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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1麥斯坦的國都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拉文多少聽到了一些齊延聖他們的對話,也有點驚訝。只不過轉念就認為這些傢伙在虛張聲勢,因為他並沒有從這幾個人身上感覺到讓自己害怕的魔力或者鬥氣。而且自己應該是真的不認識這個看著挺招人喜歡的小丫頭的。難道是前不久自己私自帶著手下襲擊的某個商隊的死剩種?

    「我叫瑪莎.莫思頓。拉文隊長,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這個名字?」瑪莎雙眼冒出仇恨的火光看著自己對面的這個仇家問道。

    「瑪莎?莫思頓?!怎麼可能?叫這個名字的小丫頭在兩年前就死了。而且是我親手殺死的。而且那個又瘦又乾癟的小丫頭和你根本就不像啊。」拉文一愣,然後恥笑的對瑪莎說道:「還真是世界大了什麼人都有啊。竟然還有假冒死人的?呵呵呵。」

    「是啊。我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那個任憑你們宰割而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女孩已經的確是死了。不過不表示我會徹底忘記對你們的仇恨。而正是這份刻骨銘心的仇恨讓我從死亡的國度再次回來了。這一次我要向你們討回公道。不僅僅是你,還有蘇倫威爾和他那個癡肥的惡棍兒子。」瑪莎幾乎是用控訴的語氣對拉文說道。

    「嘿嘿。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些事情?不過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麼我就不得不消滅你這個隱患了。」拉文說著獰笑著用右手拔出了腰間的單手劍。不過卻很陰險的用另一隻手從後腰斗篷下拔出了一柄手弩,然後在做了一個舉劍劈砍的假動作後掏出手弩就像瑪莎扣動了扳機。並且他欣喜的看到弩矢射中了女孩的眉心。

    「果然不愧是拉文隊長。真是夠陰險,夠下作。連對付一個小女孩都要使用這樣的偷襲手段。要不是主人一直要求我們一直注視對手的靈魂,我可能真的又上了你的當了。」瑪莎的身影在另一個方向出現。而那個被弩箭射穿眉心的她已經消散在了拉文眼前。

    「該死的精神魔法師。原來這就是你會說自己是瑪莎的原因,為了向我施展幻術?很可惜,你的級別還是不夠看啊。」拋掉手弩的拉文揮劍向著自己身體左側劈出一記鬥氣斬,淡藍色的鬥氣斬向了在那裡出現的瑪莎的脖頸。

    布略特在戰鬥開始前就對暗虎冒險隊下達了退後的命令,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有種自己絕對不能參與其中的感覺。不過他的小心謹慎卻被隊伍裡的幾個死忠拉文的隊員當做了怯懦和對拉文團長的背叛,所以那幾個人對布略特都是投以憤恨的眼神。只不過也因為知道拉文團長實力很高,所以沒有冒然進去助戰。

    「心靈濾網。泥沼。」瑪莎看著飛向自己脖頸的鬥氣斬沒有在移動,而是抬手對著自己身前和拉文腳下分別使用了兩個魔法。這兩個魔法一個是亡靈法師的防禦魔法。另一個是土系元素低級魔法。

    拉文一開始還在獰笑著看著他認為是沒能躲開自己攻擊的女法師。可是在感覺到自己腳下一陣軟滑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的鬥氣斬在女法師面前的一道近乎透明的護盾的抵抗下變成了一縷水霧就消失了的奇景。

    經驗豐富的他立刻跳著離開了原來的站立點,並在身體懸空到落地之前的這一個呼吸間的時間裡,向著瑪莎接連的放出了數個鬥氣斬。而且這次的鬥氣斬很古怪的是藍色綠色和土黃色都有。

