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

正文 108 我等著看你們的好下場! 文 / liaowumian

    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看到兩個男人的臉上均掛了彩。

    新郎和新娘也鑽過人群,跑了上來,看到這副情形,立刻跑到容靳修的身邊蝗。

    宋梓晗說:「阿修,發生什麼事情了?哪」

    容靳修在這裡有很多熟人,也有不少的朋友,很快他的身邊就佔滿了一撥人,關切的問候。

    陸成灝卻不一樣,他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嘴角青紫,身影孤立。

    「是姐夫。」柯正東忽然從人群中鑽了出來。

    香雲夫人也在前排,唯獨未見柯善美。

    香雲夫人冷嘲熱冷:「正東,可別瞎叫,我們柯家怎麼會叫一頭白眼狼做女婿。」

    陸成灝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柯家的千金,是眾人知道的事實。

    據說還是淨身出戶,這關係自然是惡劣的緊。

    除了幾個當事人,眾人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人群開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一個是蘭卡的總裁,一個是哈弗的海龜,這兩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一個女人不顧面子大打出手,真是紅顏禍水啊!」

    「前陣子這個女人公開和蘭卡總裁分手,今天兩個人公然參加婚禮,大家還以為他們復合了,沒想到半路殺出陸金龜。」

    「真是好大一齣戲,你說這新歡碰上舊愛,這位蘇小姐會選擇誰?」

    「看看不就知道了……」

    蘇櫻的腦子嗡嗡嗡的,知道自己又變成了八卦的中心。

    她只想趕快離開。

    蘇櫻看了看容靳修,他那邊人群環繞,多得是將他當做寶貝的人。

    於是她毫不猶豫的走向陸成灝,挽住他的手臂,抱歉的對宋梓晗和盛嫣說了一句:「對不起,他受傷了,我們先走了。」

    眾目睽睽之下,蘇櫻拉著陸成灝出了酒店的大門。

    流言蜚語還沒有散去。

    「果然還是選擇了新歡,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

    「你剛剛看到容大總裁的表情沒有,簡直要殺人一樣!」

    「可不是,蘭卡的總裁今天丟臉可丟大了,跟自己參加婚禮的女人最後扶著別的男人離開,算什麼?」

    蘇櫻不願意聽這些話,腳步走的很急。

    可是,當她即將要離開這個場地的時候,背後卻忽然傳來容靳修的怒吼。

    「蘇櫻,我告訴你,你和他在一起不會有結果的!我等著看你們的下場。」

    背後傳來容靳修狂肆的笑聲,蘇櫻卻聽得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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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風涼

    終於呼吸到外面的空氣,蘇櫻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陸成灝出去以後一言不發。

    氣氛有些僵硬。

    蘇櫻覺得應該說點什麼。

    她原本以為陸成灝肯定會生氣。

    但自從出來以後,他面色從容,看不出一點情緒。

    「成灝哥哥,今天的月色真是不錯。」

    還沒說完,她的臉被陸成灝捧住。

    「蘇櫻,你的臉給我看看。」陸成灝藉著路燈查看傷勢。

    「我沒事,倒是你,他剛剛那一拳可不輕。」

    陸成灝仍舊仔細的檢查蘇櫻的傷,似是隨隨便便的說:「放心,我給他的那一拳更不輕。」

    蘇櫻歎氣:「其實剛剛你誤會了,容靳修沒有打我,你不該一衝上來就打人的。」

    陸成灝說:「反正我想揍他很久了,但是既然不是容靳修打你,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蘇櫻吞吞吐吐:「其實沒有誰,我自己傷的。」

    「蘇櫻,你臉上有五指印呢,你別告訴我你自己扇著自己玩。」

    tang蘇櫻不敢看陸成灝探究的眼神。

    陸成灝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是善美是不是?」

    蘇櫻低著頭沒說話。

    陸成灝沉默了一會兒:「我找她去。」

    蘇櫻忙拉住他:「算了,別去了,這件事情就過去吧。」

    「我不能叫你白白挨打,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怎麼討,柯家示你為仇敵,你過去不是自討沒趣,而且若是再將這件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我這個打就白受了。」

