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劉府 文 / 彌煞
看著林翰三言兩語便勸退了定逸師太一行人,華山派的諸人不由一臉感激地看向他。
剛剛的情況下,要不是他出現的話,隨時可能會打起來,而一旦打起來的話,最終吃虧的只會是他們這些人,而絕不可能是恆山派一行人。
「謝謝你啊!」岳靈珊好奇地打量著面前的林翰,第一次發現原來除了自己大師哥以外還有別的男人會這麼吸引自己的目光。
論樣貌,林翰甩出令狐沖幾條街去,比之那林平之更加英俊,而且並不會給人一種娘的感覺,反而帶著十足的陽剛之氣。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冷冰冰的好像要拒人於千里之外似得。
「不用客氣,我跟你們大師兄是朋友,而且我說的也都是實話。」林翰微微頷首,目光不經意間撇過酒館內的林平之,發現他正朝著這邊望過來。
林平之的目光觸及到林翰的一瞬間,他差點被尖叫出來。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
饒是林平之自認為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已經變得足夠強韌的心智,在那雙眼睛面前都變得好像豆腐渣般脆弱,僅僅只是一眼,他就被嚇的渾身無力,整個人好似虛脫了一般。
等到他再度鼓起勇氣抬起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些人已經走了,不知怎麼的,他竟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這讓他懊惱自己不爭氣的同時,也不免有些怨恨上了剛剛那人。
林翰並不知道林平之會因為一個眼神兒怨恨上他,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什麼。
一個小小的林平之而已,莫說他現在還沒學會辟邪劍譜。就算他學會了林翰也不會在乎。
走偏門的永遠上不了正道,而像他這種走的更是偏門中的偏門的,更是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來,如果林翰連這種小角色都得顧忌著的話,他得多累啊?
有著華山派和恆山派的這些人領路。林翰也就不用操什麼心了。
半路上他們又遇到了劉正風派來迎接他們的一位弟子,很快他們也就抵達了劉正風的府上。
這劉正風還挺有錢的,自己的一個私人府邸也是弄的大氣磅礡的,一點也不比一些小門小派的門面要差,而這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私人住宅而已。
「據說劉師叔家裡有經商,這房子可真夠氣派的。」岳靈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跟林翰混熟了。一路上剛開始還是追問關於令狐沖的事情,但慢慢的就轉變成了閒聊。
林翰的話雖然不多,而且給人一種冷冷淡淡的感覺,可岳靈珊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似的,反而覺得這種聊天的方式很有意思。
小姑娘家家的。總是對未知的事物帶著弄弄的好奇心,加上又從小被關在山上,身邊能見到的都是那些師兄弟們,乍一遇到一個出色的陌生人,自然不免會有些好奇。
一路上將岳靈珊圍在林翰身邊嘰嘰喳喳地說著,華山派的那些人可是在背後嘀咕了許久,哪怕一開始對林翰印象不錯,但現在嘛。林翰可是不止一次的聽到了『小白臉』這樣的詞彙了。
這原本應該被按在林平之身上的,沒想到卻是先一步被按在了林翰的頭上。
當然,林翰本人是不在乎的。事實上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除了任務以外還在乎些什麼,總覺得自己對什麼都提不起多大的興趣來。
剛走進劉府,隔著老遠林翰他們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笑聲。
笑聲中氣十足,不愧是武林中人。
走進大堂,岳靈珊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岳不群,連忙快步跑了過去。
而這時候。定逸師太卻是在周圍打量了幾眼,然後轉過頭看向林翰。
「姓林的。你說令狐沖和小徒儀琳會在這裡,他們人呢?」定逸師太帶著質問地語氣說道。
「想必是有事耽擱了。」林翰漫步走進大堂。也不在乎那定逸師太的眼神,自顧自地說道:「師太還請稍安勿躁,等個片刻也許他們就回來了。」
「哼~!」定逸師太那邊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那岳不群,「岳不群,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原本還在琢磨著定逸師太跟這個年輕人之間的關係的岳不群突然聽到矛頭指向了自己,不由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定逸師姐,何出此言?」岳不群也是納悶,怎麼好端端的這矛頭就指向他了呢?
「你的徒弟令狐沖帶走了我的徒弟儀琳,你叫他趕緊給我交出來!」定逸師太語氣不善地說道。
岳不群一聽,這事情竟然關係到他的大弟子令狐沖,不由看向自己的女兒。
岳靈珊看到父親的目光,立即微微搖頭。
看到定逸師太已經跟岳不群對上了,林翰也懶得繼續插嘴,自顧自地走到一旁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樣,看得一些人不禁一臉的氣悶。
「林大哥,你快幫忙解釋一下啊!」岳靈珊走了過來,拉了拉林翰的袖子,有些著急地說道。
林翰抬起頭看向她,微微搖搖頭,說道:「放心,令狐兄不會有事,清者自清,等他們回來了,這事情也就能弄清楚了,至於現在,你覺得定逸師太能聽的進去?」
岳靈珊轉頭一看那邊定逸師太的臉色,也不禁有些認同了林翰的話。
確實,現在定逸師太怕是聽不進去任何的解釋的,只能等當事人自己來了,才能把話給說清楚了。
那邊大堂裡的幾位掌門正爭執著,這時候天門道長卻是在劉正風的一位弟子攙扶下回來了。
看到天門道長出現,在座的這些人連忙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其中一個當事人來了,這事情也就能說清楚一些了。
那天門道長還是那副暴脾氣,明明本事沒多大,脾氣卻是越發的見漲了。
劉正風問了他一句,他便直接站出來要岳不群交出令狐沖,大堂內的人一聽,更是紛紛看向岳不群,特別是那余滄海,更是一臉的譏諷之色,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麼樂意見到岳不群吃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