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正文 085 想你 文 / 檸檬笑

    「太監?」女子長著一雙極美的杏眸,年歲並未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的歲月痕跡,如今看去,亦是美艷,她還不等司徒流雲說罷,便又上前一步,盯著司徒墨離冷冷地瞧著。

    司徒墨離見她沉靜的雙眸,儼然是發火的前兆,連忙湊上前去,「娘親,她不是普通的太監。」

    「我自己清楚,不過即便再不普通,那也是沒把的,兒子啊,為娘怎麼不知,你還要龍陽之好?」女子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司徒墨離怔愣了片刻,低聲道,「許是自幼便被沒有吃上娘親的奶,故而對女子少了親近。」

    「混小子,你再敢說一次?」司徒流雲聽著他的話,連忙捲起袖子,便要衝過去。

    「嗯?」立在他身側的女子,名為陸璇璣,外人皆知,肅王對肅王妃獨寵無二,更是承諾此生只娶她一人,當年亦是一段佳話,不知惹來了多少人的羨慕嫉妒恨。

    司徒流雲聽到陸旋璣的聲音,連忙放手,乖覺地立在她的身旁,「夫人,這小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司徒墨離抬眸看著陸旋璣,不禁歎了口氣,又看向司徒流雲,「難道孩兒說錯了不成?父王您為了自個的歡愉,竟然讓剛出生的孩兒連一口娘親的奶都未吃上,可憐孩兒三歲了還未斷奶,這也便罷,孩兒每次親近娘親的時候,父王便想法子將孩兒打發走,孩兒如今都十八,可從未感受到過母親的懷抱是什麼樣子的。」

    陸旋璣一聽,臉上的怒容早已經褪去,一臉愧疚地看著司徒墨離,她知曉,自個欠這個孩子太多,正欲開口,便聽到司徒流雲理直氣壯,地大聲吼道,「混小子,你娘親的奶是你吸的嗎?要吸奶自個娶個媳婦去。」

    陸旋璣的臉色即刻沉了下去,盯著司徒流雲那怒狠狠的臉,抬腳便踹了過去,「出去。」

    「夫人,我錯了。」司徒流雲見陸旋璣冷視著他,他暗叫不妙,看來今夜定然是要睡書房了,他連忙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盯著陸旋璣。

    陸旋璣冷哼一聲,「再不出去,今夜連書房都不用睡了。」

    司徒流雲一聽,哪裡還敢待著,一副楚楚可憐地盯著陸旋璣,抬眸還不忘狠狠地瞪一眼司徒墨離,「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陸旋璣待司徒流雲磨磨蹭蹭地退出屋子之後,她隨即便行至方榻上坐下,她深知司徒墨離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親眼所見,也並非是真相,「過來坐下。」

    司徒墨離聽話地坐在她的對面,看著陸旋璣依舊看著他,他乾咳了幾聲,對於自個娘親的死穴他當然清楚,但是,對於她的脾氣,他更加地清楚,反正,是絕對不能說謊。

    「娘親,我跟小玉子不過是朋友而已。」司徒墨離坦然地看著陸旋璣,低聲道。

    「我怎不知你還喜歡交朋友?」陸旋璣始終一順不順地看著他,語氣甚是柔和,就像是尋常母子閒聊一般。

    司徒墨離卻明白,這樣平靜的閒聊,那絕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就是一見如故,孩兒也不明白,就是想跟她交朋友。」

    這樣複雜的情緒,他的確有些不懂,只是隨心而至,覺得她如今的處境很危險,她需要他的幫助,每次看見她就總想要保護她,他突然想起申屠璃的話來,他當時還嘲笑她,可是,如今,他明白,玉汝恆就是有這種能耐,即便不做什麼,只是彼此之間靜坐著,也能讓他心甘情願地去幫她,這難道就是朋友的定義?

