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答應放她走(兩千) 文 / 夜莫賢
女人拉著喬玄微微笑了,「跟我來吧,我知道你是。」
喬玄事實上是不想跟她一起走的,但是她是被強拉過去的。
那個女人的手勁太大了。她就像一個保鏢一樣……
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那個女人停下,很客氣的敲了門,在得到允許之後進去了。
就是剛剛那個會議室,只不過此時裡面只有一個保鏢。
會議室非常的大,此刻之後他們三個人。喬玄覺得自己有種要被算計的感覺……
「我知道你鋼琴彈的好,就彈一個鋼琴曲吧!」那個女人拉著喬玄在鋼琴前坐下,很確定的說。
她鋼琴彈的好?哦不,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她的左手受傷之後,她就再也沒在眾人面前彈過鋼琴。
喬玄搖了搖頭,「不不不,我現在左手受傷了,彈不了鋼琴。」
「可是我左手能彈啊……」那個女人笑了,「這樣吧,我彈左手,你彈右手。我們合起來彈一個好嗎?」
喬玄看著這個女人有點發呆,這怎麼跟vinsent一樣呢!!?
還有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女人有那麼點眼熟。
「你說彈什麼?」
「我知道你是二等獎,我們就彈《野蜂飛舞》吧。」那個女人笑的狡黠。
喬玄有些驚訝,野蜂飛舞?馬克西姆的曲子。
有難度!雖然她經常練,可是野蜂飛舞她一直都彈不好,至少彈不出來馬克西姆四分之三的速度。
想必vinsent先生也只能說是勉強彈好吧?這個女人竟然要向她挑戰這個?
有病!
難道她彈的很好?那她彈的好,至少喬玄彈不好,她不能奉陪了!
「你能彈好?」
那個女人看著她,「那倒不一定,我知道你也沒彈過幾次。哦,我忘記告訴你了,鋼琴玩家大賽,你是二等獎,我是三等獎……」
這名次聽起來是差不多,可是二等獎和三等獎差的分可多了!不是一點半點的問題。
「哦。」喬玄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三等獎就三等獎唄,二等獎就二等獎唄。反正她也不在乎了,手都殘廢了,還彈什麼鋼琴。
「喂!今天你彈也要彈,不彈也要彈!現在你的冷少可不會來救你了。你又不是象牙塔裡的公主……不過嘛,他現在在攝像頭裡看著我們呢。」那個女人拉住喬玄。
喬玄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了她,「手殘廢了彈個鬼!要彈你自己彈!學鋼琴不是用來攀比炫耀的,你這種態度,下次依舊是第三名!」
……
攝像頭裡,男人們笑著,看著兩個女人的爭吵。
「冷少的女人手怎麼還殘廢了?」坐在冷楚桀對面的男人笑看冷楚桀的解釋,「不會是你們玩過了吧?」
冷楚桀也不解釋,掃了一眼他,繼續看攝像頭。
當喬玄說「手殘廢」的時候,她似乎已經淡然了,可為什麼他會覺得愧對於她?
也許之前她能彈的很好,誰都沒有辦法挑釁她,現在……
「你不用讓別人跟她比了。」他淡然開口,起身走了出去。
而另一個房間裡。
「不行,這是交易的一個方面,你若是比不過我,冷少就必須答應我們老大的條件。」
喬玄一驚,這還跟「交易」扯上關係了?好像生死關頭,所有事情全都繫在她的身上。
她一失手,就對不起冷楚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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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個女人敢這樣挑釁喬玄?是因為她的老大已經告訴她了,喬玄的左手幾乎要殘廢了,彈不了鋼琴。
這些,早就在冷楚桀來參加晚會之前,他們就掌握在手裡的消息。
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是冷楚桀!
冷楚桀走過來,擁住不知所措的喬玄,此時,那個要和他交易的男人也來了。
「呀,冷少莫不是要反悔吧?」
那個男人笑道,眼睛裡藏不住的笑意。可喬玄看來,那是一種譏諷。
「不,東西我給你就是了,沒必要為難我女人。」他冷聲道。
「冷少的玩物和女人原來是一個意思啊……」那個男人微微笑,有嘲諷的意思。
喬玄忍不住了,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生氣,是那男人嘴中說的「玩物」,還是這個女人的挑釁。
她貼近冷楚桀,眼眶裡盈滿了淚水,「冷楚桀,我要是贏了她,你放我走。」
冷楚桀聽著她浸了淚水的聲音,心微微一抽,「你……贏不了她的。」
她的左手,在他看來,已經彈不了鋼琴了。
可他不知道,這麼久,她每天練七個小時以上的鋼琴,只為了能恢復原來的實力。原本她一直都練鋼琴,跟他來了西西里島之後看,他就把她鎖起來,那個房間黑漆漆的,沒有鋼琴,沒有人的說話聲。與世隔絕的窒息感永遠包圍了她。
「不試試怎麼知道?」喬玄又重複了剛才的條件,「我贏了,你放我走!」
冷楚桀想了想,「可以。」
可以……
兩個字,是喬玄的希望。
她也堅信,自己可以贏。
有句話叫「夢想,是行走世界的通行證」。鋼琴一直都是她最美好的夢想,她得不到,卻一直想擁有。
一個無法觸及的高度,一個美如泡沫的夢想。
「你先吧。」喬玄讓那個女人先彈。
那個女人掃了喬玄一眼,看她好像有點要哭了的樣子,「那我先了。」
喬玄本來還是沒有太大把握的,但一聽這女人彈的這曲子,感覺自己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那女人彈完後,還自以為很好呢,速度很快,但是節奏也讓她給彈得很亂。還有彈錯的音。
正常人是聽不出來的,只能覺得這個曲子好像就是這樣。但喬玄能聽出來。
換到喬玄彈的時候,冷楚桀還滿懷憂慮的看著她。擔心她彈不好。
喬玄深吸了一口氣,拜託拜託,左手千萬別掉鏈子啊!
她試了幾個音,就開始彈了《野蜂飛舞》,沒有馬克西姆四分之三的速度快,但她彈的很穩,音是音的,每個音符至少都能聽得清。
喬玄沒有注意,她彈完的時候,那個女人已臉色煞白。
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手殘廢了還能彈這麼靈活的曲子吧。
……
晚會結束之後,冷楚桀摟著她回去,坐在他的跑車上時,她看著道路的兩旁飛逝而過的風景,她淡淡的說,「冷楚桀,你答應我的,會放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