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5坑死了老騎士,成為了大人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嘯音劍是一種在普通連環真空斬之外再加上了高頻音波攻擊的劍技。無形的真空斬加上同樣無形而且範圍極廣的超高頻音波攻擊,對手絕對無法完全防禦。當然這是騎士技能說明裡說的。可是霍爾芬多卻知道這一招其實並沒有說的那麼強大和無解,因為他使用過很多次這個招數,但是真正做到一擊必殺的卻沒有幾次。雖然這其中的原因也有他對於這一招的使用上的問題。
齊延聖長劍一揮,用自己身體裡的能量引動這附近天地間的能量,在自己身前構築了一層五行護盾,這層護盾使用了更多的『空』。因為以齊延聖現在的程度,只能想到用空間壁對付真空了。
真空斬夾雜這尖嘯聲波把齊延聖面前和身邊的雪地犁了一遍,他握劍的手微微顫抖著,看起來剛才那一下他只是勉強抵禦住了。
「哦?嘿嘿嘿。很不錯啊!這樣就好。多讓我看一看東方的技能。這個是什麼元氣護盾嗎?真的很強大。至少比術法師的什麼護盾強了不少。」霍爾芬多雖然在笑,但是神情其實很認真的在看著齊延聖的動作,甚至在使用他那不是很控制自如的精神力探查齊延聖的身體。
「你倒是個真正的武癡。或者說你想長生想瘋了。」齊延聖略微調息了一下後把身體姿勢換回了平淡無奇的樣子,而且是雙手持劍。
霍爾芬多見狀立刻憤怒的吼道:「為什麼?你也不願意在我面前展示你的東方技能呢?難道你這小子也蔑視我?」說完竟然因為憤怒而胡亂的向著齊延聖發動了攻擊。這次的攻擊中,既有真空斬。又有奇怪的類似術法一樣的招數,甚至有一招,霍爾芬多用自己的精神力控制手中的寶劍飛了出去攻擊齊延聖。然後又原路飛回到了他的手上。
「在偷學方面你倒是真的很有天賦。剛才那手御劍術已經有些雛形了。」齊延聖防禦和躲閃都還能保持章法,並趁機用語言擾亂對方的攻擊節律。
「真的嗎?」霍爾芬多果然上當,身形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然後齊延聖看準機會衝到了他的近前,簡簡單單的一劍斬下。
霍爾芬多慌亂中橫劍格擋。嗆的一聲響,一擊無功的齊延聖身體急退,復又急速進擊。這一次是長劍高速刺突,目標是霍爾芬多的咽喉處。
因為齊延聖那一劍被格擋後就急速後退,霍爾芬多剛好把姿勢從防禦轉為攻擊。而且姿勢竟然也是刺突,只不過不是齊延聖的上段刺,而是中段,也就是目標是齊延聖的胸口。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齊延聖只退了一步就立刻再次發動攻擊。而且和自己的招數差不多。這樣的結果就好像變成了兩個人要同歸於盡一樣。
齊延聖的長劍較輕。又沒穿鎧甲,動作更是輕靈,再加上這套連續攻擊太過突然,讓霍爾芬多又是一瞬間的錯愕。還有因為齊延聖在發動刺突的時候臉上露出來的決然神色,也讓霍爾芬多不由的心緒顫動,於是他先做了退讓。刺突的長劍半途中變向,由直刺變成了斜著向外的封擋,而且還有意的想要廢掉齊延聖的那把比自己的寶劍要細了一半的長劍。所以用的力氣還挺大。
又是『嗆』的一聲。齊延聖的劍被磕了出去,但是並沒有脫手。而且讓霍爾芬多感覺奇怪的是,齊延聖的身體竟然順著自己的力道旋轉了整整一圈,那把刺向自己咽喉的長劍就這麼由刺突變成了橫斬,目標竟然還是自己的脖子。無奈還是慢了一拍的霍爾芬多只能再次封擋,大力的用寶劍去格開齊延聖的長劍,結果剛才的一幕再次出現,只不過方向反了。
一開始霍爾芬多還有心思想要偷學這技能,所以打算看清楚齊延聖的步伐以及運力之法。可是在遭受了七八次這樣回轉攻擊後,霍爾芬多卻被激怒了。因為齊延聖的這種攻擊根本就沒有很麼步法,腳下的轉動方式竟然極其的簡單,一腳為軸,一腳用力輕點地面而已。運力更加簡單,不過是腳下轉動,然後扭腰,再把這旋轉的力量通過腰身的扭動向上傳遞再通過雙臂放大,這樣齊延聖每次轉動除了借助了霍爾芬多的格擋之力外,自己也會添加力量,以及加快速度。這個技能對於霍爾芬多根本就不是什麼秘技,因為他們的騎士技能中就有類似的技巧,只不過那種技巧從來沒有人這樣連續使用的,而且還一用就是**次。
「哈啊!」第十次齊延聖的回轉,霍爾芬多放棄了格擋,而是強行回歸自己的節律,雙手揮劍向著齊延聖肩膀斬去。
