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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7章 :阮婉婉,還活著 文 / 紫戀凡塵

    (身體剛坐在床上,已經反身把賀以琛再次壓到床上!)

    賀以琛怕葉予溪弄傷自己,在葉予溪壓住他的時候,反身迅速把她壓在床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雙手拉過她的手,緊緊的扣住。安撫的親·吻著她,葉予溪急·切的用雙·腿往賀以琛的腰上圈,tun往上抬向賀以琛靠近。雙眼睜著,身體不停的扭動,唇被堵著,用眼神告訴賀以琛,讓他和自己在一起。

    賀以琛身體壓·制著葉予溪,把她急·切的身體穩住。吻著她帶著淚意的唇,鹹澀在兩個人唇齒間。她的痛苦,他能感受到。看著她悲傷的模樣,賀以琛的吻更是溫柔。

    今天陽陽腹瀉那一句痛,把葉予溪一直強撐著的理智都扯斷了。

    夜早已深,賀以琛終是用溫柔安撫了葉予溪急躁的心,被賀以琛溫柔的愛著。

    在一切結束之後,賀以琛緊緊的抱著哭的傷心的葉予溪,沒有離開她。

    「小溪,很快就會有孩子的。」

    緊緊相擁的兩人,一個比一個還要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四肢還糾纏在一起,葉予溪身體疲憊。雙臂圈著賀以琛,臉貼在他的胸口,無聲的落淚。

    人總是在想要的擁有的時候,老天偏偏和她開玩笑。她這樣期待能夠再懷一個孩子,他們這樣努力,可是老天還是不讓她如願。

    懷裡的哭泣慢慢安靜下來,賀以琛睜著雙眼並沒有入睡,想要離開,卻被葉予溪抱的更緊。

    「不要離開。」

    一句不要,代表的意思。……

    賀以琛嗯了一聲,就這樣貼在一起,她想他多留在她身體裡長點時間。直到葉予溪沉睡後,這才鬆開雙臂,離開她。溫熱的毛巾清理好葉予溪身上的汗水後,這才簡單的沖了一個澡,躺上床,伸出雙臂把她攬進懷裡。

    賀以琛從來沒覺得如此無能過……

    媳婦和兒子都在受著折磨……

    ****

    葉予溪為了懷孕,有些魔障了,自從陽陽第一次化療後腹·瀉,在馬桶上坐了幾個小時,聽著兒子第一次對她說痛。那一定是陽陽不能承受的痛才會忍不住喊出聲,他一直很堅強的忍著自己的不舒服和疼痛,總是不想讓他們擔心。那一次喊痛,刺激的葉予溪整個人瘋狂了。

    腦子裡只剩下了,快些懷孕,她一定要快些懷孕,這才是最有保障的。

    「阿琛,你快回來。」

    賀以琛正在會議室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接到葉予溪的電話。

    「小溪,我在開會。」

    賀以琛示意會議暫停了幾分鐘,走出會議室裡的休息室裡,接起電話。

    「還有一個半小時,就是最佳受·孕時間。你沒時間回來嗎?我打車過去,你只要給我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賀以琛聽到葉予溪的話,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從那天晚上開始,葉予溪推遲了幾天的月事來了,等月事結束後,葉予溪卻不讓他碰她。之前積極造人的葉予溪說,不易受孕,還是等易受孕的時候再做。

    他忍了兩三天,可是每晚抱著葉予溪,卻不能碰,對賀以琛來說是一種折磨。但只要他手伸過去,葉予溪就會睜開雙眼看著他問他究竟想不想她成功懷孕,還想不想救兒子。

    一頂帽子壓在他的頭上,讓賀以琛不得不忍下來。

    在易受孕這一周裡,葉予溪每天會算著什麼時間點最容易受孕。開始兩天,她給他打電話,他會開車回去。但是,這樣做的壓力實在太大。葉予溪根本就不是在做,而是在索·要他的種·子。

