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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賤人 文 / 池塘生春草223

    老同學之間見了面,互相之間開開玩笑什麼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莊心怡這個玩笑開的與其說是不分場合,倒不如說是別有用心。

    趙孟楠不在的話,提一下當年的事兒,大家可能就一笑而過了,但當著趙孟楠的面說他老婆收別人的情書,這種話要說沒有挑撥的成分在裡面,當真是鬼都不信。

    趙孟楠很明顯也不是個大度的人,這事兒說完沒多久,他便站起身來說了句要上廁所,直接離開了包間,隨後李紅麗也跟著站起身來說是也要去廁所,倆人這一趟廁所上了十來分鐘,再回來的時候,表情都不大自然。

    趙孟楠陰沉個臉,李紅麗則是眼圈紅紅的,看樣子好像是剛哭過,莊心怡似乎嫌事兒還鬧的不夠大,一看李紅麗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頓時就湊上前去,看著李紅麗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問道,「紅麗,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感覺像哭過一樣,誰惹你了?該不會我剛才提起沐陽給你送過情書,你感動的哭了吧?」

    「莊心怡,你什麼意思啊!」看得出來李紅麗本來心情就不大好,莊心怡這麼一找茬兒,她頓時就瞪了一眼莊心怡問道,「有些話說兩句就得了唄,你有完沒完?」

    「什麼叫我有完沒完啊!」

    莊心怡撇撇嘴笑道,「紅麗,大家說起以前的事兒,我就是順嘴說了幾句罷了,你至於這麼激動麼?再者說了,我說的也是實情啊,當初的確是沐陽給你寫了情書,老師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兒念過呢,我也沒說錯什麼啊?」

    「莊心怡你別得寸進尺好不好!」李紅麗滿眼厭惡的盯著莊心怡說道。「大家難得在一起聚一聚,都挺高興的,你非得弄的大家都不自在麼?」

    「怎麼就不自在了呢,我覺得挺好的啊……」

    莊心怡很顯然沒把李紅麗放在眼中,她不以為意的撇撇嘴巴,還想再說點兒什麼。卻被趙春燕打斷道,「莊心怡,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你心理變態是不是?我說你是你媽和你二叔搞出來的孽種你願意聽麼?」

    「你才是你媽和你二叔搞出來的!!」

    被趙春燕當眾罵了這麼難聽的話,莊心怡頓時就急了,張嘴就還了一句,卻見趙春燕笑瞇瞇的看著她說道,「原來你也知道生氣啊,不過真不好意思,我沒二叔。你可別說你沒二叔!我知道你有的,就是開鞋廠那個麼,我說你怎麼三天兩頭就往你二叔的鞋廠跑,原來是去看親爹啊,哎呦,你這孝心當真是感天動地啊!」

    論耍嘴皮子的功夫,莊心怡就算是兩個綁一起也不如趙春燕,她幾句就被趙春燕噎的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很快,莊心怡又將目標轉移到了一旁一直都沒吭聲的王雪濤身上去了。她站起身來,指著王雪濤大聲說道,「王雪濤!是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告訴她的對不對!」

    「我告訴她什麼了?」

    如今的王雪濤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仰人鼻息,被罵了都不敢吭聲的小臨時工了,見莊心怡衝著自己來了,王雪濤便咧嘴一笑。很誇張的做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樣說道,「我真的什麼都沒跟燕子說過啊,我發誓你是你二叔的野種這個事兒絕對不是我告訴燕子的,哎?你問是不是我告訴燕子的是什麼意思?這事兒值得琢磨啊!」

    「嗯?我說心怡,該不會你真是你二叔和你媽搞出來的野種吧?我就草了。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招人待見,原來是個狗雜種,你看這事兒整的,無意之中真相大白了!」

    「燕子,你自己知道就成了唄,別往外說啊,你這大嘴巴的毛病得改改了!」

    「哎呀,你看我這人,怎麼就說露嘴了呢!不過無所謂了,心怡這心大得很呢,我也說的是實情啊,並且我也沒說錯什麼,人家心怡本來就是他二叔的種,心怡怎麼可能會不自在呢,她肯定是感覺挺好的啊!是吧?心怡!」