    「多系鬥氣兼修嗎?不過如此啊。」齊延聖在一邊看著。對於瑪莎的情況沒有露出任何擔心的表情,反倒是對於拉文的表現很不屑。

    「主人,那樣的鬥氣斬有什麼意義嗎?要能量沒能量,要速度沒速度的?」小綠在看到了那幾個屬性不一的鬥氣斬後向齊延聖問道。

    「所以我才會說那傢伙不過如此的啊。真以為會的多就強大了?真是一個白癡。也許是因為他沒有一個好老師吧?」齊延聖很是無恥的這樣評論這拉文的武技和鬥氣。

    「爆炎。冰錐。風刃。地刺。雷電。先這些看看吧。」在齊延聖表示對拉文的鬥氣的華而不實的不屑的時候,瑪莎卻用出來比拉文更加花哨的魔法亂射。

    一時間拉文疲於躲避魔法攻擊,幾乎沒有時間反擊了。被氣急的他在得到一個難得的喘息機會的時候使出了攻擊力更加巨大的招數:「地龍突擊。」

    「哦?鬥氣還能這樣用啊?」小綠和銀子同時一臉恍然的說道。

    「好好學。這傢伙也就只有這一次的機會展示自己的武技和鬥氣應用了。」齊延聖突然想到了什麼通過靈魂對瑪莎說道:「慢慢溜著他可以嗎?讓小綠和銀子學學鬥氣的應用技巧。」

    「明白了主人。我不會讓他輕鬆死掉的。」

    「啊。這個……。算了,隨你。別輸掉就好。」齊延聖囑咐了一句後就不在打擾瑪莎的戰鬥。

    接下去的戰鬥,瑪莎直接變成了移動炮台。這個表現也讓拉文覺得很驚訝,內心也出現了明顯的焦躁和不安。不過卻因為被纏住而一時沒法脫身了。於是乎為了對抗這釋放魔法和丟卷軸很像的女法師。他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在之後的戰鬥中他把自己的幾乎所有手段都用了出來,甚至還甩出來幾枚珍藏的保命用的魔法卷軸。可是對於瑪莎來說卻沒什麼用處。

    「鬥氣可以用剝離精神力的方法應對,其他變形的鬥氣應用也有專門的應對手段。當然我指的是拉文這種程度的。因為據我所知在別的世界,有的元素使用者也會用類似的技能,可是那樣的招數卻不是單純的剝離精神力就可以消解或者對抗的。」齊延聖乾脆在一邊做起了現場講解。

    時間過去了進一個小時。拉文已經汗流浹背了。瑪莎也有點喘息起來,而且魔法的釋放開始減緩。不過卻很明顯要比拉文餘力多了不少的樣子。

    「怎麼可能?為什麼你這樣一個小女孩會有這樣深厚的魔力。我知道你用的不是卷軸。」拉文狠狠瞪了一眼遠處看著他戰鬥的自己團隊裡的那幾個斥候。因為他麼的情報明顯是錯誤的。

    「瑪莎。瞭解他吧?他已經沒什麼用處了。」齊延聖在一邊突然大聲的喊道。

    「你麼這群混蛋。我不會輕饒了你們的。」拉文聞言憤怒的對著齊延聖吼道,然後對著一邊一直皺眉觀望的布略特喊道:「過來幫忙。這些傢伙根本就不是菜鳥。我們上當了。」

    布略特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又看了幾眼齊延聖他們。發現那三個人還是用那種平靜的神情看著拉文和自己這邊,他更加的疑惑了。不過就在這會功夫,那幾個擁護拉文,或者說收了拉文不少好處,並跟著他一起當過貨真價實滅門強盜的暗虎成員已經不滿於布略特的猶豫,而不聽指揮的先一步衝了過去。

    「不能……!」布略特在聽到那幾個人催動坐騎衝鋒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齊延聖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立刻想要出言阻止,可是明顯已經遲了,於是他只好對還在等他命令的剩餘手下說道:「不可以攻擊。這些人很有問題。」

