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6章 :難受(為wingminglu的紅包加更) 文 / 紫戀凡塵
(嘴唇微張,帶著酒氣的唇瓣,貼過來的時候,舌已經迫不及待的往裡探。)
讓人窒息的親吻,熱情的能融化一切。如果說剛剛在大廳時因他的冷淡而涼了心,這個吻,瞬間熱燙了她的心。葉予溪有些忘我的和賀以琛兩個人在電梯裡糾纏著,忘記了電梯裡有監控的問題,手摟住他的腰,主動的和他糾纏在一起。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響聲讓葉予溪回過神來,伸手推了一下賀以琛。貼在她唇上的男人,有些意猶未盡的掃了一下。這才鬆開她的唇瓣,身體壓著她,並沒有立刻離開。
「賀以琛,到了……」
葉予溪感覺到他貼在自己耳邊,濃.重的呼吸,帶著滾燙的熱度,噴在自己耳側。
「我喝多了。」
咕噥的聲音,帶著剛剛熱吻的沙啞。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直用自制力繃著,此時因葉予溪而放鬆下來。本來就高燒,頭暈暈沉沉的。酒又喝的過多,賀以琛貼在葉予溪香肩上,手攬的她更緊了,沒臉沒皮的把自己渾身的重量依附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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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賀以琛從電梯裡走出來,站在酒店的房門外,在他的指示下從他口袋裡拿出房卡,打開門。門才剛合上,賀以琛人已經貼了過來。
剛剛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在門合上後,像是突然原地滿血復活一樣,薄唇迫不及待向她貼過去,葉予溪伸手擋住。
「不許鬧,你感冒了,先去臥室躺下,把藥吃了。」
葉予溪剛剛在電梯裡兩個人唇舌糾纏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的溫度不正常,之後他貼在自己的頸間,那滾燙的溫度。手貼在上面,都燙手心。
「我難受,乖點。」
賀以琛伸手去扯葉予溪擋著他薄唇的手,眉頭皺起來,不滿她的阻攔。貼著她的身體像是要著火一樣,分不清是感冒高燒的溫度,還是他身體渴望而散發出來的溫度。
「賀以琛,是你乖點。」
葉予溪睜大眼睛,瞪著賀以琛。大眼對大眼,都不甘示弱的瞪著對方。
「你特意跑過來和我唱反調的是嗎?」
賀以琛見扯不下她的手,高燒加上頭暈,沒有平時有力道。手撐在門上,目光已經茫的厲害了。聲音有些低,帶著薄怒。
葉予溪看著不講道理的賀以琛,眼底欲.求.不.滿的光芒。咕噥的聲音裡,有些孩子氣。隨著說話,熱氣呼哧呼哧的噴在她的掌心。
僵持之下,賀以琛頭也真有些暈,見葉予溪不從,置氣的收回手,瞪了葉予溪一眼,身體不穩的往套間裡的大床走去。人剛到床邊,身體整個倒上去,瞇著眸子靠在*頭,從口袋裡拿出煙,摸火點燃。
心口燒的厲害,也不知道是yu.火還是身體的火。滾燙,滾燙的。
葉予溪靠在門上,看著剛剛賀以琛孩子氣的行徑。無語的在心底歎氣,這個在外面看起來成熟穩重,甚至是被譽為冰塊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有時候孩子氣的讓人想笑。
那幽怨的眼神,看的她嘴角忍不住扯了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環顧四周,套房和公寓的設施差不多,看到飲水機,走過去在倒了溫水,然後把藥拿著走進去。
一進去就看著賀以琛靠在*邊抽煙,眉頭皺起,大步走到賀以琛身邊,把水和藥放在一邊,伸手就去奪他手中的煙。
「賀以琛,你在生病,還抽什麼煙。」
「不用你管。」
賀以琛對葉予溪剛剛的抗拒,心情不好。抽根煙冷靜都不允許,脾氣上來,語氣不好。見葉予溪過來奪自己的煙,眼神一瞪,明顯是在耍脾氣。
葉予溪看著賀以琛避開自己的手,還故意又抽了一口,那副幼稚的模樣,真是讓她……
哭笑不得。
「不用我管是嗎?不管就不管,你慢慢折騰。」
本是一手撐在床頭,一手去奪煙的。身體半傾的模樣,在看到賀以琛故意的行徑後,也故意置氣的突然起身,利落的轉身就要走。剛轉身手腕被賀以琛扣住,嘴角微微上揚,人被他使力直接扯了回來跌進他的懷裡。
「你敢走試試?」
扣著她的腰,惱火的開口。人好不容易來了,敢走!