只不過他變招了,齊延聖的動作也變了,因為他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齊延聖的精神力感知之下。就連他的每一下肌肉收縮,都能給齊延聖提供足夠他做出正確應對反應的提示。所以當霍爾芬多一劍斬向齊延聖右肩的時,齊延聖的身體做出了一個古怪的動作,他的下半身還在旋轉,而上半身卻後傾,並略微更多的向左邊轉了半圈。這樣他的身體就避開了霍爾芬多的那一劍的同時,自己手裡的長劍也正好攻擊到了霍爾芬多的右手上。
不過這一下攻擊效果一般,因為對方穿了鎧甲,齊延聖的長雖然鋒利也只是在那臂鎧上留下一道劃痕和凹陷而已。不過霍爾芬多持劍的右手卻還是被這一擊斬的一陣發麻,要不是他和雙手持劍,此時很有可能已經長劍脫手了。
「這怎麼可看?你竟然用普通的騎士技能攻擊到了我?不對,剛才你身體的轉動明顯不正常,難道那是某種東方的秘技?」霍爾芬多並有停住了攻勢,看著自己手腕鎧甲上的劃痕向齊延聖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在東方有句話叫做。大道至簡。」齊延聖站住腳步,然後一邊調息氣息一邊說道。
「大道至簡?!」霍爾芬多疑惑的想著,最後卻只能再次向齊延聖詢問:「難道是說想要長生。其實是越簡單越好嗎?」
齊延聖聞言在心裡搖了搖頭並想到:文化差異造成的認知壁壘真是強大啊。不過他可不是好心想要把這個老瘋子引入真的大道修煉中去,他一直在挖坑。
「前世先哲對世間萬物,窮其根本,最終發現其基元結構或者運行規則其實都很簡單。而東方的哲人認為,人生於天地間,想要逆天長生,就必須想要先瞭解這天地。通曉其全部規則。」齊延聖開始神侃。
「那怎麼可能?那是只有神才能做到的事情。」霍爾芬多被侃的有點目瞪口呆的問道:「難道東方的修煉者最後都會成為神一樣的存在嗎?」
「怎麼可能?要是大家都變成了神,那神還有什麼特別的。」說到這裡齊延聖自己也愣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說的這句話好像對自己也有些啟發。只不過還沒有抓到根本僅僅是一絲靈光閃現。
「那豈不是說,東方的修煉體系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修煉到最後?」霍爾芬多的問題打斷了齊延聖心裡的靈光一閃。
「東方人還有一句話是用來解釋這個問題的。天道飄渺無窮無盡。」齊延聖都開始裝神棍了,說話的時候滿臉的飄渺神色,甚至身上的氣質都突然變得超凡脫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霍爾芬多看著齊延聖的神情和氣質變化。雙眼爆出精光。內心思緒不住的在翻騰著。就是這個,就是這種感覺。我所要追求的就是這種境界。然後他的意識不經意的想起了剛才得到了那些訊息裡的內容,身體內的能量就快速的在那一瞬間的念頭波動的操作下按照那些來自齊延聖給他的訊息的內容開始運作,而且很快就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齊延聖雖然在裝仙風道骨,但是精神力卻一直在鎖定霍爾芬多以及周邊的環境。在霍爾芬多的身體出現狀況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坑起作用了。霍爾芬多終於往坑裡邁腿了。
老騎士此時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因為他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特別是身體裡的能量。海量的天地能量開始瘋狂地向著他的身體裡湧入。然後在他的軀體中開闢著一條條道路,形成了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循環路徑。甚至還有能量在向著他的大腦中湧動,讓他的精神一陣的恍惚。
當天地能量鑽進他的身體的時候,那強行擴展經脈時的痛苦直接讓這個老騎士昏了過去,可是已經開始運轉的古怪功法卻沒有因為失去操作的意識而停下來,天地能量依然按照某種既定的路徑在這個行將就木的軀體裡開闢著枯萎的經脈運行,沖刷著這個身體的每一條經脈甚至突破經脈的限制進入他的全部身體組織乃至細胞中。