    陸旋璣聽著他的話,繼續問道,不過那雙眸顯然有著異常的光芒射出,「小玉子?可是那個如今名滿京城的玉汝恆?」

    「正是。」司徒墨離如實地回道,隨即湊上前去,盯著陸旋璣的唇看了半晌,她的身上有著屬於母親獨有的香氣,可是,卻沒有玉汝恆身上那股讓他總是欲罷不能的甜美香。

    「改日將她帶來讓為娘見見。」陸旋璣壓下心中的好奇,語氣依舊平和。

    司徒墨離一怔,看著她,不由得問道,「娘親,您見她做什麼?」

    「看你這個混小子是不是真的有龍陽之好?」陸旋璣想著自個兒子,自幼便稀奇古怪,雖然看著紈褲不化,可那都是表象,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難道真的是自個的錯?

    司徒墨離如今也疑惑起來,「不就是交個朋友,與她又沒有發生什麼,娘親,孩兒喜歡的還是女子。」

    陸旋璣冷哼一聲,「沒做什麼?當天化日之下,又摟又親,這是朋友之間的所為?」

    「娘親,那不過是掩人耳目。」司徒墨離一怔,不由得扶額望天。鬼怨山

    陸旋璣見他一臉無奈,難道是自個想錯了?不過,還是要印證一下才對,總不能看著自個兒子有這種癖好,而她為娘的卻一無所知。

    「為娘不過是想要瞧瞧能夠讓從來對旁人之人冷漠的你,能夠如此相助的人,到底有何本事。」陸旋璣說罷,起身便踏出了屋子。

    司徒墨離無奈地歎了口氣,望著陸旋璣離開的背影,將折扇抽出,一下一下地敲著自個的頭。

    此時,玉汝恆回到宮中,想來如今的局勢越發地看不透,申屠尊對她到底瞭解多少?又看破了多少?且不說司徒青顏之事與她無關,依著如今與司徒墨離的關係,她低頭看著袖中緊握著的匣子,這也是欠了他的一份人情。

    她逕自回了司禮監,千瑾辰見她回來,連忙迎上前去,「少主,您今兒個怎得這麼早便回來了?」

    玉汝恆抬眸看著千瑾辰,「小千,我有事讓你去辦。」

    「少主儘管吩咐。」千瑾辰垂首應道。

    玉汝恆想著如今這件事怕是只能由他去辦,「父親留下的那一股隱衛,如今在何處?」

    「在京城。」千瑾辰如實回稟。

    「好,你過來……」玉汝恆看著千瑾辰,示意他上前。

    千瑾辰躬身上前,玉汝恆便湊近他的耳畔低聲道,便看見他待她說罷之後,點頭道,「屬下這便去辦。」

    玉汝恆想著上次她用大冶國皇室的暗號竟然跟黎緋接上了頭,倘若她心存懷疑,便會暗中調查,只是如今自個對大冶國的情形一知半解,故而,需要人前去打探。

    若是尋司徒墨離打探,難保暴露自個的身份,幸而,如今還有這樣一股隱衛,她看了一眼千瑾辰,如今這個情形,得想個法子,送他安全出宮。

    千瑾辰見玉汝恆陷入沉思,便在一旁安靜不語,直至她回神之後,他才低聲道,「少主不必操心屬下出宮之事,屬下自會安全出宮。」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千瑾辰,想來她自然是有了法子,便點頭應道,「好,你自當小心。」

    「是。」千瑾辰沉聲應道。

    夜深人靜時,千瑾辰便離開了司禮監,玉汝恆獨自坐在屋子內,拿出那匣子,而後將秘笈翻開,再結合那瓷瓶內的丹藥與自個的心法,靜心地修煉武功。

    姚慕青一身夜行短裝立在御龍宮內,胸口被重擊,嘴角噙著血,她單膝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申屠尊週身散發著來自地獄般的怒火,透著森森的冷氣,「朕警告過你,不要再對她存任何的心思。」

