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聖人非聖賢 文 / 醉獨

    歷史真的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嗎？王祥不止一次聽到過這樣的說法。

    沒有親眼驗證，總是不敢輕易下定論啊。到底是怎樣的，沒有親身經歷過，一萬個不同的故事版本都是可能會出現的。

    「你會不會喜歡上一個非人族？你們人族會不會喜歡非人族？想來你想到非人族的時候，心裡會感到彆扭的吧。

    既然你們不會喜歡上異族？我們狐族又怎麼會喜歡人族呢？還是前仆後繼般的，不停有狐族強者化身為美貌少女**人族書生？我們狐族千辛萬苦修煉有成，終於能夠化為人形，就那麼迫不及待地變成美貌少女，去**你們人族與修行完全無關，根本沒有任何修行能力的書生？然後自尋死路？」

    狐十二繼續說道：「如同我之前所說的一般，聖人不一定有你想像般的美好。不知道你有沒有找到關於當年事的答案。上次時間地點，我的身體狀況各方面都不適合詳細說明，今天在這裡索性我就全部告訴你

    畢竟當年的事情，總是需要有一個知情者的，而我們狐族即使擁有數千年的生命，我也已經過了許多年我也沒有多長的生命了。」

    狐十二當年跟隨諸聖來到這個『仙路第一星』，之前的時間不算，就算在這顆星球上面都已經有兩千多年的時間了。

    王祥看著面前的狐十二，明知道接下來他要說的必定是難以接受的東西，可是腳下卻沒有絲毫邁動腳步的跡象，心裡也沒有離開的想法。

    似乎潛意識裡有些興奮？

    幾千年前的秘密啊，這面前的這個人形狐十二，這可是當年的當事者之一啊。這一刻，王祥熊熊八卦之心附體，估計就是有人來拉他走，都是拉不走的吧。

    「據我所知道的是，當年，諸聖在修成聖人境界之後，天地靈氣逐漸下降，慢慢的根本就不能供應諸聖日常的修行。你要知道，聖人想要更高的境界需要的天地靈氣那可是非常之多的。聖人境界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和數量都是一個極度恐怖的數字。而天緣星，根本不像我們現在所在的『仙路第一星』天地靈氣這般充足。根本不能滿足近百位聖人的修行。

    面對日益減少的天地靈氣，諸聖當年終於做出了一個恐怖的決定。一個對於天下萬族，所有人都恐怖的決定。

    當年的諸聖就是當之無愧的頂級強者，位於所有人的頂端。那個時候，最強的人便是聖人境界

    假如你養了一大群雞鴨之類的，雞鴨也需要吃食物，你也需要吃食物。如果有一天，你家的食物不夠吃的，你會怎麼辦？」說道這裡，狐十二突然停止了當年的敘述，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王祥下意識答道：「當然是殺死一批雞鴨，這樣食物就能夠家裡人吃了啊，而且雞鴨還能當作食物的。」

    狐十二看著王祥久久不語，似乎是在想些什麼。「看來你們人類的想法果然難以理解。當年的聖人就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聖人之下皆螻蟻。在聖人看來，聖人之下的所有人，都是螻蟻。

    當年聖人發現天地靈氣不夠所有人，所有物種吸收的時候，諸聖便聯合起來，將那些能夠吸收天地靈氣的『螻蟻』全部殺死。修行的功法也幾乎全部毀滅。這就是為什麼當年只有聖人，沒有半聖境界的存在的原因，因為半聖境界強者都被諸聖殺死了。

    這件事造成的後果想來應該會在之後的許多年以內，天緣星上面不會再出現一個聖人了吧。

    一個偶然的機會，諸聖發現，我們動物類靈獸體內有『內丹』。被你們人族稱這叫做『內丹』的東西。其實只是我們吸收天地靈氣之後的精華所聚。所以裡面蘊含著龐大的天地靈氣精華。而這個『內丹』擁有的天地靈氣，人族可以完全吸收。

    發現這個之後，我們獸族的災難便開始降臨了。擁有吸收天地靈氣能力的人族都被諸聖殺死，何況是我們獸族。而且，殺死一個獸族強者之後，不單是少一個分天地靈氣的，還能增加一份可供吸收的天地靈氣。

    那幾年，人族諸聖不停捕殺我們獸族修為有成者，有些沒有修成內丹的，也被殺死不少。因為某種原因，你們甚至稱呼我們為『妖』或者『妖精』，從那過後，獸類成精的相信也很難遇到了。

    即使做到這一步，天地靈氣依舊沒有任何改善。聖人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天地靈氣在逐漸減少，天緣星開始變得越來越不適合修行。

