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0 圈套 文 / 檸檬笑
吼吼……到底能不能走得了呢?╮(╯▽╰)╭,親耐噠們,瓦絕對素親媽啊……吼吼……
------題外話------
「有,而且很重要。」陸旋璣自然知曉司徒墨離的脾氣,這世上,能夠讓他如此上心相助之人少之又少,她必須要知道答案。
「這與救她有何關係?」司徒墨離不解地看著她,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煩躁。
陸旋璣看著他,「你老實告訴我,你對那個玉汝恆到底是什麼心思?」
「老七。」司徒墨離瀟灑地坐起身來,看著陸旋璣,笑著說道,「老七擅長盜墓,對於挖掘密道最是熟悉,孩兒不過是想讓她能夠安全離開,僅此而已。」
陸旋璣看著他,「你派誰前去的?」
「娘親,您說呢?」司徒墨離轉眸看向一直未開口的陸旋璣。
司徒流雲冷喝道,「正因為如此,更加不能捲入其中。」
司徒墨離抬眸看了一眼司徒流雲,「父王,她不是簡單的太監,能夠讓申屠尊如此上心的人,能簡單嗎?」
司徒流雲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他冷聲道,「不就是一個太監,值得你如此?為了一個太監,你難道要將嘯月宮也賠進去?」
司徒墨離挑眉,自然知曉自個瞞不過她,「嗯。」
陸旋璣看著他如此,眸光一轉,「你是不是一早便派人去了?」
司徒墨離一早便有了準備,氣定神閒地躺在軟榻上,任由著他們盯著,表面上若無其事,心下卻為玉汝恆懸著心。
肅王府,司徒墨離亦是收到了宮內的消息,那邪魅的雙眸閃過一抹黯然,司徒流雲與陸旋璣始終坐在他的面前,顯然,對於此事,他們的態度很堅決,不讓他插手其中。
雲景行痛苦地咬著唇,以往沉寂無神的雙眸如今只是一順不順地盯著她,看著她一身褐色的錦袍,如今已經沾染上血跡,手臂上更是多了幾處的刀痕,可是,她面色依舊冷沉,出手狠辣。
玉汝恆始終立在床榻旁,不讓暗衛靠近半步,她如今武功雖然突飛猛進,可是,與她前世想必,卻還是相差甚遠,如今,與身經百戰的暗衛糾纏如此之久,也顯然有些體力不支,可是,她依舊微皺一下眉頭,硬撐著擋在他的面前。
富春見他如此冷靜,便也安下心來,他早已做好赴死的準備,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小命一條。
「等待命令。」魅影依舊沉著地站在原地,對於外面凶險的形勢絲毫不放在眼裡。
富春站在屋內,看著身側帶著半張面具的男子,低聲道,「魅影,接下來該如何?」
隨即便縱身一躍,飛出宮外,轉瞬便落在了護城河旁的那處宅子,看著眼前已經廝殺成一片的暗衛與玉汝恆收攏的人馬,她亦是提劍加入了嗜血的殺戮。
姚慕青不再逗留,只是轉身離開,她抬眸看著樂趣園的方向,眼眸微動,「恆兒,對不起。」
「嗯,格殺勿論。」申屠尊端坐在龍椅上,指尖滑過手腕處的手鏈,俊朗如寒星的容顏,此刻猶如來自地獄的鬼剎,帶著嗜血的狠戾。
姚慕青身著著短裝候在御龍宮內,見他抬步入內,連忙跪下稟報,「主子,隱藏在暗處的人馬如今已經被團團圍住,正在清剿。」
申屠尊端坐在龍攆上,抬眸看著西華門處燃起的熊熊烈火,他冷冽地雙眸碎出一抹殺氣,他薄唇微勾,「玉汝恆,朕不會讓你離開半步。」
「好。」雲景行忍著毒發的痛苦,只希望這種痛楚快點結束,他便可以與她一同離開。
她轉眸看著雲景行,「我一定會待景帝離開,言出必行。」
雲景行看著她如今的武功,雖不至他的深厚,卻也是非凡的,一改往日的淡漠,週身籠罩著一股肅然殺氣,整個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仿若是從九霄雲外飛來的仙子,舉手投足間更是多了幾分的凌厲。
她看著雲景行痛苦地蜷縮在床榻上,這是他每夜都承受的痛楚,她眼眸滑過冷厲,轉身便看著步步緊逼的暗衛,掌心一動,捲起地上的青石,擊中了撲來的暗衛。
她從申屠尊將她帶入玉泉宮便知道他定然有所謀劃,如今再仔細地想起,便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一早便準備的,幸好她提前讓富春離開了皇宮,只是千瑾辰那處,怕是有危險。
玉汝恆看著他,「我知道。」
玉汝恆見他臉上的面紗已經染成黑色,扶著他便躺在床榻上,而宮殿外已經又聚集了一波暗衛,雲景行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不必理會我,你如今中了他的圈套。」
雲景行微微點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不過是中了一劍,加上毒發,有些力不從心。」
