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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5:呵呵,,你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文 / 軒之飛翔

    殘王廢後,傾世名相,075:呵呵,你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好久沒有得到主人的關心了,要不以後就粘著上官邪吧,反正他也是主人,只不過是主人的另一面罷了。上克腙甚

    坐到椅上,少璟從袖中掏出幾枚形狀奇異的堅果,丟到桌上,薄唇輕啟,「吃吧!」

    「吱吱……」

    主人願意搭理它了,距離上一次主人給它吃果子已經三天時間過去,真真把它餓得夠嗆,驟時,小銀鼠一個跳躍,並在半空中來了個極為拉風的劈腿之姿,落到桌上,小爪子托起果子扭著肥肥的腰身,顛顛地竄到少璟面前,接著諂媚地把果子向少璟一遞。

    少璟神色淡然,對它搖了搖頭,於是,它又扭著肥肥的腰身,走到一旁坐下,開始剝果殼吃了起來。

    「跟著本王覺得委屈,就重新找個主人去。」

    少璟瞥它一眼,淡淡道。

    「吱吱……」它才不要,主人雖然變的不似以前那般疼愛它,可他還是主人。

    再者說,像它們這種世間罕有,且有一兩百年壽命的小銀鼠,一旦認主,有生之年,絕不更改。

    「本王不會再回那裡了,這你應該知道!」少璟凝視著小銀鼠低語道。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他不知道,心底深處,他總覺得似是缺失了什麼珍貴的東西,故而對人,亦或是物都提不起興趣。

    率隊來雲國參加春賽,他本不願來的,可不知為何,他終還是到了這裡。

    「吱吱……」它不要離開,離開主人,它還能去哪裡?

    至於那個地方,主人不再回去,它亦不會再回。

    它要替曦曦陪伴主人,雖然主人已不記得曦曦,可它知道曦曦一定會回來,讓主人重展笑顏,回到以前的樣子。

    少璟注視著小銀鼠看了會,幽幽歎口氣,沉聲道:「隨你便吧!」

    晃眼十日禁足期限過了今晚就到。

    月華清幽,星子閃耀,皇宮之中,除過按班按點巡邏的御林軍走動時的盔甲聲響外,再無其他多餘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中傳出。

    晨曦宮

    「小姐,這麼晚了,你這是……」看著凌曦身上穿著的黑色勁裝,以及露在黑巾外的雙眸,紅玉不接地問道。

    凌曦走至窗戶前,伸手將其輕輕打開,望向紅玉道:「我出去轉一圈就回來。」入宮第一仗打得很漂亮,十天時間即將過去,她要去看看被她關注到的那幾位嬪妃,是否真與她五年前所遭遇的種種有關聯。

    紅玉蹙眉想了片刻,上前道:「小姐,你是想去淑妃,還有寧妃,蕭嬪她們幾人的寢宮去看看,是不是?」主子曾說過,等把她要辦的事處理完,就離開這華麗輝煌的鳥籠子,十日前在御花園中發生的事,肯定是主子在試探那些嬪妃,從而找出她要的線索,思量到這,紅玉眸色更加認真道:「小姐,還是紅玉去那幾位宮中走一趟吧!」

    「不用,你留在晨曦宮中就好。」凌曦拒絕了紅玉的好意,只因那些揪心,痛入骨髓的往事,需要她這個當事人去一一驗證,並出手解決!

    這樣一來,她才能安心!

    見紅玉小嘴張開,欲繼續說什麼,凌曦定定地望向她,接著道:「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有些事,我必須親自去解決,知道麼?」

    凌曦話都說到這這個份上,紅玉覺得她再多說什麼,也於事無補,因此,她點頭嗯了聲,叮嚀道:「小姐,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主子的能耐,她是曉得,可皇宮不比其它地方,到處都是御林軍巡邏,且不知哪處,就有暗衛蹲守,基於此,萬事多留些心,總是好的。

