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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6去黑暗陰影裡看著這個國都的世事變遷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還不知道自己和自己所在的城市剛剛從鬼門關裡溜躂了一圈出來的那些士兵還有旁邊那些看著這明顯羞辱事情發生而不管敢發一言的普通民眾,還都一如既往的做著之前慣常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塔娜的身體搜查結束了,也許是發覺這個傀儡做的太過逼真,他們也明顯有點後怕了,因為得罪了一位能夠製作這麼高等級傀儡的人能是個普通角色嗎?背不住是哪位貴族家的供奉什麼的存在。所以他麼也就趕緊收手,然後應付的對齊延聖和達姆斯檢查了一下就把他們放進了城裡。

    「這些傢伙剛才明顯是想要藉機會揩油的,為什麼後來反倒老實了?難道你做了什麼?達姆斯?」齊延聖進城之後,轉頭看著城門那裡的那幾個士兵向達姆斯問道。

    「我想他們是看出來塔娜這具身體的不凡,所以有所顧忌了吧?魔法師的地位雖不如老牌貴族,但是也不是他們這些地位低微的士兵可以輕易招惹的,之前之所以那麼囂張跋扈,一方面可能是因為上官的嚴令,再有就是因為我們的裝束太普通了。」達姆斯笑著說道。

    「小主人,我就說過,讓您穿的更體面一些的。」塔娜的靈魂已經回歸這具機械身體,語氣埋怨的對齊延聖和達姆斯說道。

    聽到有一會沒有出聲的塔娜說話,齊延聖很高興,拉起機械女僕雙手問道:「有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要不要換一個身體?」

    「呵呵。小主人,不需要的。我的身體不論是本體,還是這一具,都不過是道具一樣的東西,保存在您那裡的我們的靈魂才是最根本的。您以後可千萬不要在意這些小事情哦?要是因為我們這些小事情讓您有了什麼不好的記憶,那可不是這個世界被滅絕能夠補償的了。」

    「好吧。就算是為了這些無辜,我以後會注意這些的。好了。咱們先找地方落腳吧?我覺得有點累了。」齊延聖趕緊打斷機械女僕的說教,然後抬腳就往城裡走去。就在他們剛剛離開城門不久,那輛搭載他們過來的馬車也通過了城門那裡的盤查,然後在車伕的駕駛下向著城市的中央區域行去,那裡是這個國都城市裡所有貴族聚居的區域,也就是所謂的上城區,在那裡還有另一道城牆和關隘。那裡的守衛更加的嚴密,沒有貴族徽章的任何車架全都要被驅逐的。可是這輛沒什麼明面標誌的車架卻還是順利的穿行進入了內城,看起來這輛車的主人的身份和地位都很不一般。

    齊延聖三個人沒有去上城區,而是在城門附近一片還算整潔的城區尋找到了一處落腳處。他們花費了不到一千金幣的低價金錢,就把這棟前後有院子的三層房產買了下來。直到幾天後,他們和周圍鄰居處的熟了才知道為什麼這片地區的房產在寸土寸金的帝國都城還會賣的這麼便宜了。

    「這裡全本全是大商人聚聚的地方。以前因為這裡距離城門近,距離他們在城外的工廠和倉庫也就近了很多。所以大多數大廠主都會在這片街區購置房產。不過現在他們倒霉了,這裡也就變成了無人問津的地方,只有一些小貴族想要安置外室,卻又沒錢在上城區購置宅院的時候才會想到這裡,但是他們又恥於到這裡居住,所以就算買下了房產,也只有偷偷和**約會的時候才會過來這裡。所以平時這裡很少有人過來。不過因為皇儲殿下對商人們的怨恨,這裡經常有憲兵過來巡查,倒是讓這裡的治安好了很多。不過那些憲兵也很討厭就是了。因為他們會敲詐那些新晉住進來的住戶。所以你們也要提防一下吧。或者找些門路把這件事情解決一下,免的以後麻煩。」一個靠著帝都裡的小貴族親戚的幫助在附近開了一家成衣店舖的小商人在和達姆斯熟絡之後,有一天兩人在酒館閒聊的時候這樣對老法師說道。