    「可是,小櫻……」

    「別可是了,你確實是因為我拋棄了柯善美,這件事情是你做錯了,而你又是為了我,所以我也有一部分責任,她打我消消氣也是應該的,省的我心裡愧疚。」

    陸成灝不知道說什麼好,眼中一抹複雜:「我做錯了事,為什麼要你幫我承擔後果,蘇櫻,對不起。」

    蘇櫻靜靜的抱住他:「我們是親人不是嗎?」

    陸成灝,成灝哥哥,我不能給你你所要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你分擔一點,承受一點……

    陸成灝始終沒有問,她為什麼會和容靳修一起參加婚禮。

    陸成灝就是這樣的人,太聰明,只要她不願意說的事情,他索性就不問。

    或者他根本就不關心。

    他總認為,只要他對她足夠溫柔,足夠照顧,足夠體貼,蘇櫻就會像以前一樣自己回到他的身邊。

    所以,他也不逼迫她。

    只是……

    兩個人驅車回到公寓,蘇櫻就去了房間。

    不知怎麼的,她心裡很難受,因為她離開時候看到了容靳修的眼神……

    她竟然看到的是一絲企盼的破滅。

    當時,容靳修希望自己走向他的身邊嗎?

    還有容靳修說的那句話,大概真的是失望透頂,憤恨至極的吧。

    今天,她的確是叫他顏面盡失。

    她和容靳修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發生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老天爺都是不贊成他們在一起的。

    她原本就發誓,今天是她最後一次見容靳修,她和他確實不能再見面了。

    可是,城市就這麼大。

    她又不禁想,萬一下次再碰到了,他定然會發現自己肚子裡面孩子的存在,因為已經快遮掩不住了。

    那麼,到時候,他會是什麼表情?

    會不會怨怒她欺騙了他,會不會羞辱她……

    蘇櫻甩了甩腦袋,不行,她絕對不能讓容靳修發現!

    思緒雜亂的時候,蘇櫻聽見了敲門聲。

    蘇櫻開門,陸成灝站在門口,手上端著餐盤。

    「小櫻,你晚上肯定沒吃多少東西,我給你做了宵夜,還有剝好的雞蛋,你在臉上敷一敷,明天就能好了,吃完你就早點休息吧。」

    陸成灝走後,蘇櫻看著那兩個剝好的雞蛋發呆。

    他對她實在是太好了。

    有時候,蘇櫻就想,直接結婚好了,她和陸成灝就算沒有了愛情,至少還有二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感情,而且宋梓晗說的對,沒有結婚證就沒有准生證,孩子就不能上戶口,以後孩子上學怎麼辦,而且,身為孤兒她最明白,一個完整家庭的重要性。

    可是,每每心裡有這種念頭的時候,蘇櫻又在心裡罵自己。

    蘇櫻,你怎麼能這麼自私,陸成灝說不定以後會遇到更好的人,他有權利擁有一份完整的愛情和一個完整的家庭。

    她不該將孩子的負擔扔在他的身上。

    蘇櫻苦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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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過得很平凡。

    工作也相對輕鬆,每天和那些孩子們在一起,心情也好。

    只是,陸成灝這兩天呆在家裡面的時間越來越多。

    有時候,他整個下午都沒有出去,只是在家上網。

    他對她說他工作的時間比較自由,有些工作可以拿回來做,這樣就可以陪她的時間多一點。

    蘇櫻的心裡一直狐疑。

    而且,有時候,陸成灝會躲到陽台上打電話。

    打完電話,他會在陽台上呆很長時間。

    竟有一次,她還看到他在陽台上抽煙。

    他從來不抽煙的。

    蘇櫻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可是,她問他,他又不肯說。

    晚上的時候,陸成灝在廚房裡面做飯。

    蘇櫻就偷偷的跑到他的房間。

    原是想偷偷的打開他的電腦看看,會不會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可是,陸成灝的筆記本有密碼,蘇櫻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好放棄。

    剛想出去的時候,陸成灝放在床邊充電的手機忽然響了。

    蘇櫻拔下來想拿給陸成灝。

    可是,看到來電顯示的備註是「成勝公司。」

    成勝公司蘇櫻知道,是近兩年突然名聲鵲起的大型企業,聽說這個公司原來是在國外註冊,這兩年往國內發展,涉獵很廣,以收購的快准狠在國際上有點名氣,以前蘭卡和它同時看中了國內一個瀕臨破產的老牌化妝品公司,均有意收購,經過一番狠烈的較量之後,成勝竟然生生的從蘭卡的嘴邊搶走了這塊肥肉。

    說道這件事情,容靳修還當它是奇恥大辱。

    所以,蘇櫻的印象特別深刻。

    可是陸成灝現在工作的公司不是成勝啊?