    「我知道的。」

    輕聲回紅玉一句,凌曦腳尖輕點,纖細的身形倏地飄出窗外,沒入夜色之中。

    有著上一世的記憶,宮中各個宮殿的方位,凌曦瞭如指掌,可令她詫異的是,她首先到的不是淑妃,寧妃那些嬪妃住的宮殿,而是落在了延禧宮殿頂。

    掀開一片瓦礫,看到的一幕,驟時使得她整個人僵住。

    「皇上,您輕點,臣妾不行了……」

    「好,朕聽你的!」楚御寒腰身往前一頂,聲音沙啞道:「怎樣?朕這樣你可好點了?」

    「皇上真壞!」穆淑敏臉色潮紅,雙臂環繞在楚御寒脖頸上,「臣妾真的不行了,皇上,好了麼……」重生末世之養屍

    楚御寒沒有出聲應她,而是動作連續加快,片刻後,低吼一聲,在穆淑敏身側躺下,伸臂將其攬入懷中,「敏兒,這都幾年過去了,朕如此賣力,怎就不見你肚子有起色?」

    「皇上是在怨怪臣妾麼?」穆淑敏聲音有些委屈道:「臣妾也想早日為皇上誕下皇兒,可是,可是臣妾這身體就是不爭氣……」為他孕育孩兒,想都別想!不光她不會,就是這後宮中任何一個妃嬪,也甭想給他誕下龍嗣!

    「不急,朕不急,太醫說你的身體沒事,指不定今年就能為朕孕育出皇兒呢!」

    親了親穆淑敏的額頭,接著楚御寒溫聲安慰道。

    若是聶氏當初身上懷著的孩子,沒有一個一個的滑落,此刻,他應該已經是兩個皇兒的父皇了,楚御寒心裡暗暗歎了口氣,眼看著就要到而立之年,可他膝下至今卻連一個皇兒都沒有,就是公主也沒一個。

    自成年出宮建府,再到登上九五之尊,他身邊的女人倒是時有喜脈傳出,但奇怪的事,無一人能安穩地把孩子生下來。

    穆淑敏身子往上挪了挪,抬起頭道:「皇上,要是當年聶姐姐兩次懷上的龍嗣,安然生下來的話,大皇子現在應該已經有七歲,二皇子也該有六歲了吧!」楚御寒身子一震,臉上漸顯不悅之色,「說那些做什麼,朕累了,睡吧!」

    「哦!」

    穆淑敏目光微微一閃,垂眸低應一聲,沒再說話。

    好個郎情妾意,凌曦嘴角勾起一抹譏刺的笑容,可她眼裡卻積滿了淚花。

    說過不再想那揪心的往事,為何聽到他們談到孩子,她的心不免一痛,恨不得立刻出現在一這一對渣男jian女面前,親手宰殺了他們!

    體貼入微,繾綣癡纏,對她卻是蠻橫的佔有,楚御寒,既然你愛的始終只是穆淑敏,近兩年來給後宮中納入的妃嬪,與我樣貌相似,又為得是什麼?

    是想通過她們,繼續凌辱於我麼?

    半個時辰前,墨雨軒。

    「肉球,你別跟著我!」上官邪給臉上敷好易容面具,一雙邪魅的眸子,瞪視著小銀鼠,「吱吱……」這會的主子,一點都不可怕,它才不怕他瞪視呢!小銀鼠站在桌上,朝上官邪扭扭肥碩的腰身,賣萌撒嬌起來,「吱吱……」瞧著小銀鼠呲牙咧嘴,賣萌扮怪樣,上官邪終於有些忍俊不禁,勾唇道:「跟著我出去溜躂一圈,也不是不可以,」小銀鼠聽他這麼說,高興地在桌上就地打了兩個滾,「但是呢,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回來肯定把你燉湯喝!」上官邪這句話一出,小銀鼠登時爬起身,兩隻前爪合攏,狂點小腦袋,「吱吱……」

    它不要燉肉湯,它會乖乖聽主子的話,原來……原來這邪魅的主子,也好可怕!