「腿長在我身上,我走你還能攔住不成?」
四目相對,賀以琛看著懷裡和自己嘴倔的小女人。又是互瞪著,誰也不服軟。惱的厲害,賀以琛摟著葉予溪滅了手中的煙,然後翻身,就把葉予溪壓在身.下。
「你就是欠收拾。」
語音落的時候,迅速的低頭,吻住葉予溪的唇瓣,凶狠的吻她。在心底歎息,這次沒再阻止賀以琛,任他加深著吻。纏著她吻了好久,直到他的手開始不規矩的不安分隔著衣服摸,手繞到後背要解她的衣服時。
「別鬧。」
一個吻,身體更燙了。賀以琛突然有些討厭自己沒吃藥了,腦袋沉的有些痛。手被葉予溪扣住,也沒再強行的抽。就這樣壓著葉予溪,頭埋在他頸間,再次咕噥道:「難受。」
「嗯,我知道。你把藥吃了,就不難受了。」
葉予溪真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孩子,可是陽陽都比他乖。剛剛看他從走進酒店的時候,也沒見有任何異樣啊,怎麼一見到自己,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心底是這樣想,可是,葉予溪的嘴角卻是悄悄的上揚著。
「這裡難受。」
賀以琛沒那麼好打發,壓著葉予溪,手拉著她的手,直接往自己發疼的某地方按。葉予溪想避避不了,被他用行動往上面按。臉上,熱的厲害。
手的觸感,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渴望的程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聽到他喘著粗氣。身體放鬆的壓在她的身上,嘴裡噴出熱氣,故意的惹的她也燥熱。
他不起來,手執著的按著她的手。葉予溪剛剛被吻的身體已經熱了,現在手按著,臉也是更熱了。沒辦法,只能貼著他的耳邊耳語了一句。賀以琛一聽,抬起俊臉,眼神很迷離的看著葉予溪,酒醉的賀以琛,俊臉更是迷人的讓人難移開臉。這個男人,一不小心就掉進了他的眸子裡,爬不起來。
難怪,之前別人都傳,被他看一眼,都會高.潮.迭.起。這張臉,再配上這樣的眼神,真是讓人腿都站不直。
「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明明已經撐不住了,賀以琛對自己的福利,還是很堅持。手撐在床褥上,執著的看著葉予溪。
「嗯。」
看著賀以琛認真的問,葉予溪臉紅的應著。只想快點讓他別鬧了,把藥吃了,趕快退了燒。到時候,真像傑森說的,到了高燒不退的情形,引起肺炎就麻煩了。
「做幾次都可以?」
賀以琛沒那麼好打發,葉予溪越是要他聽話。他越是執著的為自己福利爭取,想要她,身體都已經直接表達出來了。
「可以可以。」
葉予溪被他認真的逼問著,本來他就已經夠擾亂她的心了。此時,還用這樣一副勾人犯罪的模樣,逼問她。葉予溪覺得自己能堅持不把他反撲倒,已經夠厲害了。他還在這裡,一本正經的和她討論,他乖乖吃藥的福利。
面紅耳赤的葉予溪,實在太誘人,賀以琛覺得自己更硬了。薄唇又想往她的唇上尋,那副耍賴的模樣,讓葉予溪想一巴掌拍到他的臉上。
「都說可以了,別再鬧了,讓我起來,你把藥吃了。」
「嗯。」
這次,賀以琛配合多了。手撐著,在葉予溪推力下,從她身上爬起來。整個翻身躺在床上,身上已經沒多少力氣了。頭好像更重了,腦袋更昏沉。
瞇著眼睛,感覺到葉予溪把他的頸子攬住,靠在她的胸口。以前,從來不覺得一個男人應該示弱,即便是再累再痛,男人都不應該喊痛,特別是在別人面前。
但是此時,賀以琛卻是極享受葉予溪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靠在她的身上,聽著她軟軟的聲音在耳邊說著,喝慢點,多喝點。
葉予溪見賀以琛乖乖的把退燒藥都吃了,還聽話的多喝了幾口溫水,總算是呼出一口氣。側身把空的杯子放下,葉予溪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扣住,身體被拖到了床上。
「賀以琛……」
葉予溪被拖到床上,以為賀以琛吃了藥又耍無賴要做什麼,剛準備罵他的時候。賀以琛的臉已經貼到了他的頸間,手攬著她的腰,抱的更緊了。
沒說話,卻是用行動表明了。葉予溪被緊緊摟住,見他沒有行動,這才放下心來。吃了藥,睡一覺才好。賀以琛是真的撐不住了,吃了藥,更困了。頭埋在她的頸間,閉上雙眼,倦意襲來。
葉予溪動了動,賀以琛手攬的更緊了。葉予溪等了一會兒,見賀以琛像是睡著了,伸手扯著扣在她腰上的手。只是,剛輕輕的扯了一下……
「再動收拾你。」
