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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章 、惡意破壞 文 / 無邪被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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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有什麼想說的我也不想聽,因為我拜託的又不是你,你沒資格指責我啊,真是可惜呢。」

    狀似無奈的一攤手,白澤故意親了親羅伊,才掐著嗓子,甜膩的撒嬌道:「我們回去吧,還要忙著燒陶呢,可不像某些雌性自己閒著沒事還找別人麻煩的。」

    留下一群不敢出聲又一頭霧水的男獸和阿維娃大眼瞪小眼,白澤走的那叫一個不帶走一絲雲彩。

    只是被阿維娃逮著機會嘲諷兩句,白澤表示無所謂。現在原料也有了,當然是準備曬泥配料了。

    是的,燒製陶器的粘土和高嶺土,需要曬乾然後碾成粉末,再篩選掉顆粒較大的部分,剩下那細膩的土質,才是白澤需要的。

    把處理好的粘土和高嶺土混合均勻,白澤也不知道這其中的比例,但為了追求釉面,所以白澤放了很多高嶺土。

    由於燒陶最好用陶窯燒製,使火力均勻,增加成品率。所以白澤在處理好泥料之後,就先興致勃勃的建造陶窯了。

    技術原因,白澤選擇的是最普遍又簡單的橫穴式陶窯,由窯室、窯頂、火膛、火口、火道、火眼、煙道等組成。

    燒製陶器溫度很重要,必須要達到800至1200度左右,粘土才會產生一系列的化學反應,成為真正的陶器,不然只會形成像磚一樣的東西。

    這燃料嘛,現在沒有煤炭。白澤只能考慮用木炭了,到時候做個手搖式的風扇,增加窯內的含氧量。應該能達到這個溫度。

    新建的陶窯需要進行先一步的初級烘烤,讓窯穴適應溫度,保證燒陶的時候能有一定的穩定性。

    所以白澤一家子花了一個下午建成一個陶窯之後,就先放著自然晾乾,等明天再點火烤。

    為了方便弄柴火什麼的,白澤把陶窯建在了中央空地附近,空曠。有利於通風和運柴。

    把陶窯放著,白澤一家子又一身泥的趕回家。白澤想著反正等會兒做陶丕也要弄的一身泥,乾脆就隨便拿水擦了擦。等做好陶丕再洗澡了。

    說到做陶丕,白澤談不上大師可也不是業餘水平。當初她到瓷都交流的時候,可是在瓷都周圍的瓷廠蹲了一個多月,纏著手藝師父教她怎麼拉胚。

    手藝師父平常挺溫和一大爺。可是一到教學的時候。那簡直是火爆的不行。

    白澤一開始沒經驗,玩廢了很多陶泥,可是被手藝師父拿著小樹枝狠狠打過的!

    那段時間,一漂亮小姑娘時不時就被一火爆大爺拿著小樹條追的抱頭鼠竄,可是成為了瓷廠的一道風景。

    俗話說嚴師出高徒,白澤這手藝也是實打實被打出來的了!

    拉胚機好說,白澤可是用的滾瓜爛熟的,找了個手藝不錯的男獸。一邊講解一邊做,沒花多長時間就弄好了。

    有了拉胚機。還有什麼能阻擋白澤做陶丕的熱情?!

    晚飯都打發給羅伊和塞繆爾做,白澤把自己關在屋裡,按一比二的比例把水兌入配好的陶泥裡,就開始折騰上了。

    一雙晶瑩的小手力道柔和平穩的把一團陶泥,慢慢的借助離心力,將其抽拉成圓潤的弧形。

    大肚、無肩、窄口。要不了一會兒功夫,一個圓潤的壺身就出現在白澤手裡了。

    滿意的用薄薄的竹片把壺身從拉胚機上弄下來,白澤打量片刻,發現自己的手藝沒落下,才得意洋洋的開始做第二個。

    到吃晚飯的時候,羅伊進屋給白澤送飯,就看見白澤身邊的架子上,已經放了四五個或圓或直的壺身了。

    「白,燒陶就是燒這些?」羅伊好奇的問道。

    「不啊,還要把壺嘴、壺把、壺蓋之類的加上才行。」說道這裡,白澤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剛才拉胚拉的太開心,所以沒把這些加上。」

    「呵呵,慢慢來就好,先吃飯吧。」

    羅伊把飯菜擺放到一邊,端過一盆清水,拿了一塊絲綢的帕子,先把白澤的小手洗乾淨擦乾,才把飯端了過來。

    白澤囧囧有神的享受著羅伊照顧嬰兒的體貼,紅著臉往嘴裡扒飯。

    吃完飯之後,白澤又精神抖擻的坐了回去,繼續進行藝術創作!

    為了醃製泡菜,白澤聚精會神的製作大罐。要知道,越是大的器皿,在拉制的時候越容易塌陷,難以成型。這一切就考人的手藝了。

    白澤為了製作幾個醃菜罐子,那叫一個拼啊,完全拿出做天字罐的勁兒來了!

