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正文 107 手鏈 文 / 檸檬笑

    玉汝恆平躺在床榻上,申屠凌低喘著起,寢室內迴盪著彼此的喘息聲,直至最後,申屠凌輕輕地靠在她的肩上,嘴角洋溢著淡淡地笑容。

    玉汝恆側眸看了他一眼,「申屠凌,既然你已經做了選擇,便由不得你後悔,你可明白?」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小玉子竟然如此霸道?」申屠凌的手臂已經緩緩地環上她的腰際,雖不是很寬闊,卻也結實的胸膛貼在她的身側,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玉汝恆轉過身來,面對面地看著他,「我一向霸道,不過,只對我想要的。」

    申屠凌的心微微地一顫,眨著明亮漆黑的雙眸,眉眼間散發著奪目的華光,「小玉子是想要我?」

    申屠凌笑得甚是詭異,那本就殷紅的唇,如今像是沾染上一抹蜜色,緩緩地湊近她,語氣略顯低柔,更是多了幾分的誘惑。

    玉汝恆嘴角一勾,抬起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改日。」

    申屠凌一怔,盯著她看了半晌,低聲道,「小玉子太壞了。」

    玉汝恆挑眉,忽然蜷縮著身體,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安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聲,她還從未試過如此近距離地聽著一個人的心跳聲,也許,被一個人這樣的靠近,感覺也不錯。

    申屠凌屏住呼吸,覺得幸福來的太快,讓他有些回不過神來,他擁著她腰際的手緩緩地上移,輕撫著她的後背,整個人將她納入懷中,「小玉子,謝謝。」

    玉汝恆薄唇揚起淡淡地笑意,這樣的感覺還不錯,「不謝。」

    申屠凌恍然間發現了玉汝恆的另一面,也許,這才是她的真性情,也許,這才是她面具下最真實的面容。

    二人相擁而眠,翌日醒來的時候,申屠凌還以為自個置身與夢中,他不敢出聲,生怕自己的舉動將身旁的人吵醒,眉眼微彎,嘴角勾起一抹極美的弧度,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眼前的人。

    玉汝恆緊閉著雙眸,薄如蟬翼的捲翹睫毛,比起他的還要濃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自帷幔射入,灑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透著淡淡的光暈,嬌艷的紅唇微抿,鼻翼間噴薄著均勻的氣息,依舊是那般的恬靜安詳,卻讓他心生愛慕,越發地讓心動不已。

    他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個淺淺而又甜蜜的吻,玉汝恆微微顫動了一下睫毛,睜開雙眸時,便看見他正笑吟吟地望著她。

    玉汝恆抬眸看著天色,素日習慣五更起身,今兒個倒是破了例,只因為他的懷抱出乎意料的溫暖,讓她有著片刻的安心,也許,不曾敞開心扉的她,第一次想要真心相待時,便覺得陰暗的內心注入了一絲的光亮,讓她歡暢了許多,這才讓她放下了一絲的戒備,「何時醒的?」

    申屠凌見她表現的一如從前那般平淡,他一手撐著頭,一手把玩著她的青絲,「好一會了。」

    玉汝恆微微挑眉,忽然湊近他,「看我睡覺有意思?」

    「很美。」申屠凌笑脫口而出,說罷之後,怔怔地看著她。

    玉汝恆勾唇一次,隨即起身,「還不起?」

    申屠凌聽話地起身,待二人踏出宮殿的時候,申屠凌的氣色比起昨日更是好了許多。

    申屠尊並未前來,玉汝恆則是去了西苑,申屠凌自然陪著,二人踏入屋內的時候,卻不見他的蹤影。

    玉汝恆眸光一沉,抬眸看著申屠凌,又看向屋內的擺設,「他是自己走的?」

    申屠凌繼續地看了,如今的他更是顯現出了身為將軍的冷厲與警覺,深吸了口氣,「不是。」

    玉汝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抬步向前,行至床榻旁,掀開枕頭,他素日不離身的折扇竟然在這處。