    這些沒有衝過去的人中大部分都覺得布略特是膽怯了。可是因為身份原因,他們也只能按照命令行事,但是很快他們就慶幸自己聽從了布略特的話。

    因為衝過去的那幾個人在還沒有到達拉文近前的時候,就被突然出現的小綠和銀子攔住了。然後在還沒有想清楚來人是怎麼過來的時候。他們就變成了個這兩個前骷髏戰士練習新招式靶子。

    「高速劍。鬥氣之網。」銀子學著拉文的樣子。喊出自己的招數名字,然後向著自己對面的幾個衝鋒中的暗虎隊員發動了攻擊。在他的面前瞬間出現了一片淡青色的光線,這些光線好像真的組成一張網一樣向著那幾個暗虎成員連人帶坐騎籠罩過去。

    「往生十字。」小綠也有樣學樣的大叫著向著另外幾個衝鋒的暗虎隊員發動了她那威勢絕大的新招數,一個綠色的巨大十字形鬥氣斬把這幾個人都籠罩了進去。

    「把這個壞毛病給我改了。沒必要讓敵人知道你們招式的名稱,浪費時間不說還顯得很蠢。」齊延聖在後邊大聲的呵斥道。

    布略特和他那些被攔住的手下已經目瞪口呆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齊延聖的話,因為銀子和小綠的那兩記攻擊過後,那幾個衝過去的暗虎成員已經全都倒了下去。連同他們的坐騎都變成了支離破碎的樣子。兩人的招數看著很華麗,可是效果卻很暴力血腥。

    暗虎冒險隊裡的人也都是見過生死甚至都親手送殺過人的。可是在看到他們面前的那攤殘肢斷臂、肉沫血漿,還是有人忍不住嘔吐了出來。

    銀子和小綠兩人卻神情平靜的從那讓人作嘔的修羅場裡走回到了齊延聖身邊,身上的衣服上連點血跡都沒沾,只有腳底下因為走回來的時候弄髒了點。

    「銀子除了那個喊招數名的問題之外沒什麼可以評論的。小綠除了那一點外,為什麼你非要把敵人砸的那麼碎啊?看看多噁心?」齊延聖教訓著兩人說道,特別是對把現場弄得和人間地獄一樣的小綠,更是被他狠狠的數落了一頓。

    而在一邊的瑪莎也解決了拉文這個仇人。並沒有出現什麼被敵人翻盤的情況,拉文的身體現在已經變成了和那些去救助他的暗虎成員一樣的滿地碎塊了,只不過他是先輩極度冰寒凍硬,再被天降隕石砸成了一地的碎冰塊的,感官上要比小綠弄出來的血肉磨房的效果美觀的多了,雖然也挺讓人驚悚的。而且這時瑪莎還把一枚有空間屬性的戒指給了齊延聖,讓齊延聖再看了戒指裡的東西後更加的對其誇讚有加。

    「我只是在領域裡增加了重壓這樣一個規則而已,真的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小綠有點委屈的說道。

    「算了。」齊延聖也懶得再說這個從裡到外都超出自己設想的女漢子。然後揮手用處一個爆炎火牆,把這附近的地面焚燒了一遍,把那些狼藉的屍塊燒成了來年這裡植物生長的養分。

    放了火之後。齊延聖施施然的走向了布略特,站在他的裂蹄獸近前向他問道:「還要打嗎?」

    布略特愕然的搖了搖頭,然後趕緊翻身下了坐騎恭敬地對齊延聖說道:「很抱歉。我們、我們……?」布略特不算是個耿直的人,這會卻真的說不出什麼應付的話來了。

    「你們是麥斯坦的軍人吧?是奉命在這個國家裡當強盜的吧?」齊延聖好像什麼都知道的一樣對布略特說道:「那麼你們一定有不經過關卡就回到麥斯坦的渠道是嗎?」

    「可是?」布略特還沒太明白齊延聖的目的,有點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不打算和我們清算包圍您的這件事了嗎?你應該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吧?」