她腳尖一勾,將地上的一把長劍踢起,握入手中,劍氣如虹,轉瞬,便將圍攻著雲景行的暗衛刺死,上前扶著他,「還好?」
玉汝恆眸光一凝,抬眸看著那遠去的龍攆,轉身時,便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躍入了雲景行的宮殿,她連忙抬步便衝了進去,地上躺著暗衛的屍體,她疾步入了宮殿,便看見雲景行渾身是血的半跪在一旁,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抵在地上。
玉汝恆離開樂趣園時,申屠尊已經坐著龍攆回了御龍宮,她抬眸看著遠方,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喊叫聲,「酒醋面局走水了!」
直至深夜,申屠尊都待在玉泉宮內,而她則立在她的身旁,他向來寡言少語,今日卻說了許多的話。
玉汝恆知曉這話中的意思,從一開始,申屠璃便是他手中的棋子,身為一國之君,他沒有錯,也許這便是造化弄人。
申屠尊見她答非所問,冷聲道,「她死得其所。」
玉汝恆沉默不語,只是覺得今日的申屠尊很奇怪,「昌隆帝姬薨逝,皇上可心有不安?」
申屠尊抬起手腕,輕輕地晃動著手鏈,「那日你說過,知曉這手鏈的秘密,你認識這手鏈的主人?」
玉汝恆見他刻意岔開,越發地覺得他行為古怪,耳邊傳來清脆的鈴鐺聲,她側眸看著他手腕上的手鏈,亦是避而不談,「皇上為何一直戴著這條手鏈?」
「在你的心中誰更重要?季無情?雲景行?申屠璃?還是如今的新歡司徒墨離?」申屠尊避而不談,冷聲問道。
申屠尊冷若冰霜的容顏閃過一抹異樣,這是他不曾有過的猶豫,這也是玉汝恆所看見的不同的他,是他隱藏地太好,還是他天生如此,在她的眼中,申屠尊擅謀算,天性多疑,心狠不辣,冷酷無情,更具有霸者的天賦,他是難得的君王,可是,偏偏,他們生不逢時,注定要拚個你死我活。
「皇上當真看上奴才了?」玉汝恆實在不明白他為何對自己有著如此強烈的佔有慾?僅僅是因為她這具身體的身世?還是他當真好男色?
申屠尊眼眸冷凝,雙手已經放在了她的雙肩上,用力一捏,似是能聽到骨裂的聲響,玉汝恆卻不為所動地迎上他冷冽地眸光,「朕說過,倘若你敢離開,朕會將你的羽翼折斷。」
玉汝恆抬眸對上他寒玉般的眸子,「皇上想讓奴才如何回?」
申屠尊鬆開她,冷視著她,「為何不回話?」
玉汝恆被他如此的舉動怔愣地靠在他的懷中,只聽到那低沉的聲音中隱隱約約地透著無奈,她實在是無法理解申屠尊對待自個的態度,忽遠忽近,忽冷忽熱,實在是太過於詭異。
申屠尊見她如此靜默地跪在地上,也不知氣什麼,忽然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也不顧自個臉上赫然的牙印,只是低頭看著她頸項上印痕,還有那唇瓣上流著的血,抬起手指,指腹輕撫過她的唇瓣,將那血擦掉,將她抱入懷中,手臂越發地用力,「你就不能安心地待在朕的身邊?」
她隨即跪在地上,只是等待著他發話,「申屠尊,你最好記著今日對我的羞辱,來日我定當加倍地討回。」
他離開她的唇,用力一甩,便將她甩了出去,玉汝恆身形不穩,便跌坐在地上,她抬眸看著申屠尊背對著她的身影,紅腫的唇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好,很好……
申屠尊抬眸對上她淡然的雙眸,沒有反抗,也沒有意亂情迷,也沒有任何的懼怕,平靜的向一潭死水,索然無味。
申屠尊一手鉗制著她的腰際,一手捏著她的下顎,低頭再一次地吻上她的唇,細細地淺啄著,玉汝恆掙脫不過,只能默默地承受,眸光沒有絲毫的溫度,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霸道地啃咬著自個的唇,只覺得一股血腥味抵入吼間,讓她一陣嫌惡。
玉汝恆從來都是遇強則強的性子,如今看見申屠尊如此,便也放下心來,眸光淡然地看著他,不卑不亢地回道,「奴才不過是本能而已。」
申屠尊眸光依舊冷冽,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將她拽入懷中,動作甚是粗暴,那幽暗的雙眸迸射出濃濃的殺意,「你敢咬朕?」
申屠尊這才鬆開她,她猛地一推,便向後退去,紅唇腫起,還流著血,頸項上更是有一排帶血的牙印,她抬眸盯著申屠尊,暗暗地罵了一句混蛋,便看見他冷峻的臉龐上也留下了一排帶血的牙印,她心中才舒坦了不少。
玉汝恆頸項上傳來噬咬的疼痛,頭向一側歪著,他俊朗的臉龐正好碰在她的唇上,她急中生智,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臉頰上,那力度也著實不輕。