    她隨即拿起,看向申屠凌,只見他英俊的容顏多了幾分的冷寒之氣,「人呢?」

    玉汝恆隨即便看見兩道黑影落了下來,隨即跪在地上,「屬下參見王爺。」

    「人呢?」申屠凌低吼道,已是中氣十足。

    「昨夜至現在並未看見有人出去。」眼前的黑影如實回稟,「昨夜,皇上來過,看著並無異樣。」

    申屠凌寒玉般的雙眸碎出一抹冷光,冷聲道,「領罰。」

    「是。」兩名黑影領命,隨即閃身離開。

    玉汝恆看著申屠凌如此凌厲果斷的一面,比起申屠尊來毫不遜色,可是,在她的面前,表現的從來都是柔和的一面,她抬步上前,牽著他的手,「申屠尊住在哪裡?」

    「北苑。」申屠凌低聲道,「小玉子,昨夜倘若不是司徒墨離為你療傷,耗損了內力,也不會……」

    玉汝恆握緊申屠凌的手,細長的雙眸亦是透著懾人的冷,申屠凌能感受到掌心傳出來的冰冷,他反握著,低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跟他有事。」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意,「好。」

    申屠凌的心在這此刻有著片刻的融化,只有,在她的心中,他是值得信任的。

    二人趕到北苑的時候,申屠尊端坐在主位上,依舊是氣勢磅礡,冷若冰霜。

    他的雙手自然地放在雙腿上,深邃的雙眸自始至終都未從玉如恆的身上離開。

    申屠凌牽著玉汝恆的手入內,「臣弟參見皇上!」

    玉汝恆不過是微微頷首,眼眸劃過他的身後,「皇上如此做,有違君子之風。」

    申屠尊冷峻的容顏面無表情,語氣低沉的猶如身處寒冬臘月,「走與不走,你來訂。」

    玉汝恆瞭然,上前幾步,輕輕一撩衣擺,翩然落座,申屠凌自然不能逾越,只是安靜地站在一側。

    她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敲著書案,俯身安靜地看著他,「皇上未免太小看我了。」

    「的確。」申屠尊冰冷的聲音響起,「否則,也不是今日的景象。」

    玉汝恆笑得越發地鬼魅,隨即起身,便握著申屠凌的手轉身離開。

    申屠尊能看得出玉汝恆絕對不會心甘情願地跟他離開,那麼他不介意將她的翅膀統統折斷,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申屠凌見玉汝恆便這樣離開,「小玉子,皇上是鐵了心要帶你回宮,司徒墨離自然有法子離開,我如今便送你出城。」

    玉汝恆猛地停下腳步,抬眸注視著申屠凌,「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不是。」申屠凌搖頭道,他很清楚,她看著冷血無情,可是,她卻會對自己認為值得的人好,而且,有恩必報。

    「司徒墨離因為我才會落入申屠尊的手中,我知道,即便沒有我,他也會安然無恙,可是,我必須要帶他一同離開。」玉汝恆低聲道。

    申屠凌上前將玉汝恆擁入懷中,「他應當還在北苑。」

    「這王府是你的,你這處可有構建圖?」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冷聲問道。

    「有。」申屠凌點頭,二人便前往東院。

    不一會,古嬤嬤便拿來了構建圖,攤開之後,玉汝恆仔細地看罷,抬眸看著申屠凌,「這處行宮之前是何人所住?」

    「是專門為我所建。」申屠凌低聲道。

    玉汝恆接著又看了一遍,「這北苑設計的有問題。」

    申屠凌如今看去,也覺得奇怪,這方位與佈置,看似並無不妥,可是,仔細想想話,卻與正常的佈局不一樣,「北苑從構建之後,便作為皇上的行宮,他每年都會前來住上幾日,也會有專人的打掃,如今瞧著,當真是有些蹊蹺。」

