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山間小院 文 / 彌煞
白天在衡陽城外逛了一天,臨近傍晚的時候,林翰卻是沒有回客棧,反而是從衡陽城西門離開了衡陽城。
兜兜轉轉,林翰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一處懸崖,從懸崖上眺望遠方,依稀能看到遠處山林間的一絲絲燈火光明。林翰微微頷首,低頭看了看懸崖的斜度,以他現如今的水準,從這裡跳下去多半會受傷,所以他只好原路返回,不過腦海中卻是已經記下了剛剛那傳來燈火光明的位置。
今晚他之所以會出城,主要還是白天他在衡陽城內發現的一些蛛絲馬跡。
衡陽城並不像電影電視中的那麼小,林翰逛了一天,幾乎是走馬觀花似的才走遍了大半個衡陽城,這還是因為他從不走小巷胡同的緣故。
單單走大道就用了一天才看了個大概,但他這一天的收穫卻也不小。
最大的一個收穫,便是他在衡陽城發現了一處特別的地方。
群玉苑,那是一處妓院。
但眾多影視作品中,在衡陽城出現過群玉苑的,只此一家。
這也就讓林翰確定了這個劇情的藍本由來,於是他傍晚的時候才會選擇出城,為的就是去看看自己能不能提前接觸到劇情中的幾個關鍵人物。
剛剛從懸崖上他看到了遠處的燈火光明,雖然不確定,但至少他可以過去看一看。
夜裡山間的路並不好走,好在林翰雖沒學過什麼輕功。但他卻不似一般武林中人那樣全靠一身的內力,系統雖封印了他的絕大部分實力,但是卻留下了匹配一身內力的身體強度。
也就是說,他沒有了內力,單憑身體也是二流高手,就好像那些專門煉體的武林中人,只不過他是兩條路都走。
大約半個時辰的樣子,林翰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一處山間小院。
院子裡掛著大紅燈籠,張燈結綵的摸樣,院中還擺著幾張桌子。一個白面小生摸樣的人此刻正坐在其中一張桌子旁飲酒。而兩個分別穿著新郎新娘服的男子卻是在院子大打出手,可怎麼看都是其中一方在被動挨打而已。
林翰很自然地從院門口走進院子內。
「討杯酒喝。」他話音落下,人已經坐在了那張桌子旁,對面便是那個白面小生摸樣的人。
對方見林翰坐下。微微皺了皺眉頭。似是有些不喜。
這時林翰卻自顧自地拿起一隻酒杯。用酒水沖洗一遍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林翰的到來,讓原本還在大打出手的兩人停了下來。紛紛看向他。
田伯光,一手快刀在江湖綠林上也有著一些名氣,不過最出名的還是他的輕功,在江湖中有著萬里獨行之稱,可見他的輕功雖不能算是絕頂,但也是一把好手,實力介乎於二流高手中後段。
令狐沖,華山派大弟子,善用華山劍法,在劍法的領悟上有著驚人的悟性,只不過他現在尚未發跡,如今的實力嘛,也就堪堪算得上是個二流高手,勉勉強強了。
林翰眼角的餘光瞥過兩人,心中閃過兩人的一系列資料。
令狐沖是他一早就準備要接觸的人,從他身上不但可以借到華山的勢,如今這個劇情藍本之下,還能借到日月神教的勢,最主要的是,他是個小強命格,而且天生喜好多管閒事,對林翰完成任務有著不小的作用。
那田伯光算是個意外,他沒想過要接觸這個人,不過今天在這裡遇上了,也能混個臉熟。
至於坐在他對面那人,林翰自然知道她是誰。
東方不敗,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絕頂高手,實力雖不如那些老牌的絕頂高手,但卻勝在年輕,如果她不英年早逝的話,將來未必不是沒有可能超過那些老牌絕頂高手。
坐在這樣一個大高手面前,林翰卻表現的坦然自若,不是他有這份實力,實在是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和緊張。
他倒是想要表現的表情豐富一點了,但是他如今的臉上除了冷漠根本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就算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還是這幅摸樣。
不過來這裡之前,林翰已經想好了對策,對於東方不敗他並不需要擔心什麼。
田伯光的目光從眼前這人身上掃過,最終停頓在他那把劍上。
「好鋒利的劍氣,看樣子不是個好惹的傢伙。」田伯光暗自心驚道。
原本對於這人打斷了自己教訓令狐沖還有些不滿,但此刻覺察到對方的實力後,田伯光還是收起了心中那微微的不滿。
沒必要平白無故招惹一個高手,現在還是先教訓令狐沖比較重要。
想到這裡,田伯光便收回了看向林翰的目光,再次怒視向面前的令狐沖。
「讓你壞我好事!」嘴裡叫嚷著,田伯光又動起手來。
此時的令狐沖哪裡是田伯光的對手,不說一身的內力遠遠弱於對方,就單單所學的劍法就遠遜於田伯光的一手快刀。
場中的令狐沖完全就是在被動的挨打,但他的小強命格這時候卻是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無論被打上多少下,只要田伯光停手,他就能咬著牙站起來。
一開始田伯光邊打嘴裡還能大罵幾聲,但漸漸的連他自己都有些佩服眼前的令狐沖了。
與此同時,就在田伯光興致勃勃地揍著令狐沖的時候,林翰卻是目光平淡地看著面前的東方不敗。
「怎麼,我臉上有花?」東方不敗被林翰看的有些懊惱地說道。
誰知,林翰卻是淡淡開口說道:「你很強,我不是你的對手。」
東方不敗有些詫異地看著他,這人怎麼答非所問的?
而林翰在說完這句話後,卻是又低頭獨自一杯一杯地繼續飲酒,根本不管對面的東方不敗怎麼想。
看到林翰這幅摸樣,東方不敗正要氣惱地冷哼一聲,但目光落在林翰那雙眼睛上後,卻是突然的頓住了。
「這眼神,難道他是……」饒是她是東方不敗,此刻心裡卻也有些微微吃驚。
如果她的猜測沒錯的話,那就能理解為什麼眼前這人說話、行為會如此古怪,與世人格格不入了,畢竟那人差不多也是這樣,不過相比之下還是那人稍微隨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