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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4 要我幫忙嗎?(二更,5000+,求!) 文 / 幽曳雨

    魍殘曻za「你說上什麼藥?」陸銘煜反問,然後從一旁把從藥店買來的一袋子藥品拿了過來,催促道:「快把褲子脫了。」

    蘇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但還是開口問了句:「你脫我褲子,是要給我上藥?」

    「不然還想怎樣!」陸銘煜眉宇微擰,「你這褲子挽不到膝蓋上面,只能脫了。」

    原來是這樣……

    她誤會他了……

    蘇然瞬時羞愧的無地自容,「對不起……」

    「快脫吧,免得一會兒上藥的時候,送餐的來了。」

    陸銘煜從袋子裡拿出酒精和棉簽,做好準備工作,見蘇然仍是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戲謔道:「你不脫,不會想等著我給你脫?」

    「你把藥放這裡,我自己可以弄。」這一脫就只剩下一條小內,就這樣光裸著下半身,讓他上藥,呃……尷尬死了。

    立體深刻的俊容倏然冷了下來,語氣也變得陰冷凌厲,「你脫不脫?」

    好心好意的主動給她上藥,她竟然不識好歹的拒絕。

    怕什麼,怕他把她吃掉嗎?又不是沒吃過,裝什麼清純。

    蘇然被他突然的轉變嚇的怔住,亦是到他的手過來扯她的褲子時,如受驚的小鹿般往後退,忙不迭的說:「我自己脫。」

    陸銘煜這才滿意的收回自己的魔爪,去掉酒精瓶子上的橡皮塞,面前塞進去浸濕。

    雪白如藕般的兩條鈺腿,慢慢的展現在空氣中,細膩光滑的皮膚幾乎臉毛孔都找不到,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好好的撫/摸一下。

    陸銘煜明顯的感覺到喉嚨干癢發緊,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濕/潤,然後就聽見蘇然疼的『嘶嘶』抽冷氣聲。

    「怎麼了?」陸銘煜問。

    「褲子和傷口上的血液黏在一起,脫不下。」蘇然疼的冷汗淋淋。

    「我看看。」陸銘煜連忙放下手中的物品,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褲子的邊緣,小心翼翼的往下拉。

    可是剛動了下,蘇然竟疼的眉眼緊蹙,雪白的貝齒緊咬著唇瓣,隱忍著,可疼痛的哀鳴聲仍是從齒縫中逸出。

    「不行,不能這麼往下脫。」陸銘煜站起身,不由得控訴道:「你爸可真夠狠心的!」

    「不能怨我爸,是我自己跪下求饒的時候,沒看見地上的殘片。」

    蘇然垂著眼簾,陸銘煜看不清她眸底的情緒,但他明白因為他的一句話,又讓她想去了上午的事。

    薄唇蠕動了下,卻想不到一句安慰的話,無奈只好道:「你躺下休息會兒,我出去找個剪刀。」

    蘇然還沉浸在悲傷中時,陸銘煜已經從外面借了把剪刀回來。

    「你拿剪刀幹什麼?」蘇然瞠大雙眼,盯著泛著金屬光澤的剪刀。

    陸銘煜覺得好笑,她幹嘛一副他拿剪刀捅她的驚懼樣,在她的潛意識裡非要防著他嗎?

    「褲子脫不下,只能用剪刀剪開。」說著,陸銘煜在床邊坐下,捧著蘇然的腿擱在自己的腿上,拿著剪刀睡著她的腳踝處一點一點往上剪。

    整個過程小心翼翼,生怕剪刀尖戳破了她的腿。

    雖然他至始至終低著頭,蘇然看不到他的俊容,但是仍舊目不轉瞬的看著他,看到他視若珍寶的捧著她的腿,看到他揪緊的眉心,看到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她只穿了一條單褲,剪刀卻沒有一次觸碰到她的皮膚,足以說明他動作有多麼的輕柔小心。

    一顆心瞬時像被投進了溫熱的蜜糖中,暖暖的,甜甜的……

    這樣的一幕來的有些突然,她根本沒有一絲心裡準備,以至於驚喜的眼眶發熱,淚霧蒙住了視線……

    「陸銘煜……謝謝你……」聲音裡透著些許哽咽。

    一個褲管剪好,剪刀遠離她,這才抬眸凝著她:「謝我什麼?」

    「總之今天都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蘇然唇角噙著一抹輕淺的苦笑。

    陸銘煜替她把粘在唇角的一絲秀髮拿開:「若不是我,你爸絕對不會把你趕出來的,你還要謝我嗎?」

    「謝,不管你出不出現,爸爸都是要趕我的。」

    「……」陸銘煜沒有接話,涔薄的唇瓣抿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弧度。

    雖說他到的時候蘇父已經拽著蘇然,提著行李箱趕她出去,他知道那只是嚇唬嚇唬她,真正狠下心的原因在他。

    這個傻妞,怎麼就不明白呢。

    他垂頭,繼續剪另一條褲管,兩隻褲子都剪開後,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著膝蓋那處邊緣,輕微翻開看了下,暗紅色的血痂將皮肉和褲子粘連到一起,要想去掉褲子,就必須揭開傷疤。