    玉汝恆看著申屠凌,「你想到的可是與我一樣?」

    「適才我們前去的並非正門。」申屠凌一語道破。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對,這北苑的宮殿修的甚是獨特,而且,有一道門連著東西南北四處的出口,即便是暗衛,也不易發現。」

    「那昨日皇上是故意前去西苑,引起暗衛的注意?」申屠凌覺得這樣做,不是明知故犯。

    玉汝恆點頭,「你對於申屠尊的瞭解,比我要深。」

    申屠凌沉吟了片刻,抬眸看著她,「司徒墨離並不在皇上的手中。」

    玉汝恆勾唇一笑,「倘若如此,那司徒墨離人在何處?」

    「倘若不是皇上所為,那會是誰?」申屠凌仔細地回想著這幾日發生之事,接著又看向她,「如今除了皇上,又有誰可以用司徒墨離要挾你呢?」

    玉汝恆隨即坐下,接著又起身,「再去一趟西苑。」

    「好。」申屠凌見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亂,反而異常的冷靜,他漆黑的雙眸微動,跟著她一同前去。

    二人踏入西苑,再次步入司徒墨離房間的時候,便看見他躺在床榻上,不過陷入昏迷,玉汝恆隨即坐在床榻旁,檢查著他的傷勢,將衣衫撕扯開了,便看見他的胸口處竟然有一個黑掌印。

    申屠凌見狀,抬眸看著玉汝恆,「看太過於詭異了,無聲無息地消失,如今卻又出現。」

    「王府的布設十分的森嚴,倘若有一絲的風吹草動都會發現,他倘若這樣回來的話,怎會沒有動靜?」玉汝恆凝聚著掌力,掌心按在他的胸口,將內力渡給他。

    「此人定然沒有離開,我們趕到的時候,他便將司徒墨離藏了起來,待我們離開之後,他才將司徒墨離放回床榻旁。」申屠凌接著說道,待看向司徒墨離如今躺著的姿勢,卻又覺得不對,「不對,那個人並不是將他放下,而是要帶著他離開,司徒墨離先是中掌昏迷,可是後來醒了,與他打鬥了一番。」

    他看著四周,屋內的確有明顯打鬥的痕跡,他暗叫不妙,連忙衝了出去,玉汝恆本想著攔住他,如今卻不能離開。

    申屠凌衝出去的時候,並未發現任何的人,他站在院中,閉著雙眸仔細想著那構建圖,而後睜開雙眸,便直奔北苑。

    玉汝恆低頭看著司徒墨離嘴角噙著的血跡,她的內力卻不能徹底地為他療傷,這掌印……她太熟悉了……

    她深吸了口氣,好在她知曉療傷的法子,看來這一切皆是天意,屏住呼吸,忽然覺得身後吹來一陣冷風,接著便看見一道黑影緩緩地向她逼近。

    「為何要殺我?」玉汝恆冷聲道。

    「是黎緋?」玉汝恆見那人不說話,她繼續問道,目光卻始終落在司徒墨離的身上。

    那黑影明顯一頓,只是抬起手掌,朝著她的後腦便要拍去,玉汝恆不動聲色,低聲道,「黎緋暗中勾結大遠國,與大驪國達成協議,害得大冶國覆滅,你身為大冶國最後的命脈所在,竟然助紂為孽,你對得起黎嫣?」

    那黑影的手明顯一頓,聲音變得越發地低沉,還夾雜著絲絲的顫抖,「你……」

    玉汝恆繼而說道,「大冶國隱藏的那股勢力在你的手上?還是在黎緋的手上?」

    「你……」黑影再一次地詫異出聲,不過卻保持著揮掌的姿勢。

    玉汝恆繼續冷聲道,「最好別忘記,當初答應過黎嫣什麼?」

    黑影舉起的手掌有著片刻地顫抖,他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即便答應了……她已不在,又有何用?」

    「難道你不應該替她報仇?倘若不是黎緋,她怎會死?」玉汝恆不知在她離開之後,身後的這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怎會淪落成黎緋的殺人工具,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呢?