身體膨脹,內臟破裂,肌肉骨骼斷裂,然後連皮膚上也出現了一條條由裡向外出現的裂口。霍爾芬多整個身體就好像即將被進入他體內的能量撐爆一樣。
齊延聖見狀,不敢再繼續留在這附近,因為這個天位騎士的自爆絕對威力無與倫比,自己現在的情況絕沒有倖免的可能。以至於他發揮出了極限速度,向著黛兒逃跑的方向急速逃脫。只留下即將爆體而亡的老騎士霍爾芬多在那裡迎接他最後的時刻。
齊延聖跑出去一分鐘不到的時候,一隊人馬終於趕到了霍爾芬多所在的地方,不過看到老騎士那古怪的樣子,以及身邊那漩渦狀的天地能量,來的這隊人全都不敢靠近。只有隊伍的首領,霍爾芬多的二兒子,顧忌不了那麼多。他跳下坐騎,頂著天地能量形成的旋風,衝到了自己老爹近前大聲喊道:「父親大人?」
這一聲喊竟然真的把霍爾芬多那差一點被身體裡亂串的天地能量沖毀的神智清醒了過來。然後這個老騎士看到了一臉急切的神情向著自己身體夠過來的二兒子。他的意識裡瞬間閃現出了幾個孩子幼年時候的樣子,而且好像有一次孩子們也是這樣滿臉急切關心的看著自己。下一瞬間他的內心突然就被親情和回憶充斥。緊接著他做了一個在之前絕對不會想一下的決定。
老騎士突然雙眼瞪圓。然後大吼一聲。「吼!!!」
隨著他的吼叫,向他身體裡湧入的天地能量嘎然而止,然後瞬間調轉方向從他的體內奔湧而出。這個老騎士竟然用果決的手段和意念。強行停止了那詭異的不受控制的功法的運轉。但他的結局卻已經無法改變,只不過是不用爆體而亡了,但是仍然離死不遠了。
在一切歸於平靜之後,被吹得倒退了好幾步的二公子耐德,趕緊跑到了自己老頭子近前,扶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體,然後關心的問道:「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呵呵。父親不行了。」霍爾芬多很難得的露出溫和的笑容對自己的二兒子說道:「你大哥來了嗎?去把他叫來吧。我要在臨死前把一些事情告訴你們。很重要的事情。」說完老騎士那已經斷掉的腿再也支撐不住他的穿著鎧甲的身體,身體一歪就要倒下。
耐德立刻把自己老爸扶著慢慢躺下,還不忘用自己的斗篷墊在雪地上。然後對眼看要不行的老爹說道:「大哥留在城裡穩定局勢。我一個人帶隊來追您的。我馬上讓人去把大哥找來。」說完立刻命令手下去把大公子找來這裡。當然還命令另外的人就地尋找材料製作擔架什麼的安置城主大人。並想辦法把城主大人帶回哈靈頓去。
霍爾芬多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但是他卻用最後的堅持和信念強撐著見到了自己那雖然猶豫,但是還是趕過來的大兒子。然後再也堅持不住的霍爾芬多拼盡最後的氣力和精神力,把自己的一些念頭依照之前從齊延聖那裡偷學來的技能。點入了兩個兒子的腦海裡。之後什麼都沒說就這麼死在了返回哈靈頓城的路上。
老騎士的遺體回到城裡後。引發了居民們的悲憤。但是很奇怪的是大公子和二公子卻極力的安撫家族人等以及憤怒的民眾的情緒。表明老城主並不是死於陰謀詭計,而是與敵人大戰之後力竭而死。並表明老城主的身體在這之前就已經衰竭很多了。就算沒有這場戰鬥,老城主的生命也所剩不多了。然後哈靈頓城陷入了一片哀傷中。
霍爾芬多雖然野心勃勃,而且晚年也變得殘暴和不可理喻,但是他在哈靈頓人心中還是那個帶著他們和嚴酷的北方環境作鬥爭,努力的打造出現在這個哈靈頓城的那位讓人敬仰的天位騎士。所以最後,所有人都接受了大公子巴巴布和二公子耐德的勸阻,不再提什麼復仇。而是開始操辦老城主的身後事。
然後在老城主的一起身後事辦妥當之後,巴巴布和自己的二弟耐德。把自己其他的兄弟姐妹直系親人召集到了地下的競技場裡。在那裡把自己兩人在老父親臨死的時候獲得的那些東西拿了出來和兄弟姐妹們分享。他們不是沒有想過獨佔,但是想到自己父親最後的樣子,他們兩人幾乎同時想到的是讓其他弟弟妹妹先修煉那套詭異的功法,看看成果之後自己再修煉。同時也是為了看看自己父親給自己兩人的東西是不是相同的。
在把自己得到的東西沒有保留的拿出來之後,他們發現父親給他們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沒有一點的偏差。耐德很高興,這樣表示自己在老爹心裡的份量和自己大哥是一樣的。不過也是同樣的原因巴巴布臉上就沒那麼多高興的表情了。