賀以琛的話沒有什麼威懾性,濃重的沙啞,在頸邊低喃。嚇唬不到人,倒是可以讓人渾身酥.麻。葉予溪調整了一下姿勢,看著賀以琛閉著雙眼的俊臉,沒再動了。沒一會兒,他的呼吸就已經均勻了。在葉予溪身邊,賀以琛放心的沉沉睡著。葉予溪心底還惦記著事情,睜著眼睛,並沒有睡。
藥是打電話給沐瑩,沐瑩讓她在藥店買的。在等了一個多小時後,葉予溪發現賀以琛額頭的溫度降了下來。不是很放心,又用毛巾給賀以琛降了溫。直到,夜裡十二點後,賀以琛的溫度,恢復了正常。葉予溪,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他身上都汗濕了,葉予溪輕手輕腳的給睡沉的賀以琛把衣服脫了,只留下一件內.褲。溫熱的毛巾擦了他的身體,盡量不去看他的身體。只是,不看也還難免手會碰觸到。手沒走過的一寸輪廓,都會讓她臉紅心跳。其實他的身體看過好幾次了,但是,這樣一點點的感受,還是第一次。明明只是單純的幫他擦身體,可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手握著毛斤一寸寸擦過,惹的自己臉紅心跳。
葉予溪幫賀以琛擦完身體,自己的身體都熱了起來,一身的汗。
這個男人,就算是睡著了,也在不安分,妖孽的勾.引人,引人犯罪。
在擦完後,沒再看賀以琛一眼,幫他拉好被子蓋好,自己輕手輕腳去了浴室洗了個澡。來的匆忙,也沒有帶衣服過來,身體太累,裹了浴袍就躺到了床上。緊繃著的神經,在看到賀以琛退燒後放鬆下來。洗了個澡,身體更倦了,夜已深,掀開被子躺下,自然的依進賀以琛的懷裡,攬上他的腰,在靠進他懷裡的時候,睡著的賀以琛雙臂攬住她,把她摟進懷裡,緊緊的。葉予溪莫名的就安心了,閉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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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第一人民醫院
今晚,沐瑩是晚班。從五樓病房走出來,看著前面有幾個*圍成了一團,他們討論的話題,依然是任牧禹。這樣的場景,在醫院常見。像任牧禹,長的好看,醫術又好。雖然總是冷著一張臉,彷彿生人勿近的模樣,但是,卻依然是很多年輕*和實習女醫生心中愛慕的對象。話題,總是離不開他。
在走近的時候,沐瑩以為又像是平時一樣,在討論著關於任牧禹如何如何迷人,手術的過程中決斷有多麼的吸引人。那鎮定的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設計過的,那樣專業,如同演奏一首音樂,讓人無法不去著迷。
「任醫生這次麻煩大了。」
「什麼麻煩大了,和任醫生又沒有關係。手術很成功,是病人在手術成功後病情突然有變,沒搶救過來,也不能賴到任醫生身上。」
「話是這樣說,但是遇到不講道理的家屬,加上任醫生那樣性格,根本就不屑和別人講道理的。冷酷酷的一張臉,只會讓家屬的怒氣更高漲。」
沐瑩在聽到是在討論任牧禹遇到麻煩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
今晚,任牧禹並不是晚班,但是因為下午手術的關係,一直到現在。
本向前的腳步停下,轉了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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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瑩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如同*們說的,任牧禹為人太冷淡,對於病人的生死,他看的最透。無悲無喜的,也許正因為不會帶入自己的情緒,才能讓手術的時候更加冷靜,成功率到目前為止是百分之百。
但是,沐瑩就是潛意識的覺得,任牧禹並不如他們表面看的那樣。
手術室外,家屬的哭聲,撕心裂肺的。
嘴裡嚷著,償命。任牧禹穿著一身白大褂,冷漠的站在那裡,對於家屬的哭喊無動於衷。那副態度,讓家屬的怒氣更是高漲。已經有人在協調,大家都知道這手術和任牧禹沒有關係,可是,家屬不講道理,加上失去親人的悲憤,也沒有過激的報警處理。
沐瑩站在人群外,看著人群中的任牧禹,像是與世隔絕一樣的。臉上是冷漠的,眼瞼垂下,沉默的站在那裡,她卻在冷漠的臉上看到了他內心的難受。