    「我一定會報仇,因為要暴斃,你也必須得死。」男子的語氣變得陰鷙,抬起手掌再一次地向她揮來。

    「黎緋得手了。」玉汝恆收起內力,猛然轉身,立在黑影的面前,細長的雙眸閃過冷意,清冷中帶著戾氣。

    那黑影盯著那雙眸子,有著片刻的失神,「你……究竟是誰?」

    玉汝恆雙手環胸,盯著眼前的黑影,「黎緋不過是得到了那股勢力,可是,她卻無法動用他們,你可知原因?」

    「你到底是誰?」黑影只是盯著眼前的她,想要一探究竟。

    玉汝恆上前半步,看著眼前的他,當年,他離開前去拜師學藝的時候也不過十三歲,如今一晃,亦是過了五年,他已然長成,早已經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反而多了男子的凌然之氣。

    她抬手將他放在一旁的手抬起,他明顯地要掙扎,她抬眸給了他一個眼神,這眼神太過於熟悉,眼前的黑影黑衣蒙面,被她的眼神一射,竟然呆愣在原地。

    玉汝恆在他的掌心寫下兩個字,男子抬眸看著她,「手鏈?」

    「嗯。」玉汝恆點頭,「雲輕的手中有一條手鏈,那手鏈上的鈴鐺內,隱藏著虎符,倘若你能尋到雲輕,便能尋到調用那股人馬的令牌。」

    黑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第三次問道,「你怎會知曉這些?」

    「黎緋為何殺我?」玉汝恆不答反問。

    黑影搖著頭,「不知。」

    玉汝恆抬起手在他的臉頰上捏了一下,踮起腳尖,蹭著他的額頭,「想要知曉我是誰,找到雲輕,將他帶來,我便告訴你。」

    黑影再一次地石化在當場,這樣熟悉的動作,當今世上,只有一個人才會對他做,眼前的人,他睜大雙眸,呆愣原地,只是這樣看著她。

    玉汝恆聽到輕微地咳嗽聲,抬眸看著黑影,語氣變得有些低沉,「還不走?」

    黑影被她忽然變得有些冷沉的聲音拉回思緒,他木然地盯著她,「我會將他帶來。」

    「好。」玉汝恆坐在床榻旁,黑影閃身離開。

    司徒墨離微微地睜開雙眸,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她,顯然,適才她對黑影所說的話,已經落入他的耳中,大冶國如此隱秘之事,她是如何知曉的?

    玉汝恆看出了司徒墨離的疑惑,將他扶起躺好,「你都聽到了?」

    「嗯。」司徒墨離收回視線,有些虛弱地靠著,輕輕地咳嗽著。

    此時,申屠凌衝了進來,低聲道,「並未尋到人。」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他剛剛來過,又走了。」