    蘇櫻咬了咬牙,劃開了電話。

    電話那邊是個低沉的男子聲音:「陸先生,真的很對不起,雖然你的履歷驚人,才能驚人,但是您在蘭卡總裁的黑名單上,雖然成勝並不是怕蘭卡,但是你也知道,蘭卡同我們成勝有些過節,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實則他們一直想藉機對付我們,所以我們不能冒這個險,給他們這個理由,抱歉了,陸先生,希望你能找到更加適合你的工作。」

    直到電話結束,蘇櫻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了很久。

    電話裡面說的是什麼意思?

    蘭卡的黑名單?希望你找到更加適合你的工作?

    其實蘇櫻老早就反應過來了,這幾天她也在懷疑,陸成灝呆在家裡的時間這麼長,哪有工作是整天呆在家裡的?

    他可能是換了工作,或者在重新找工作。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在蘭卡的黑名單上?

    也就是說,他丟掉工作肯定是容靳修搞得鬼!

    並且,他還用卑鄙的手酸阻止他找其他的工作。

    蘭卡實力雄厚,很多企業都想結交,大家肯定不會因為一個陸成灝而得罪這個跨國企業的大老闆。

    容靳修,你怎麼可以這樣!

    腦子裡面忽然想到那天容靳修說的最後一句話:「蘇櫻,我等著看你們的好下場!」

    他這是要對他們趕盡殺絕嗎?

    ————

    蘇櫻木訥的從陸成灝的房間走出去。

    陸成灝剛好從廚房裡面走出來,一臉溫柔笑意:「蘇櫻,我正好想去叫你,吃晚飯了,今天我做了一道新菜,酸梅扣肉,保準你喜歡。」

    蘇櫻呆呆的走過去,陸成灝給她盛好飯,就夾了一塊肉放進她的碗裡:「不是我自己誇自己,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是個天才,這道菜是我自己發明的,你最近不是沒什麼胃口嗎?這道菜非常開胃,你快嘗嘗看。」

    蘇櫻咬了一口。

    陸成灝一臉的期待,等著蘇櫻作評價,好像這個是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

    扣肉很好吃,不肥不膩,酸酸甜甜,很合蘇櫻的胃口,可是蘇櫻心裡難受,實在吃不下去,咬了一口就放下筷子。

    「怎麼了,不好吃?」

    陸成灝微微皺了眉頭,自己夾了一塊吃了一口,有些疑惑的說:「我是按照你的口味

    做的啊,難道太甜了?」

    「陸成灝,你丟工作的事情為什麼不和我說?」

    陸成灝的筷子忽然一僵。

    陸成灝很快恢復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拿著筷子敲了一下蘇櫻的腦袋:「不就丟了個工作,你還不信你成灝哥哥,分分鐘找個更好的。」

    他語氣輕鬆,渾不在意的模樣。

    但是蘇櫻知道,他只是不想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出來。

    蘇櫻神情憂鬱:「我已經全部知道了,你不用再瞞著我了,剛剛我偷偷接聽了你的一個電話,是成勝打過來的,他們也拒絕了你的求職,是容靳修搞得鬼對不對?」

    陸成灝終於斂起臉上的笑意:「蘇櫻,這是我和容靳修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你插手。」

    蘇櫻咬牙切齒:「我怎麼能不管,我真沒想到他這麼卑鄙,他怎麼能這樣,他是想毀了你的前程啊。」

    「蘇櫻,這件事情我能解決,你放心,我陸成灝不會這麼輕易輸給一個男人。」

    蘇櫻沉默不語,就是看著他。

    陸成灝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好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多吃多睡,千萬不要為了一些小事生氣,要不然生個寶寶跟你一樣,是個暴脾氣。」