「這是父親大人在臨終前交託給我們的一些東西。是他老人家用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一些東方的修煉法門。據說這樣的法門可以讓我們這些騎士拜託神留在我們身體裡的咒傅,讓我們也可以享受無盡的生命和威能,甚至是成為神明。」巴巴布用蠱惑的語氣說道。
「是的。父親留下的那些訊息裡也說這東西真的能夠讓我們騎士也長生不死。而且要求我們家族的子弟不論年齡都開始修煉。最終全家都能擺脫那個神加諸於我們騎士血脈裡的詛咒。」耐德很是識趣的跟著自己的大哥說道。
兩人甚至還微笑著互相對視了一下,不過內心估計都是另一番念頭。而且他們有意無意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們那幾個年紀較小的弟妹身上。因為他們的母親都不是什麼顯赫出身,所以他們自己也沒什麼依仗,只能仰著哥哥們的鼻息生存。而且這幾個年幼弟妹們都還沒有覺醒騎士天賦。巴巴布和耐德都想要看看他們這些白丁開始修煉那套所謂的狂魔亂舞功法後或有什麼收穫。甚至還想過在他們有了成果之後。直接按照那個詭異功法裡的某個細節,把弟弟妹妹們的修煉成果竊為己有。
然後遭遇了巨大變故的冰熊家族,開始了古怪的休養生息。勢力收縮回了哈靈頓城的附近,大片土地山林無償讓給了周邊的鄰居領地,條件只有一個,不要打哈靈頓城的主意。而冰熊家族的人除了僕役傭人之外,其他的直系後輩全都變的深入簡出。大有一派全家避世的架勢。而實際上,冰熊家族的主要成員都在修煉那套齊延聖挖給霍爾芬多的大坑功法,可想而知這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二十年後。哈靈頓城的執政官員向當時的卑麥茲最高行政當局遞交了冰熊家族絕嗣的報告。然後哈靈頓城成了為了卑麥茲國土上又一個沒有騎士領主的地方。但是事實上冰熊家族並沒有真正絕嗣,只不過已經沒有了直系族人。而且在冰熊家族被宣佈絕嗣之後不久,一個被稱作魔舞妖姬的強大女騎士開始在卑麥茲國家裡嶄露頭角。這個女騎士強大而詭異,而且和她戰鬥後饒倖存活的人在描述她的時候多會說:「那是一個把人誘向死亡的女魔頭。可是她卻長著一副女神的容顏。」而且這個描述在之後幾百年都沒有變化。
齊延聖不知道霍爾芬多和他的家族的結果。他一路狂奔出去好遠後沒聽到爆炸聲。才停了下來。雖然想要回去看看到底怎麼了。可是因為心黛兒的情況,最後他還是繼續追著爬犁的痕跡去尋找黛兒去了。
然後時間過去了半個月。找到了黛兒的齊延聖他們到了另外一個領地的城鎮裡。
「聽說了嗎?哈林頓的冰熊家族的霍爾芬多老爺去世了。聽說是和人大戰了一場後死掉的。」旅店的酒館裡的客人正在談論最近一段時間裡的大新聞。
「我也聽說了。傳聞還說,那一戰真是驚天動地啊。」另一個酒客喝的臉色通紅的說道。
「我聽說的是,那位老騎士是和一個東方強者大戰了幾百回合,逼得那個東方強者自爆,然後他才力竭而死。」又一個自認為消息靈通的人士爆料道。
而在角落的一個桌子邊,齊延聖帶著兜帽,安安靜靜的吃著自己的食物。對面的黛兒卻在饒有興趣的聽著酒館裡這些人的交談的內容。不過她也只是聽著,而沒有插言。直到他們兩人回去自己的包房之後。她才笑呵呵的纏著齊延聖問道:「真的有幾百個回合嗎?霍爾芬多真的自爆了嗎?」
回到房間後就脫掉長袍的齊延聖看了看幾乎吊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孩,露出溫柔的笑容,同時在他心裡又出現了另外幾個面容。然後他坐在床邊啊,摸了摸黛兒的臉說道:「沒有那麼誇張。而且說實在我當時的戰鬥雖然緊張危險,但是我卻對結果保持樂觀。因為霍爾芬多那個老傢伙其實早就已經瘋癲了,而且生命氣息也很混亂。就算我真的給他一片延年益壽的什麼神功秘籍,他修煉了也不會多活多久。因為他的壽命幾乎是在遺傳層面被限定了的。」
「哦?這樣啊。」黛兒頭靠在齊延聖的肩膀上說道。
而齊延聖在感受著女孩頭髮裡傳來的芬芳之後,想要把自己心裡的某些想法告訴她。於是在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說道:「其實我在別的地方曾經喜歡上另一個女人。」說完他感受著懷裡的女孩的變化。
