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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疑心 文 / 若血無痕

    陸晨跟著林友淵和凌天到了凌雲殿,林友淵讓陸晨坐在他的面前他給陸晨做了細緻的檢查。

    「陸晨,幸虧你每次都只是用想要鍛煉的那部分去撞擊樹木,否則就你那樣你的內臟恐怕早就有所損傷了。」林友淵笑著說。

    「我是想要鍛煉**的強度,所以每次都是控制力度使撞擊的力度不傷到體內。」陸晨說。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林友淵問。

    「我想現在單憑我的**強度應該達到金丹中期了。」陸晨說。

    「不錯,我剛為你查看時你的**強度確實差不多金丹中期了。」林友淵滿意的說。

    「對了,陸師弟你的那個靈獸是什麼品種你可知道?」凌天問。

    「你說月華啊,其實我也不知道月華到底是什麼品種的,開始我以為它是嘯月狼族可是後來我看它都六階了還是向我剛看見它時那樣所以現在也有點拿不準。」陸晨說。

    「你是怎麼遇見它的?」林友淵問。

    「我當初無意中發現它的那時它餓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看它可憐所以就給了它些吃的,後來月華它就一直跟著我了。」陸晨說。他隱去了自己被追殺的事因為他不想現在就讓宗門知道自己家族的事,因為他知道林友淵他們之所以看重他完全是因為他的天賦,要是讓林友淵他們知道自己原先的靈根一定會追問自己的靈根是怎麼發生改變的,他現在不想讓別人發現死林。

    「是這樣啊,陸晨你真是福緣深厚啊。」林友淵感慨道。

    「只能說我是運氣好。」陸晨說。

    「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林友淵說。

    「那師父,掌門師兄我先告辭了。」陸晨起身向林友淵、凌天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就你抱著月華離開了。

    「林師叔,你說陸晨的話有幾分可信度?」陸晨離開後凌天問。

    「關於那隻狼的事倒是可以完全相信的,林州那邊來話了我知道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林友淵說。

    「林師叔是什麼事?」凌天問。

    「陸晨是林州城陸家的三少爺,陸家原先也是林州城三大修仙家族之一,可是後來被王家給吞併了,陸晨在三年前因為被人陷害被指認他設計害死陸家的大少爺陸羽被趕出了了陸家,而且在離開陸家之後陸晨遭受到了兩個築基期的人的追殺,後來就被傳出陸晨已死的消息,但是誰也沒想到三年後陸晨居然又奇跡般的回來了。」林友淵說。

    「不對呀,林師叔陸晨現在是金丹初期,那三年前怎麼也該是築基後期吧,豈是兩個築基期就可殺死的,那兩個築基期難道是築基大圓滿?」凌天問。

    「不,那兩個人一個築基中期一個築基初期。」林友淵說。

    「那怎麼可能?」凌天說。

    「因為那時的陸晨是煉氣期七層,也就是你我初次見到他時他所表現出來的修為。」林友淵說。

    「不可能。」凌天驚呼道。

    「聽著很不可思議吧,說個更讓你吃驚的消息,陸晨在原先是陸家出名的廢物,三十歲剛到煉氣期七層,而這修為還是在大量丹藥給堆出來的。」林友淵說。

    「那他怎麼?他難道不是真正的陸晨?」凌天問。

    「不,他是經陸家的人確認後的,也就是說他是貨真價實的陸晨,但是在他失去蹤跡被人說已經死亡的這三年裡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使得他如獲新生一樣靈根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修為也大幅度的提高,你還記得陸晨一開始說的他的修為是靠運氣得來他的根基並不穩定。」林友淵說。

    「我想起來了,這也是陸晨要求去普通弟子那的原因,那要是這樣只要咱們能找到陸晨發生這天反覆地的原因那咱們也能。」凌天激動的說。

    「我在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也是起過和你一樣的心思,將陸晨叫來他說出他是怎樣修為進步那麼快的,可是後來冷靜下來我也就不再做此想了。」林友淵說。

    「為什麼?如果咱們要是知道陸晨是怎樣脫胎換骨的那咱們不就能培養出不少像陸晨這樣的弟子嗎,那樣咱們超過雲天教也不是不可能的。」凌天問。

    「我斷了念想的原因有兩個其一是陸晨願不願意合作,加上如果陸晨的修為和一個大能用畢生的功力強行逆轉的,並將自己的修為灌輸到他的身上,那你怎樣去製造像陸晨這樣靈根的弟子?其二則是如果陸晨是靠天地異果改變的,那那異果應該也是被陸晨全部採摘了,再加上像那樣的天地異果都是在一段時間就會自動脫落現在都過去三年了,你又上哪去找?所以我認為與其去迫陸晨讓他說出原因使得他對我凌雲宗產生敵意,不如就裝做不知道全力的去培養陸晨,陸晨原先的靈根雖不好可是他卻天資聰慧,以他現在的狀態我覺得他有希望在五十歲之內結嬰,這意味著什麼你也很清楚。而且我也聽說雲天教的那個慕容青現在是金丹中期已經有要突破後期的樣子,不出意外的話他必能在百歲結嬰。」林友淵說。

    聽了林友淵的話凌天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向林友淵行了個大禮說:「多謝林師叔點醒弟子,弟子急躁了。」凌天說。

    「也不能怪你急躁,畢竟你我都是想恢復凌雲宗原先那凌雲令出,天下俯首的場面。」林友淵說。

    「唉,當初要不是雲天他」凌天想說什麼但是沒說出來只剩深深的歎息。

    「我先回去了。」林友淵起身說。「要是陸晨能在半年後砍斷八人粗的樹,就讓他去參加這次雲天澗的開啟吧,即使他有再多不對可是他為天龍洲做的貢獻確實很大。」林友淵說完就走了。

    「唉,林師叔,你說我急躁你又何嘗不急躁?」凌天搖搖頭說。

    「月華,你別這樣了很癢的。」陸晨伸手拿走在自己身上不斷舔的月華說。

    「嗷~」月華鬱悶道它是想幫陸晨恢復傷勢好吧,它現在好不容易恢復了能療傷的能力而陸晨卻不領情。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傷,但是你放心我沒事。」陸晨笑著說。

    「嗷。」月華無奈的嚎了聲。

    「好了,咱們該休息了現在離天亮也就還有兩個左右的時辰明天起來還得繼續修習功法。」陸晨說。

    「嗷。」月華跳到床上躺在陸晨的身邊閉上了眼開始睡覺。

    「你睡得真快。」陸晨說完也躺在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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