    他一個男人看著都覺得殘忍,何況蘇然是個女人還要承受。

    因為心疼,他的聲音有些不在狀態:「忍著點——」

    「嗯。」蘇然點頭,心卻不由自主的緊張害怕起來。

    每個人的堅強是無法估量的,就如同上午她跪在瓷片上的一瞬應該比任何時候要疼幾倍,可她愣是強忍著,到最後的麻木不仁。

    每個人的懦弱表現出來也是要選擇對像和場合的,現在蘇然面對所愛的男人,面對他的柔情似水,那些堅強的觸角馬上收回,剩下的只有小女人的軟弱與嬌羞。

    「你別盯著看。」陸銘煜溫熱的大手貼著她的臉頰,微微用力,讓她的臉轉向一邊,「忍一下,我動作麻利,讓你只疼一秒,相信我。」

    他越是這麼說,蘇然心裡越害怕,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細白整齊的皓齒咬著唇瓣,因過於用力而泛白。

    陸銘煜心一橫,指尖捏著仔褲剪開後的邊緣,一個迅速的猛力,褲子連同一塊暗紅色的血痂揭了下來,露出紅色的嫩/肉,下一秒有鮮紅的血液沁出。

    「嘶——」蘇然疼的柳眉揪緊,齒縫中發出嘶嘶的抽氣聲。

    陸銘煜一臉嚴肅,快速的取出棉簽止血,消炎,最後貼上方形的ok繃。然後,用同樣的方法把另一個膝蓋上的傷口也處理好。

    陸銘煜舒了一口氣,斂起眼瞼看到蘇然白/皙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閉著眼睛,表情痛苦。

    「好了。」他提醒。

    聞聲,蘇然緩緩的睜開眼眸,白/皙修長的腿上,像是貼了兩塊方形的膏藥般,整齊對稱。

    心裡忍不住稱讚——

    記得以前他是除了面對電腦數據和程序一絲不苟外,生活上是一塌糊塗的人,沒想到他還有心細的一面!

    「謝謝。」因為剛剛承受疼痛的緣故,此時一雙翦水的眼眸淚光閃爍。

    「我買的是防水的,但也不能長時間的浸泡在水裡,沖澡應該沒問題的。」陸銘煜一邊收拾那些沾著血的棉簽和藥品包裝紙,一邊叮囑道。

    「好,我現在就去沖澡。」身上一股子飯菜味,多一秒她都不想忍受。

    「別動——」蘇然起身的一瞬,又被陸銘煜摁了回去:「我拿冰袋給你敷敷臉,不然洗完熱水澡直接變豬頭了。」

    「你才豬頭呢,你不但長了個豬頭,腦子都是豬腦!」這話雖是反駁的話,但也是她的心裡話。

    他若不是豬腦子,怎麼會感受不到她的苦衷,他若不是豬腦子,怎麼會想不到鬱鬱其實是他的女兒。

    眼前這位劍拔弩張的女人哪裡看得出是位傷員。

    「好,我才是豬頭行了吧。」

    以前,蘇然若是和他爭執較量,陸銘煜一定是敗的一方,不是他嘴笨,也不是他大腦反應不夠靈敏,而是因為愛她,所以忍讓著她,包容她,甚至放縱她。

    但現在忍讓著她是因為什麼?

    也是因為愛嗎?

    愛這個字,從前一段婚姻失敗以後,陸銘煜就從他的字典中將這個字徹底的剔除,可是,為什麼現在又冷不丁的冒出來呢?

    他從冰箱裡取了冰袋,給蘇然敷在腫起的臉頰上,直到袋子裡的冰塊幾乎完全融化掉,他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其實,對蘇然他是有特殊感情的,只是他不願也不敢承認那就是愛。

    有些痛,永遠不敢經歷第二次……

    「蘇然,這幾年堅持回明溪原因是什麼?」深不見底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睇著蘇然,那眼神容不得她撒謊和欺騙。

    「爸爸生前對我很好,他過世我都沒有回去,我心裡過意不去。」蘇然迎上他幽深的黑眸,看到陸銘煜眸底泛出的不置信,蘇然搶白道:「我知道你想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沒有義務那麼做,可是我們離婚你並沒有告訴他不是,所以在他的眼裡,哪怕是過世後,我還是他的兒媳。」

    「就這樣?」

    陸銘煜面上似信非信,可心裡已經信了,若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就不會幾年都把父親的祭日記得清清楚楚,更不會不顧自己家,而一堅持就是四年。