僵持沒多久,家屬最後接受了醫院的說法。情緒,慢慢平靜了下來。人群散去的時候,任牧禹也沉默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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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夜色深重,今晚,星星很少。整個天空,黑壓壓的。像是沉重的壓在人的心口,讓人覺得呼吸困難。
樓頂,夜風輕拂。現在的夜風,沒有了涼意,反而吹在臉上暖暖的。任牧禹高大的身軀隱身在黑暗裡,半靠著,點燃一支煙,安靜的抽著。
「任醫生,你還好吧。」
沐瑩手中拿著一瓶水,走近任牧禹。
柔柔的聲音,像是一汪泉水,灌入心口。任牧禹看著隨自己上來,然後站在離自己一步遠的小女人,從那天她出現在他家後,在醫院,兩個人碰過幾次面。她每次都匆匆從他身邊走過,但是,眼神卻又時不時的偷瞟向他。
那眼神,常常會讓他想起,他把她壓在身.下時的模樣。她也是用那樣水霧朦朦眼神,勾.引著他。
「喝點水。」
沐瑩把手中的水遞過去,剛剛買的水,他做手術時間這麼久,一定沒怎麼喝水,剛剛看他薄唇都有些干了……
拿著水的手停在半空中,任牧禹依然靠在那裡吐著煙圈,目光倒是看著她,只是沒有接過。
沐瑩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跟著來了。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心底揪成了一團。雙腿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完全不聽大腦的話,步子就這樣自然的跟了上來。
見他不接水,手一直停在半空中,沐瑩有些尷尬的慢慢收回。
「你不想喝,我就不打攏……」
手剛收回,沐瑩覺得干在這裡有些不知所措。加上,兩個人之前在他家發生的事情,現在面對面,雖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是她卻覺得心跳加速。
「唔。」
收回的手,手腕突然被扣住。沐瑩的身體被他一扯向前撞,撞到他懷裡的時候,身體旋轉間又被一推,後背就貼到了天台的邊緣。陰影籠罩過來,沐瑩後背撞的有些疼。下額被扣住的時候,他帶著煙草味的氣息席捲過來。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被我上?」
粗.俗的字眼,沐瑩下額被扣的很痛。近在咫尺的俊臉,在黑暗的夜色裡顯得更是魅.惑。他的氣息,影響著她。可是他的話,卻讓她震驚的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任牧禹。
微張的唇瓣,就像是在等待著他的親吻。靠近的兩人,她的氣息撲面而來。這幾天,腦中揮之不去的是燒的昏沉時,親吻時她唇齒間的香甜。
她每每偷看他的時候,他都想把她按在身.下……
狠狠的上她,之前在家裡被撩起的欲.望,即使找過女人,依然無法壓下那股火焰。在別的女人身上,想著的也是她那媚態橫生的模樣,明明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怎會流露出那樣青.澀的神態,彷彿清純的什麼也不知。就連接吻,都澀的讓人忍不住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親吻。
「我……」
沐瑩眼見著任牧禹的頭靠近,被他的話給驚到了,第一次面對這樣粗.俗的言語,大腦接近一片空白。唇瓣,被堵住。煙草味很濃,不似那天在他家裡的滾燙,今天他的唇瓣,如同第一次的親吻時有些涼。貼在她的唇上,卻是同樣像是烙印一樣,烙到了她的心底。
心,噗通的跳起來。那不受控制的心跳聲,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他就像是罌.粟一樣,讓她忍不住把目光看向他。讓她忍不住因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亂了頻率。腦中抗拒的情緒,只是一秒,手已經抓到了他的雙臂上。
唇角冷漠的勾起,看著沐瑩毫不抵抗的模樣。任牧禹,臉色極冷。心中堵著的心塞,手術突然出現意外,即便不是他的錯,卻還是讓他覺得一條人命從手中逝去。當一邊的儀器透露出死亡的訊息時,戴著手套的手,第一次抖了一下。
