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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八十四章 破局 文 / 紅茶蛋糕

    「秀姐,原來你和李牧是……」鄭爽驚奇的看著鄭秀兒,以鄭秀兒的性格,肯定不會和普通男性友人親密到這種程度,現在看起來鄭秀兒根本是被李牧抱在懷裡。

    「不是……」鄭秀兒臉一紅,想要否認。

    「秀兒,想不到你現在也不老實了,有了男朋友也不告訴我們。」陳青青笑道。

    鄭秀兒還想要解釋,可是被李牧在腰間捏了一把,頓時清醒過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鄭爽和陳青青竟然和外人一起設局害她,實在太讓她氣憤了。

    「到底還玩不玩啊?」白茉莉不滿的說道。

    「玩,怎麼不玩。」鄭秀兒把李牧選的那一張牌打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沒有懷疑李牧到底能不能贏。

    鄭秀兒按照李牧的指點打牌,這一局還是沒有能夠贏下來,鄭秀兒不滿的回過頭來瞪了李牧一眼:「還說什麼一定會贏,結果還不是沒贏。」

    「只是預感嘛,男人的預感不一定准的。」李牧笑道。

    「我不聽你指揮了,還不如我自己打呢。」鄭秀兒撇了撇小嘴。

    一直看著兩人的白茉莉,目光從兩人身上移開,點燃了一支女士香煙,心中暗道:「看來是我多心了。」

    剛才白茉莉做了一手大牌,點炮的牌也已經到了鄭秀兒手裡,那張牌鄭秀兒應該沒什麼才對,可是鄭秀兒遲遲沒有打出來。讓她這手大牌最後不得已爛在了手裡,只好讓陳青青贏了牌,但是陳青青的牌太小,根本沒有贏到什麼錢。

    牌局再次開始,李牧指著鄭秀兒其中一張牌說道:「打這個比較好。」

    「我才不聽你的。」鄭秀兒哼了一聲,拿了另一張牌打了出去。

    看起來鄭秀兒一臉不相信李牧的鬧彆扭模樣,可是現在鄭秀兒心跳的卻特別厲害,臉上也有點發燒的感覺。

    下班後鄭秀兒就沖澡換了衣服,桌子下面白嫩的大腿上面沒有絲襪,李牧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畫著。讓她心情十分的奇異。

    剛才她是按照李牧的指示。故意和李牧鬧彆扭似的,實際上李牧指出的牌,根本不是李牧想要她打的牌,而在她大腿上面寫出的。才是李牧真正要她打的牌。

    看起來兩個人在別彆扭扭的說話打牌。可是接下來的一局裡面。鄭秀兒的竟然不顯山不露水的,看起來似乎也沒有贏太大的牌,可是卻幾乎要把上一局輸的都贏了回去。

    「我去躺衛生間。」白茉莉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她已經在盯鄭秀兒的牌了,可是鄭秀兒打的牌完全看不懂,就是新手一樣的亂打,讓她的判斷屢屢失誤,竟然沒有辦法盯死鄭秀兒,反而讓鄭秀兒贏了不少的贏,雖然都不算很大,可是也不算很小。

    「難道真的有新手牌運這麼一說?」白茉莉洗了一把臉之後,拿出化妝包重新上了一點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些微微皺眉。

    打麻將確實有很大一部分是靠運氣,就算是技術很好的人也是如此,白茉莉為了今天的這個局,已經把運氣的成分降到了最低。

    首先是選在了這種沒有自動麻將桌的地方,洗牌的時候就可以動一些手腳,讓自己拿到一些需要的牌,也會知道一些牌的位置。

    然後又是三打一的局面,她自己又坐在了鄭秀兒的上家,可以盯死了鄭秀兒,而陳青青和鄭爽都可以幫她做牌。

    可是就算在這樣不利的條件下,鄭秀兒第二局的四圈十六牌裡,依然把第一局輸的錢差不多輸了回去,除了新手牌運之外,白茉莉實在想不到其它的可能性。

    「看來必須要動點真格的了。」白茉莉不想就這麼空手而歸,既然依靠牌技不能夠贏,那就需要運用一點別的技巧了。

    拿出一個瓷瓶,從裡面挖了一點似油膏的東西放在掌心,像是擦護手霜一樣均勻的搓開,看起來除了手掌像是放的護手霜太多了一點之外,看不出什麼痕跡。

    重新回到了牌桌提上面,白茉莉伸手摸牌洗牌的時候,都刻意讓自己的手掌碰到整張牌的背面。

    這副牌也是白茉莉準備的,這本就不是一副普通的麻將,背後並非單純的純色,看起來還有一些彩色的星星點點,那些星星點點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一但她染在手上的化學劑碰到那些星星點點,那些星星點點的顏色就會有一點點的變化,幾乎看不出什麼,可是白茉莉卻可以從那裡改變了顏色的星星點點中,看出這一張牌是什麼。

