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零四章 動真格了 文 / 皇邪兒
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一零四章動真格了
上一世,滿月的娘親還在世的時候,府裡統一給各房添置過年的新衣,可等到新年那天,滿月母親命人將新衣拿出來的時候,新衣卻彷彿染了色一般,根本沒法穿在身上。ai愨鵡琻
當時,令狐泉恰巧經過,自然是知曉的。為此,令狐泉還曾下令徹查一番,最後自然是不了了之,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衣服是被二夫人動了手腳。但令狐泉卻查到了衣服是在送來之前被藥水浸泡過,所以才會出現染色的情況。
那一晚,二夫人穿著新衣大出風頭,滿月娘親這邊只好推脫身體不適沒有出席,自那以後,二夫人就更加變本加厲。
今時今日,令狐泉看到二夫人將同樣的招數用在滿月身上,如何能不生氣!
「姑姑,這幾件衣服——可能是我保存不當吧。」滿月垂眸輕聲開口,臉上帶著欲言又止的尷尬和謹慎。
令狐泉歎口氣,唏噓不已。
「這就是你不想讓人搜查房間的原因?」
「是。」滿月乖乖點頭。
令狐鴻熹看著那幾件衣服也是頻頻皺眉。
「唐管家,怎麼回事?」
「回侯爺,衣服應該是前幾日由二夫人統一送到大小姐房裡的,但是老奴剛才跟喬青搜查的時候看到這幾天變成這個樣子,擔心有什麼問題,所以就一併拿來了。」唐管家實話實說。
二夫人一看那衣服染了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那也只是七年前的事情,她可沒將這一招用在令狐滿月身上!現在令狐滿月正在風頭上,二夫人怎麼可能在衣服上動這麼明顯的手腳。廚房的事情才解決沒幾天,二夫人正在想別的辦法呢,根本無暇在衣服上做動作!
令狐平雪眼見眾人注意力都在衣服上,不覺有些著急。
「唐管家,你仔細搜查過了沒有?除了這幾件衣服沒有別的信物或者書信什麼的嗎?」
「二妹!你以為還會有什麼信物?!還是你知道會有什麼信物!不妨說出來,也好讓大家都開開眼界,好讓唐管家和喬青再搜查一遍的時候有個目標和方向。」滿月清冷出聲,眼神冰冷如霜,整個人彷彿凝結了一層又一層的冰稜霜華,連帶四周的溫度都跟著降低了很多。
「這——這不可能!」令狐平雪不相信在滿月那裡什麼都搜不出來,如此一來,單憑那一副畫像,令狐滿月可以說畫像只要見過她的人就能畫出來,可是她的書信卻不容易過關!
令狐平雪如何也想不通,怎麼會有一封書信的筆跡跟她寫字的筆跡一模一樣呢?
「你還想說什麼?!她是你大姐,不是你的仇人!」令狐鴻熹冷聲打斷令狐平雪,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溢滿憤怒和失望。
「平雪,你太讓為父失望了!你小小年紀卻如此咄咄逼人,對待自己的親姐姐沒有絲毫的包容敬愛之心,現在證據確鑿,你卻還不知悔改!我看——這個侯府是容不下你了!」
令狐鴻熹別過臉去不看令狐平雪,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令狐平雪和三夫人大驚失色。
這時,薛其還在一旁傻乎乎的喊著疼。
「喂!你們一個個的有完沒完了,不是說來看美人的嗎?美人倒是有了,就是我不知道選哪個,我都喜歡,都喜歡!子璐妹妹,你快幫我選一個吧!那天你不是說了嘛?只要我乖乖配合你,你就給我選一個侯府的大小姐玩玩!你快高無我是哪一個?」
薛其一張臉都被達成了豬頭,卻還不忘美人。
令狐子璐急忙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沖薛其喊著,「你這個傻子別過來!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些話?你少在這裡冤枉我!明明就是你認識我大姐,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令狐子璐嚇得都不敢看令狐鴻熹和令狐泉的眼神,這個薛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前不是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嗎?讓他拿著畫像等在蒹葭閣外面,一旦畫像上的女人出來了就悄悄跟在她身後,至於令狐滿月的丫鬟,子璐這邊都帶人安排好了,會想辦法絆住她們的。
可誰知,今兒一早,令狐滿月竟是沒帶丫鬟婆子出來,還帶著薛其繞起了圈子。