    總是在時間點裡,問他為什麼還沒好……

    如此,重複了三天。

    第四天,當賀以琛接到葉予溪的電話時,他不能責備她,他心中知道,葉予溪這樣只是想盡快懷上孩子,只是……

    「阿琛,我已經出門了。四十分鐘後應該能到,你開好會就回辦公室,我直接去你辦公室休息等你。」

    葉予溪說完就掛了電話……

    ****

    金茂大廈,賀以琛辦公室的休息室裡。關上的門,床上,兩人緊緊的相貼在一起。

    「小溪!」

    在進行到一大半的時候,葉予溪的目光時時刻刻盯著身邊的鐘,看著時間,在接近時間點的時候,開始催促賀以琛。賀以琛正在興頭上,聽著葉予溪這樣的話語。她現在和他做,都不存在沉醉的問題,就算是沉醉,也是一會兒沉醉,一會兒睜開雙眼,瞬間就會清醒過來。

    「嗯?阿琛,還有三分鐘,是今天最佳受孕的時間,你快點!」

    葉予溪心思不在,敷衍的應了一聲賀以琛,然後盯著時間,承·受著賀以琛。

    「阿琛,時間到了!」

    葉予溪在看到時間到了後,總算是主動起來,開始親他,兩手也開始往他身上尋找著他平時最容易起反應的地方,讓賀以琛失控,把熱·情都給她。

    靜靜的相擁,賀以琛喘·著cu·氣,從來沒覺得兩個人做是這樣累。這種像是例行公事的糾纏,都談不上歡·愉。但是葉予溪絲毫不介意,她現在只是想要讓他留在她的身體裡,讓她能盡快受孕。

    「我先回家了,陽陽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幾分鐘後,葉予溪推開賀以琛,開始整理自己。也沒有洗澡,直接把身體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把衣服穿上。賀以琛半裸的靠在那裡,從一邊的抽屜裡抽出一支煙點燃。

    剛剛他從會議室回來,她連等他脫·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已經直接摟著他開始親·吻,壓到床上,手已經直接解著他的褲·子……

    ****

    葉予溪在這個月裡是想盡了方法,試圖可以懷上孩子。她太渴望一個孩子,已經不想說什麼理智不理智。她不想再理性,這個月,陽陽又經歷了一次化療。看到陽陽又受了一次苦,那種痛苦,只是更加堅定了她自己的想法,沒有什麼比她再懷上一個孩子還要重要的,葉予溪只想快些懷上孩子。

    她知道,賀以琛是在包容自己。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行徑有些瘋狂,可是,她控制不住。她實在沒有辦法再聽天由命,她想做些什麼。特別是在看到陽陽痛苦的時候,她卻是那樣無力的時候,更加想要為陽陽做些什麼。

    月·事已經遲了兩天,葉予溪在希望與怕失望中惴惴不安的過了兩天,準備再過一天的時候讓醫生幫自己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孕了。

    心底,一直抱著期待的。手也是按在小腹上,希望自己的小腹裡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

    賀以琛晚上抱著葉予溪,心疼的親了親她的臉。如果,她的方式可以讓她懷上孩子,也好。每次看到葉予溪看著睡著後的陽陽的眼神,他便不忍再多說她一句。

    半夜,葉予溪突然從床上坐起來,躺在她身邊的賀以琛在感覺到身邊的人突然彈坐起來的時候,立刻打開燈跟著坐起來。

    「怎麼了?」

    葉予溪有些呆愣,剛剛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裡湧·出來,那樣熟悉。坐在床上呆了好幾秒,葉予溪突然掀開被子往浴室裡沖。當脫·下衣服,看著自己底/褲上的艷紅時,葉予溪雙腿有些虛軟。

    賀以琛聽到浴室裡有聲響,立刻推門進去,看著葉予溪睡褲和底/褲一起掛在白·皙的腿·上,坐在冰冷的地上。雙臂抱著自己,無力的把臉埋在膝蓋裡。

    這種挫敗的感覺,讓葉予溪很崩潰。這一次,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有多期待,就有多失望。

    為什麼,懷不上!