    「當然知道了。不過那傢伙……,那個叫拉文的和那些人不是已經死了嗎?那個拉文他不是你們的團長嗎?那麼那件事也就完結了。反正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你們的死罪已經被那些人頂替了,活罪還是不能免除的。我也不和你們斤斤計較了。每人一百金幣。並帶著我們通過你們的渠道去麥斯坦就好了。怎麼樣?我很仁慈吧?」齊延聖一臉的微笑的對布略特說道,笑容裡真的全是仁慈的光芒。只不過在他背後的他的三個手下看到他身後好像是滾滾陰謀的黑霧。

    「明白了。」布略特摸了摸自己的空間儲物戒指,然後乾脆的把那梅金子的指環摘了下來捧著遞到了齊延聖眼前。在看到齊延聖手收下並露出滿意的微笑後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齊延聖看了看布略特的指環,把裡面的錢幣和物資都清理出來轉移到了自己的亞空間倉庫裡,然後很平常的又把指環丟給了布略特,並對其說道:「那個什麼利爪龍給我吧。再把那輛板車給我。我走累了。要坐車。」

    布略特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自己的家傳空間戒指被還給了自己,這讓他覺得很安心,要拉文的利爪龍也只是覺得是要了些補償,可是要板車是什麼個情況?就算是想要坐車不是應該做箱式馬車嗎,這沒遮沒攔的板車乘坐起來可是一點都不舒服啊。於是他把這個情況和齊延聖說了一下,生怕他會因此生氣再次找自己算賬。

    「沒遮攔和顛簸嗎?這都好解決。」齊延聖笑著對銀子和小綠說道:「把那些還沒有燒光的骨頭給我撿回來。」

    小綠和銀子很聽話的片刻功夫後就抱著大堆的灰黑骸骨回來了。齊延聖把其中的頭骨剔除,他只用長骨。然後在他的控制下,很快這些屍體的骸骨開始變形。然後其中一些變成了車廂的樣子,還有一些變成了幾根堅韌有彈性的奇怪長條。接著齊延聖又指揮手下開始改造那輛被暗虎隊員快速清理好的板車。在這些人的驚歎和恐懼的注視下。沒一會一輛裝了減震彈簧片的兩輪馬車就改裝好了

    然後已經被小綠用拳頭教訓的服服帖帖的利爪地行龍聽話的套上了布倫特貢獻的一套拉車牲口用的繩索籠頭什麼的給這頭原本是威武騎獸的地龍套好。在時間臨近午夜的時候,齊延聖的專車完工了。

    「你看今天……?」布倫特試探的指了指已經滿天星斗,和雙月都升到了正中的夜空向齊延聖問道:「我們是不是休整一晚,明天再出發?」

    「這個可以聽你們的。正好你要是不累的話,給我講講麥斯坦的事情,盡量多說一說蘇倫威爾這個人吧。」齊延聖對著瑪莎使了個眼色,讓她釋放了幾個隔絕聲音的法陣給他們,然後繼續對布倫特說道:「看你這人還不錯,所以放心,我不會把你說的這些話再讓另一個人聽到的。」

    「謝謝您。」布倫特剛才的緊張和糾結立刻就被齊延聖的貼心安排解除了,然後開始侃侃而談。

    「麥斯坦是一個礦山國家,國土面積和這個國家沒多大差別。但是國土內幾乎全是山巒,平原很少,所以國內的糧食出產只能那麼多。並不足以養活國內的所有人。麥斯坦在過去一直是通過和周邊國家用礦石和冶煉出來的金屬錠交換糧食的,但是這種把命脈交給別人的辦法是弊大於利的。所以一直以來麥斯坦幾乎就是周邊幾個大國的附庸和金屬原料產地。但是在幾年前的那場大戰後,特別是借助卡裡林.莫思頓**師的那次犧牲了自己的而獲得勝利的大戰後,麥斯坦終於擺脫了糧食不能完全自主這個問題。因為那場大戰,讓麥斯坦從附近的歐來恩王國那裡贏得了一大片的平原,那裡可是盛產糧食的沃土啊。」