    「說的也是!咱們就說了點兒實話而已,相信心怡不會有什麼想法的!不如咱們好事兒做到底,把這個喜訊告訴一下心怡她爸吧?相信伯父一定會很感動的,心怡也肯定會覺得咱們沒做錯什麼,真相大白這挺好的啊!」

    有句話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人不在屋簷下的時候,自然也就不需要低眉順眼看人臉色行事了。人都是有脾氣的,當初的王雪濤之所以忍氣吞聲,是因為還要指著那點兒錢餬口,如今的王雪濤已經成了月薪六位數的副總,自然不可能再受莊心怡那份兒氣了。

    他與趙春燕一唱一和,把莊心怡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一旁的其他人,卻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她,彷彿是看到了一隻馬戲團裡面正在做雜耍的猴子,過了好一會兒,莊心怡猛地抓起搭在椅子後面衣服和包,一扭同,直接衝出了包間。

    「賤人!」莊心怡走後,趙春燕給了她一個最為中肯的評價,李紅麗則是向趙春燕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目光,趙春燕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抓起盤子裡的帝王蟹腿兒繼續奮戰。

    莊心怡自導自演的這一出自討苦吃的大戲完美落幕,不過包間裡的氣憤也因為她的離開顯得多少有些尷尬,趙沐陽見有些冷場,便琢磨著是不是帶大家出去玩玩換個環境,不過這時候卻聽呂思洋說道,「哎!對了沐陽,我聽說你在翡翠玉器方面頗有研究,我想請你幫我看幾樣東西成麼?」

    「我哪有什麼研究,就是瞎玩兒罷了!」趙沐陽笑著搖了搖頭。卻聽見呂思洋笑道,「你瞎玩兒也比我這樣的強吧?這個忙你可得幫幫兄弟我啊!」

    「幫你看看東西肯定沒問題!」趙沐陽點了點頭笑道,「不過看的不准你可不要怪我啊!」

    「那哪能呢,看你這話說的!」呂思洋哈哈一笑說道,「不過東西我沒帶著,在家呢,我家離這兒不遠,正好咱也吃的差不多了,不如去我家溜躂溜躂?」

    出了這麼一檔子膩歪人的事兒,一幫人也沒心思再吃了,呂思洋的提議自然是得到了大家一致贊同,一幫人都說要去呂思洋家坐坐,趙沐陽自然也不好說什麼,便跟著大家一同離開了飯店,不過結賬的時候又出現了個小插曲,

    趙沐陽去結賬,誰知道賬已經結完了,這下把趙沐陽直接弄迷糊了,他問收銀員是誰結的賬,收銀員只說是一位女士過來付的現金,趙沐陽一聽女士就更迷糊了,他問收銀員那人究竟長什麼樣,收銀員卻說記不清了,結果趙沐陽糊里糊塗又省了一萬多塊錢。

    王雪濤他們過來的時候開了兩輛車,一輛車是王雪濤的本田,另外一輛是呂思洋開的那輛捷達王,回去的時候又加上了趙沐陽那輛寶馬,趙春燕以沒坐過好車為由,上了趙沐陽的車,幾輛車隨即向廣田西裡的方向開去。

    「沐陽,我跟你說件事!」在路上,趙春燕神神秘秘的說道,「你一定要小心那個丁蓉!」

    「丁蓉?」趙沐陽愣了下神問道,「小燕兒姐,丁蓉她怎麼了?」

    「誰知道她怎麼了!」趙春燕面露不屑之色的說道,「不過我總覺得她有問題,那人傲的很,以前我們接觸過幾次,拿腔拿調的,感覺根本就不把旁人放在眼中,不過自打那次聚會之後,她竟然來找過我好幾次,沒事兒找我一起去逛街,還約我吃飯,感覺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呢,以為這人突然轉了性子,後來她問我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這才警覺,猜測他找我是不是為了要你的電話號碼,我沒給她,說我也不知道,她也沒再問。

    不過有一次我倆一起去吃飯,中途的時候我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我覺得我包好像讓人翻過了,當時我手機是揣在兜裡的,不過我懷疑是丁蓉翻的我包,後來她再找我,我就沒去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不過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兒,反正我覺得你留心著點兒比較好!」

    「好好!我一定留心,謝謝小燕兒姐了!」

    「嗨,咱們之間還謝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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