黛兒身體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到了原樣,而且抱著齊延聖的手臂更緊了。她用幾乎鼻音一樣的聲音回應了一句:「嗯。」然後就沒反應了,還是繼續的安靜的等著齊延聖說下去。
「我是因為對自己的未來感覺迷茫而出來歷練的。我的家鄉還有親人等著我。所以不管我對自己的未來得到了什麼樣的結論,我都要回去一趟,告訴他們。而且一旦我回去家鄉,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齊延聖有停了下來,然後感受著懷裡女孩的身體有輕微的顫抖。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把話說完:「到時候你願意和我回去家鄉嗎?」說到這裡,齊延聖輕輕地把黛兒的身體扶正,然後兩人面對面的看著。
黛兒雙眼通紅,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可是她的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容。和齊延聖對視了一會之後,她羞澀的把頭低下,抵在齊延聖胸口上,用吶吶的聲音說道:「我當然願意。因為除了你之外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真正親人在這個國家了。只要是跟著你,不管是東方,還是西域,哪怕是別的世界我也願意跟著你。只要你心裡一直有我就好。」說完黛兒乾脆抱住了齊延聖的腰。
而齊延聖則是輕輕拍著女孩的後背安撫她,然後自己也下定決心要對黛兒好。不過在他的內心裡卻還是有著另一個女子的影像不斷閃現,雖然他知道那個可能性更低。於是他對面前的這個對自己表現極其依賴的女孩多少有了些許的愧疚心思,因為自己竟然不能對其一心一意。
男人真的都是花心大蘿蔔啊!看起來塔娜說的一點都沒錯。齊延聖摸著黛兒的金色秀髮心裡有點發虛的說道。
在這個小城鎮裡帶了半個月。收集採買了一些必要的物資後,兩個人把爬犁改造成了帶有棚子的車輛,又買了角獸充當拉車的牲畜。冰原狼因為太過凶悍了,在之後的旅程裡只能一直在寵獸空間裡呆著了。不過有一件事讓黛兒很歡喜,就是在地下競技場契約的那只冰原狼是一隻母狼,而她原本的那幾隻都是公的。正好構成一個小型的冰原狼群落。冰原狼是母系種群的魔獸,母狼在鍾群裡都是首領一級的存在。而這樣的結果就是黛兒的冰原狼很有可能在她的寵獸空間裡慢慢發展壯大。
「我要去找個空術師,把寵獸空間擴充一些了。要不然小雪的孩子們出生後,裡面的地方就可能不夠了。」這是黛兒在和齊延聖再次出發去下一個城鎮的時候說的話,而她再說這些的時候看向齊延聖的眼神裡滿是春情,神色和動作甚至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點不是很明顯的媚態。
齊延聖看著原本清麗的黛兒露出這樣的表情和神態之後,立刻感覺口乾舌燥,要不是他們現在正在路上駕車行駛,齊延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理性。就算他的意志力足夠頑強,但是他那初步成長的身體本能卻完完全全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而看到齊延聖的身體的某種反應的黛兒變得更加嬌羞和嫵媚。變本加厲的對齊延聖展開攻勢,好像比齊延聖更加急色的樣子。但是又總是僅僅給齊延聖一點點**的東西,而沒有立刻對其放開自己的全部。這讓齊延聖的心裡癢癢實在難受。
然後他們就這麼一路**黏糊的到達了又一座較大的城市。在住進了某家旅店之後的當天晚上。齊延聖和黛兒兩人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原始的**,**了。然後兩個人一起在那天晚上成為了真正的男人和女人,或者按照齊延聖記憶裡塔娜所的說法,成為了大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