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無所瞻顧,無所屈撓。(1) 文 / 卿國卿城ss
ps:為什麼都不訂呢?是起點出毛病了?還是我寫的不好~急的撓牆ing。新章節,新故事求訂,
既如此,所有的謎題,似乎也是迎刃而解。為什麼楚天恪他一個花匠能知道宮中那麼多的秘密,他知書達理,也許他本就不是什麼普通花匠,而是梁王手下一個出色的侍衛,或者別的職位。
「那,他們現在就是永遠的在一起了?」我抬眼,劉徹正在望著我。
「應該是這樣吧~」他點頭,扭過身子看向遠方的天空。梁國之行,在我得知這件事情以後,才算是畫了一個圓滿的句點,結束。
老狐狸正背對著我,撅著屁股不知道在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被我從身後一個襲擊,火速的將手裡的東**在袖子裡面。「老狐狸,你家小喬我,又回來了!」我笑容燦爛。
「哎呀,你這麼快幾句回來了,梁國那麼好的地方怎麼不多呆一陣子?」狐狸對答如流,不過額頭滲出的細密的汗珠,出賣他的心。
「喂喂喂,」我不停的用眼睛瞟著老狐狸的袖子,「有你這麼跟徒弟說話的師父嗎?虧我在梁國的時候對你日思夜想,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沒想到聽到這麼一段話,嘖嘖嘖,真是傷心。」
把玩手心裡的小金盞,故意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老狐狸平日最喜歡收集這些精緻的小杯子。曾有一個大大的櫃子,擺放的額整整齊齊。從價值黃金萬兩,到手藝精巧的木匠雕刻而成。由此可見,這個狐狸還是蠻喜歡杯子的。
「這個呢,是我專程從梁國帶回來的,『貴重物品』本想是拿來孝敬您老人家的。」實際是從梁國的集市上買的,劉徹玩了一會兒,便覺得不稀罕了。還被我嘲笑是紈褲子弟,不知民間疾苦。
轉手被我拿來送老狐狸。真是物盡其用,妙哉~妙哉。
「要。要,」你怎麼不切克鬧呢~狐狸笑開了花,「徒兒的一片孝心,做師傅的。怎會置之不理呢。快拿給為師看一看。」
順從的遞給他,老狐狸歡歡喜喜的拿起杯底對著陽光,細細觀察。就是這和時間,我趕緊出手去扯他的袖子,狐狸妹防備,袖子裡的東西呈自由落體墜地。
「哈哈,看你還藏,小氣鬼,有寶貝都不給我看。」我撿起來。一本破破爛爛的舊書,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機關密圖》,切。我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秘籍。怎麼著也得是葵花寶典級別的吧。
翻開第一頁,幾個小人歪歪扭扭的站在那裡,滑稽至極,沒什麼好看的。我撇撇嘴,對狐狸的品味表示鄙視,「哎。師父,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眼光未免變得也太差了吧!這破爛玩意兒,值得你藏起來嗎?」
「噓。」師父左右查看,發覺沒人才小心跟我說,「小心點,外面的人搶的頭破血流,被認知道在我這裡,還不得燒了我的寺廟。阿彌陀佛。」
被他緊張的精神感染到,我也立馬覺得手裡的東西似有千斤重,絕對是一件值錢的寶貝,勝過那些俗氣的金銀財寶。
既然如此,「師父你說的對,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收好吧~」說著便不客氣的將它收好在自己的懷裡。師父心痛的幾乎要口吐鮮血,「你~」
我瞪眼瞧他,扮作無辜。他也只能嘴裡說著「哎呀」了事。
「師父,哪裡有不高興的,你可要說啊,不然,我還覺得你在不高興呢?「
狐狸捂著自己的心口,不說話,好半天才回了一句,「罷了,就給你吧!只是要記得,小心收好。「
「謝過師父了,既然師父如此大方,徒兒也要告訴師父一個經驗!」
「經驗?你會知道什麼經驗?」師父不肯相信。
「其實嚴格說來,不算是我的經驗,是慧圓告訴我的。他說,師父每次在對著陽光看杯子的時候,是最容易偷襲成功的,我本來還不相信,可從今天的事情看來,的確是真的。」
師父氣急敗壞的怒吼,「慧圓。」
而遠在後院掃地的慧圓在打了第三個噴嚏的時候,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天氣明明是熱的要死,我怎麼會感覺冷颼颼的呢?」
狐狸消氣以後,揮揮手,「罷了罷了,還是貧僧自己的過錯。不過小喬你啊,可別再試圖去逆天而行了。」
天氣悶的要死,我的汗水像淋雨一樣向下流淌,老狐狸的話傳到耳朵裡的時候,也是嗡嗡的響。只能聽見,卻是聽不清。「你說什麼?」