    望著小銀鼠霧濛濛的可愛樣,上官邪撐開袖筒,眸中神光極為滿意,「進來!」

    「嗖」一道銀光劃過,桌上便沒了小銀鼠的影兒。

    「去哪裡玩呢?」悄無聲息地從窗戶飄出,上官邪嘴裡小聲嘀咕道:「曦嬪娘娘,對,就找曦嬪娘娘玩去!」他似是自語,又似是在對小銀鼠說,「吱吱……」去哪玩,它完全沒意見,只要主子帶著它就好,小銀鼠半瞇著眼兒躺在袖筒中,別提有多愜意了。

    修長的紫色身影很快飄出墨雨軒。

    「咦,那身穿勁裝的嬌俏黑影,怎麼從晨曦宮飄出來了?」上官邪飄至晨曦宮殿頂,看到一抹黑色身影快速飄離晨曦宮,不由尋思起來,「是曦嬪娘娘,那黑影絕對是她!」小銀鼠躺在袖管中,真真想爬出來對自己主子翻兩個白眼。

    兩個樣兒的主子,一冷面嗜血,殺人不眨眼,一邪魅張揚,習慣性不按常理出牌。

    倏地,小銀鼠坐直了胖乎乎的身子,「吱吱……」曦嬪娘娘?邪魅主子對別的女子動心思了?

    不成,這絕對不成!

    主子是曦曦的,其他女人統統靠邊站!

    打起精神,小銀鼠打算等會搞破壞。

    上官邪眼力極好,他斷然不會認錯凌曦的身形,確認那道嬌俏的黑影是凌曦後,他運起輕功,遠遠跟其身後,一直到延禧宮殿頂。

    暗中觀察著凌曦的一舉一動。

    她這是怎麼了?為何身上會散發出時而悲傷,時而憤恨的氣息?貪財霸王妃

    感受到凌曦身上的氣息變化,上官邪不由皺了皺眉。

    而凌曦,因陷入自我思緒過甚,不知曉有人暗中一直注視著她,亦沒留意到她掀起的瓦礫,就在她腳旁放著,於是乎,在她起身欲運輕功離開的瞬間,「匡啷「一聲響,那緊挨著她腳面的瓦礫,被一不小心踢到,頃刻間驚得她正要飄起的身形,重新在殿頂站穩。

    「來人……」作為帝王,楚御寒是機警的,聽到殿頂上有動靜,他快速拉過錦被,蓋住穆淑敏裸*露在外的身子,起身披上一件外衫,對空喊道,未等有刺客三字自他口中溢出,數道勁裝黑影,已經團團將凌曦圍住。

    然,下一刻,那數道黑影齊刷刷地倒至殿頂,骨碌碌滾動,隨之接連幾聲重物墜地聲響,「曦嬪娘娘想要賞月,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輕淺而邪魅的聲音,絲絲縷縷傳入凌曦耳中,登時拉回處於驚愣中的她,雙臂伸開,腳尖一個輕點,人已自殿頂飄離。

    「喂,曦嬪娘娘,對待救命恩人,不理不睬,恐怕太不合情理了吧?」緊追凌曦身後,上官邪利用密音入耳之術,將他要說的話傳入凌曦耳中,他相信凌曦一定能聽到。對於凌曦,他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一個深宮中的女子,會武功已經讓人很是驚詫,但更令人驚詫的是,那女子的輕功,已達到江湖中高手的水平。

    看來,此女絕非池中之物。

    「吱吱……」好熟悉的味道,小銀鼠伸出前爪,將腦袋由上官邪袖筒中探出,鼻子不時地吸著,「吱吱……」是曦曦的味道,是她,肯定是她,小銀鼠歡喜地在蹦躂了兩下,一雙賊亮賊亮的眼珠子定定地盯著凌曦的背影,緊接著,它「嗖」一聲從上官邪袖管中竄出,向凌曦撲了過去,感到有東西襲向自己,凌曦腕部本能地一抖,一枚明晃晃的刀片出現在指間,不料,小銀鼠因過度興奮,那撲向她的速度,如風馳電掣一般,「嘶」一聲吃痛從凌曦嘴裡發出,緊跟而來的就是那夾著刀片的手背上,被什麼利器給劃了下,「吱吱……」小銀鼠知道自己闖禍了,爪子緊緊抓住凌曦的衣衫,身子懸空,仰著腦袋,可憐巴巴地求凌曦原諒它。