    姚慕青忍著內傷,低聲道,「屬下不敢。」

    「不敢?」申屠尊幽暗的雙眸碎出冷寒的殺氣,「你那些小動作,當朕不知?」

    姚慕青忍著痛意,見他怒火欲旺,索性大著膽子,「屬下斗膽,敢問主子,您是否對玉汝恆存了心?」

    「大膽!」申屠尊怒喝一聲,雲袖一揮,一陣疾風吹過,便打在姚慕青的身上,而她便直接被打了出去,趴在地上,強逼著自己將要吐出的血壓了下去。

    她慢悠悠地跪在地上,「屬下告退。」

    申屠尊深邃的雙眸一暗,「這是最後一次。」

    姚慕青低聲應道,便轉身離開了御龍宮,待回到樂安宮之後,終是支撐不住,喉頭一股腥甜,吐了出來,整個人倒在了床榻上。

    申屠尊孤傲地立在大殿內,他抬起手,看著手腕處的手鏈,眸光透著孤冷,也許只有他自個才清楚,姚慕青的話對他的衝擊有多大。

    如此便過了半月,玉汝恆自接管季無情的位置之後,一切的事務依舊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似乎並沒有其他的不妥。

    選秀那日,司徒青顏一臉憔悴地入宮,初見時的那股子傲氣蕩然無存,眸底一片死灰,這樣的眼神,很絕望。

    她忽而想起司徒墨離說過的話,「那是她的選擇。」

    司徒青顏跟在秀女的隊伍中,經過五日層層的篩選之後,到了皇上欽點冊封的時候,皇后雍容華貴地立在申屠尊的身側,二人端坐在上,而下面則是立著二十名秀女,如今,她們身著著錦繡華服,青春的氣息迎面撲來,她們面色含羞,裊裊婷婷,卻也是百花齊放,爭相奪艷,如此看去,倒不失為一道美景。風吟天羽

    玉汝恆垂首立在申屠尊的身後,抬眸瞟了一眼,當看到司徒青顏一襲紅衣素裹,如絲綢般的墨發只插著一根珊瑚簪子,低眉順目,哪裡還有往日驕縱的樣子,如今,儼然是一副美人妖嬈圖,玉汝恆不否認司徒青顏的美貌,只是如此刻意的裝扮,反而讓她覺得這其中透著蹊蹺,她記得司徒青顏離開了京城半月,亦是朝著昌隆帝姬和親的方向奔去,她再一次地看向司徒青顏,那與陸旋璣長得一樣的杏眸顯得黯淡無光。

    司徒青顏被當即封為了四妃之一,這其中還有一女子,值得一提,那便是雲妃的妹妹,比起雲妃的美貌,更多了幾分的清新可人,標準的美人胚子,只是,那雙眸底,卻存著耐人尋味的眼神。

    她嘴角一勾,看來這後宮之中又要掀起風浪來了,她想要看一眼申屠尊的身側,卻因著如今所站著的位置,便也做罷。

    選秀結束之後,司徒墨離入了宮,卻未去看自個升為四妃之一的妹妹司徒青顏,反而去了司禮監堂而皇之地尋她。

    那日在東廠二人纏綿的一幕,自然是人盡皆知,而眾人越發地覺得這離世子當真是與眾不同,不但行為變態,竟然口味也獨特。

    他依舊是噙著如沐春風的笑意,端得是風流無匹,步履瀟灑地入了司禮監,於粟見是他,便垂首恭迎上前,玉汝恆正回了司禮監,便看見他的背影,不由得一笑,「離世子怎得來此處了?」

    司徒墨離轉身待看見玉汝恆時,便笑吟吟地立在原地,那雙清而亮的眸子溢滿了柔光,「本世子想你了。」

    此時,正是午後,司禮監內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他便這樣立在大殿內,不顧眾人眼光,說得甚是深情。

