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張衡的怒火 文 / 水煮田雞
雖然只是些家常小菜,但金浩三人吃的很香甜,有股家鄉的味道,使他們都有點想念親人,陳伯做好飯後,就去整理床鋪了,一直忙個不停,小陳奎靜靜的看著他們。
金浩笑著問道;「小奎,你還記得那兩個壞人的摸樣嗎?」想抓到他們機會是不大,不過問清楚,在心裡留個印象也好。
「我只記得一個人,因為他的嘴巴邊上有塊黑色的胎記,所以我印象深刻,絕對不會記錯」陳奎憤恨的說道。
「那另外一個人呢?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陳奎痛苦的點頭道:「嗯,我只記得一人,其餘那個我想不起來了」忘記了仇人的摸樣,讓他很痛恨自己,那可是父母之仇啊。
金浩輕聲安慰道:「你不必自責,這不怪你,那時你還小,隨著時間的變化,小時的記憶,很多人都會忘記,或者變的很模糊」
看到陳奎茫然的眼神,金浩接著說道:「你父母在天有靈,肯定不希望你活在仇恨的痛苦之中,你要做的是好好照顧爺爺,開心的生活下去,這樣你父母才會安心,不是說仇不報了,而是等你長大了,也有能力的時候,那時再討回血債」
李志也口齒不清的說道:「就是,你想啊,哪個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快樂,而你整天想著復仇,不止你不好過,也會讓你爺爺永遠生活在痛苦中」
陳奎嘴裡輕聲的不知在念叨什麼,好像在消化他們的話,金浩沒在說什麼,關鍵要靠他自己想通,否則別人再說,也是枉然!
吃完飯,余雷李志很自覺的收起碗筷,去後面清洗,陳伯出來後,金浩將他拉到一邊,問道:「陳伯,您還記得那兩賊人的摸樣嗎?」
「哎,怎麼會不記得,即使他們燒成灰我也不會認錯,你問這個做什麼?」陳伯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
陳伯歎氣道;「哎,我知道你一番好意,可惜那兩惡人,自從那晚過後,如蒸發一般,官府沒能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茫茫人海,要找兩個人,簡直猶如大海撈針,他現在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只想將孫子拉扯大。
可還是坳不過金浩,只得將兩人相貌特徵都一一的告訴了他,並囑咐金浩那兩人不是尋常之輩,就算真碰到了,也不能亂來,金浩點頭示意。
堂屋後面一間不大的屋裡,只擺放著一張床,別無它物,顯得很空蕩,而此時地上卻多了兩個地鋪,陳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家裡總共就兩間房,今晚只能委屈你們將就睡了」
金浩明白這是陳奎的房間,他晚上肯定是和陳伯擠了,於是歉聲道:「是我們打擾了,給你們不少添麻煩,這已經很好了,謝謝」
夏天偶爾睡在地上也沒事,反而比較涼爽,陳伯離開後,余雷很自覺的說道:「我睡地上」
李志笑罵道;「算你小子自覺,值得表揚」
「額,那你睡哪?」余雷問道。
「以我這種身份,而且還是傷員,還用問嗎?」李志昂頭挺胸,指著床鋪,堅定的說道:「當然是睡……地上了」
余雷手扶額頭,無力道:「睡吧,不早了」對這貨實在無法用語言形容他,不如睡覺實際。
金浩好笑道:「別耍寶了,你要想睡床,去吧,我無所謂」
「別啊,我這絕對不是拍馬屁哈,也不是因為你是團長,而是我敬重崇拜你的為人,所以甘願奉獻。
金浩滿頭黑線,睡個覺而已,居然連奉獻都搬出來了,懶得理他,直接過去躺下,余雷呻吟道:「志子,我剛吃了飯,能放過我嗎?」
李志不解道:「你剛吃飯,和我說話有什麼關係?」」關係太大了,因為你在說下去,我可能會吐,浪費是可恥的」余雷壞笑道。
二話沒說,李志直接上去揍他,兩人在地上你來我往的奮戰,金浩淡然一笑,雙手枕頭,望著房梁出神,心裡很想念家人,特別是繡繡,讓他嘗到古人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感。
二人的戰鬥,以余雷的失敗,而告終!見金浩在思考,李志打趣道:「團長,是不是在想繡繡啊」
金浩回過神來,笑道:「不錯,確實有點想她們了,你呢?聽說你有心上人了?追到手了嗎?」
