曾經想過,也曾經說過的,而此時在她聽來,卻變得各位諷刺起來,她突然覺得自己卑微的向一個乞丐,一個需要放棄尊嚴而祈求愛情的可憐蟲。

    「不!不夠!我受不了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別人!受不了!」林笑笑突然在心底歇斯底里的喊道,「任何人都不行,誰也不能把他從我身體搶走,不止是他的人,還有他的心!他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黑漆漆的小屋中,一個高大陰沉的身影站在林笑笑身邊,他看著床上緊閉著雙眼,滿臉淚痕的女孩,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爍爍發光,「這次你跑不掉了,我的寶貝。」說著他伸出手,將陰影籠罩在笑笑的臉上。

    「東西給他了嗎?」

    「您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好,太好了!嘿嘿嘿嘿。」

    「道長神機妙算,晚輩實在是佩服,佩服啊。」

    「先別忙著拍馬屁,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中計。」

    「您放心,饒是那小子精似鬼,這回也得喝您的洗腳水。他跑不了了!」

    「哼哼,就你小子會說話。等事成之後,你是立下了頭等的大功一件。到時候你也別回去了,給我當個關門弟子,將來跟我回龍虎山,以後就由你來繼承我的青雲觀,你看怎麼樣啊?」

    「哎呀!您這話從何說來?我現在幫您辦事,都是應該的,是我心甘情願的,可絕沒有圖您什麼啊,道長您」

    「哈哈,好孩子。道爺我坐下門庭不振,大徒弟慘死,二徒弟又這麼不清不醒的,收你當個關門弟子,我也有個養老的人。將來偌大家業後繼有人,我就算死也瞑目了,呵呵呵。」

    「那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道長大恩大德我就是當牛做馬也報答不了啊。」

    「好了,先別忙著謝我,這件事絕不能有任何閃失紕漏,知道嗎?」

    「您就放心瞧好吧!用不了幾天,一定把那小兔崽子抓到您面前,任您發落!」

    「嗯,嘿嘿嘿,去吧。這事一定要快!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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