    顧不得手背上的痛,凌曦垂下眸,就見一隻銀色,肉呼呼的小動物掛在自己腰間,眼睛頂著她一眨不眨。

    「毛球!」凌曦一把撈起小銀鼠到掌中,身形緩緩落至地面。是璟身邊的毛球,真的是毛球,「吱吱……」曦曦,這女子是曦曦,曦曦回來了,主人一定會很高興,小銀鼠高興地在凌曦掌心用腦袋蹭了蹭,但轉瞬,它發愁了,它能聽懂主子說話,主子卻聽不懂它說的話,而且主子已經忘了曦曦,這可如何是好?

    凌曦之所以認識小銀鼠,完全是少璟原先為逗她開心,在他們兩人碰面時,把這只偶然間得到的小傢伙帶在身邊,好讓它在凌曦面前賣萌扮乖,從而使得凌曦忘掉煩惱憂愁。

    「肉球,你傷到曦嬪娘娘了!」上官邪由空中飄落,走至凌曦身旁,挑眉看著凌曦掌心的小銀鼠,「吱吱……」它不是故意的好不好,主子,這是曦曦,是曦曦,是你原來一直掛在嘴邊的曦曦呀,小銀鼠張著小嘴,叫個不停。

    月色清涼,男子身上紫衣翻飛,銀髮輕舞,俊美的面容,宛若明月自碧海盡頭冉冉升起,霎時映滿天地間。

    望著眼前的男子,凌曦驟時頓感炫目。

    然,轉瞬,她便目清神明。

    他不是璟,她好像記得男子說過,他叫上官邪,從其上次說話的語氣上,不難判斷出他和璟相識,否則,毛球不會突然間出現在她面前。

    穩了穩心神,凌曦正欲將小銀鼠遞給上官邪,倏地身子一陣輕顫,感到有股涼意,瞬間席捲全身。

    「曦嬪娘娘,你認識肉球!」上官邪不是問,而是極為肯定道。

    一時間凌曦不知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她張了張唇,終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上官邪的手輕輕抬起,好似要伸向凌曦。

    凌曦身子後退一步,指間夾著的刀片緊了緊,心中暗道:只要你敢朝姑奶奶伸過來一根手指頭,姑奶奶就能剎那間讓你失去一隻手!

    事情就是這麼不由人,她這邊心裡剛念叨完,就覺夾著刀片的指尖,被一種無形的力量一震,刀片脫離指尖,掉落到了地上。

    對面,上官邪唇角含笑,輕垂下手,挑眉道:「曦嬪娘娘,你對我就這般心存戒備嗎?而且呀,我剛救過你一回,這接下來嘛,打算再次出手救你,可你倒好,竟欲暗算我,唉!真是令人傷心啊!」

    若只留意男子的一頭銀髮,其他忽落不計,凌曦真的會以為是少璟站在她面前。大仙醫

    現實情況則是,面前這身穿紫衣,眸光邪魅,看似月華高潔的男子,他不是璟,不是似風似月,似暖陽般的璟,亦不是清冷,孤寂,落寞至極的璟。

    她與他不熟,他卻在數日前晚間見過她一面後,就好像黏上她一般。

    討厭他麼?凌曦心下搖搖頭,她不討厭,不討厭眼前這將魅惑與高潔完美融合在一起,化為種獨具氣質的紫衣男子。

    散漫而不失高華,邪魅卻不具輕浮。

    「曦嬪娘娘是不是感覺特別的冷?」上官邪從凌曦手中拿過小銀鼠,勾唇淺笑道:「要不要我摟著曦嬪娘娘暖和暖和?」如果不看著他的眸子,光聽他嘴裡說的話,是很令人生厭,覺得他這人就是個遊戲花叢中的浪蕩子,然,凌曦此刻從其邪魅而清透的眸中看出,眼前的男子,絕不會佔她便宜。

    好端端的,怎麼就動不了呢?