    「你說誰暴脾氣呀?」蘇櫻不滿。

    「就說你啊,還不承認,我剛回來那會兒,你見我一次,恨不得拿把菜刀把我砍了。」

    「誰叫你當時辜負我一片癡情。」蘇櫻脫口而出。

    說完愣了,她真的不是故意說得,就是話到嘴邊,而且現在的她哪有資格說這句話。

    陸成灝卻淡淡扯開一絲笑意:「小櫻,我以後再也不會辜負你了,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怕,我就怕你會離開我。」

    蘇櫻微微有些動容,笑著說:「我不會離開你的。」

    至少不是現在,在你一無所有,最需要人陪伴和安慰的時候……

    ————————

    雖然陸成灝叫她不要管這件事情。

    但是,她不能真的不管。

    晚上的時候,她就給容靳修打了電話,沒想到那邊竟然不接。

    不接她就一直打,煩也要將他煩死。

    最後容靳修終於接了,出口竟是十分不耐的語氣:「蘇櫻,你到底煩不煩啊?」

    他竟然先吼她,他還有臉先吼她?

    蘇櫻用比容靳修更加高分貝的聲音吼回去:「容靳修,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憑什麼要暗中作梗叫成灝哥哥丟掉工作?」

    電話那邊淡淡的哼了一聲:「怎麼,陸成灝跟你告狀了,叫你來討回公道了,我還以為他多大的能耐,這點事就扛不住了。」

    蘇櫻氣急:「容靳修,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他又沒有惹你,你憑什麼刁難他?」

    「不好意思,他還真的惹到我了。」容靳修的聲音清冷如刀。

    「容靳修,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叫你顏面全失的人是我,惹到你的人也是我,有什麼事情你衝著我來,不關他的事情。」

    容靳修的聲音清冷無比:「蘇櫻,你越是護著他,我越是叫他難過。」

    莫名的,蘇櫻的脊背爬上一絲寒氣,滲入皮膚,滲入五臟六腑,她只覺得冷的厲害。

    容靳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或者說,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你到底想怎麼樣?」蘇櫻有些無力。

    為什麼有些事情,她想躲,卻沒有容身之地,她想逃,卻被綁住了手腳?

    到底想怎麼樣?

    這句話倒是真的問住了容靳修。

    此時的他,站在陽台上,看著面前一片黑暗,彷彿永遠看不到黎明一般。

    是啊,他到底是想怎麼樣?

    他冷冷的開口:「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不想叫你們舉案齊眉,如膠似漆,我就是不能讓你們過得舒舒服服。」

    憑什麼他每天每夜的睡不著,他們卻能安安然然的

    過自己的小日子?

    憑什麼她將他推入地獄的深淵,她卻能在別人的懷裡笑靨如花?

    不能,就是不能!

    「容靳修,你真的無藥可救。」

    蘇櫻狠狠的掛掉電話,氣的幾乎提不上一口氣。

    他怎麼能冠冕堂皇將這種話說出來?

    他純粹就是想報復她?純粹就是不想叫她好受。

    可是,她能怎麼辦,他財大勢大,她鬥不過他,想躲都沒有資格。

    更加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兩天之後,公安局給她打來電話,叫她趕快過去。

    蘇櫻的心一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陸成灝開車撞了一個人,導致那人身上多處骨折,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有目擊者作證是陸成灝違規開車,導致事故的發生,並且事故發生以後有意肇事逃跑,被群眾攔了下來。

    被撞的那人家裡不依不撓,要陸成灝負法律責任。

    在公安局裡面鬧得不可開交。

    蘇櫻過去的時候,陸成灝正在做筆錄。

    「警察同志,我沒有違規開車,真的是他自己撲過來的。」

    「那個人又沒有喝醉,怎麼會有人在清醒的時候撲上來,難道他自己不要命了嗎?」

    陸成灝氣的捶了一下桌子:「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這是一場陷害嗎?」

    「那你說,誰想陷害你,誰拿自己的命陷害你,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做錯了事情就要主動陳承擔責任。」

    蘇櫻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的挖出來。

    陷害?