    玉汝恆面色無恙,也不過是淡然一笑,「正好,微臣也想離世子了。」

    司徒墨離待聽到她想他時,雖然知曉不過是場面話而已,心中卻也莫名地高興起來,二人旁若無人地便這樣雙雙入了後堂,而適才候在一側的眾人亦是驚愕地抬眸看著天色,頓時覺得一股冷風襲來,不免覺得這處雖是司禮監,卻也是宮中,也不怕皇上吃醋。

    玉汝恆帶著司徒墨離回到自個下榻之處,經過半月的修煉,她如今的武功修為亦是突飛猛進,她抬眸看著司徒墨離,見他依舊笑吟吟地,不禁問道,「離世子前來所為何事?」

    「想你了。」司徒墨離毫不掩飾地說道,隨即坐下,便自行倒了茶,甚是隨意。

    玉汝恆眸光微動,似是察覺出他的謹慎,便也心領神會,「正巧,微臣要出宮,便與離世子一同如何?」

    「本世子正有此意。」司徒墨離這是頭一次看見玉汝恆住的地方,不過突然想到一事,「這之前乃是季無情住的?」

    「正是。」玉汝恆淡然自若地回道,轉身便前去屏風後,換一件常服。

    司徒墨離抬眸環顧了一眼,見她打開衣櫃,裡面放著的衣物,一邊的身形顯然是季無情的舊物,一邊則是她的,他帶著幾分邪魅的眸光莫名一暗,隨即上前,她已經換好,轉眸看著他正斜靠在翠屏一側,盯著她看著。

    玉汝恆見他打量著自個,今日她特意挑了一件墨色錦袍,腰間白色的玉帶束起,整個人越發地顯得身形纖細,不過,比起那日的明艷華貴,如今反而多了幾分的儒雅之氣。

    她將官帽脫下,拔出簪子,如絲綢般的墨發散落,遮擋住她本就小巧的臉,如今看去,反而少了她刻意流露出的懾人之氣,反而多了幾分柔美。

    司徒墨離的雙眸慢慢地瞇成一條線,只是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她熟稔地將墨髮束起,而後拿起一個銀色鑲邊的玉冠束起,在銅鏡內打量片刻之後,覺得妥當,便轉身看向他,「離世子請。」

    司徒墨離始終立在原地,腦海中浮現出適才那青絲散落的畫面,似是覺得她不像男子,反而更像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不由得心神一蕩,如今她翩然轉身,對上她那一雙細長溫和的眸子,尤其是那令人嚮往的唇瓣,讓他又生出了幾分的邪念,心中暗想,「難道他當真有龍陽之好?」

    玉汝恆見他望著自個出神,莞爾一笑,猶如綻放的蓮花,清冽純粹,沁人心脾,他連忙收斂心思,湊近她的身旁,自然知曉她年歲小,如今站在自個的面前,也不過與他齊肩,他抬手忽然揉了一下玉汝恆的墨發,接著越過她的身旁,便抬步向外走去。

    玉汝恆被他突兀的舉動怔愣在原地,待轉身時,他已經踏出了屋子,便拿起腰牌與手令隨著他一同離開司禮監。

    也不只是故意還是無心,今兒個的司徒墨離也穿了一件墨竹錦袍,與她的錦袍顏色相差無幾,儼然看去,倒甚是一對璧人。

    申屠尊端坐在龍攆上,遠遠地便看見這二人,那深邃的眸子射出一抹冷厲,午後烈日炎炎,四周的儀仗卻覺得猶如寒霜臘月般冰冷。陰間郵差

    玉汝恆抬眸見申屠尊過來,便垂首立在原地,司徒墨離風度翩翩地與玉汝恆並排而立,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尊,湊近她的耳畔說道,「該不會是專程過來的?」

    玉汝恆側眸倪了他一眼,「此時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司徒墨離邪魅一笑,一陣清風吹來,越發的俊雅風流,「本世子並非玩笑之言。」