「為師說你不要再去逆天而行,每個人的命格早在他出生前,就已經寫得清楚明白。若是強行修改,必遭天譴。」
師父這一句話說的格外凝重,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心上,沒有漏掉一個,哪怕是句點。
「你怎麼……知道我?」
師父雙手背過,先是看看晴朗無雲的天空,說,「這天上有無數星辰,但總有一顆是屬於你的。那日我見到你的命格,竟有血紅妖異的詭像,便隨手幫你算了一卦,沒想到,你竟有膽子去逆天。」
師父的氣急敗壞,讓我有想跪下去道歉的衝動。但還是硬生生的給忍住了,「師父,你別生氣,我也沒做什麼,不過是想要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你想啊,我一個小女子,會做什麼逆天之事呢?你就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會老老實實的。」
我的乖巧保證,沒有得到師父的讚許,或像小霜一樣的原諒。師父的臉色還像是之前一樣沉重。「你若是真的什麼都沒做,星象不可能會有變動,最後它自己又回歸原貌,定是與你的行為有很大的關係。」
「哎呀,我不過就是出了梁國以後,自己跑走了而已。可是最後還是被韓侍衛他們給找回來了。啊~跑都沒跑了,還差點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受不了來自師父的心理壓力,老實交代了。
「這就對了,難怪星象會自己回到原始的命盤上去。」我點頭附和,所以再一次回到這個囚籠裡來。
「小喬,以後休得胡鬧,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是絕對不值得的。」
經歷了這一次,我也知道珍惜生命是多麼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小命隨時都會從手中逝去的感覺,真的是太不好了。「嗯,我知道的,師父。」所以,以後一定會好好注意的。
我的命是拿來喝酒吃肉的,不是給天,或者給地。更不會獻給這硝煙都見不到的宮廷之中。
從卓文君與司馬相如走後,過去了幾個年頭。但我的小日子過得順心許多,因為沒有人敢向他們的給錢的「財主」發難,當然,這要除了慧圓、師父,以及司馬相如那個二百五。
沒有人得罪的日子雖說舒心,但也無聊,週而復始,日復一日。進入十二月份的長安,漸漸飄起了雪花,天與地之間也被皚皚的白雪連接成為一條線。我穿著笨重的棉衣,不停跺腳。小霜撥弄著盆裡的炭火,想讓屋子裡更暖和一些。
從信封裡面抽出信紙攤開,小霜停下手裡的活湊過來,「長卿大哥他們夫婦二人可好?」
「喔,看信上寫的小日子過得是不錯,長卿大哥還附上了他的新作品《子虛賦》哦。」揚揚手裡的東西。
但是小霜對大才子的佳作貌似興趣缺缺,回過身繼續趕著手裡的活,「那些東西我也看不懂,知道他們過得幸福就好。」
幸福?我冷笑,幸福也要保證在賺錢的前提下啊,這兩人被卓王孫接回府後,根本是忘了當日離開時自己親口許下的承諾,對我的大恩大德還沒等沒齒呢,就已經給忘得一乾二淨,還沒把我投進去的本錢還沒賺回來,兩個人居然雙宿雙飛去了。好在有神通廣大的桑弘羊去了那裡,力挽狂瀾,扭虧為盈,否者還不知道在他們兩個敗家子身上要浪費我多少錢呢。
大叔和大嬸兒正在小聲的說著話,念兒也忙著看桑弘羊走之前留下的賬本,努力的學習整理上面的賬目,一切都看似與平時一樣平凡,但是一切,又和平時不太一樣。
平凡的是,人人都做著與往常的事,不平凡的是,今天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來人是位舊識,只見英氣愈發逼人的張湯同學連跑帶顛的進來,雙手撐在櫃檯前喘著粗氣,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往日酷酷噠氣質。
雙手交叉,撐住下巴盯著他,欣賞這千載難逢的場面。喘了一陣子後,張湯開口,「小喬姑娘,請你給我一壇最上等的杜康酒。」
「現在?」我問。
「是,現在。」他答。
「可是你要的那一種酒,在這個月早已經賣光了,現在你來這裡取一壇,不是為難於我嗎?」像這種暢銷的東西,而且還是限量,每月不出三天就會一掃而空,是大家都知道的規矩。這個時候來,我只能告訴他,大家都是舊識,真不是我摳門不給啊。
「但是我相信,小喬姑娘你一定會有辦法的。」辦法是有的,不過嘛,「你要說出個理由吧,我為什麼要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