    「有了這項便利,麥斯坦的高層不顧病危的卡裡林大師的警告。悍然的開始向周邊國家發動了更進一步的為了土地而發動的進攻,特別是原本的宗主國瓦倫丁,可是卻以慘敗告終。還差一點失去了新得到的產糧地。而給國王敬獻這個策略的不是別人正是您要問的那位麥斯坦的另一個大魔法師,現任魔法大臣的蘇倫威爾。同時也是王國的近兩年唯一一位晉陞上去的公爵大人。」

    「蘇倫威爾是在卡裡林大師因為透支生命境界跌落再沒有恢復可能後,借助之前的戰功和自己的法師境界急速竄上那個位置的。這個人跋扈專橫,嫉賢妒能。但是卻又極度擅長奉承和獻媚。國王陛下就是被他的花言巧語哄騙才會不顧忠臣的勸告。免除了身體受傷不能再為王國貢獻力量的卡裡林大師的,然後還設計陷害了大師的兒子和兒媳,最後有傳言還在大師辭世後對其僅剩的兩個後代極盡摧殘和打壓。而且還是打著什麼撫養照顧的名義。」

    說到這裡布倫特看了一眼瑪莎然後歉意的說道:「我的父親是布裡克力侯爵。他曾經在卡裡林大師身體衰敗的期間,受到了蘇倫的引誘而在朝堂上攻擊過大師。我知道我沒資格向您請求原諒,可是家父那也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那樣做的。」說完慚愧的低下了頭。

    瑪莎一開始很生氣,但是當她仔細回想布裡克力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想起了一個不一樣的記憶,於是問道:「你的父親是不是一個長得有點胖,留著兩撇小鬍子的人?」

    「嗯?您見過家父?難道說家父曾經責難過您?」布略特小心的問道。額頭上都因為緊張而見汗了。

    「倒是沒有。在我那殘缺的記憶裡我在蘇倫家的時候曾經有過被這樣一個人解救的情景,只不過那個人提出的要把我帶走當女僕的要求被蘇倫嚴詞拒絕了。還因此被蘇倫羞辱了一番。我還記得當時那人的眼中有著對我的深深歉意。當時我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現在算是明白了。」瑪莎一邊回想一邊說道,然後又疑惑的對布倫特問道:「當時在那個人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人,好像是那人的兒子,我覺得好像不是你啊?」

    「呵呵。那是我家的大哥。我只是一個侍女生下來的庶出。不過好在我的父親因為我這個兒子的出生對我的生母還算照顧,至少父親的原配妻子,我們的那位母親大人沒有把我們母子趕出家門就是了。」布倫特淒然一笑著說道。

    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布倫特算是把麥斯坦王國和蘇倫的事情向齊延聖,或者說是瑪莎交代了很清楚了,想勸告瑪莎不要輕易的接近蘇倫,因為那個陰險的傢伙並不是那麼簡單可以殺死的。也就是說他其實不建議瑪莎用自己的毀滅**的方式去報仇。

    「有傳言說,蘇倫學會了某種秘術,讓自己變成了不死身。而且還傳聞在他身邊總是時刻有著十幾個最低是高階大戰士和中級魔法師的人在跟隨保護,甚至在他夜晚睡覺都額時候都有人暗中保護。」布倫特乾脆把事情說得更加嚴重一些。

    「是一個很惜命的傢伙。你覺得哪?」齊延聖聞言笑著對瑪莎問道。

    「雖然有些難度,但是我不認為當年他和他的那個癡肥兒子對我做的事情我會簡單地忘記,更不會原諒他們。所以我一定會親手報仇的。哪怕最後是和他同歸於盡。」瑪莎決絕的說道。