    也就是說,這副牌現在在白茉莉的眼中,已經完全變成了透明的一樣,這樣她就可以看透一切,再也不給鄭秀兒任何機會,鄭秀兒的牌運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再贏。

    李牧坐在鄭秀兒身後,看了白茉莉一眼,嘴角微微翹起,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赤木經歷過陰謀詭計和殘酷賭局,正常人根本沒有辦法想像,白茉莉這一點小小的伎倆,李牧看在眼中,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你手氣有點差,我來幫你摸一張。」輪到鄭秀兒摸牌的時候,李牧攔住鄭秀兒,伸手幫她摸了一張回來。

    「怎麼樣?」李牧把自己摸回來了的牌,放在了七條和九條之間。

    鄭秀兒心中詫異,李牧摸到的明明是一張沒什麼用的紅中,為什麼他要放在七條和九條之間,而且看李牧的模樣,好像是摸了一張好牌似的。

    白茉莉看了一眼李牧摸的牌,因為她不可能這麼快就把所有的牌都摸一遍,李牧摸的那張牌,正好是她沒有用手摸到過的,牌背面的星星點點顏色還沒有變化,她也看不出那張牌到底是什麼。

    不過,白茉莉看了鄭秀兒其它牌之後,白茉莉大概可以猜的出,那一張牌應該是九條或八條,因為七條已經打出了兩張,白茉莉自己手裡面又拿著一張,不可能是七條。

    而鄭秀兒打的牌,是把一個架子拆開打了一張,說明李牧摸到的那張牌應該是有用的,又放在那種位置,最大的可能還是八條。

    「果然是八條,這樣一來,我一直扣著這張八條就安全了。」白茉莉看到陳青青又摸到了一張九條,這樣九條也沒有了,鄭秀兒手上只有一張九條而已,那麼能夠放在那個位置的,毫無疑問就是一張八條。

    不願意送給鄭秀兒吃牌的白茉莉,一直把這張八條扣在手裡,現在總算是一張安全牌了,不過為了小心安全,白茉莉還是沒有把八條立刻打出去以防萬一。

    又打了幾輪,鄭秀兒的牌運氣來了,挺了牌,白茉莉看的分明,鄭秀兒手中扣著的是一個紅中。

    「地獄單釣,釣的還是一個紅中,她的運氣還真是好。」白茉莉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忍不住有些皺眉,因為她的手中正好閒了一張紅中,本來上準備挺牌用的,可是沒想到鄭秀兒先一步挺牌,挺的還是一個紅中,如果沒有看到鄭秀兒的牌,白茉莉說不定就打了出去,畢竟下面已經出來了一張紅中,一般人單釣的話,也不大會這樣選擇。

    而且,剛才鄭秀兒的牌,明明可以挺一四萬,至少還有四張牌可以贏,可是她卻打掉了一萬單釣紅中,這打法也是相當的業餘。

    「沒辦法了,只能留下紅中,看看能不能等到最後的那一張紅中湊成對子。」白茉莉已經快要挺牌,除了這個紅中之外,也只剩下那個一直扣在手裡的八條沒有用處,反正是絕對安全的牌,白茉莉就直接抽出來打了出去。

    「胡了。」白茉莉把牌推倒,從七條與八條之前把那個紅中拿到另一邊,與另一個紅中放在一起,讓整副牌暴露在眾人的眼中。

    「這怎麼可能!這是巧合嗎?不可能,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巧合,難道這個女人根本早就看穿了一切,根本早就知道我在牌上做了手腳,所以才會這樣做?可是看她疊牌的手法和摸牌的手法,就知道她是一個新手,不可能有這樣的算計這對……」白茉莉神色複雜的看著鄭秀兒,一時間有些混亂。

    「一定是巧合,如果她早就看穿了這一切,根本沒有必要和我打下去,就算牌技再厲害,在被看穿了所有牌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繼續贏。」白茉莉不死心的雙手洗著牌,剩下她沒有碰過的牌已經很少,這次再洗一下,就不可能會有上一把那樣的失誤了,她就可以看穿所有的牌。

    鄭秀兒在疊牌的時候,李牧手指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畫著圈圈,只是思考時候習慣性的動作,而鄭秀兒卻被他的手指弄的大腿上又癢又麻,說不出的滋味,開始還以為李牧又在給她什麼暗號,可是思考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思考出圈圈是什麼暗號,轉頭狠狠瞪了李牧一眼,這根本不是什麼暗號,分明就是李牧在吃她的豆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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