玉汝恆正欲開口,他忽然湊近,在她的頸項上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眸光一沉,用力一腳踩在他繡著龍紋的盤錦靴子上,而他卻不為所動,任由著她踩著,加重了咬她的力度,似是要將她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玉汝恆抬起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側著頭避開他壓迫在自個身上的力度,申屠尊側著頭,鼻翼間充斥著嗜血的冷意,「朕的味道可比得上司徒墨離的?」
申屠尊攬著她腰際的手緊了緊,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唇,將下唇上已經結痂的地方重新咬破,血跡沾染在她的唇瓣上,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玉汝恆如今不能施展武功,只好抬眸看著他,「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寬衣?」
不知不覺,申屠尊行至玉泉宮內,玉汝恆跟在他的身後,待入了宮殿內,申屠尊肅然轉身直視著她,冷若寒星的俊朗容顏,閃過一抹察覺不到的幽光,他薄唇微勾,手臂一抬,便將她嬌小的身子納入他寬厚的臂膀內。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在這個時候,她始終認為申屠尊有著能將她困住的能力。
一路上寂靜無聲,不論是誰,都不敢發出一絲的響聲,鳥語花香的園內,清風吹起他的衣擺,既然是暖陽四射,依舊吹散不了他身上的冷寒之氣。
申屠尊雙手背在身後,昂首闊步地入了樂趣園,玉汝恆緊隨其後,躬身安靜地跟著。
她隨即垂首恭敬地上前立在他的身側,「奴才參見皇上。」
玉汝恆剛行至樂趣園,便看見申屠尊從龍攆下來,側著身子冷視著她,幽暗的雙眸散發著幽深的冷光,深不見底。
雲景行立在原地久久不動,那短暫的靠近,讓他沉寂的心再一次地燃起了希望,她給與他的終究是不同的。
「好。」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忽然上前,雙手環上他的腰際,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平靜的心跳聲,只是這樣靠了一下,便退了出來,轉身踏出了宮殿。
雲景行緩步行至她的面前,垂眸看著她眼眸中閃過的狠戾,不過是淡淡地啟唇,「後日我在這裡等著你。」
玉汝恆勾唇冷笑,「我只想她入土為安,倘若有人還要藉著她的屍體加以利用,那我定然不答應,這也算是了了她對我的恩情。」
「如今,申屠尊的目的已然達成,申屠璃對於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雲景行緩緩地轉過身,雙眸平靜淡然,只是看著她眼眸閃過的冷然,聲音放的甚是平淡,「你如今趕回去,或許能見到她最後一面。」
玉汝恆收回視線,抬眸看著他飄逸溫潤的身影,低聲道,「那大遠國會將申屠璃的遺體扣押?」
「申屠璃一死,申屠尊便有正當的理由發兵,大驪與大遠邊關戰事一觸即發。」雲景行平靜地開口,打破了宮殿內的靜謐。
雲景行見她怔怔地看著手中的肚兜,呆坐在方榻上,他並未去打擾,而是靜立在窗邊看著遠方。
玉汝恆不知不覺地去了雲景行那處,抬眸看著眼前的方榻,她低頭自懷中拿出一直戴著的肚兜,指尖滑過,在她的心中,申屠璃永遠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司徒墨離站在原地不動,只是這樣看著她離開的落寞身影,那帶著幾分邪魅的雙眸閃過一抹幽暗,他並未跟著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這玉粹宮,便抬步離開了宮中。
她緩緩地回眸,一言不發地退出司徒墨離地懷抱,轉身踏出了玉粹宮,如此也好,對這裡她便再無一絲的牽掛。
玉汝恆涼薄的唇微微勾起,只是看著那已經空蕩蕩的宮殿,烈日炎炎下,她仿若看見了申屠璃身著著一身牡丹鵝黃長裙,端莊秀麗地立在她的面前,笑得甚是甜美。
「要看皇上的態度。」司徒墨離看著她眼眸中滑過的哀傷,心莫名地疼了一下,手臂一抬,便將她攬入了懷中,只是這樣輕輕地抱著,他便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感傷之氣,他垂眸看著她,「你對她可有過真心?」