    「我不是說了不准有這樣的念頭嗎?」齊延聖卻突然生氣的說道:「你把我這個主人的話當什麼了?」

    「對不起主人,可是我真的沒有信心可以靠著自己一個人幹掉他和他的兒子。特別是在那麼多強者的護衛下。」瑪莎神情淒苦的說道。

    「強者?比水晶骷髏帝王還強大嗎?」齊延聖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他是聖域法師嗎?還說他是真的不死不滅?在亡靈世界待了那麼久你真的認為這個世界的規則允許真正的不死不滅的生命存在?」

    齊延聖的我問題讓瑪莎連連搖頭,而已一邊的布倫特已經驚訝的下巴砸腳面了。心說這幾位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說著說著復仇的話題。卻扯到了這麼高端的事情上?而且難道這個自稱瑪莎的女孩真的是當年那個據說是死於意外的卡裡林的大師那個被蘇倫收養的孫女?可是真的有死後復活的神跡嗎?

    「我們可以幫助你,要不然在離開亡靈位面的時候我們就直接丟下你了。還會跟著你去麥斯坦嗎?」齊延聖不管布倫特的驚訝繼續對瑪莎說道:「明白我們的用意沒有。以後不准再有什麼同歸於盡的想法。我們時間多的是。慢慢靠也能靠到那個傢伙變老衰弱或者失去他所依仗的勢力。那麼我們不就能夠輕鬆復仇了嗎?就算你不打算讓他活那麼久,你覺得我這個主人不會為你出頭嗎?真應該讓你見見娜尼雅她們,讓你知道我家女僕是什麼樣的地位和待遇。哼。」

    瑪莎破涕為笑,然後態度恭順的不斷給齊延聖道歉,才算哄得齊延聖不再生氣,並表示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一定以主人的命令為優先考慮。而把自己的事情放在第二位。

    「這些話等以後再說吧。」齊延聖卻不置可否的敷衍了過去,然後第二天就大白天的躲進自己的專車在暗虎冒險隊的隊伍中跟著一起向著麥斯坦王國移動。

    布倫特他們的渠道竟然是一處這個國家的兵站。原來這裡的兵站指揮官早就被麥斯坦王國用威逼利誘等手段收買,成了他們的臥底。所以隊伍中有著一輛古怪白色馬車的暗虎冒險隊很安全的通過了兩國的國境線的丘陵地帶。進入了麥斯坦王國那多山的國土範圍。

    好在為了方便礦石的運輸,麥斯坦雖然是山地國家,但是國內的交通卻還是很便利的,路上不過是花了十幾天的時間。暗虎冒險隊就到達了他們這一行的目的地。麥斯坦王國王城護衛軍的軍營外。

    「這就是我們的最後終目的地了,你們要想做你們的事情的話,需要在繞過一個山頭,去王城最上面才行。從這裡進城後,只是低等級的平民居住區。蘇倫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在帝都卡藍盾,那傢伙平時就很歧視老百姓的,甚至歧視老百姓出身的上層人士。我爺爺就是因為這個在法師協會一直和那人不對付的。後來還遭了他的暗算。」齊延聖等人在離開布略特之後,走向這個山地城市的所謂平民區的時候。瑪莎有點暗自興奮地對齊延聖他們說道。

    「我懶得管他有什麼怪癖,現在只想快點找到他然後幹掉他。」齊延聖看著街道上的行人神情憤恨的說道:「看著這裡的人的樣子就知道那個掌握了大權的傢伙是個什麼玩意。」

    就像齊延聖說的。從民眾的身體衣著情況的確可以看出一個城市的現狀。特別是在所謂平民區最能反映出一個城市的真實現狀。然後越久從一方面看出來這個城市管理者的情況。

    齊延聖他們正在行走的街道上很狹窄,而這可是入城的主幹道,僅僅夠齊延聖四個人並排行走,還要小心兩遍的簡易棚戶的房簷。路面之前曾經鋪設過石板或者是石塊,可是因為長時間的缺乏修繕,已經變得坑坑窪窪的,甚至有的地方比野地還有泥濘。環境衛生條件更是奇差無比,整條街道散發出來的除了熱乎乎的潮氣之外就是莫名的腥臭。

