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

正文 294 驚烈有險,求 文 / 皇邪兒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被我稱之為瘋狗的人,已經死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她是怎麼死的?」滿月一副你真的不記得了的表情陰陰的看向丁菊茗。

    丁菊茗突然啊的叫了一聲,滿月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你!薛雅梅是——是你殺的?」丁菊茗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看向滿月的眼神充滿了恐慌和害怕。

    滿月嗤笑一聲,旋即從她身側走過。

    這樣就害怕了?看來剛才甩鞭子那一下不過是糊弄人的罷了。

    「想跟我比試就直說!不過你不怕成為第二個薛雅梅的話——」

    滿月在丁菊茗耳邊笑著出聲,說出口的話卻只有她和丁菊茗聽到。

    丁菊茗身子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原本以為她會點功夫,終於可以在令狐滿月面前得意一次了,誰知——

    丁菊茗心中的不甘和恨意都源於林簡,丁菊茗對林簡的感情已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去的,而林簡眼中,除了令狐滿月,似乎再也不可能有別人了。

    這是丁菊茗心中最大的痛。

    哪怕她曾經跪在林簡面前求他,只是一個妾的身份都可以,林簡都沒有任何動容。

    就在丁菊茗不知如何繼續應對的時候,不遠處一道譏笑的男聲低沉響起,

    「本王還當是誰有膽子在此喧嘩呢!原來是龐侯未來的女管家,哈哈!怎麼?龐侯還沒回來,有人說話聲音倒是高了不少。」

    開口的是靖親王。

    在他身後還站著劉孟良與令狐捷。

    太后將滿月這個六品女官安排給龐侯的消息,早已是長了翅膀傳遍了整個獵場。

    靖親王話音落下,劉孟良與令狐捷都是發出一聲冷笑。

    「其實也不怪靖親王消息靈通,只怕現在獵場外面倒夜香的夜香婦都知道有人要去大漠戈壁了吧!」劉孟良的嘴巴素來很賤,加上三天前又在滿月和尚墨欣面前吃了虧,這一次自然要討回來了。

    令狐捷雖然沒說話,那看向滿月的眼神卻滿是冷嘲和得意。

    這個saoba星終於要離開侯府了!

    真是不甘心讓她就此離開!母親去了,大仇未報,舅舅已經答應他了,一定會在令狐滿月離開京都之前將她置於死地!

    這個saoba星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哼!就讓她再多活幾天!一個月內一定讓她為自己母親陪葬!

    聽了劉孟良的話,滿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身後,旋即笑著問道,

    「姑姑,您是否知道太后安排滿月將來留在龐侯府呢?」

    滿月看向眾人身後緩緩走來的令狐泉。

    太后今兒早上說這件事的時候,令狐泉並不在場。

    令狐泉來了這裡之後就感染了傷寒,也不好四處亂走擔心傳染了其他人,滿月也是好幾天沒有看到她額。

    滿月如此說,令狐泉眼神不由一凜,

    「什麼?我不知道。」

    令狐泉搖頭,眼神卻瞬間結冰。

    她是多少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趕過來見滿月問清楚的,別人說的話令狐泉也不會輕易相信。

    見令狐泉搖頭,滿月輕聲道,

    「姑姑,劉孟良居然開口辱罵您。」

    滿月突然換了表情,紅著眼睛站在令狐泉身後,抬手指著劉孟良。

    「什麼?」令狐泉眸子一瞪,第一眼卻不是看向表情尷尬窘迫的劉孟良,而是看向令狐捷。

    「捷兒,你母親去世才半年時間,就算你現在可以繼續留在二殿下身邊,卻也要懂得收斂低調,為你母親在天之靈祈福,而不是四處招搖,跟著些喜歡炫耀惹事的人廝混在一起,生怕別人看不到你似的!看來你是不想當孝子了!」

    令狐泉早就不待見令狐捷了,原本就不同意令狐捷繼續跟在林一東合身邊,可林一東合畢竟是皇子身份,令狐泉也不好太不給他臉面,也就沒有做聲。

    自從李景田回來之後,令狐捷頻繁與劉孟良和靖親王接觸,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令狐泉表面不說,心裡頭對於這兩個人的德行多多少少都明白。