    但他還是故意問了句,因為他內心的潛意識裡希冀著更多。

    「還有……」蘇然頓了下,穩了穩陡然加快的心跳,緩緩開口:「我愛你。」

    我愛你……

    這三個字脫口而出的一瞬,蘇然忐忑極了,怕陸銘煜像之前一樣冷言譏諷,最後,摔門離去,留下她一人……

    蘇然的回答是在他預料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其實他等的就是蘇然這句話,可當真聽到這三個字又不知所措了。

    最終,他選擇了逃避……

    他說:「我抱你去浴室。」

    然後,也不徵求蘇然的意見,彎腰,一手托著她的背,一手穿過細膩光滑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抿著唇,一言不發的朝浴室走去……

    蘇然本能的勾住他堅毅的頸項,視線只能看到他線條流暢的側臉和下頜,洞悉不到他的心裡……

    他生氣了嗎?

    好像不是……

    他如此反應是她預料之外的,所以蘇然此時的心臟猶如擂鼓一般,急促而猛烈……

    她緊緊的攀著他的頸項,怕下一秒一個不留神,被他摔了下來。

    陸銘煜將蘇然抱坐在盥洗台上,冰涼的大理石檯面和皮膚接觸的一瞬,一個激靈讓她的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要我幫忙嗎?」陸銘煜淡淡的開口。

    「幫忙?」蘇然嚼念道,意識到陸銘煜所說的幫忙是幫她洗澡,臉頰瞬時染了緋色,連連搖頭:「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陸銘煜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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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陸銘煜一看是璟熙,直接接通——

    「喂——」低沉的嗓音波瀾不驚。

    「老公,你掃完墓了嗎?」裴璟熙姣嗲的嗓音從聽筒中傳來。

    「嗯。有事?」

    「你什麼時候回來,機票買好了嗎?」裴璟熙迫不及待的問道。

    「沒有,我想再停留一個晚上。」陸銘煜下意識的望了眼浴室,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他便朝著客廳走去。

    裴璟熙撒嬌:「你能不能早回來一點,買今晚的機票好不好?」

    陸銘煜:「……」

    沒等到陸銘煜的回應聲,裴璟熙繼續道:「你不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今天下午我和他去商場挑選衣服,結果他說看見你了,硬是站在門口不走……」

    「好了,我知道了,盡量早回來。」陸銘煜的神情僵了僵,心中暗暗慶幸,幸好有先見之名,開著蘇安的車去的。

    「還有,哥哥下午……」

    陸銘煜聽到背後的動靜聲,轉身一看,是蘇然洗完澡出來,裹著浴巾站在他的身後。

    不知為何,他突然萌生出一種丈夫和情/人通話被妻子抓了個現行的窘迫感,然後壓著嗓子,對著話筒說了句:「我還有事,先掛了,晚上再打給你。」

    按了通話結束鍵後,才意識到自己怎麼就本末倒置了呢?

    他應該害怕的是璟熙,而不是蘇然。

    裴璟熙剛想問裴璟辰老婆的事兒,就被陸銘煜的催促聲打斷,不等她同意,聽筒裡就傳來斷線的嘟嘟嘟聲。

    「是璟熙的電話?」蘇然開口問。

    陸銘煜走過來,俯身看她腿上的傷口:「沒進水吧?」

    「沒有。她找你,你就回去吧,免得她起疑。我一個人在這裡可以的,明天早上就回a市。」嬌艷欲滴的紅唇擠出一抹牽強的笑。

    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兒,她一個女人表面有多堅定內心就有多脆弱,她想在她最脆弱無助的時候,他能留下來陪她。

    這才是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可她沒有說出口,陸銘煜今天能對做到這種地步,她應該知足,而不是奢望更多。

    「她知道我現在應該在明溪。」

    說話間陸銘煜將她打橫抱起,身體突然騰空,嚇的蘇然驚呼了聲,然後勾住他的脖子,不置信的望著他:「你說什麼?」

    「我說……我現在應該在明溪。」陸銘煜故意拉長話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就好像蘇然得了耳疾,聽不真切。

    「你回明溪了?」蘇然驚愕的瞠大雙眼,她那天明明聽他和裴璟熙商量好的清明節一起回璟熙娘家的,怎麼又回了自己老家。

    早知道他會回去,她提前回了c市,那樣父親也不會去a市找她,更不會知道她和陸銘煜的關係。

    想到這裡,蘇然有些惱火:「你為什麼事先不說清楚?」

    「我提前告訴你,你就不會回明溪了,我又怎麼會知道你這幾年瞞著我做了什麼。」

    這話乍聽起來怎麼都覺得好似她做了壞事一樣,躲避他不敢讓他知道似的。

    不過……她雖沒有做壞事,但的確沒想過讓他知道。

    「你……」蘇然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陸銘煜垂眸望著懷裡啞然的女人,眸光似水,性感磁性的嗓音從唇縫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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