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情慾傳說（1） 文 / 子跡
黎婷潛下去的地方，剛好就是昨天何紫嫣到過的湖域.很明顯，越往深去水越冷，到後來更是寒氣刺骨。
而冷然因為才「學會」游泳，動作顯得笨拙，肯定沒有她來得快。但他氣足，甚至可以說不用呼吸，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周天」，所以不緊不慢。
黎婷還在往下探，也看到了何紫嫣領略過的那一番千奇百怪的景象，這南國的湖底竟然到處都是藍森森、青鬱鬱的，似乎結滿了厚冰。
但她畢竟不是本地人，沒有那一份早已耳濡目染的警覺，一個激靈還沒有打出來，就已經被一股極強的大力沖得迷迷糊糊，連灌了幾口水後，整個人便沒了知覺，跟著又有一個洄水過來，就只有轉圈的份。
眼見黎婷就要被洄水捲走，冷然大驚，奮力搶身過來，剛好抓住她的一隻手臂。這樣一順勢，兩人便相擁著一起打轉。
當下，冷然想也不想，抱緊黎婷一個極速的沉身。結果兩人雙雙跌了下去，竟掉入了昨天冷然到過的碧湖深處。
這一切似乎又重頭來過。
他昨天從燈塔摔下來的時候，也正像黎婷這樣被一個洄水捲住。而恰在那時，他渾身的純陽真氣似乎也要噴發出來，跟著一陣抽搐，自然的也就有了一個下墜力量，然後便跌了下去。
也許，他滿頭的白髮就是那時候造就的。
冥冥之中，似乎講究機緣。沒有機緣，就好像何紫嫣那樣窮盡渾身的力量終究還是到不了湖底。
湖底顯然更寒更冷，掉下去的冷然並沒有馬上消除真氣的襲擾。那股純陽真氣反而從全身氣孔中不斷地溢出，竟在他的外圍形成了一個真氣球。
也就在那時，無意間給他發現了一個洞穴。
洞穴不大，卻剛好容得了一個人身。但冷然試了幾次卻似乎鑽不進去，好像洞口竟附有一層厚膜。
人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會悄悄凝聚出一股力量，也正是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冷然終於破膜而入。
可現在，冷然抱著黎婷站在洞口，卻在思忖著入內的辦法。他其實不知，早在裡面，他已經完成了陰陽調和的全部過程，全身的真氣已能自然地收發。
這下，他只要稍稍用勁一撥，就能把黎婷塞進去，跟著自己再鑽身進去。
但他畢竟是普通人，見識有限，不明白這裡面的奧妙，也就只有乾著急。
情急之下，他甚至想到了最原始的人工呼吸，跟著就俯身下去，用嘴捉住了她的玉唇。
這顯然也不是長久之計。
冷然邊做人工呼吸的同時，想到剛才衝破水面的那一下，他的頭勁似乎很大，也就決定還是先把黎婷放下，轉身便用頭去撞那層厚膜。
只一下，他的整個人便又沒入了裡頭。
在裡頭的冷然不禁愕然，馬上念頭生出，便試著用一個較小的力量去撞那層厚膜。
這下，似乎是恰到好處，那層厚膜剛好卡在他的腰間。他試著把兩手用力掙脫出來，居然一次成功，同時也在詫異外面的水為什麼流不進來？
這個問題其實困擾了冷然好久，但現在似乎沒有時間去深究，他雙手一探也恰好抓住了黎婷的雙肩，然後便把她整個人拖了進來。
這流水不進的看上去空蕩蕩的內部空間，同樣也有好多問題困擾著冷然，甚至可以說人類根本就無法解釋。
最起碼，冷然就不知道現在腳踩的地方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不像是泥土，也不像是石塊，不硬也不軟，讓人更願意理解成是一種皮革，連帶著圍住了四周。
而頭頂顯然不是天空，冷然估計應該一層厚冰，嚴嚴地把下方給蓋住。
這麼說，這裡應該是一個密閉的空間了？
可冷然分明可以呼吸到至寒的空氣，應該還有水。
究竟是怎麼回事？冷然想來就怕，所以第一次進來的時候，當他完成了陰陽調和後，也就自然地起身便逃。
可現在，他不能逃，這裡似乎是唯一能救黎婷的地方。因為他早就計算過，如果帶她再次游到湖面去，她將必死無疑。
這樣，他就把黎婷放平了，低頭下去，再次口對口地做起了人工呼吸。
「皮」面上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冷，但空氣顯然是刺骨的，否則冷然也不可能自然地完成陰陽調和。
半天，淹淹一息的黎婷卻沒有動靜。
冷然大急，想到要去擠壓她的胸，這才發覺她的衣服結成了一片一片的碎冰。
這樣下去，就算有氣也會被凍死。
冷然跟著便叉開雙腿坐下，扶起她的上身，想也不想地便去替她脫衣服，一件，兩件，便沒了，只剩下胸。
迅速地，冷然又把她放下,開始做胸外心臟擠壓。
這下，效果明顯，黎婷的頭似乎動了動，嘴角便溢出了幾口湖水。
可能是極冷的緣故，一個寒顫過去，黎婷猛地便翻身坐起。這麼一個猝不及防的動作，冷然根本想都沒有想到，結果雙手仍舊滯留在她的胸上。
「啪」的一聲，黎婷當然毫不客氣地就給了他一下。
幸好她剛剛才恢復過來，力道又不是太重，卻也打得冷然會過神來，自動縮了手，馬上意識到犯了男女之間的
禁忌。
說實話，早就已經調和過後的冷然一心只想著要救這個多年的女同學，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根本就沒有在腦裡浮現出來。
這下會過神來，反而糟，他竟怔住，怔怔地望著男人都喜歡的那對乳白的東西，呼之欲出，就連她牙齒打著架發出來的聲音「看……看什麼？」，也完全沒有聽到。
但很快，黎婷便冷得抱起了雙臂，跟著也意識到他的一方好意，也就說：「這……這是什麼地方，這……麼冷？」
這個問題，冷然也想知道，所以他只能木訥地搖搖頭，卻有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說：「我……們走吧！否則會凍死。」
他現在似乎只有背對她，心才會不跳，但身後卻顫聲叫了起來：「我……我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