    城市裡的居民的狀態更加的不堪。在街道上到處可見衣衫襤褸的乞丐、無家可歸的兒童以及躲在街道角落的和乞丐沒什麼區別的扒手什麼的。甚至齊延聖還看到在一個小胡同裡有幾個明顯正在被野狗撕扯的人類屍體就那麼暴屍在水坑裡,還沒有完全凝固的血液被不知哪裡流出來的污水帶到了街道上,而有的街道兩旁的住戶飼養的家禽家畜就在飲用這些污水,甚至還有小孩子在污水裡玩耍。

    「這個城市竟然沒有爆發瘟疫還真是奇跡啊。」齊延聖看著骯髒雜亂的街道,面黃肌瘦破衣爛衫的居民感慨的說道:「當政者明顯已經失德,還有那樣一個奸臣當道,也就難免讓百姓變成這樣一幅窮困潦倒的樣子。」

    從平民區穿行而過,又走過一段坡路,走進另一個更加高大的城門後,齊延聖他們進入了帝都卡藍盾的中城區。這裡的街道寬闊了一些,但是環境並沒有多少改善。入眼的還是一樣的髒亂差,最多是這裡的居民的衣著整齊了一些,臉上的氣色更健康一點,不過仔細一看還是能發現這裡的居民的營養狀況一樣不容樂觀。和下城區還有一點不同就是這裡開始有所謂的城防軍隊在執勤,所以表面上的治安要明顯優於幾乎和賊窩沒什麼區別的下城區。但是在見識到一隊城防軍的士兵把一個可憐的沿街叫賣女孩圍堵在某條胡同的陰暗處做一些禽獸事情,而明明旁邊的居民有不少看到的卻麻木的沒人過去阻止的時候,齊延聖覺得那個叫做蘇倫的罪該萬死,同時也對這個城市失望透頂了。

    瑪莎把那幾個城防軍變成冰雕後救下了那個女孩。而女孩不僅沒有感激,反倒哭著大罵瑪莎多管閒事,抱怨瑪莎破壞了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傍上一個軍士的機會。甚至連一邊一個一直在看熱鬧的明顯是無賴的青年都站出來數落瑪莎說她耽誤他看好戲什麼的。

    齊延聖拉著瑪莎離開了現場。瑪莎再走到中城區和上城區的城門的時候一直神情鬱鬱的沒有說話,眉頭也皺在一起打不開。

    「都是為了活著。我家老大那個世界有這樣一句話,很適合用在這個城市啊!人窮志短啊。」回頭看了看中城區,齊延聖對著還滿臉糾結鬱悶的瑪莎說道。

    「這裡和我記憶中變了好多。可是仔細回想又發現在我爺爺主持魔法師協會的時候城裡的情況好像就有一點變成這樣的苗頭了。到底是為什麼哪?」瑪莎站在上城區的大門口向著下面的中下城區看著,聲音卻幽幽的向齊延聖問道。

    「很複雜啊。因為這個情況牽涉的事情實在是太廣泛了,根本就不是一句兩句解釋清楚的。總體上只能說是物質和精神的同時匱乏吧。」齊延聖搖了搖頭沒有做細緻的解釋。

    然後齊延聖四人向著上城區的城門走去,卻被一隊穿著明顯和城防軍不一樣的軍士攔了下來。

    「出示身份證明。說明來意和目的地。是否有擔保人?」一個坐在長條桌子後的穿著精緻鎧甲的看起來像是官員的人對被帶到他面前的齊延聖等人問道。

    「齊家軍自由冒險隊。這些是我們的身份徽章。我們是來給魔法大臣蘇倫威爾大人運送貨物的。」齊延聖臉部紅心不跳的對著已經驚訝的抬起頭仔細打量他們的這個軍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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