肆意糾纏的唇舌,沐瑩腦中一片空白。能夠感受到的,就是他有力的大手,扣在她的下額上。以及,在解她白大褂下的紐扣。手攀附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想要扯開。可是,五指扣在他的手臂上,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她的身體在他的親吻裡,沉.淪的速度之快,讓她猝不及防。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但是,沐瑩不是小女孩,一無所知。心底知道,他在做什麼。也知道,現在的危險性,如果繼續下去,她的清白可能就沒有了。
只是,此時,他的吻那樣炙.熱,幾乎要把她的靈魂給吮出來。吻的那樣用力,近乎是在發.洩。一個吻,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此刻情緒的起伏。
他在為剛剛的手術難受……
心,疼的揪了起來。扣在他手臂上的手,力道是越來越輕。任牧禹幾乎是在她毫無反抗,近乎順從的情形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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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彷彿定格了。
夜風,還在吹。黑夜,彷彿更是黑了。壓在心口,喘不過氣來。
沐瑩嘴唇都咬破了,疼的呼吸都刻意的放輕,每呼氣吸氣都疼的讓她渾身顫.栗。他在得逞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停頓了幾秒,就迅速的離開了她,可是,她還是感覺到很疼。
身體依附著他不停的在抖,雙腿無法站立。任牧禹也愣住了,剛剛純發.洩,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一個時時用眼神勾/引她的女人。他只想一個人安靜的抽煙冷靜,卻自己送上門。
那天在家,他高燒讓她逃掉了。現在,自動送上門的,借他發.洩剛好。
因為,認定了沐瑩是個yd的女人。所以,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要顧及她的感受。如果她不是yd的女人,剛剛他侮.辱性的話,她早就羞憤的反駁他,甚至會抽他耳光,這才是一個清純的女孩該有的反應。他粗.俗的話,只有放.蕩的女人,才會不覺得有什麼,毫無情緒波動的順從他。
所以,他才會直覺認為只是成年男女間的一場身體遊戲,她想要,他給她。他想發洩自己內心的堵塞,所以要她。才會除了一個吻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撫.摸都沒有。就已經直接到了主題,他真的沒有想到,她……
還是第.一.次。
風,依然在輕輕的吹著。他們兩個人都衣衫不整著,沐瑩疼的冷汗直冒,風吹過,莫名的覺得有些冷。因為沒有經驗,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是對是錯,只是不知道怎麼推開他,只是想如果她可以讓他心底舒服點也好。
她是醫生,自然知道,會疼。也看過言情小說,小說裡也曾經描述過,知道大部分女人經歷這個的時候,都會疼。
但是,她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疼。
疼的她眼眶紅了,眼淚在眼底打轉。
一時間,任牧禹除了扣著她的腰不讓她跌倒外,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剛剛的那一瞬間,他像是被雷擊了一樣。如果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他也許不會碰她。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就算想要,也不會在這裡。不會用這樣粗.魯的方式,這是女人一生中算是很重要的時刻,他卻是給她這樣糟糕的經歷。
他雖然也找女人,但是從來不會碰小女孩。他只玩不用負責任的成人遊戲,各取所需。甚至不用去彼此的家,不用知道對方的名字。一間酒店,一張床,各自滿足彼此的需要,填補自己的空虛,就好。
