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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隱秘! 文 / 倚天狂

    這一邊秋沐白在艱苦奮戰,砥礪自身。而還在伏魔殿的皮皮、毒厄水蛟同樣沒有閒著,它們被一群無節操的怪物給強勢圍觀了。「喂,你說這些小東西是來幹什麼的?來搶飯碗的嗎?竟然在俺這個賣萌老祖面前班門弄斧!太不像話!」皮皮懷裡抱著一團毛球,義正嚴詞地說道。毒厄水蛟看不下去,它身上都爬滿了這些叫做『侏儒蒲』的小動物。這些最小也就嬰兒拳頭大小,最大不過成人拳頭大小的生物,以腐殖質為食,偶爾捕食一些小昆蟲之類,身軀輕便柔軟,看著很是惹眼可愛。

    玩耍了一陣,毒厄水蛟虎軀一震,那些『侏儒蒲』便紛紛掉落。這頭越來越有打醬油嫌疑,不,應該說快要領取盒飯的傢伙說了句,「也不知主人現在怎麼樣了?唉,要是小的能在主人身邊,就好了。」皮皮默然地聽完,覺得自己手腳有些癢,想要運動運動。於是前來圍觀的『侏儒蒲』終於是不負此行,看到了一場技術含量頗高的『虐打』。「下次別說些有的沒的酸話,要說也別讓俺聽到,尼瑪,太膈應了有木有啊!」毒厄水蛟滿頭紫腫,畏懼地點頭。

    松經活絡之後,皮皮感覺腰不疼,背不酸了,走路更加有勁,一口吃下二十隻烤雞翅也不會打嗝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可能就錯過了。」萬魔競技場,激烈的戰鬥還在繼續,秋沐白半跪在地,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傷痕纍纍,但眉宇間沒有一絲頹敗疲憊。「不愧是山丘矮人王,力量太強了。」秋沐白豎起大拇指,對那還屹立不倒的小個子表示讚賞。「人類,你的體魄也十分了得。死在你的手裡不冤!」說完,這恩魯就後仰倒下,頭顱爆裂而亡

    最後,秋沐白還是取巧了,拼著受重傷,以飛劍暗中穿透恩魯的頭顱,殺掉對方。這一次已經是重傷了,如果下一場還是如此厲害的對手,那不得不提前離場了。雖然不算是圓滿,但拼到這裡已經足夠了,逞強也得有個限度,明知不敵還要上,那叫送死。幾分鐘後,光芒再次亮起,而秋沐白表面的傷口才剛剛癒合,體內的損傷還十分嚴重,怕是行動都很困難。

    但即使如此還是強撐著站起,他要看看這一場的對手是誰!「哈哈,很吃驚是不是!沒錯,這最後一場的對手就是老夫!」「又是你!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看我這次不把你打殘!」秋沐白看到是那曾經在偏廳裝神弄鬼的老頭,氣就不打一處來,似乎完全就是相性不合,一見面就會大打出手的冤家。「喲,口氣好大,出門沒刷牙吧,不懂尊老很容易中途暴斃的!」綽號老酒鬼的『海淵使主』也是咄咄逼人,看出了秋沐白狀態不好,先是用言語壓住氣勢,然後就打算出手了。

    是的,先天罡氣一出,秋沐白就感覺到了很強的壓迫。他也是將飛劍祭出,只是剛才為了殺恩魯,龍芯飛劍的本體力量有所消耗,可能對上風屬性先天罡氣會被壓制。果然,秋沐白吐出一口淤血,龍芯飛劍處在了下風,被先天罡氣壓著打。受到氣機牽引,秋沐白也是不由得傷上加傷。才剛開始,見到處了上風,這老酒鬼就不停地聒噪,跟烏鴉似得,嘴裡說著難聽的話。讓秋沐白百思不得其解,就這樣的傢伙也能比他強?

    好吧,就算你這老頭是在藏拙,故意低賤自己,但跟我面前弄是怎麼回事。「呵,先是用車輪戰來消耗我的體力,再派力大無窮的山丘矮人來重傷於我,這就是你的計謀嗎?果然是跟你這老鬼的嘴不相上下,一樣的毒!」秋沐白仍是在強撐著,不曾召回飛劍,使得不就不堪的狀況,更加艱難。「不錯,老夫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是你小子托大,想要砥礪飛劍術,自找而已,現在還賴到老夫頭上,真是好口才!」

    許是氣力銜接不上,龍芯飛劍一直被先天罡氣壓著打,終於是抵擋不住,被先天罡氣砸落在地,不亞於一個雷爆彈的威力。競技場的堅固擂台,被轟碎了一小半。沒了飛劍的阻擋,先天罡氣便勢不可阻,秋沐白已經感受到一縷無法捕捉的勁風即將穿透身體,把他給湮滅在風中。他下意識就閉上眼睛,似在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豈知過了數秒,還沒有什麼動靜,不由睜眼一看,只看到老酒鬼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喂,老鬼,怎麼不動手了,是我輸了,給個痛快吧!」