    而塔娜也通過和附近房屋裡的僕人搞好了關係,從那些慢慢的不把她當成怪物的僕人那裡打聽到了一些都城裡的事情,其中關於這片住宅區的事情和那個成衣店老闆說的差不多。只不過那個老闆沒有告訴達姆斯他們買下來的那棟房子之前的原主人是被擋住亂黨全家處決了的一戶大商人。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這兩個小孩子的靈魂徘徊在這棟房子裡的原因了。」在餐廳裡聽著女僕講述的齊延聖,拿起了餐盤旁邊的兩個小水晶球,而在水晶球裡有兩點幽幽的火光好像即將燃燒殆盡一樣。

    「這兩個幼小靈魂死亡前都受到過嚴酷的刑罰。女孩的遭遇最為淒慘。從她的殘留記憶裡我看到了我所知道的最慘無人道的事情。男孩雖然比姐姐的待遇好了一些,但是他在活著的時候其靈魂就遭受了破壞,這一點姐姐也有。所哪怕他們因為一些變故變成了這種特別的靈體狀態也是十分的柔弱的。所以才會輕鬆被您用困靈水晶球拒捕起來。」達姆斯坐在餐桌另一邊,看著齊延聖拿在手裡的一大一小兩個水晶球向自家小主人解釋道。

    「這棟房子的記憶也說明了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起來那些貴族們對待商人已經不僅僅滿足於劫掠他們的財產了,而是已經上升到要側地摧毀他們這樣身份的存在了。」齊延聖看了看房間周圍,慢悠悠的說道。

    「是的。而且就依照位服裝店老闆的說法,現在在帝國都城裡所有的買賣全都必須要有貴族的擔保才能做,否則就被判處為亂黨,然後被抓住就是抄家滅門。而貴族擔保的代價卻是商戶產業的六成甚至更多的收入。所以現在帝都以及附近的區域裡經商的人幾乎全都是依附貴族階層的小地主了。這些區域的那些製造,生產等產業現在已經全面停止了。至於煉金相關的產業也早就被皇家給壟斷了起來。現在只有軍隊才能使用煉金製品。前一陣子在普通人家還能使用的煉金魔法灶具,現在也已經成為了違禁品而被沒收充公了。」達姆斯點頭說道。

    「附近人家的子弟現在除了年紀太小的,其他的都紛紛去了貴族家裡尋求一個僕人的工作,哪怕工錢少的可憐也有很多人爭搶一個工作。因為他們說進去那些已經變成貴族老爺產業的工廠做工,那就等著死在廠子裡吧。所以現在有些小門小戶家裡的女孩寧願去當女僕甚至乾脆直接去風化街當陪酒陪舞女也不願意去工廠工作。因為她們不想被廠子裡的監工**再被賣到黑市變成暗娼。」女僕塔娜也把自己這兩天所打聽來的事情講給齊延聖聽,讓他真切的知道這個所謂的帝國都城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這算是黎明前的黑暗嗎?」齊延聖放下手裡的水金球看著老法師問道。

    「還差了一些,不過也差不多了。當長公主的義勇軍繼續攻陷幾個大型領地,那麼這個帝國的變革也就在難以逆轉了。到時候守舊勢力的人要麼改變自己,要麼就只有給他們自己的保守陪葬了。」達姆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裡面殷虹的酒液,然後說道。

    「那麼我在這裡能學到些什麼哪?」齊延聖又問道:「或者是做些什麼?」

    「呵呵。那就要看小主人您要做什麼了?」達姆斯和塔娜都笑了,然後老法師笑吟吟得對齊延聖說道:「我倒是有一個建議給您,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是什麼?」齊延聖興趣盎然的問道。