玉汝恆立在原地,腦海中浮現出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從初見時的蠻橫,到最後的真誠,她在自己的面前,從來都不曾有過掩飾,「她的遺體會送回來嗎?」
「嗯。」司徒墨離抬眸看著眼前的一切,似是想起申屠璃當時叮囑他的情形,「在她的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
她轉身,便看到司徒墨離竟然站在她的身側,她低笑一聲,「她當真死了?」
她一聲不吭,抬步便向外走去,抬眸看著眼前的值房,想起她來這處每次都是負氣而走的樣子,沿著迴廊,不知不覺竟然去了玉粹宮,這裡依舊有宮婢守著,裡面的陳設依舊,可是,卻也是物是人非。
玉汝恆淡漠地起身,行至他的身旁,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顯然,他們都未想到,她此次前去不過是為了一死。
司徒墨離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原來她的用處是在這。」
「是。」小冬子垂首應道,便起身退了出去。
玉汝恆眸光一暗,抬眸看著一側的司徒墨離,見他面色也顯得有些陰沉,低聲道,「退下吧。」
「具體的奴才也不知,只是知曉,乃是中毒而亡。」小冬子亦是得了消息,便匆匆地趕了過來。
「如何死的?」玉汝恆不過是雙眸閃過一抹驚訝,淡然地問道。
小冬子連忙叩首,低聲道,「回稟廠臣,大遠國傳來消息,昌隆帝姬在大婚之夜薨逝了。」
「何事?」玉汝恆見小冬子神色匆匆,想必是發生了大事。
小冬子低垂著頭走了進來,抬眸待看到立在不遠處的司徒墨離,連忙恭敬地跪在地上,「奴才參見離世子,見過廠臣。」
屋外傳來小冬子的聲音,打住了司徒墨離離開的腳步,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地重新坐下,也不管自個如今唇瓣被咬破,臉上泛著紅暈的嬌俏的模樣兒,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不已,她面色瞬間變得冷沉,「進來吧。」
司徒墨離咂吧著嘴角,隨著她一同起身,抬眸看著她又恢復了以往淡然的模樣,亦是爽朗一笑,便抬步向外走去。
玉汝恆將抵在他胸口的手指放下,接著起身,「離世子可是要回去了?」
司徒墨離看著那絲帕上沾染的血跡,又看向她的唇瓣已經紅腫,還有一排牙印,心中雖然還想要得更多,可是,看著她溫和的雙眸冷視著他,便也壓下,待看到那紅腫的唇還不停地流著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忘舔著自個的唇瓣,嘟囔道,「實在是太美味了。」
她無奈地翻了一下眼皮,抬手便將他推開,他的唇齒還咬著自個的唇不放,如今被推開,硬是將自個的下唇撕扯的泛著陣陣的疼,她抬眸盯著他,見他又要撲過來,她一手抵著他的胸口,與他保持著距離,一手自腰間拿出一塊絲帕,擦著自個唇瓣上的血跡,「離世子這是沒完沒了了?」
玉汝恆可沒有他如此重口味的嗜好,只覺得唇瓣又痛又麻,看著司徒墨離那水波蕩漾的雙眸散發著盈盈的眸光,那俊雅的容顏上更是染著迷醉的笑意,緊咬著自個的唇,一下一下地吸允著唇瓣上溢出的血,直至最後,還滿足地發出了一聲歎息。
他閉著雙眸,含入口中的唇瓣就像是那日他看到的櫻桃般,柔軟甜美,皓齒沿著她的唇瓣輕輕地一咬,卻又捨不得用力,只是這樣細細地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玉汝恆有些不耐煩,覺得自個的氣息隨著他如此似有若無的撩撥,有些紊亂,忽然抬手,在他還享受其中的時候,掌心拍在他的頭頂,司徒墨離的牙齒隨著拍下來的力度,便重重地咬在了玉汝恆的唇瓣上,鼻翼間充斥著血腥味,夾雜著彼此的氣息,反而沒有那麼濃烈,只覺得是一股奇異的花香撲鼻而來,唇齒留香,讓他的心也跟著跳動著。
「那快點。」玉汝恆再一次地將唇湊了過去,如此主動,任誰看了都恨不得撲過去,當然司徒墨離也不例外。
司徒墨離怔愣了片刻,還不忘添了一下唇瓣,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看著她,「咬。」
玉汝恆覺得苗頭不對,不是咬嗎?他現在這是做什麼?感覺到唇瓣上傳來陣陣的酥麻,她細長的雙眸微瞇,不由得他在那處自顧地陶醉,將唇撤了出來,盯著他半瞇著眼,一臉沉醉的神情,「離世子咬還是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