是誰,是什麼身份,對他來說不重要。他沒有一個需要他守身的女人,未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一個人。他,根本就沒有未來。
看著眼前夜色裡,臉疼的揪成了一團的女子。剛剛明明疼的差點咬破了唇瓣,可是卻連一句疼都沒有哼出來。只是抓在他手臂上的手,那麼緊。
如果她還是女孩,那個叫他麻麻的兒子……
一時間,有太多想要說的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沐瑩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很疼,到現在還在撕裂的火辣辣的痛著。不敢去看他的臉,也不敢去看他露在外面的,只能盯著他的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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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人看到……」
「怕什麼,這麼晚沒人上來。」
「哎呀,討厭啊,死鬼,別摸了,你真壞,嗯。」
「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壞嗎?」
沐瑩在聽到樓梯傳來聲音的時候,身體整個繃緊,慌亂了起來。手抓著任牧禹的衣領,臉整個白了。任牧禹動作極快,直接摟住沐瑩,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動作很快的直接抱起她閃到了一邊角落。
沐瑩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剛剛上天台的兩個人一個是醫院有名的老色鬼,一個聽起來像是護士。兩個人一上來,就已經直奔主題。
沐瑩沒有經歷過這些,但是聽到那些聲音,和男人時不時的yin言hui語,臉卻是越來越紅。特別是,她此時被他抱在懷裡,臉貼在他的胸口。而他還沒來得及把衣服弄好,他剛剛讓她痛的地方,就抵著她的腰。臉,悄悄的紅了。
疼痛已經緩了,沐瑩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其實,一點也不後悔。
即使這樣莫名其妙的丟掉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卻一點後悔的感覺都沒有。
在認識任牧禹之前,她沒有遇到過讓她心動的男人。並非是一定要留到結婚,她喜歡任牧禹,現在,把自己給了她,即便是這樣的情形下,她還是不後悔。只是母親……
如果母親知道自己在結婚前就和一個男人發生了親密關係,應該會很憤怒。瞞住媽媽就好,只是一層膜,給一個喜歡的人,不悔。
手,悄悄的環緊了任牧禹,把自己貼的更近。耳邊,那些聲音好像都遠離了。沐瑩閉上雙眼,聽著他的心跳聲,這一刻,覺得很安心。如果可以這樣一直抱著他,也很好。
感覺到自己腰被摟住,任牧禹低頭,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的黑髮。手,也環住了她。
「對不起。」
很輕的三個字,在她的發頂說著。沐瑩沒有說話,只是在他懷裡搖搖頭。也許,別人都覺得這樣的第.一.次太倉促和不美好,可是在她眼裡,因為對象是他,她依然覺得,很美好。
正在忙的兩個人並沒有忙很久,哼哼唧唧完了,很快就離開了。任牧禹沉默的拿出口袋的手帕,蹲著把她抱到腿上,沐瑩雙腿分開,整個人呈現在他面前,拿著手帕的大手直接探了過去……
沐瑩臉紅的厲害,這姿勢……
實在太尷尬了。
手抓著他的大手,想要把手帕拿過來自己擦。只是,任牧禹的力道要比她大上許多。
「我來。」
沐瑩臉紅透的收回手,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覺著他的大手在自己最隱.私的地方,輕輕的擦著。手帕上沾上了她的血,沐瑩在他擦好的時候,伸手要拿過來,卻被任牧禹直接裝進了口袋,順手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問道:「還疼嗎?」
沐瑩還是沒說話,臉紅的能滴出血了,沉默的搖搖頭。
「我不知道……」
「我沒事,你心情好些了嗎?」
「嗯。」
任牧禹還想說什麼,沐瑩已經把話題轉向了他,看著他的眼睛裡,還是有著關心。之前,他把這樣的眼神當成是在勾.引他,現在再看她未變的眼神,其實,她只是藏不住自己的少女心思,全都寫在了眼底。