    我們獸族的境界劃分，人族的聖人境界我們獸族便是王，聖者為王。聖人之上的帝級我們獸族便是皇，所以稱為皇帝。

    萬年之前，人族還有帝級強者，我們獸族也有皇族強者，到兩千年前，人族便只有聖人境界，我們也只有王者了，許多事實都在說明這個世界開始變得越來越不適合修行了。

    於是我們稱這叫做『末法時代』。」

    王祥呆住了，當年的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狐十二的敘述，許多事都跟當年的結局契合，只是具體的原因以及過程，又是不是如同狐十二所說的那樣呢？數千年來一直被人族稱為聖人的那幾人，當年是否真的如同狐十二所說的，親手毀掉了人族的成聖之路。

    做出這種事的聖人可還是人族的聖人麼？王祥從小到大知道的真相是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真相。

    狐十二看著發呆狀態的王祥。呆在一旁等待。

    「以當年諸聖勝利者的身份，相信會有一個不一樣的敘述，和我知道的真相差別就有點大了。」

    不同人眼中會有不一樣的世界，這是狐十二眼中的當年的真相，和我所知的真相完全不同。在諸聖的眼中，又會是怎樣的真相呢？王祥很快便相通了這點，這只是狐十二單方面的說法，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還待考證。

    想通這點之後，王祥眼神清明起來。

    狐十二見到王祥清醒的眼神，自然明白了，於是對著王祥說道：「當年諸聖離開天緣星之後來到這個『仙路第一星』一手創下無邊殺劫，殺死無數人族，獸族。這不是我一個人知道的事實，當年從諸聖來到這個『仙路第一星』開始，這裡便被人們稱為黑暗歷即使到了今天，提起當年的諸聖，這個世界還是會有些懼怕今天依舊使用的是黑暗歷。

    你想要的答案就在小西天，據我所知，當年佛祖留下有一份秘寶，封存在小西天藏經閣。長久以來保存在小西天無人能夠打開，估計應該就是當年諸聖所做之事的一個交代。」

    王祥聽到這個消息，下意識般看向小西天方向。

    小西天距離蜀山很近，只是蜀山一般情況下很少自願前往小西天。通常都是小西天派人前來蜀山。當然，蜀山弟子願意前往小西天的話，那也是不會遇到任何阻礙的。隨時都可以前往。

    狐十二見到王祥的眼神便知道王祥是打算前往小西天了。

    「我要提前提示你一點的是，你一旦前往小西天，成功打開當年佛祖留下的秘寶。那麼你的來歷便會很容易被人猜到了。

    到時候等待你的，將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我們天緣星，最早的名字不叫天緣星，而是『仙緣星』。

    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有在我們『仙緣星』之上才會遇到『仙緣』從而踏上成仙路。你來到這個『仙路第一星』就是仙路第一站。

    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看在我們同屬天緣星的份上，我告訴你這一些。

    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什麼樣的仙緣。不必否認，我也沒有絲毫覬覦你仙緣的意思，而其，據我所知，仙緣只能是你們人族才能擁有，我們獸族沒有可能。所以從這方面來看的話，我也不會是你的敵人。

    只是你一旦被人發現來歷，發現你不是『仙路第一星』的人的第一時間，就會遇到這個世界所有人的追殺。相信他們很願意搶奪你的仙緣。

    當年我是跟隨諸聖一起通過傳送陣來到的這個星球，你一個聖人之下的人獨自來到這裡，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要知道，聖人境界之下是很難安全通過傳送陣的。

    現在沒人發現你的異常只是因為大家還不知道你是來自另外一個星球的人，一旦你前往小西天成功打開當年佛祖留下的秘寶之後，相信你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你做出任何決定之前，希望你能夠想好後果。」

    王祥看著狐十二：「我不相信你。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任憑你再如何花言巧語，我也不相信。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在小西天留有當年事情的真相的話，那麼這趟小西天之行，我去定了。」

    王祥自己也只是一個模糊的猜測，自己可能真的是擁有某種了不得的東西，現在看來，應該是了。

    「好吧，我先完成我之前的承諾，傳授你一套萬族絕學，希望你能夠增加一項保命本事。」狐十二見到王祥恢復正常點的狀態的時候說道。

    看著王祥背上的那把斷劍，狐十二說道：「我即將傳授你的這一套絕學名為『神龍踏天步』，分為七步，七步之後可成神。

    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個要求，當然，這個只是希望，不管你是否答應我這個要求，我都會傳授這套『神龍踏天步』給你。這是我之前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