    為了手熟,白澤一晚上就做醃菜罐子,等熬到快12點了,白澤才眼帶血絲,實在保持不了注意力的準備休息了。

    這一晚上的收穫是巨大的,除了早些時候做的幾個壺,剩下的全是高約一米二的醃菜罐子,數下來竟然多達13個!

    「啊我不行了」

    僵硬的洗完澡,白澤只能感覺到手肘僵硬酸痛,而肩膀和脖子更是酸痛的要命!

    亞倫哥仨心疼的不行,第一次知道原來玩泥巴也是這麼累的。本來他們看白澤玩的專注,就縱容的放她玩。

    這次知道了,下次白澤想這麼拚命的玩一晚上是不可能的了。

    在亞倫哥仨或輕或重的按摩下緩解了酸痛,白澤才哼哼唧唧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吃了早飯,白澤惦記著烘烤窯穴,就拉著自家男人們出門了。

    走到昨天建築窯穴的地方,白澤的臉刷的沉了下來,比鍋底還黑。心裡熊熊怒氣在燃燒!

    昨天還好好的窯穴,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堆爛泥,完全不成形狀了。窯室被人用竹竿之類的東西插成了蜂窩狀,其他部分則全用石頭砸爛了。

    「哼,好得很啊。」白澤眼睛冒火,冷冷的道,「吩咐下去,嚴查昨晚誰經過這附近,問問住在附近的部落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

    「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都能找我匯報,提供有用的消息就給半頭羊,或者一條香腸,隨他們選。」

    「知道是誰做的,指出犯人,獎勵五十斤大米或二十斤香腸。」

    羅伊和亞倫、塞繆爾對視一眼,輕輕的點頭離開,把白澤的命令傳出去。

    而亞倫也怒火中燒,叫囂著找到破壞的獸人驅逐出去!

    塞繆爾冷靜的圍著破壞的窯穴轉了幾圈,猜測道:「白,應該是雌性做的。」

    「哦?說說看。」

    「你看,主窯室是被用竹竿戳穿的,男獸一般沒這個耐心一點一點的戳。」

    「而砸其他地方用的石塊,也是偏小偏輕,男獸是不會選這麼小的石頭的,麻煩。」

    塞繆爾自從上次和白澤坦陳心事之後,慢慢的對著白澤說話也多了。雖然對其他獸人還是一樣

    隨著塞繆爾冷靜而犀利的指認,白澤也慢慢冷靜下來。摸著下巴道:「你們說,昨天阿維娃才挑釁我,今天我的窯穴就被破壞了,是不是太巧了。」

    「白,你是說這窯穴是阿維娃破壞的?」塞繆爾問道。

    「可能性很大,不過也不排除其他看我不順眼的雌性。」

    白澤無奈的一攤手,「沒辦法,魅力太大,獸緣太好,男獸一喜歡我,那被搶了風頭的雌性肯定看我不順眼啦。」

    「不過最有可能的還是阿維娃,因為到現在還沒有其他雌性挑釁我呢。」

    「那個,白你是不是把咱媽忘了」亞倫本來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可是突然腦筋一轉,想到了自己讓獸頭疼的老媽,還有那個雪兒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頭疼的捏捏眉心,白澤這下不知道該懷疑誰了。

    本來還只有阿維娃是嫌犯呢,現在好了,亞倫媽和那個白虎雌性雪兒,都是嫌疑犯了。

    「這樣吧,把消息傳出去,再多問問,昨晚她們三個都在哪,身邊有沒有男獸陪著,在幹嘛。」這樣就能看誰有不在場證據了。

    「白,萬一真是咱媽怎麼辦?」亞倫苦著臉,可憐兮兮的道。

    「還能怎麼辦,涼拌!」無語的一翻白眼,這還能怎麼辦,如果是自己的婆婆大人做的,那只能忍了啊,還真把她趕出去啊。

    「哎,爺去問問她昨晚在幹嘛!」想到就做,亞倫說完就準備跑。

    白澤一把拉住這個經常呆萌的逗比,無語道:「你難道想直接問你媽,是不是她把我的窯穴弄壞的?!」

    「是啊,怎麼了?」

    「乖,別二,這麼問,如果不是你媽做的,那她能恨死我,如果是她做的,那會承認才怪。」

    「那怎麼問?」亞倫迷茫的撓撓頭髮。

    「笨,你問問住你媽附近的男獸和雌性啊,總有獸知道的!」

    「白你真聰明!哈哈,爺去了!」吧唧在白澤臉上親了一口,亞倫哈哈大笑著跑了。

    「白,我們重新做嗎?」塞繆爾指著破壞的窯穴問道。

    「肯定要重新做,不過不能放這兒了,太不安全了。」憤憤的跺了下腳,白澤才歎氣道:「就建在咱們屋後吧,這樣有獸來搞破壞,咱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我還真不信了,有我守著還有誰敢來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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