「那就好。」
任牧禹的心,被撞了一下。她所考慮的重點,好像只圍繞著他。剛剛發生的一切,明明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明明她不是真的不在意,可是,她卻裝大方,這個時候,還是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問題。
「等會送你回家。」
大手,牽起沐瑩的手。沐瑩臉紅透了,沒把手抽回來,任他牽著。
「我夜班。」
「請假。」
「哦,好。」
沐瑩也沒和他爭執,任他牽著自己的手,直到下了天台,他才鬆開,說了句,樓下停車場等你,就離開了。
沐瑩站在原地,衣擺上沾了一些自己的血,目光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心跳,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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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暖暖的從窗裡灑進來。在套間的小廚房裡,葉予溪熬著粥。一早打電話到前台,讓酒店的廚房送來一些熬粥的食材。小廚房裡的配套都是齊全的,葉予溪穿著睡袍,繫著圍裙熬著粥。
粥已經快好了,放下肉沫等食材。拿著勺子攪拌著,不讓粘鍋。
臥室的大床上,賀以琛睡了一覺醒來,閉著雙眼感覺到懷裡是空的,伸手就往身邊的位置去攬。手攬了一個空,睜開雙眼,看著大床上空空的,沒有葉予溪的身影。
昨晚睡的朦朧的時候,隱約記得一雙軟軟的手輕輕擦過他的身體。腦袋太沉,沒有睜開雙眼。那種被照顧的感覺,很好。小的時候,凌鳶給他的照顧,只有保姆的照顧。她只負責美美的,站在一邊指揮著。再大一點就被送出國,他早熟,很清楚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態度,他不喜歡他的存在。
小時候並不知道原因,漸漸長大看到他和母親凌鳶的感情狀態,便知道自己並不是被期許生下來的。對於父愛和母愛,他從小時候的期待,再沒有期待。
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細心的照顧著他。掀開被子,自己只穿著底.褲。昨晚朦朧間,知道葉予溪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因為知道是她,賀以琛一直都是放心的睡著。
看了一眼臥室,有自己的衣服,也有葉予溪的,分別搭在衣架上,她沒有走。
從臥室裡走出去,當拉開臥室門的時候,就聞到了濃濃的粥香味。賀以琛站在臥室門口,看到小廚房裡,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她穿著酒店的浴袍,整個人都被罩在浴袍裡,一手拿著勺子,目光看起來很專注的盯著粥。
「你醒了?還難受嗎?」
聽到身後的聲響,葉予溪側身,手探向賀以琛的額頭,是一種條件反射的動作。雖然,一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探過溫度。
「難受。」
賀以琛手自然的圈住葉予溪的腰,把她摟進了懷裡。葉予溪貼著他的胸口,聽到賀以琛說難受,第一反應以為他真的難受。一手關上火,一手又摸到了他的額頭。
「不燒了啊。」
當手摸到他的額頭,身體在他的懷裡整個轉過來,認真的表情,認真的眼神看著他近在咫尺深邃的眸子。完全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在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時。
恍然大悟,他說的難受是哪兒難受。
「賀以琛。」
葉予溪羞惱的對他的胸口拍了一下,臉紅的推開他。
「呵。」
攬回上半身往後退的葉予溪,扯進懷裡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上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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