    「切,你想死,老夫不會阻止,但同樣不會親自出手。小子,你過關了。」「什麼?老鬼你不是在逗我玩呢吧,這理由很蹩腳知道不。肯定是有什麼後手埋伏之類的,別想蒙騙我。」「老夫從不騙人,一口吐沫一口釘,愛信不信。」秋沐白半信半疑,試探地將被先天罡氣砸落很深的飛劍召回,在途徑老酒鬼時,稍微放慢了點速度,沒有動手的徵兆。飛劍也是成功回到了手中,秋沐白感覺十分心痛,看著龍芯劍身幾乎都是缺口,這比在他身上割幾十刀還要心痛。

    飛劍在初期其實是很脆弱的,不是說攻擊力不強,而是劍體本身在沒有能量供應下,很脆弱。加上先天罡氣屬於能量體,對物質的破壞極大。要將龍芯飛劍完全修復如初需要不小的代價。「好吧,我姑且暫時就相信你一次,不過你得快點把我送出去!」「呵呵,不急,不如先坐下來聽老夫講個故事?聽完之後,去留隨意。」對方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秋沐白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說不得惹惱了老酒鬼,一個反悔把他給殺了上哪說理去?

    兩人隔著起碼百米的距離,這看起來很是詭異,秋沐白雖然知道這樣很無禮,但他實在沒法消除戒心,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老酒鬼慢慢地訴說起來,開頭都是沒有營養的廢話,但漸漸地,就說起了有關這座明著是厄難城堡副堡,實際卻是用來關押異族的監牢。而海淵使主,和地魔使主的職責便是看守異族,不讓它們破封而出。且在伏魔殿裡的不過是一小部分實力血脈都不算太強的異族,在副堡的深處,名叫禁神殿的地方封印的才是最為可怕,至少都是擁有皇族血脈的頂尖異族。

    雖然數量遠遠不如伏魔殿,但每一頭都可以完全屠滅伏魔殿的全部異族。這才是副堡的存在原因,但時間過去了三十萬年,厄難之主也是消失了三十萬年。這封印可以說越來越弱,再過不久,就會徹底消失,到那時將會是一場災難。聽到這裡,秋沐白心生疑問

    ,「既然如此,為何當初不殺掉這些異族,滅殺總比封印要容易些吧,況且,從聽到的一些傳言,你們的主人厄難之主可是巔峰一般的存在,這些異族再強大總不會比巨龍還要強吧?」

    「確實,當初主人麾下的許多強者,都表示不解,每次出征討伐異族,都是要損失很多戰力,才能捕抓到這些異族。不過,主人在那時的威勢極大,即使是主人的左膀右臂,和十二位巨神兵大人都不敢輕易違背主人的意志。最後便建造了這副堡來專門關押異族。尤其是最深處的禁神殿是主人親自佈置,親自封印,也讓許多心有不滿的戰士和強者略微好受點。」頓了頓,老酒鬼變出一隻葫蘆,打開塞子,仰頭灌了一大口,濃郁的酒香都飄了過來。

    喝了一口酒,打了個嗝,老酒鬼興致愈濃,敞開話匣子說了起來。這個故事足足說了一個半時辰,秋沐白從一開始興趣不錯到後來眼皮打架打瞌睡。這其中,老酒鬼狂喝酒起了主導作用,當然後面的不聽都行,完全就是醉鬼的一番胡話,沒有邏輯可言。「好了,這個故事很精彩,現在請打開門讓我出去。」秋沐白站起來,傷勢基本穩定住了,這就是坤術煉體的霸道之處,只要給他時間,再重的傷都可以恢復過來。「小子,你真的覺得這只是個故事嗎?還是說,你怕了?」

    秋沐白堪堪從老酒鬼身邊經過,這分明醉的不行的老頭搖頭晃腦地說出這一句。「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怕?本來就與我無關,為何要怕!」「小子,你知不知道越是逃避,越是難以逃避,該你的責任怎麼躲也躲不掉的,本來老夫是看不順眼你這小子,奈何巨神兵大人卻認定是你了,否則你以為可以進行這傳承者的考驗?雖然最後傳承的不一定就是主人的道統,但老夫就是看你不爽!」

    被一個酒鬼這麼說,脾氣再好的也不能淡定了,更何況是血性火爆的秋沐白,張嘴輕吐兩字。「飛劍!」他手裡並非只有龍芯一把飛劍,還有那把曾經讓他吃了大苦頭的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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