被金浩一問,李志難得的臉紅,但還是吹道:「那是必須的,就我這條件,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錢財雖然沒有,但好歹我也是個連長啊,這種條件打燈籠也找不到,她天天跟我屁股後面,要我取她,我的答覆很明確,哥要考慮考慮。
金浩無奈的解釋道:「貌似你說臉蛋,身材,是用來形容女人的」越發覺得他臉皮見長啊。
余雷不失時機的拆穿道:「姐夫,別聽他瞎吹,上次我還看見他,在人家裡,那叫一個勤快啊,人家走到哪,他一准跟著,人家還對他愛搭不理的」
李志理直氣壯的回道:「這叫情趣,動嗎?越是有難度,才越有挑戰性,一見面就對你拋眉擠眼,投懷送抱,這種女人你敢要啊』
金浩忍笑道:「嗯,志子說的也有道理,怎麼樣,要我幫忙嗎?大家兄弟別客氣」
「嘿嘿,不需要團長大架,我自己搞的定」李志心想,別幫忙到最後沒我什麼事,那就悲劇了。
金浩要知道他心裡想的,肯定一腳踹翻他,大吼一聲「哥是那樣的人嗎?」……
「呼」
「噓」
金浩翻來覆去,本來心裡就有事,兩人呼聲又震天響,根本沒辦法能睡著,『霍』的坐起身來,嘀咕道:「算你們狠」
腦中刻畫自己的房間,「移動」下一刻已經身在房裡,輕腳的走向床邊,心中不停的祈禱「遙遙今晚不在,遙遙今晚不在」
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小尾巴遙遙正趴在繡繡懷裡,睡的很是香甜,搖頭苦笑,就知道他一走,床肯定會被她霸佔。
慢慢的在繡繡身邊躺下,正要抱她,忽然發現遙遙小手,居然放在她其中一座高山上,土地完整權,必須要宣佈拿下。
正當快要撥開遙遙小手時,金浩忽然發現不對勁,立刻目光向上,迎來了小丫頭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盯著他,立刻做了個「噓」的動作,很怕她叫出聲。
「啊,浩哥哥,你回」
小丫頭可不管那麼多,剛才迷糊睜眼,見到金浩,還以為是做夢,等腦中漸漸清醒後,立刻興奮尖叫,不過話沒說完,小嘴就被摀住了。
金浩頭疼,雖然及時摀住她的嘴巴,不過繡繡還是醒了,驚喜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事情還沒辦完,這次只是回來看看你們」金浩抱者撲過來的遙遙,輕聲說道。
哎,本來是想回來和繡繡好好溫存一番,結果又被遙遙抓壯丁了,硬是讓他說了一晚「凹特曼」繡繡也只能報以道歉的眼光……
「你說什麼?你們老爺少爺都被殺了?」尚書府書房內,一個六旬老者大聲喊道。
說話的是當朝兵部尚書張衡,也是張熙的親哥哥,剛才下人稟告說外面有自稱是耀縣的官兵,說有要事要見他,沒想到居然帶來這樣驚人的消息。
官兵也是跑了一天,終於在天黑來到這裡,面對暴怒的張衡,懦懦的回道:「是的,大人,昨夜有刺客闖入府裡,殺了大人公子,還有一些官差,夫人讓我來找大人,希望大人能去為我們老爺報仇啊」
張衡面皮抽搐,漸漸轉青,怒火沖天,他在意的是張哮居然也被人了,要知道張家就兄弟二人,他自己只有一個女兒,而且又這麼大歲數了,唯一的獨苗死了,讓他心中悲慼,難道是天要亡我張家嗎?
努力控住住心神,冷冷的問道:「是何人所為?抓到了嗎?」
官差汗水都出來,生怕張衡暴怒之下,殺了自己,結巴的說道;「沒,沒有,那人工夫太好了,飛掩走壁,殺人於無形,不曾抓到他,不過我們正在全縣搜捕」
「飯桶,真是一群飯桶,那麼多人,居然被一個刺客耍的團團轉,輕易的進府殺人,你們活著還有何用」張衡繼續問道:「查到什麼線索沒有?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官兵搖頭道;「只知道那人和少爺有仇,是三個年輕人,具體什麼身份,還沒有查到」
「好了,你下去吧」
見問不到有用的信息,張衡打發了他,明天自己必須去一趟,心中悲傷憤怒極了,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管是誰,被我查出來,屠你九族」。(http://)……
「咦,團長,你眼圈怎麼紅了?沒睡好嗎?」起床見到金浩頂著黑眼圈,不解的問道,昨天晚上睡的很早,不應該啊。
金浩無奈的笑笑,沒有解釋,對遙遙他有了新的認識,精神力實在有異於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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