    所以令狐泉以姑姑身份教訓起令狐捷來也是毫不客氣。

    只是,當著眾人的面,令狐泉如此說令狐捷,令狐捷自然是覺得面上無光,卻也不敢反駁。

    「姑姑,剛才劉孟良說就連獵場外面倒夜香的夜香婦都知道的事情,姑姑卻說不知道,他這不是侮辱姑姑嗎?」滿月小聲開口,一臉委屈的表情看向令狐泉。

    令狐泉臉色一寒,語出寒徹,

    「劉孟良,看來本王妃現在要帶你去太后面前說道說道了,讓太后來評評理,你這般口無遮攔,是對太后的安排不滿嗎?連堂堂王妃都敢侮辱,你憑什麼?!」

    令狐泉最後四個字分明是在警告劉孟良,就算他是李景田的乾兒子又能如何?

    「王妃,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何必鬧到太后那裡。再說了,太后這幾日煩心事還不夠多嗎?何必叨擾太后他老人家。」

    靖親王仗著是太后親侄子的身份,並沒有將令狐泉的話放在眼裡。

    眾目睽睽之下,令狐泉卻是絲毫不給他面子。

    「玩笑話?看來靖親王是不介意被人說的連夜香婦都不如了!」

    「姑姑,靖親王還真是度量驚人啊!如此都不介意,可滿月不不行啊,滿月聽著都覺得堵得慌。」

    滿月緊跟著說了一句,卻是與令狐泉的話銜接的緊密完美。

    靖親王原本還端著的一張面孔,瞬間塌了下來。

    三個大男人站在兩個女人面前,臉色齊刷刷的如死灰一般難看。

    「姑姑,既然靖親王如此不在意,那就算了吧,只要劉孟良跟我賠禮道歉,說他並非瞧不起倒夜香的,也並非有意針對我的話,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到太后那裡去了。」

    滿月一臉我很寬宏大量的表情看向令狐泉,繼而再看看劉孟良和令狐捷,臉上的表情氣的劉孟良和令狐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樣子。

    靖親王瞇了瞇眼睛,將要發作的時候突然想起林一東合說過的,這個令狐滿月絕非凡夫俗子,在她面前說任何一句話做任何一件事都要謹慎小心,不可大意。

    當時靖親王只當林一東合是小心慣了,今兒才明白,這個令狐滿月是不打無準備的仗,而且反應敏捷冷靜沉著。

    怪不得太子和老五都對她刮目相看呢!

    就連太后也有意利用她牽制龐侯。

    的確是個值得小心的角色。

    靖親王突然不說話了,劉孟良臉上神情說不出的彆扭難看,難道還真的讓他給令狐滿月道歉不成?

    眾目睽睽之下,他的臉面怎麼辦?

    正在這時,劉孟良見不遠處影影綽綽,一抹銀色身影分外顯眼,劉孟良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朝那邊喊著,

    「義父!義父!」

    李景田看到這邊的動靜,大步流星的朝這邊走來,眼睛在看到劉孟良的第一眼明顯一亮,旋即是說不出的寵護感覺。

    滿月是知道劉孟良其實是李景田的親生兒子的。可除了劉孟良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李景田見劉孟良朝他使眼色,便猜出劉孟良有麻煩,眼底滿是護犢之情。

    見此,滿月輕輕碰了下令狐泉袖子,

    「姑姑,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令狐泉原本不想放過劉孟良的,可李景田原本就因為二夫人的死與侯府結了怨,若是在此鬧起來,只怕會給令狐鴻熹帶來麻煩。

    「好。」令狐泉點點頭,冷眼瞥了李景田一眼,旋即轉身就走。

    見滿月和令狐泉走了,劉孟良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還當多大本事呢!見了義父還不是照樣灰溜溜的走了。」

    劉孟良說這話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有些心虛。

    如果剛才那件事真的鬧到了太后面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孟良,以後少跟那xiaoyezhong攙和事兒!以後有收拾她的時候!」