    是啊,肯定是有人陷害陸成灝。

    陸成灝那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會開車撞人,更何況,蘇櫻知道,陸成灝不是那種推卸責任的人。

    從小到大,他都是孤兒院的孩子王,很有擔當,所以大家猜服他。

    腦子裡面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容靳修,一定是容靳修!

    蘇櫻瘋狂的一般跑了出去。

    現在是下午四點。

    容靳修應該在蘭卡大廈。

    蘇櫻攔了一輛車,直奔公司,下了車以後,又直奔容靳修的辦公室。

    凱利看著她臉上怒氣沖沖,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模樣,連忙將她攔住:「蘇櫻,boss在開會,你等一會兒。」

    蘇櫻哪裡肯等,她一分一秒都不能等。

    不顧凱利的勸阻,蘇櫻直接闖進了會議室。

    容靳修果然在開會,而且還是股東大會。

    蘇櫻可不管那麼多,她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的容靳修,她箭一樣的衝過去,揪起容靳修的領帶,惡狠狠的說:「容靳修,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凱利已經追到兩個人的身邊,一臉的抱歉:「boss,對不起,我攔不住她

    蘇櫻現在就像個紅了眼的豹子,露出鋒利的爪子,只想著撲上去,一口將他撕碎。

    容靳修連眉毛都沒有抬一下,面無表情的掰開蘇櫻的手,漫不經心的開口:「蘇櫻,你要是有這個能耐,請便。」

    蘇櫻簡直被氣昏了頭,尤其是看到容靳修這樣一副不屑的模樣。

    容靳修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對著一眾早已目瞪口呆的股東說:「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散會吧。」

    眾人面面相覷。

    這股東會議剛剛開始,並且今天還要與法國那邊的分公司開視頻會議,可謂尤其的重要。

    可是卻被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女人給攪了。

    他們當然認識這個女人,總裁的妻子,不,應該說是前妻。

    但是這個女人並不安分,據說給老闆戴了不少綠帽子,八卦新聞已經將這件事情追蹤報道了好幾個月。

    但是老闆似乎對這個女人彌足深陷。

    原本他們還不信,今天看到這個女人竟敢毫無顧忌闖到會議室,最重要的是老闆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推掉這麼重要的會議。

    可見她在老闆心中的份量。

    眾股東的心裡是很不高興的,這頗有一種烽火戲諸侯的感覺。

    但是,又沒有人敢提出來,畢竟容靳修儘管年輕,有的時候也感情用事,但是他在商場上的殺伐決斷,和卓越的眼光還是無人能及的。

    一眾人走開後,會議室裡面只剩下蘇櫻和容靳修兩個人。

    蘇櫻因為一路狂奔過來,還在喘氣。

    容靳修卻氣定神閒的看著他,:「說吧,找我什麼事?」

    「容靳修,我知道你卑鄙,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已經卑鄙到這種地步,你為什麼要陷害陸成灝,那個被撞的人是不是你花錢雇的,你到底給了人家多少錢,叫人家連命都不要去陷害陸成灝?」

    容靳修聽得卻將眉頭皺了起來:「你說什麼,什麼叫連命都不要去陷害陸成灝?」

    「你別裝模作樣了,我知道肯定是你製造車禍,你想陷害陸成灝入獄,你簡直惡毒的令人髮指,容靳修,你是個惡魔,你連殺人放火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蘇櫻,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連殺人放火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怎麼,我不過叫他上了黑名單,陸成灝就承受不了自殺了?」

    「該死的是你,你別再我面前裝蒜了,你僱人製造車禍,陷害陸成灝,這些肯定都是你做的。」

    容靳修總算從蘇櫻的嘴裡整理出來一些信息,大約是陸成灝出了車禍撞了人,蘇櫻卻以為有人故意安排,並且把這件事情怪罪到他的頭上。

    一時間心裡升騰出一股悶氣,他冷冷的對蘇櫻說:「蘇櫻,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堪?」

    蘇櫻也笑了,難得露出諷刺的表情:「不堪?你在我心裡就是全天下最卑鄙的人,你的所作所為叫我不恥,叫我無比噁心!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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