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第一夜過去 文 / 彌煞
眼前的一幕,讓林翰頗有些驚訝,但卻又好似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這怪物,應該就是黑日獸了吧?」林翰心想。
這時候解決了第一個獵物的黑色怪物再次看向林翰,那兩個好似破洞的眼睛似乎帶著嗜血的光芒。
下一刻,它撲向林翰。
『彭~!』
林翰一把抓住黑色怪物的一隻前爪,然後狠狠地將它摔在了地上,直接砸成了一片淡淡的黑色霧氣。
不過這沒完,林翰目光死死地盯著那一縷縷黑色霧氣。
果然,下一刻這些霧氣開始飛快的凝聚在一起,再次組成了之前的黑日獸。
它似乎也想用對付那個轉化惡靈的那招來對付林翰,可惜它的動作在林翰眼中實在是太慢太慢了,根本不可能打的到他。
『彭~!』
又一次把這頭黑日獸打成一縷縷黑氣,林翰好奇地看著,猜測著它是否還會再一次復活。
果然,僅僅一秒鐘多點的時間,這個黑日獸就再度復活了。
「有趣,難道你可以無限復活?」林翰來了興趣。
接下來那頭黑日獸可就慘了,被林翰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殺死,然後又一次次的復活再殺死。其實在第五次復活後,這頭黑日獸已經本能的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人身邊了,可惜林翰根本不想放過它,一次次的拿它實驗著,想要看看有沒有辦法可以真正的殺死它。
這一夜,12300平分公里的黑日城內,不少的地方都在上演著差不多的一幕。
只不過有些人比較倒霉。遇到了大群的黑日獸,甚至是遇到了實力更加強大的黑日法師,結果不少人都死在了這些怪物的手上。
如果說黑日獸的實力差不多接近八星黑鐵級戰士的話,那麼黑日法師的實力就是接近十星黑鐵級戰士了。支不過它們的弱點也十分的明顯,那就是防禦太差了。就算是更強的黑日法師,一旦正面被打中的話,哪怕是*星的黑鐵級戰士都能把它們打散。
但可惜,打散了它們是沒用的,根本傷不到它們的分毫。
這些怪物似乎都隱藏在黑日城的那些建築中,一個不小心遇到成群結隊一起的怪物群的話。那麼就只能選擇逃跑了。
面對一群你無論如何也殺不死的怪物,除了逃跑還能做什麼?
林翰抓著那頭黑日獸研究了好幾個小時,知道遇到了幾個被二十幾頭黑日獸追殺的倒霉蛋,這才停止了繼續實驗。
那幾個被追殺的傢伙發現了他,似乎感覺找到了活下去的機會一般。直接朝著林翰這邊跑過來。
在經過林翰身邊的時候,一個小子還想從背後把林翰踢向那些黑日獸,結果林翰直接抓住了他那條腿,一把將他甩向了那些追上來的黑日獸,看著他直接慘叫著被黑日獸分屍。
見到同伴淒慘的下場,剩下幾個傢伙不敢造次了,他們咬著牙繼續逃,只不過偶然間的一回頭。他們卻是又鬱悶又驚訝的發現那些黑日獸竟然繞開了那個人,繼續朝著他們追來。
林翰好奇地看著那些從自己兩邊繞過去的黑日獸,他發現這些黑日獸似乎很怕他。根本不敢靠近他,他稍微往左邊走幾步,那些黑日獸就嚇得逃遠了一點。
這個發現讓林翰一陣驚訝。
「難道它們彼此之間有著特殊的語言?」林翰猜測這可能是被自己折磨的那頭黑日獸傳遞出去的一個訊息,難怪剛剛它好像發出了幾聲低沉又古怪的叫聲,這應該就是它們彼此交流的方式了。
研究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真正可以殺死這些黑日獸的辦法,林翰也懶得去追趕那些黑日獸。甚至剛剛被他折磨的那頭,他都給放掉了。
拐了個彎。林翰朝著那座橋那邊走過去,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來意。那個黑日君王才是他的目標,這些普通的黑日獸就跟外面的那些怪物一樣,等級太低了,就算他殺了也不會給積分。
「不過那個黑日君王不會也能這樣無限復活吧?」林翰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連最最普通的黑日獸都能無限復活了,那麼最高等的黑日君王呢?
「算了,找到後殺一次看看就知道了。」
走過那座橋,林翰沿途細心留意著其他地方傳來的動靜,似乎天黑後這座城市才真正活了過來,不單單是那些活躍起來的黑日獸和黑日法師,甚至林翰感覺中這整座城市都好像活了似的。
當然,他只是這麼感覺,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真的太詭異了。
黑日城的夜晚,如同外界一樣。
十一個小時後,東方的天際開始漸漸變得明亮起來,新一天的第一縷陽光,終於升起來了。
半個多小時候,太陽徹底升起來了,難得的是天空中沒有一篇雲彩,別說之前的烏雲了,就算是白雲也沒有。
整座城市伴隨著天亮,似乎又是安靜了下來,那些原本在黑暗中活躍的黑日獸和黑日法師統統都消失了,而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一晚的人們,此刻也紛紛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林翰又看到了昨天才傳送門外遇到的那七個傢伙,只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變成了六個人,其中有兩個身上還帶著傷,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
以他們的實力,哪怕是遇上了大群的黑日獸也不可能這樣,難道是遇到了大群的黑日法師或者黑日統領?
這個時候他們也看到了從街道那頭走過來的林翰,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濃濃的警惕之色。
林翰看了他們六個一眼,然後自顧自地從他們旁邊走過,繼續朝前走。
然而他還沒走幾步,就有人攔住了他。
看向面前這人,林翰淡淡地說道:「讓開。」
別看他語氣平淡,但隨著他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眼前這個攔住他去路的傢伙可不怎麼好受,他感覺自己好像一瞬間被幾萬枚尖針紮了似的,難受的很,差點沒叫出聲來。
不過礙於面子,他沒有半點的退讓,強迫著自己壓下心頭的懼意,大聲地說道:「小子,你剛才是什麼眼神?看不起我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