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五三章 冊妃,求 文 / 皇邪兒
尚墨欣並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不過是氣質特殊了一點,皇后實在想不通,她是如何得到皇上的認可!除非她是某個人的替身!
皇后一直知道皇上心中有一個難以磨滅的最愛,就算是安妃,也無法替代那個人。
想到這裡,皇后垂下的眸子不覺泛出絲絲血紅。
尚敬平還不清楚怎麼回事,聽皇上的語氣,雖然不確定,可墨欣跟皇上——
尚敬平心裡七上八下,有些無措。
滿月身旁,宋筱悠不屑的嗤了一聲,「原來這個尚墨欣野心最大,裝著一副無慾無求的樣子,哼——」
見滿月不說話,宋筱悠挑了下眉梢,佯裝好心的提醒滿月,
「我說令狐大小姐,虧你之前還跟她走的那麼近,她跟皇上——你知道嗎?」宋筱悠心中不忿,如今就剩下她跟滿月了,她一方面想拉攏滿月,另一方面又嫉妒尚墨欣。
滿月品了口香茗,勾起唇角,無所謂的笑了笑,
「那請問宋大小姐,未央宮外你要出賣丁菊茗而求自保的時候,你告訴過她嗎?」滿月反唇相譏,宋筱悠臉色瞬間扭曲,恨恨的別過臉去。
雖然被滿月諷刺了一頓,可宋筱悠心情卻很輕鬆,如今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就只剩下她和令狐滿月了,憑著太子對令狐滿月的熱乎勁,皇上和太后不可能看不出來,到時候她指婚給林東曜的可能性更大了。
想到這裡,宋筱悠忍不住含情脈脈的看向對面的林東曜。
林東曜的眼神正好看過來,宋筱悠慌忙整理著衣襟和頭髮,卻見林東曜目光冷冷的掃過她,最後落在滿月身上。
而滿月不知道在想什麼,正低著頭毫不知情。
宋筱悠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眼底滿是哀怨的神情。
——
對面,林東曜視線從滿月身上收回,垂下的眸子飛快的閃過一抹闌珊笑意。
那個小女人只有發呆的時候才最可愛,至少不會那麼的咄咄逼人,也不會演戲成精。
正在這時,身旁響起林簡低沉的聲音,
「五弟今天帶她去哪兒了?」
林東曜瞳仁閃了閃,神情恢復一貫的冷酷薄涼。
「太子想知道,沒問過她?」林東曜素來惜字如金,但凡開口,必不會讓對方好過。
林簡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卻忍不住發問。
「問過,確認一下。」林簡的聲音也是難得的冰冷深沉。
林東曜不看林簡,墨瞳盯著眼前白玉杯子,聲音悠然無波,
「是確認我帶她去哪裡了,還是確認今兒在未央宮我有沒有與她親密接觸?看來太子也是不識趣之人。」
林簡能如此問,林東曜就知道,林東合在林簡面前說了什麼。
林簡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冰冷血色,旋即恢復一貫的溫暖笑容,視線正好與對面回過神抬起頭來的滿月撞在了一起。
林簡毫不避諱的舉起手中酒杯朝滿月晃了晃,英俊五官陽光溫潤,彷彿之前的不快都不存在一般。
林簡眼神看著滿月,說出口的話卻是衝著林東曜的,
「她還沒做出選擇,不是嗎?我有耐心,五弟有嗎?」
林簡簡單幾句話,卻是暗藏玄機無數。
在令狐滿月身上,他不缺耐心,但林東曜呢?他如此果斷決絕的性格,會做到他這樣嗎?
林東曜目光也同時看向滿月。
原本只是回過神來抬起頭隨意一瞥,滿月臉上卻瞬間射來四道目光,都是帶著一閃而過的笑意,林簡的是外熱內冷,林東曜更加好不到哪裡去,外冷內冷。
滿月臉色一冷,飛快的移開視線。
見此,林東曜突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而看向林簡,淡淡道,
「太子提醒我了,耐心我不需要,有決心就夠了。」
二人一來一往,原本是萌了一層薄紗的過程,這會子卻是撕去了最後一塊遮擋,面對面,硬碰硬。
林東合在一旁目睹此景,眼底的情緒愈發的暴躁不滿。
原本是想挑起林東曜或是林簡對令狐滿月的懷疑乃至是拋棄,誰知——
林簡和林東曜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令狐滿月有了這兩個靠山,自然更加不會在他面前低頭了!