    對於此事,她並不想瞞著申屠凌,說好要彼此信任,那她便不會對他有所隱瞞。

    「是誰?」申屠凌眸光一暗,待看見玉汝恆並未受傷,隨即行至她的跟前問道,「那日打傷你的人。」

    「是他?」申屠凌驚訝出聲,隨後又瞭然地應道,「怪不得一點察覺都沒有。」

    玉汝恆抬眸看著申屠凌,低聲道,「他是來殺我,不過,日後都不會再來,至於什麼原因,我如今不能告訴你,等到時機成熟之後,我會向你坦白。」

    申屠凌對於玉汝恆如此坦蕩的話語在所難免的感動起來,他臉上沒有了任何的怒氣,只是傻傻地點頭,洋溢著淡淡地笑意。

    司徒墨離看著他們二人,似乎覺得有些不同,「何時你二人的關係變得如此好了?」

    申屠凌深深地看了一眼玉汝恆,接著又看向司徒墨離,「小玉子接受了我。」

    司徒墨離清朗的雙眸,因著如今受了內傷,變得有些渾濁暗沉,如今聽到申屠凌的話,不知為何,心裡隱隱作痛起來,有些不是滋味,不知該如何應答。

    玉汝恆看著司徒墨離的神色有些怪異,以為他是剛剛清醒,不宜說話,接著看向申屠凌,「你出去,我給他運功療傷。」

    「你療傷便是,為何我要出去?」申屠凌不解地問道。

    「你這處可有鹿茸?」玉汝恆低聲問道。

    「有。」申屠凌見她如此一問,連忙點頭,「我這便去準備。」

    「好。」玉汝恆對於申屠凌如此的警覺衝著他點頭,申屠凌則高興地轉身離開,順帶著將房門合起。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眼眸中閃過的溫柔的暖意,她緩緩地收回視線,看著他,低聲道,「如今可以坐起來嗎?」

    「嗯。」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隨即盤膝而坐,還是忍不住胸口一陣疼痛,「那人的武功太邪門。」

    玉汝恆聽著他說出「邪門」二字,並沒有絲毫的詫異,不過將他的雙掌抬起,點住了他的身上的幾處大穴,而後掌心相對,合起雙眸,指引他調息內力。

    申屠凌興高采烈地踏出西苑,便看見迎面走來的古嬤嬤,他笑容滿面地上前,「古嬤嬤,去將鹿茸拿來。」

    「王爺,用鹿茸做什麼?」古嬤嬤聽聞司徒墨離失蹤,便著急地趕來看看,見申屠凌笑得甚是開懷,不免有些不解。

    「離世子受了重傷,需要鹿茸。」申屠凌說著的時候,並未任何的擔憂,笑容未減。

    古嬤嬤越發地狐疑,不禁問道,「王爺,離世子受傷您怎得這麼高興?」

    申屠凌這才微微一頓,「不過是受了內傷,本王也受了,如今不是好好的。」

    古嬤嬤抬眸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言,轉身便前去準備。

    申屠凌抬眸看著如今的天色,折騰一個晌午,雖然有些乏累,可是,想起玉汝恆,所有的勞累亦是煙消雲散,他笑容滿面地折回北苑,並未入屋,而是坐在廳堂內,一個人傻笑個不停。

    時間一晃而過,直至傍晚時,玉汝恆才收回內力,抬眸看著司徒墨離的臉色稍微好了了一些,她隨即將他身上的穴道解開,扶著他緩緩地躺下。

    司徒墨離緩緩睜開雙眸,略顯虛弱地看著玉汝恆,「小玉子……」

    「嗯?」玉汝恆如今也有些無力,卻還是保持著淡然的神色。

    司徒墨離抬起手,忽然將她拽入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歇會。」

    玉汝恆被他如此一拽,臉頰靠在他的胸口,亦是沒有力氣掙扎,便這樣靠在他的懷中合眼睡去。

    古嬤嬤候在申屠凌的身旁,見他笑了一個午後,不禁有些無奈,「王爺是因為何事如此高興?」

    申屠凌這才回過神來,抬眸看著天色,接著起身,亦是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他隨即收斂了笑意,立在原地,不到片刻,便看見申屠尊走了過來。

    「臣弟參見皇上。」申屠凌恭敬行禮。

    「玉汝恆呢?」申屠尊冷聲道。

    「離世子受傷,她正在為離世子療傷。」申屠凌如實回稟。

    話音未落,便見申屠尊已經抬步走向屋內,推開房門抬眸便看見躺在床榻上相擁的畫面……

    ------題外話------

    小玉子是很信任雲輕滴,不然也不會將大冶國的命脈交給他,不過,雲輕去哪裡了捏?嗷嗷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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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由樂文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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