    李景田壓低了聲音對劉孟良說道,劉孟良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明顯還有不甘,

    「義父你不知道,那小yezhong簡直是目中無人!竟然還要拉著我去見太后!要不是義父趕來,那小yezhong就得逞了!」

    劉孟良恨恨開口。

    李景田皺了下眉頭,對靖親王點了點頭。

    「原來王爺也在。」

    「將軍歸來之後,也一直沒有機會切磋一下,今日可好?」靖親王尋了個機會想單獨跟李景田談談。

    李景田也不是單純的魯莽武將,對於宮裡頭的道道一清二楚,這會子也不推辭。

    「王爺,請。」

    「將軍,請。」

    二人說著朝另一邊走去,李景田回頭看了令狐捷一眼,卻是揮手示意他不必跟著,

    「捷兒,你去二殿下那邊忙吧,有孟良跟著即可。」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李景田逮著機會必定要為劉孟良鋪路了,至於令狐捷,自然不如劉孟良重要。

    「這——知道了,舅舅。」

    令狐捷遲疑了一下,盡量表現的自然,可等著劉孟良跟著靖親王和李景田走遠之後,令狐捷眼底的不滿還是緩緩流露出來。

    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他不明白,不過是個乾兒子而已,怎麼比他這個親侄子都要重視和關心!剛剛見劉孟良有麻煩的時候,李景田眼底的關切和在意,簡直是超乎一般的情緒,可到了他這裡,幾個月前他被關在侯府別院的時候,也沒李景田第一時間趕來救他!

    怎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一個乾兒子比親侄子都重要嗎?

    好歹他跟李景田還有血緣關係!劉孟良有什麼?劉家也三代沒出過一品大員了,都是三品四品的職位,怎麼就能讓李景田如此上心!

    令狐捷越想越懷疑!

    ——

    經過了之前的小插曲,滿月也沒心情出現在獵場。正準備去觀禮台休息一下的時候,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自身前一閃而過。

    滿月的心咯登一下,急忙上前攔住了那個人。

    「蘇康,怎麼了?」

    見是滿月,蘇康的臉色更加難看。

    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滿月實話。

    「滿月,是李景田趁著我跟太后請安的時候,到我那裡帶走了驚烈,現在驚烈人在獵場上。」

    這時,林簡的聲音自一側響起。

    滿月眸子一瞬凝結霜華,上前一步緊緊抓住了林簡寬大的衣袖,

    「你把話說清楚!帶走驚烈是什麼意思?!你說!」

    滿月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但凡牽扯上驚烈的事情,她很難做到冷靜沉著。

    更何況,林簡的臉色還是讓她擔心的凝重。

    「滿月,不是什麼壞事,只不過今兒獵場那邊有活物打靶,李景田跟父皇提議凡是七歲以上的世家子嗣都要參加,只是打靶練習,不會有事的。」

    儘管林簡對滿月百分百的保證,可滿月還是不相信李景田帶走驚烈不會動什麼手腳。

    「只是單純的打靶蘇康會走的如此著急?他一貫都是走在你身後的,可今天卻是在你前面,如果不是有事會發生,你會如此安排?你當我三歲孩童是不是?還不跟我說實話!」

    滿月更緊的抓住了林簡的袖子,也不管來來往往有人經過。

    「蘇康,清場!」

    林簡對蘇康沉聲下令。

    「滿月,我們邊走邊解釋。」

    林簡知道令狐驚烈對她的重要性,其實他現在也只是懷疑,但為了萬一,所以才命令蘇康先去打靶場。如果令狐驚烈真的是在他手裡頭出事的話,他真的沒有臉見她了!

    而她的性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少說廢話!」滿月狠狠地甩開他的手,瞳仁發紅。

    林簡輕歎口氣,沉聲道,

    「李景田提議今兒在打靶場用活靶練習,那些活靶子都是定在樹幹上的猛獸,但我總覺得事有蹊蹺,好端端的為何要打活靶,驚烈還不到八歲,打靶的時候視線是與靶子下方持平的,若想看到靶子上方的活物並不容易,我是擔心他吃虧,所以才——滿月,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少一根汗毛。」

    林簡鄭重其事的對滿月保證。

    只怕是對自己的親弟弟,林簡也不會如此緊張在意。

    滿月卻是突然搖了搖頭,直覺告訴她,李景田今兒設計的這一出絕對不是讓驚烈出醜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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