    若說這世上,還真就沒有能夠讓申屠尊在意的東西,即便是他早逝的母妃,他也從未掉過一滴眼淚,只是,自玉汝恆出現之後,申屠尊的行為看似平常無奇,可是,司徒墨離卻能看出,申屠尊刻意隱藏的不同尋常的氣息。

    龍攆落下,申屠尊依舊端坐著,玉汝恆恭敬地行禮,「奴才參見皇上。」

    「是要出宮?」申屠尊冷聲道,並未理會一旁的司徒墨離。

    司徒墨離連忙躬身一禮,「墨離參見皇上。」

    「聽聞後日便是肅王妃壽誕,朕也許久未見肅王叔,今兒得空,離世子可是要回府,不如與朕一同前去?」

    「墨離遵旨。」司徒墨離側眸看了一眼玉汝恆,二人心照不宣。

    申屠尊見他二人何時變得如此相熟,依舊面若冰霜,可是,那眸底一閃而過的冷意,卻讓玉汝恆感覺得到他如今隱藏的怒火。

    「難道你也是去肅王府的?」申屠尊冷視著玉汝恆,沉聲問道。

    「回稟皇上,家母聽聞墨離與小玉子成為摯友,特意命墨離請她過府一敘。」司徒墨離回答地甚是平靜,並未有任何的不妥,只是,在申屠尊聽到那一聲「小玉子」時,莫名地升起一股不悅來。

    玉汝恆並未覺得不妥,她正好有事尋他,而他似是也有事找她,申屠尊明顯是故意前來,但願今日不要出現意外之事。

    「那便一起。」申屠尊語氣依舊冰冷,玉汝恆與司徒墨離隨著聖駕前往肅王府。

    二人自然是跟在一側,待出宮時,便坐在了同一輛馬車內,司徒墨離懶散地側躺在馬車內,抬眸看著玉汝恆,如此地視線看去,那修長白皙的頸項,還有那圓潤的下顎,那紅唇微抿,越發地嬌艷欲滴,不知為何,每每看到她的唇瓣時,自個便會不受控制地想要去咬一口,索性不讓自個胡思亂想,便閉上了雙眸假寐。

    玉汝恆端坐在馬車內,側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離世子適才所言,肅王妃要見微臣?」

    「嗯。」司徒墨離並未睜開雙眸,只是漫不經心地應道。

    「肅王妃緣何要見微臣?」玉汝恆不解道,不過,關於肅王與肅王妃的佳話,她亦是聽到過。

    「不知。」司徒墨離當然不能將緣由告訴她,免得她以為自個當真是有龍陽之好。

    玉汝恆見他俊雅的容顏上沒有一絲的情緒,沉吟了片刻,隨即開口,「難道離世子尋我就是為了此事?」

    「嗯。」司徒墨離應道,他忽然睜開雙眸,對上她溫和的雙眼,「更重要的是,本世子的確想你了。」

    玉汝恆嘴角一抽,看著他那雙明媚的雙眸,忽然彎著腰湊近他,「想微臣什麼?」

    「朋友之間難道不能想嗎?」司徒墨離見那櫻紅的唇越來越近,他喉結一動,便情不自禁地要湊上前去。

    玉汝恆見他如此,勾唇一笑,卻突然坐直身子,「離世子可否幫微臣一個忙?」

    「好。」司徒墨離不假思索地應道,不論什麼忙,他都會答應,一想到幫忙之後,便能咬一口,他便覺得通體暢快。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滑過一抹狡黠,二人便這樣閒言碎語地到了肅王府。

    肅王一早便得了旨意,帶著一干人等候在府外恭候大駕,見龍攆停下,齊齊地跪在地上,「臣恭迎聖駕!」

    申屠尊自龍攆上沉穩地走下,後面的馬車停下,玉汝恆與司徒墨離亦是下了馬車,隨即躬身立在申屠尊身側。

    「平身。」申屠尊的語氣依舊冰冷,不過比起素日,卻也緩和了許多。

    ------題外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瓦蕩漾滴飄過,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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