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迷失的夜晚 文 / 方尖塔
(第一更奉上,求收藏訂閱~月票~)拓跋穎兒美眸一直眨也不眨的凝視著鍾天出現的方向,聽到吼聲的立刻激活陣盤,霎時間光幕沖天而起,將七彩蠻牛徹底的困了進去。
七彩蠻牛陷入困陣的瞬間,怪吼連連,大嘴猛地一張,一道凝實的七彩雲霧噴湧而出,眨眼間將附近百米之內盡數包裹進去。
鍾天拽著拓跋穎兒的玉手,剛衝出一小段距離,就被七彩雲霧吞噬進去,不由大驚失色,不過,七彩雲霧進入身體之後,除了身體變得有些燥熱以外,並沒與什麼不妥之處。
生死逃亡之際,鍾天也沒多想,拽著拓跋穎兒唰的衝出兩百多米。
不知為何,隨著急速飛奔,鍾天體內的燥熱越來越盛,一張俊朗的臉龐如同火炭一般,旁邊的拓跋穎兒原本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膚,也變得一片緋紅。
又逃了一段距離,一**的眩暈和狂暴而炙熱的能量,開始不斷衝擊鍾天的神魂,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身體某些部位更是蠢蠢欲動,大驚之下,連忙調動諸多上古秘寶器紋的力量,對其進行壓制。
可是這股湧上來的炙熱能量,極為怪異,諸多秘寶器紋竟然收效甚微,只能稍稍減緩一點影響,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催命般的聲音。
「卡嚓嚓!」
爆裂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鍾天布下的陣盤一個接一個的損毀,七彩蠻牛四蹄轟鳴。再次如跗骨之蛆,緊緊追了過來。
「去死吧!」七彩蠻牛,眼見鍾天二人要衝出石林。心底焦急,大嘴再次猛張,一顆七彩妖丹,在絢爛奪目的氣息包裹下,轟鳴著激射而出。
「蛟龍雲袖!」情急之下,拓跋穎兒任由自己被鍾天牽扯著狂奔,分神積聚全身力量。盡數灌入雲袖之中,在兩人身後豎起一道白色壁障。
彭!
七彩妖丹如同炮彈一般狠狠的轟擊在蛟龍雲袖之上,去勢不減。帶著它轟然撞向兩人,鍾天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唰的將拓跋穎兒抱在懷裡,殘存的元氣和斗紋盡數向後背匯攏。
彭!
沉悶的響聲中。鍾天被七彩妖丹砸的口吐鮮血。升騰而起的七彩雲霧再一次將兩人包裹進去,彩霧的濃度更甚從前。
深受重創的鍾天痛呼出聲,更是吞進去幾大口彩色雲霧,本就渾渾噩噩的他,直接暈了過去,被他抱在懷裡的拓跋穎兒,焦急的呼喚的空擋,也吸進去了不少。
悶響聲中。二人向外飛跌了數十米,噗通掉落在石林之外。
眼瞅著七彩蠻牛快速接近。拓跋穎兒連忙摻起鍾天向遠處艱難的奔跑,可是跑出去百餘米,預料中的追襲並沒有出現,只有陣陣響徹天地的怒吼聲傳來。
雖弄不清什麼原因,拓跋穎兒也沒查探,攙著鍾天直接消失在迷渦。
石林陣邊緣,七彩蠻牛氣的兩個鼻孔噴煙,卻不敢踏出石林半步,不甘的怒吼良久,才懊惱的扭身返回。
狂奔中,拓跋穎兒驚駭的發現,自己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烈,奔跑的步伐都變得有些散亂,強行壓制了些許翻滾的氣息,伸出柔柔的玉手,從鍾天懷裡摸出仿製天璣瞳。
當她柔滑的手掌跟鍾天滾燙的胸膛碰觸的瞬間,心裡忽然萌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整個人似乎都要失控一般。
俏臉滾燙的拓跋穎兒咬了咬舌尖,稍稍恢復了一些神智,在仿製天璣瞳掃了一眼,就朝沒有妖獸的方向疾奔而去。
跑出去不到一里的路程,拓跋穎兒發現自己的意識已經幾近被那種躁動衝擊的七零八落,被攙著的鍾天,氣息也變得更加粗壯。
「有了!」拓跋穎兒的美眸忽的鎖定不遠處的一處洞穴,仿製天璣瞳顯示裡面似乎只有一隻階位不高的妖獸,便扶著鍾天唰的衝了進去。
洞內沉睡的三階沙羅熊,耳朵刷的豎了起來,見有人闖進自己的家,怒吼一聲衝了上去。
拓跋穎兒蛟龍雲袖一揮,刺骨的寒氣噴湧而出,瞬間將它凍成一尊冰雕,捲動著扔在了一旁。
意識越來越模糊,拓跋穎兒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取出幾套幻陣扔在洞口,身形一軟,噗通癱倒在地,趴在鍾天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恐怖的七彩迷霧」拓跋穎兒苦笑著取出幾粒恢復元氣的丹藥,塞進嘴裡,準備強行鎮壓那種不斷湧現的躁動。
原本恢復元氣的丹藥下肚,此時卻成了催命的毒藥,迸發的渾厚藥勁,瞬間加速血液流動,本來還有些清醒的意識,瞬時間迷失了。
拓跋穎兒嫵媚的眼眸中充斥著異樣的色彩,整個人如同被煮了的螃蟹,渾身緋紅,望向鍾天的眼神也變得炙熱,似乎世界從來未曾有過如此俊美的少年,緩緩伸出了玉手。
昏昏沉沉的鍾天,在被玉手碰觸的瞬間,唰的睜開了眼眸,近乎野獸的赤紅瀰漫,先前的深邃清澈再不復存在,摻雜了太多複雜的眼神對在一處,霎時間兩人徹底的迷失了
山洞外夜晚的山風凜冽,裡面卻是充斥著濃濃的熱浪
秘境外圓月當空,皎潔的月光播撒下來,將秘境內外照耀的一片潔白如霞,各大勢力的高層們,都在營地裡對酒當歌,舉杯邀月,欣賞著美麗的夜景。
忽的,圓月似乎看到什麼不勝嬌羞的場景,羞答答的從天邊招來一片厚厚的浮雲,遮擋住了自己的俏臉,就這樣整晚都消失在賞月眾人的視線裡。
清晨微涼的晨風吹進山洞,拓跋穎兒只覺得渾身清冷,唰的睜開了嫵媚的眼眸,當她看清周圍的情形,美眸瞬間睜得大大的。
入目的凌亂,隨處散落的衣衫,還有那神情恬淡酣睡的少年,形成一股貫穿靈魂的力量,直入拓跋穎兒的神魂,美眸中有震驚,有羞澀,還有絲絲茫然
良久,拓跋穎兒艱難的挪動著幾乎散架的嬌軀,緩緩地站了起來,取出一套紗裙將身軀罩上,目光複雜的凝望著那個帶給她,不知道傷害還是愉悅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