    越是想懷上,越是懷不上。

    賀以琛看著坐在地上的葉予溪,走過去伸手抱起她。看著她底、褲上的艷紅算是明白了。

    她早做了全身檢查,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她還嚴格按照最佳受孕做的,可是為什麼就是懷不了孩子。她走的路很苦,可從來沒有埋怨過上天的不公,總覺得,能遇見賀以琛,有一個像陽陽這樣可愛懂事的孩子,是上天對她的眷顧。那些苦難都不敵她擁有了陽陽和賀以琛,可是現在,她是真的想要埋怨老天的不公……

    如果可以,她願意拿自己的生命去換陽陽的健康,只要自己的寶貝能夠健康……

    ****

    「你怎麼來了?」

    唐宛如沒想到賀東海會過來,從那天知道他一直在樓下盤旋後,唐宛如有和他談一次。賀東海就再沒出現過,今天,看著突然出現的賀東海,明顯緊張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

    賀東海一開始的幾天情不自禁的想來看唐宛如,二十多年未見的心愛女人。但是,唐宛如說的每一句,他都明白。

    「我只是想給你過個生日,半小時……十分鐘也可以!」

    賀東海在唐宛如回絕前,補充著。

    唐宛如看著面前深愛的男人,二十多年過去了,他還記得她的生日。連自己都忘記了,如果不是今天任牧禹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會記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我們出去吧!」

    唐宛如無法拒絕賀東海,但牧禹今天調了班,特意要給她過生日……

    「好!」

    沒有問為什麼不在家,唐宛如說什麼,賀東海就應了什麼。唐宛如讓他先離開,老地方見。賀東海也是直接應了,說了句我等你,就轉身離開了。

    ****

    護城河邊的公園,現在h市新建了好幾個大公園,三十年前曾經風景極好的公園,現在已經有些荒蕪,人流量很小。賀東海坐在老位置上,身邊放著一個小蛋糕,兩手放在口袋裡安靜的坐在那裡等待著。

    唐宛如到的時候,就看著賀東海穿著淺灰色大衣,繫著三十年前她給他織的圍巾坐在那裡,一晃,已是三十年,卻又恍惚一切還在眼前。

    那一年他的生日,他們就是在這裡,她幫他圍上圍巾。第一次織,並不是很好看,但是賀東海卻是很喜歡。整個冬天,他都圍著那條圍巾。

    這條圍巾,竟然還在。

    賀東海似有感應一般,在唐宛如站在不遠處看他的時候轉過頭,目光看過來,陽光很好,讓他的目光更是溫柔,一如三十年前他倆剛相愛時一樣……

    長凳上,兩個人中間隔著一點距離坐著,不再像以前一樣恨不得像雙面膠一樣,永遠的粘在一起。

    「你喜歡的蛋糕,以前那家關了,找了很久才找到最相似的口味,你嘗嘗。」

    賀東海打開小蛋糕。

    「嗯。」

    他們已不再是年輕的模樣,這一刻卻也像是偷來的。唐宛如伸手接過,他想給她過一個生日,她找不到理由拒絕。只是短短的十分鐘時間,她無法拒絕。

    這個,放在心底太多年的男人。

    「味道很像。」

    也只是像,卻不再是原來的味道,有些,是回不去的……

    唐宛如接過蛋糕,她血糖有些高,已經很久不曾吃蛋糕了。可是,此時,面對著賀東海的眼神,唐宛如不敢去直視,只能沉默的接過蛋糕,一口接一口的吃著。

    「又粘到衣領了,你啊……」

    唐宛如吃東西常常弄到衣領上,也不知怎麼就會弄到衣領。這一點,總是會被賀東海取笑。

    當賀東海拿著手帕去擦她衣領上沾著的奶油時,一對年輕的情侶正好經過,在看到兩人時,女生依在男生的懷裡羨慕的看著兩人對男生撒嬌的說道:「等我們老了,我們也要這樣幸福,你看他們夫妻多甜蜜恩愛啊,這才是愛情!」

    小情侶已經遠走,但坐在長凳上的兩個人卻是沉默了。

    「我回去了。」

    「婉婉!」

    賀東海看著唐宛如放下蛋糕起身,忍不住開口。

    「吃完蛋糕再回去好嗎?」

    他想多留她一會兒,哪怕只是吃個蛋糕的時間。

    「我血糖過高。」

    唐宛如背對著賀東海開口,一句話,讓賀東海怔在原地,不再說話。時間,讓曾經相愛的兩個人之間拉開了太大的距離,他們早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對如膠似漆,對另一半瞭如指掌的他們。