    凌曦身子越來越冷,好似整個人被凍在原地一般。

    「肉球,你傷到了曦嬪娘娘,那我只好讓你血償了!」上官邪說著,一手提起小銀鼠的一條前腿,一手輕抬起,只見一道紫光自他指尖劃出,被他緩緩移動,移至小銀鼠大腿處,微微劃過去,就有血珠子自其腿根處流出,「你不能傷毛球!」

    凌曦看到小銀鼠受傷,瞪向上官邪道。

    上官邪腦後銀髮飛揚,嘴角帶著點不經意的笑,道:「它若是不受點傷,流點血,下一刻,曦嬪娘娘恐怕要和這個世界永別了!」

    「吱吱……」小銀鼠朝凌曦搖著小腦袋,意在它沒事。

    它怎麼就忘了,但凡被它爪子抓傷之人,若沒有它的血及時服用,結果只能是去見閻羅王。

    用指間接下小銀鼠腿根處滑落的血滴,上官邪小心地送至凌曦唇前,「快些張開嘴。」一股淡淡的奇異的香氣,在凌曦鼻尖瀰漫而開,月光下,上官邪姿態優雅,眉眼微微挑起,「不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將這血吸入嘴裡。」

    凌曦深吸口氣,她可不想剛來到這異世,什麼事都沒辦,就死翹翹。

    於是,她就著上官邪的指尖,將小銀鼠的血吸入唇中,與男子挨得這麼近,讓她感覺自己是在和璟站在一起,是的,這種感覺很熟悉,可他不是璟,他只是璟的朋友!飛揚入鬢的眉宇,有著清晰超然的弧度,使人禁不住想起三月溪邊柳,沐著暖而明媚的*。

    透過近前男子的俊美容顏,凌曦感到自己看見了璟,看見了璟那宛若諸天神匠精心雕琢出的仙人之姿。

    良久,她眨了眨眼。

    他不是璟,她再次在心裡告訴自己。

    但是,面對眼前這不是璟的俊美男子,她也一時失去了言語,不知接下來要對其說什麼。

    上官邪依舊邪魅的笑著,「是不是感覺身上暖和多了?不過,要完全祛除你體內的毒素,得多喝這小畜生幾滴血。」凌曦身子已經慢慢恢復知覺,上官邪扶著她緩步走到一棵花樹下的大石上落座,蹲身繼續為她嘴裡送著小銀鼠的血滴。

    大約吸入有七八顆小銀鼠的血滴後,上官邪翹起嘴角道:「好了!」初春時節,夜間溫度,說來還是有些寒涼,凌曦與上官邪近距離面對面相視,那自上官邪口中呼出的熱氣,絲絲縷縷漂浮到她面上,又一次令她神情生出恍惚之色。

    上官邪卻自如一笑,掀起袍擺在她身後坐下,「你要做什麼?」回過神,凌曦轉頭問道。

    似乎是想逗她樂子,上官邪將小銀鼠放至身旁,隨意彈了彈紫袍上的浮塵,眸中神光愈顯邪魅來,「夜晚寒涼,我們彼此相擁,豈不暖和些!」說著,他長臂突然攬住凌曦的肩膀,讓其靠在自己懷中。

    「放開,我一點都不冷!」凌曦想要掙脫開他的臂膀,奈何這會子還用不上什麼力道,「剛才連番兩次得你相救,謝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是她做人的原則,因此,她發覺自個從上官邪懷中掙脫不開,想著她說過道謝之語後,上官邪能收臂將她鬆開。

    上官邪攬著她一動不動,只是用邪魅的眸光打量著她,慢慢的,他唇角綻放開一朵優曇般的微笑,那笑容甚是惑人心神,「別動!就靜坐一會,我便鬆開你!」他語氣很輕,很柔和,獨有的淡雅之香自他身上瀰漫而開,縈繞在凌曦鼻尖,促使她俏臉一瞬間變紅,「放開,我坐在這就是。」

    凌曦別過頭,不再看上官邪。

    「呵呵,你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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