    「統和帝都的地下黑勢力,從另一個方面認識和學習管理一個勢力的經驗。並從旁看著這個國家的變更過程。甚至是在暗中親身體驗一下。」老法師幽幽的說道。

    「黑社會?」齊延聖想了想,然後雙眼放光的對老法師說道:「我要做。我要做。」

    可是還沒等老法師達姆斯做怎麼做的時候,院子的大門就被一群穿著黑色皮甲帶著兵器的軍隊衝開了。然後這些軍人很快衝進了房子,衝進了他們能夠打開的每一個房間裡。最後這隊就是在帝都惡名昭彰的憲兵的士兵的隊長在二樓的主人餐廳看到了餐桌上還剩下的沒有吃完的飯菜,可是吃飯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而在這房子的對面的另一棟房子的頂樓的一扇窗戶後面,拿著兩個水晶球的齊延聖,和站在他身後的達姆斯以及塔娜就那麼看著憲兵在自己剛買下來沒幾天的房子裡到處搜查。說是搜查其實就是打砸搶,他們很明顯抓人和摟錢兩不耽誤。不過齊延聖他們三個從來不會在落腳點放什麼財物,因為他們只是過客,他們的東西都在齊延聖的本體空間裡,隨用隨拿就是了。所以憲兵們差一點就把房子拆掉了之後,卻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找到。頂多餐桌上那幾個精美的白底蘭花的白瓷餐盤還算是有點價值,當然這幾件小東西也被一個憲兵洗刷乾淨後,遞給了他們這隊人的隊長。

    「頭。這三個剛搬進來的傢伙能用這麼名貴的器具,足以說明他們很有錢,身家不菲啊!?可是卻能在我們的突然襲擊下溜走,也說明他們要麼勢力不一般,要麼本身實力很強。這塊肥美的肉塊咱們看起來很難吞下去啊?」一個小頭目從手下人手裡接過餐盤親自遞個他們的隊長,並在他身邊低聲說著。

    「哼!只要不牽扯到那幾個大家族,其他的有什麼人是咱們憲兵隊害怕的?別忘了我們可是直屬於皇儲殿下的。好了。既然沒抓到人就算了,今天就到這裡。留下幾個兄弟看住這裡,免得他們再潛回這裡躲藏。把這些和這塊鋪在桌子上的檯布都給我收好了,正好艾米麗前幾天說想要一套這樣的器具和這種有著精美繡花的檯布裝點餐廳的。」放了狠話的隊長,在仔細看了看這幾個精美的餐盤後,小心的把手裡的盤子放在了餐桌上的繡花檯布上,然後對這個心腹小頭目命令道。

    「他們是蝗蟲嗎?這是不是就是刮地皮啊?」齊延聖看著那些黑衣甲憲兵的做派,奇怪的向達姆斯問道。

    「這些只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走狗和打手,他們的素質也就是這樣了。而且那位皇儲殿下現在也只能指望這些貪婪的小人物給他做這些以齷蹉的事情,當然他們的結局也已經注定了,不管皇儲未來如何,這些傢伙也絕對是用來平息民眾怒火的代罪羔羊了。」達姆斯冷笑著看著對面已經開始撤退的憲兵們說道。

    「可惜了我那塊真絲繡花檯布和那一套骨瓷餐具了,便宜了這幫黑皮。晦氣。」塔娜說著粗話,語氣裡帶有氣呼呼的感覺看著一個憲兵剛剛把餐具和檯布包裹起來帶走。

    不過齊延聖他們三個人並沒有在這棟也是空著的房子多呆,因為憲兵們已經開始在附近的房屋搜索起來了,再呆在這裡也會暴露,雖然他們不在乎。不過按照達姆斯的話,那樣就不好玩了。

    三個人瞬間移動到了另一片城區,這個動作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很普通的空間移動,但還是引起了帝都城區裡的一些高等級元素操控者的注意,雖然他們三個的瞬移並沒有使用元素,到他們三個移動過程造成的元素流動紊亂,還是很顯著的。所以他們才離開那棟房子,憲兵隊的高層就派遣了高等級魔法師到了現場,搜尋了那裡的所有痕跡,最後卻什麼也沒發現,敗興而歸。不過那些大人物還是知道了城裡來了列害人物,各方勢力開始了行動,他們都想要找到這個能夠在都城使用不會大規模引發元素波動瞬移的存在,就算不能拉攏,也絕對不要得罪。因為只有元素掌控者才擁有使用元素卻不會造成大規模元素紊亂的瞬間移動的能力。