想起稍後的冊封,林東合就隱隱不安。
如果令狐滿月真的跟了林簡或是林東曜,那在二人身上無疑是如虎添翼了。
這時,一直不吭聲的林冉突然碰了碰林東合,小聲問道,
「你之前說令狐平雪回來,真的嗎?」
林冉色迷心竅,即便令狐平雪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醜,林冉也貪戀她的美貌不能自拔。
「三弟放心,我告訴你的自然不會有錯。一會你就見到她了。」林東合沉聲開口。
林冉聽了他的話,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雖說林東合已經放棄了令狐平雪,但做不成他的妃子,可以利用在林冉身上也是不錯的。
林冉此刻還不知道林東合的想法,一門心思的想要見到令狐平雪,想的渾身不自在。
正當眾人沉默不語之際,小太監的唱諾聲尖銳響起,
「欣妃娘娘到!!」
一聲欣妃娘娘,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除了皇上!
就連林簡和林東曜都是輕蹙眉頭,不明白哪來的一個欣妃,而且還是如此大的排場,皇上和太后都到了,她才姍姍來遲。
眾人目光不由自主的朝門口看去。
但滿月看到一身華麗宮裝緩緩走進來的尚墨欣,視線甫一接觸,尚墨欣自然的對滿月點頭示意,滿月回禮,雖然二人都沒說話,但眼神卻傳遞了彼此想法。
尚墨欣以眼神告訴滿月,稍後慢慢解釋。
而滿月則是告訴她,見到你平安無事便好。
一時間,尚墨欣自然而然的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說是焦點不如說是眼中釘肉中刺!太皇太后的臉色變了又變,雖然面上還端得住,可心底早已是打翻了五味瓶。
她與皇后等人的嫉妒還不同,震驚之餘是隱隱的不滿和疑惑。
皇上看好了選出的妃子人選,想要納為己有,這無可厚非!畢竟前朝這種例子比比皆是,所謂選妃宴並不是規定只是給皇子選妃,也是為皇上充盈後宮。可皇上自從先皇去世,連續六年不曾選秀,今兒寵幸了尚墨欣也就罷了,這何時冊封的欣妃,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
後宮現在不過四個妃子。
安妃、惠妃、靜妃、瑾妃!
原本四妃各司其職,倒也相安無事。現在又出來一個欣妃,小小年紀得了寵幸一步登天,其他人如何能服氣?
太后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皇后和其他人了。
皇后原本對皇上寵幸尚墨欣就諸多懷疑和猜忌,現如今皇上不聲不響的封了欣妃,皇后無論如何也坐不住。
偏偏這時,瑾妃和惠妃還在身旁小聲的冷嘲熱諷著。
「呀!這都封了妃子了,原來不光是我們蒙在鼓裡,皇后也不知道吧。嘖嘖——這後宮之主當的,呵呵——」
「皇后娘娘又能如何?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聞得舊人哭啊!不過最怕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此事開了先河,之後皇上豈不是任何事情都不跟皇后商量也可以了,我看四妃很快就會變成八妃了,唉——真是淒慘啊。」
瑾妃和惠妃本身心裡就不好受,可也不能讓皇后好受。
這些話說的只有皇后能聽到,擺明了知道皇后不會在皇上和太后面前跟她們翻臉,於是就更加肆無忌憚。
「瞧瞧尚墨欣那張小臉,終究是年輕啊,我們比不了人家也就罷了,堂堂皇后讓一個小丫頭騎在脖子上面,呵呵——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說不過去又能怎麼樣?難道現在跳起來要皇上收回成命嗎?咱們的皇后娘娘最是賢良淑德,你什麼時候見皇后娘娘反對過皇上或是太后來?有的人啊,就只會在心裡頭罵著,比我們可憐多了,我們想說就能說,不至於憋死了還裝作一副溫婉賢淑的架子。」
惠妃和瑾妃越說越過癮,皇后臉色青白一片,卻是一直隱忍著不曾發怒。
她忍了這麼多年,還差今天了?
要收拾尚墨欣以後有的是機會!如果她今天跳出來主動反對的話,那日後尚墨欣有個什麼差池,皇上第一個就會懷疑她!
想到這裡,皇后突然站了起來。
瑾妃和惠妃以為皇后終於忍不住了,被她們的激將法給激怒了,下一刻卻發現皇后的目標竟然是她們。
二人同時一愣。
「瑾妃!惠妃!你們夠了!欣妃是皇上選定的妃子,在這之前也是本宮和太后一同選出的德才兼備的世家千金,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你二人身為後宮嬪妃,理應歡迎自家姐妹,如今卻是出言侮辱冷嘲熱諷!這裡是承乾宮,不是你們各自的宮殿!
今兒就是皇上和太后在場,本宮也得好好教訓你們!省的你們膽大妄為,連皇上新冊封的妃子也敢妄自議論!欣妃雖然年紀小,自幼在邊塞長大吃苦受累,但這都不是你們嘲諷她的理由和借口!你們如此嘴不饒人,還有半分妃子的樣子嗎?」
皇后一番話,聽似義正言辭仗義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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