    他們,錯過了……

    二十多年的間隔,他們早已經不再瞭解彼此。一切,都還停在二十多年前。只是,時間已經不再是二十多年前。

    唐宛如沒再說話,直接邁步繼續往前走,眼眶卻是紅了。如果沒有凌鳶的強勢奪愛,用盡手段,也許他們真的是一對最幸福的夫妻。今天的這一幕不再是偷來的,而是來回味以前幸福時光的,他們在聽到小情侶的艷羨時,不會再覺得心酸,而是會相視一笑……

    「婉婉。」

    賀東海在唐宛如走離幾步的時候,又叫住了她。唐宛如沒轉身,卻是停下了腳步。賀東海大步走上前,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系到了唐宛如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唐宛如沉默的站在那裡,當脖子的溫暖襲來,屬於他的氣息也是襲來,只是看著他的胸·前位置。直到,最後一圈後,賀東海手停在圍巾的末端幾秒,慢慢鬆開。

    漸行漸遠的身影,賀東海一直看著,直到她轉彎消失在視線裡,賀東海這才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一南一北,不同的方向,是他們的宿命。在賀東海轉身的時候,剛消失在轉彎處的唐宛如,圍著圍巾站在那裡,看著賀東海的背影,眼眶是越來越紅……

    ****

    凌鳶一早在知道賀東海出門了,並沒有多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坐著。每年的今天,賀東海都會去墓地給阮婉婉過生日。每年,她都會在墓地那塊空白的墓碑前,踢翻所有的東西。

    今年……

    凌鳶坐在沙發上,這一個多月以來,賀東海和她之間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樣。同桌吃飯,同床睡覺。雖然沒有夫妻生活,但是這樣已經讓她很滿足。因為珍惜,所以今年,她在要去墓地的時候,才會猶豫不絕。

    如果她知道,賀東海還去墓地,她還能不能再裝平靜……

    他那次睡夢裡叫著阮婉婉那個奸人已經是她容忍的極限……

    是裝不知,繼續這樣過日子,還是去……

    一個人坐了半個多小時,凌鳶還是從沙發上起身。

    「去墓地!」

    車裡,凌鳶對前面的司機開口。車,向墓地而去。凌鳶一路上都是沉默的看著窗外,有幾次,甚至想要讓司機回頭。可悲的她凌鳶有一天,也想要自欺欺人的過。可,她不是自欺欺人的人……

    「夫人,沒有老爺的車,老爺也不在墓地。」

    司機不用凌鳶說,已經率先下車,在確定了之後,這才折回來,恭敬的對凌鳶報告著。

    「嗯。」

    凌鳶下了車,走到那個空白的墓碑前,看著空空的。嘴角,慢慢勾起。

    東海,他沒來。

    凌鳶微微仰起頭,淚花在眼眶裡打轉。他沒來,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

    ****

    車,從墓地離開,往賀宅開。凌鳶坐在車裡,正想著晚上準備什麼給賀東海吃。

    「夫人,老爺的車。」

    司機的話讓凌鳶的目光看向前方,真的看到了賀東海的車在不遠處,正以極緩慢的速度開著。

    「前面轉彎,別讓老爺看到。」

    凌鳶吩咐著司機,不讓賀東海知道,是因為害怕他會誤會,以為自己是跟蹤他。太珍惜,處處都是小心翼翼。司機沒多說什麼,在凌鳶吩咐的時候,就直接聽命,準備換車道。

    「等等。」

    凌鳶在看到賀東海明明可以超車,卻始終不超,一直保持著極緩慢的速度,在司機準備換道的時候開口。車,又保持著原有的速度向前。

    唐宛如從公園離開後,心久久不能平靜,沒立刻打車回去,而是沿著曾經熟悉的路走著,平復著心情。今天牧禹要過來,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心情不好。

    在走了十幾分鐘後,唐宛如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了下來。正好一個計程車的站牌,唐宛如走了過去,伸手攔著計程車。一輛計程車開過來,唐宛如拉開車門,彎身坐了進去。

    凌鳶原本沒有注意到唐宛如,但是餘光在掃以的時候,正好是唐宛如彎身上車的那一瞬間,被風吹起的半邊頭髮,那一閃而過的面容,恨的太刻骨,只是瞬間便已經讓凌鳶面色變了……

    阮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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