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05.第605章 愛你 文 / 蘇子青
喬軒伏著沒動,還埋在她體內的那一部分同樣在養精蓄銳,感受到她在寫字,微微的勾了勾薄唇,然後道:「為夫喜歡姚兒親口說。」
姚六六紅著臉輕笑:「你先說。」
喬軒揚眉,抬起頭,鄭重的看著她,然後道:「那姚兒聽好了,為夫這一生只說這一次。」
他停了停,這才沙啞暗沉的道:「姚兒,我愛你。」
終於讓他先說了,姚六六快活的笑彎了眉眼,不是她執著,而是總覺得,在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這三個字,更能詮釋他她的心聲,看,她總有辦法讓他跪下唱征服,當然,只是這個跪下,只在床上。
一生只說這一次麼,她才不信,以後她總有辦法會讓他,再說一次,然後再說,再說很多次,這三個字,對女人來說聽一輩子,都聽不膩。
「喬軒,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喬軒情動,壓低頭,這回是深深的,柔情的,帶著無數眷念的跟她糾纏,直到長吻過後,姚六六感覺到一直停在她體內沒有退出的哪兒,慢慢的抬頭,慢慢的脹漲,再到j硬灼熱,這才驚訝的跌進他淬著一絲得意的瞳仁中……
又是一次的癡纏環繞,他變幻著姿勢,用暗啞低迷的喘息,將她推上了****最美妙的頂端,直到雲收霧散,他側著身體從後面緊緊的抱住她,依舊將身體的那部分停留在她體內,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兩人合二為一,溶成一體。
「一個時辰零三刻,看來為夫還得再努力一次。」
天!他還記得時間呢,姚六六無語凝咽的握著他還在不停使壞的手:「不要了,我求饒,我娘不是說了嘛,要細水長流才好,我可不想等會看到你腿發軟,走不了路。」
本來這是一句大實話,可聽到喬軒耳裡,又成了有損男兒威風的話,頓時用力的箍住的她的腰,然後手探到她的禁地,尋根究底的捏住她最敏感的突出,然後輕揉摩挲……
「嘶……夫君,我錯了,我真錯了,你不會腿軟,你會雄姿英發。」姚六六抽了口氣,驚恐的趕緊改口。
喬軒咬住她的耳垂,這才得意的輕道:「知道就好,為夫下一次絕對會超過剛才。」
……
昨天到燕口關是中午時分,一折騰居然就折騰了一個下午外加前半夜,午軒就像不知魘知的猛獸,精確的計算著時間,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衝鋒,從一個時辰零三刻,到一個時辰零九刻,再到前前後後,纏纏柔柔的兩個時辰,中間還摻雜著喬軒有些不服輸,又氣餒的低咆,再睜眼時,就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陽光撒進屋裡,姚六六睜開雙眼,剛動了動身體,就感覺全身如同被車輾過一樣酸痛,尤其是下身,更加的痛疼難忍,昨晚做到後面,她真是不停的求饒,那怕好話說盡,喬軒也不肯放她,現在想想,真是氣死她了。
爬了起來,喬軒已不在房裡,而她的身體也被擦拭的乾乾淨淨,下身雖是疼痛不堪,可卻有一股清涼的感覺往皮膚裡鑽,姚六六驚訝的伸手探了探,抽回來一聞,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這才知道喬軒不旦給她擦洗乾淨,還給她上了藥。
算你還有良心,姚六六心裡嗔怪的說著,只是想著讓他看了羞死人的地方,臉紅的堪比烈日嬌陽。
剛撐著快要破碎身體,把衣服穿好,就聽到門外諸衛驚慌失措的拍門大喊:「長君,長君,快出來,出事了。」
三軍對戰,幾十萬兵馬面前諸衛都沒如此驚慌過,這一下姚六六猛的心抽,那還顧得上身體的破碎,三步兩步的衝過去拉開門,就見諸衛臉色鐵青的舉著手,看到她,便跺了跺腳:「我都說了,要你們低調點,你們偏偏不聽,現在好了。」
姚六六心驚,腦海裡劃過莫非昨晚喬軒索要無度,真的腿軟跌馬了不成?
「到底怎麼了?」她一問出來,就看到院落外的大門一陣吵雜,凌黑、肉包子、陳貓兒、孫大山、盧議……抬著面色發白的喬軒就從外面衝了進來。
她驚悸的看著雙目緊閉的喬軒,瞬間有種從天堂跌入地獄的心碎:「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肉包子和陳貓兒見有外人在,不好多言,眾人抬著喬軒進了屋,安放在床上,姚六六也沒見喬軒睜眼,頓時心揪疼的宛如將自己撕成兩半。
再問,這是怎麼回事時,她的聲音已支離破碎,可她的聲音卻淹沒在凌黑和諸多將士的呼喊中。
肉包子和陳貓兒,打著掩護趕緊把她拉到外面。
「長君,大將軍早晨來清點三軍時,忽然臉色發白,猛的吐了口血,然後暈過了去,你先別急,聽盧軍醫怎麼說,這個時候,你絕不能亂知道嗎?」肉包子臉色焦急的道。
昨晚喬軒和六妹妹在此洞房花燭,他們都是知道的,並沒有認為有什麼不妥,如果要在葫蘆口,勝仗後,大將軍還會下令輪流讓所有人去關口享受女人,而大將軍和六妹妹本就是夫妻,因為戰事連洞房花燭都沒有,就上了戰場。
如今他夫妻二人在此恩愛一日,那怕再驍勇奮戰,以大將軍的體質,也絕不可能出現什麼腿軟、吐血之類的情況,但肉包子又不好說,所以再三叮囑讓姚六六一定要冷靜。
否則三軍的悠悠眾口,無數的刀劍就要直指她的後背,可這種事情,怎麼能怪六妹妹,所以在這個時候,六妹妹絕不能流露出半點是女人的樣子。
姚六六捂著嘴,極力控制自己不要潸然淚下,努力的抬起頭,像陳貓兒不停呢喃的那樣,冷靜,冷靜,她要冷靜。
「盧議,大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是摸出來了沒有。」凌黑脾氣最火爆,聲音有如驚雷一樣的大吼。
諸衛也急得不行,心裡無數埋怨的跺腳,心裡又不敢相信的想,喬軒怎麼會因夫妻之事而且突然昏迷,就算血氣方剛當了一日七次郎,撐死了不過是就是腿軟,給他笑話笑話,可怎麼會突然吐血。
剛才拍門時,他那話說的是過了些,但容不得他不往那方面想,比如說「馬下風」,記得當年有人說過,若是一個人禁慾太久,猛不丁的如逢甘露,又貪戀過多,放縱無節,就會因氣陽虛脫得了那「馬下風」。
如果真是這樣,那夫人就要成了千夫所指,就是他,他也無法原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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