    不知道自己等人已經被人當成了元素掌控者的齊延聖他們,現在已經身處在下城區和上城區交界的地方的一個酒吧裡。在達姆斯打聽到的消息裡說,這裡是一個叫做刀疤的幫派的聚集地。傳言說這個幫派的老大經常在這個酒館出現。而齊延聖他們那個控制帝都黑社會的計劃就打算拿這個在這附近區域風評最差的幫派當第一個目標。

    「黑社會、幫派等這種存在裡的人雖然表面上講究的是什麼義氣,友情,甚至是血緣,但是其實他們骨子裡有的只有**裸的利益。」

    坐在酒館裡等著刀疤的老大過來的達姆斯給齊延聖講解道,而周邊的客人聽到一個老法師就這樣在這裡講述這些明顯是貶低幫派的話語,都紛紛的起身離開,他們可不想被一會一定會發生的危險事情殃及了。

    「老頭。別看你是個法師。也不能在我的地盤上說這些明顯是在敗壞我們名聲的話。」就在達姆斯還在講述的時候,一個滿臉刀疤,裸露著滿是黑毛胸口的壯漢和幾個明顯是**混混的人把齊延聖三個人所在的桌子包圍起來。這個大把大漢還把一把長匕首釘在了達姆斯的面前桌面上,然後又說道:「現在你們自己把小指頭切掉,我就放了你們兩個男的。只有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活人的女人傀儡,算是你們另外支付的賠償了。明白了嗎?」

    另幾個混混也幫腔的恐嚇道:「還不快點,要是讓我們刀疤老大巴騰動手,可就不僅僅是一個小拇指了,弄不好兩隻手都給你剁下來。」

    「是啊是啊。」

    「快點動手,然後留下這個傀儡滾蛋。」

    「我只是個小孩子,也要且小拇指嗎?」齊延聖神情可憐的向刀疤臉問道。

    「哦?你幾歲了?一定比五歲大吧?」刀疤臉先是笑瞇瞇的對齊延聖說著,當他的臉湊到齊延聖面前的時候突然變成了猙獰恐怖的瞪視說道:「別給我廢話。敢在我的地盤上胡說八道就別想著我會因為你年紀小就放過你!這也算是給你長個教訓了,記好了。」

    「哦。切小拇指是教訓。那我要是想要你的位置,是不是應該這樣?」齊延聖也笑了,不過他笑得很冷漠,而且更冷的是他手上已經拿起了那把刀疤臉巴騰釘在桌面上的長匕首,而且這把匕首的刀刃現在已經盡數沒入了巴騰的左肋處。

    巴騰還沒有從自己那恐嚇表演中脫離出來,就感覺自己的左邊肋骨那裡傳來一下刺痛,然後自己的心臟就被尖銳的物體刺穿,他連發出慘叫都不能就吸著氣慢慢低頭看向自己的左邊胸肋那裡,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了。然後在他終於看到了刺入自己身體的就是自己的那把剛才還插在那個老法師面前的長匕首的時候,他也嚥下了人生裡的最後一口氣,然後軟倒在了這張靠角落的酒館桌子底下。

    巴騰的手下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就挨著個的感覺肚子上受到了重擊,然後一個個像是煮熟的大蝦一樣弓著身體倒在了地上。他們倒是比他們老大強點,沒有直接死去,不過他們大多數都把昨天的隔夜飯吐了出來。

    「敢恐嚇我家小主人,我看你們是真的不想活了?這一下只是教訓,記得放尊重些。」塔娜站在這群倒地的混混身前,冷酷的對他們教訓的說道。

    而過了好一會,這些混混中的幾個有點功夫或者鬥氣底子的從那一擊中緩過勁來,才有人注意到他們那個最先倒地的老大的身體已經泡在了一灘血泊中,也就是說他們的老大就在剛才和那個小孩子說話的時候被一擊斃命了。這讓這些混混終於明白了自己等人這次不僅僅是踢到了鐵板,而且回想剛才那個男孩的那句話,他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那個老法師會在這家酒館當眾大聲的說那些話了。原來他們這些平時在這附近作威作福的幫派人員,現在成了別人的目標,而且這個以他們為目標的人看起來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因為人家一上來就把自己的老大給幹掉了。

    『這三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啊?殺神嗎?』還躺在地上的已經被嚇得肝膽俱裂的混混們全都不禁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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