令狐子璐哪裡知道,這侯府的一草一木,滿月比任何人都清楚!令狐子璐院牆一側有個花壇的縫隙,正好可以從那裡鑽
出來到隔壁三夫人的院子,所以她故意引薛其到了令狐子璐的院子,又從那個花壇鑽了出去,外面自然有三夫人的人接應。
通過上一次廚房的事情,她跟三夫人的第二次合作自然要模切很多。
就連那封書信,也是三夫人派人連夜將臨摹書信的老先生從京郊追了回來,又重新模仿令狐平雪的筆跡寫了一封信,現在那老先生是真的不會回來了。
因為滿月並不知道薛其身上會不會有其他對自己不利的東西,所以在抓到薛其的時候,趁著其他人都在對薛其拳打腳踢的時候,就讓機靈的惜夢趁人不備將那封書信放在薛其身上。
薛其本身就傻乎乎的,對這種事情並不敏感。
令狐子璐想利用薛其傻乎乎的性子陷害滿月,卻反倒被滿月利用了一遭。
如今,有薛其的話證明令狐子璐心懷不軌,又有那封書信讓令狐平雪百口莫辯,相較於這二人,那副畫像就實在算不了什麼了。
至於那衣服,是前幾日送來的,二夫人的確是沒用藥水泡過那衣服,可那幾件衣裙明顯都是翻新過的,若是以前的令狐滿月絕對看不出來。
衣服的裡子都是舊的,乍一看只是顏色有些深,但新的舊的仔細觀察之後還是能看出細微的差別。很明顯,二夫人故意偷工減料欺負她不懂,而且在民間百姓當中還有個**,就算是外面的衣服是舊的,裡面的裡子也必須要是新的。衣服的裡子是貼身穿著,新的代表新的氣象,如果只是外新內舊,則寓意日子換湯不換藥,繼續走老路。
在民間算是大的忌諱,等於詛咒他人一輩子走老路。
二夫人一定是前些日子在滿月這裡吃了虧,眼下這功夫又不敢跟滿月起正面衝突,所以就在衣服的裡子上動手腳。原本滿月是準備過陣子再將這事翻出來,可令狐平雪和令狐子璐太過於著急了,那就只好都在今早一鍋端了!
令狐鴻熹雖然看不懂那衣服是怎麼回事,但他很少看到令狐泉有如此激動生氣的時候,再看看那衣服上染色的圖案,令狐鴻熹心底的怒火一瞬間達到頂峰。
「唐管家!將薛其送回薛家!」
「是。侯爺。」唐管家領命,帶人將薛其拉了下去。雖然令狐鴻熹沒吩咐如何處置薛其,但唐管家跟在令狐鴻熹身邊,這會子,既要顧及侯府聲譽,又不能直接得罪了薛府。薛其還是要送回去的,只不過要找另一個借口,只能說侯府的人看到薛其在街上暈倒,將其帶回侯府好生照顧,醒了才送回薛府。
如此,既挽回了侯府聲譽,也堵住了薛家人的嘴。想來,薛家也不敢追究下去,為何薛其會大清早天還沒亮就跑去侯府三小姐的院子裡面。
打發了薛其,令狐鴻熹冷冷看向二夫人和令狐平雪、令狐子璐。
「全都給我跪下!」
令狐鴻熹冷聲下令。
二夫人雖然不甘,可今兒老夫人不在,令狐泉擺明了是相信令狐滿月的。
「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接二連三的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不鬧的侯府上上下下不得安寧你們母女三人是不準備收手是不是?!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令狐鴻熹還是第一次對二夫人如此嚴厲憤怒的語氣。
二夫人跪在地上眼含熱淚,想要辯解,卻見令狐鴻熹不耐的揮揮手,示意她不必說話了。
「從今往後,你們母女三人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踏出各自院子半步!你手裡掌管的侯府事項今日全都交出來,連女兒都管教不好,還如何能管好侯府上下?又有誰服你這個侯府二夫人!」
令狐鴻熹現在說的話才是重中之重。
二夫人一聽此話,震驚的快要暈厥過去。
三夫人則是挑高了眉梢,竊喜的表情差點隱藏不住。三夫人抿著唇才能忍住不笑出聲來。
在侯府被二夫人打壓了這麼多年,終於也等到二夫人吃癟倒霉的時候了!看來這個令狐滿月就是二房的剋星!
令狐泉在一旁靜靜看著,目光冷漠如霜!
是時候給二房的人一個教訓了!否則,這以後還不知道她們還會做出什麼缺德事出來。
「侯爺!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啊!您不能就憑今天的事情就不相信妾身啊!妾身在侯爺身邊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恪盡職守盡心侍奉,妾身為侯爺生了一兒靚女,卻從不抱怨一句,妾身對侯爺一心一意啊!侯爺!!」
二夫人見令狐鴻熹動真格的了,急忙拽住了令狐鴻熹袍角,聲淚俱下的哭訴自己的委屈和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