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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就,歇在此處吧! 文 / 華夏九洲

    「我喜歡點著燈睡覺!」

    徐若曦諜到這話不由劇烈的一顫,賈似道的這句話讓好不容易才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的她險些羞憤的直接暈死過去。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這是在羞辱和作踐自己!能聽出來,他還在笑。這個時候他怎麼笑的出來?這個禽獸!

    真的好想一劍刺死他。

    可是,刺死他之後,自己可以死,爹爹和娘親怎麼辦

    兩點晶瑩的淚珠無聲無息的從徐若曦眼眶中滑落,浸入繡枕。

    賈似道看不清楚徐若曦的動作,但是他知道她肯定聽見了。

    「不說話,那我就點燈了。」

    要趁熱打鐵擊碎她最後的那點自尊或者說矜持才是嘛。只是,這又要是有電燈多好,油燈在哪?怎麼點啊。

    賈似道的話讓徐若曦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再次急促了三分。

    「不要……」

    嬌柔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羞憤,軟弱,還有絕望。

    「不要什麼不要?」

    賈似道一邊在自己身上摸索著能夠點火的東西,雖然明知道身上是沒有火折子的,但是他還是希望賈全兒手賤給自己身上放了一個火折子;一邊轉動著腦袋睜大了眼睛就著記憶尋找著油燈所在;嘴上還不忘繼續調侃徐若曦。

    徐若曦沒有接話,臥房內再次陷入沉寂。

    這個禽獸,這個惡魔!

    不知不覺間賈似道已經在徐若曦的心中直接上升到了惡魔的程度。

    罷了罷了!

    「既然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再說你我夫妻之間坦陳相對理所應當嘛,我點燈了哈。」

    即便以徐若曦的心性聽到這句話也差點翻身而起一口吐沫噴在賈似道的臉上。以前他只是無德,現在不僅是無德,更是無恥之尤。

    「既然……相公喜歡,那就隨意吧。」

    徐若曦清冷的話語傳來,卻是不再接他的話茬了。徐若曦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賈似道就是想要看到她羞窘的模樣才會如此的用話語來作踐她,反正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過了今夜只求那一紙休書而已了,何必再給這惡魔機會來羞辱自己?

    想通了這一處,她心中卻一下放開了。

    只是,自己真的就這樣將自己的清白身軀交給這樣一個無恥無德之徒嗎?徐若曦想到這裡,一陣噁心之感情不自禁的湧上心頭。

    要不,直接將他打出去

    反正怎樣都是一紙休書,何必讓他作踐自己之後,再來糟蹋自己?

    這個念頭剛起,卻是如潮水般迅速佔據了徐若曦的全部思緒。

    「我說,你用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嗎?明明是你讓春桃到書房請我到臥房中來見你的,怎麼現在弄的倒像是我要非禮你一般?話說,戲演的差不多就可以了,不要弄的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同嚼蠟一樣無味就不太好了吧須知,**一刻值千金啊。」

    賈似道自然不知道徐若曦腦中所想,見到她那樣說,心中卻頓時沒了調戲的念頭,跟這樣一個心情不愉冷冰冰的女人上床,那跟一具屍體上床有什麼兩樣?

    實在是讓人倒胃口不是?

    「你……無恥之尤!」本已經打算好只要賈似道敢點燈就拼了得罪賈貴妃也要將賈似道揍成豬頭的徐若曦聽到他說自己讓春桃去請他過來、**一刻值千金的話,頓時羞惱之極,嬌叱出聲,「我……我何時讓春桃請你到這臥房?

    徐若曦學著賈似道也刻意將請字加重了語氣。

    「……」

    她是真的沒有請還是故意不認賬?

    春桃那小丫頭沒有這麼大膽子敢沒有主人的命令就私自去請自己來睡她的主人吧?更何況春桃不可能不知道徐若曦沒有跟自己洞房。

    「我實話說了吧,確實是春桃請我來的,說你有事相邀。現在呢,我也不想別的了,你就告訴我是與不是就可以了。如果確實是你請的,你如今反悔了也沒什麼,我轉身回頭離開便是;如果不是你請的,那春桃那小丫頭怎麼就那麼大膽子?我說的是不是實話,把春桃叫來一問便知,對了,賈全兒當時也在書房,你可以著人去問他我是否說的是實話。」

    賈似道心中有些惱了,大半夜的你主僕兩人一人執一詞,卻將我耍的團團轉,就差沒有來個翻臉不認賬了是吧。

    黑暗中,徐若曦聽到賈似道的話不由自主的眨眨眼睛。

    從賈似道帶著些怒氣的話中,她能聽出來,他說的應該確實是實話。想想也是,如果他真是這樣一個人,昨天晚上就應該直接進自己房中就好了,那個時候雖說尷尬,但是總比今夜這般要來的好的多,畢竟自己沒有回來之前,這臥房都是他在住的。

    如此看來,倒真有點像是春桃那丫頭弄出來的好事了。想想今日午飯之後春桃和綠珠兩人嘰嘰喳喳的在自己面前罕見的對賈似道毫不吝嗇讚美之詞,說的那四首詩詞以及對賭之事;再聯繫到春桃和綠珠兩人的性子,徐若曦卻是已經將事情的大概猜了個**不離十了。

    而中午在飯桌上,兩女見到自己沒有對這個自己一直討厭的相公用自己筷子的事情有所反應,想來卻是錯以為自己對他已經有了那麼一絲男女之情吧。

    如今再加上自己這個相公在瑟苑詩會中做的那些事情,做出這樣的事情,徐若曦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別人不知道,徐若曦自己卻是清楚,春桃和綠珠兩女看似嬌柔,實則頑劣之餘為了自己這個主人卻是任何事情都是做的出來的。

    否則當初綠珠又怎麼會說出拿起磚頭給賈似道來上一磚頭助他開竅呢?一磚頭下去開不開竅不知道,但是有人會死卻是肯定的了。

    原來弄了半天,卻是自己誤會了他。可是即便真的是自己請他來的,他又怎麼能如此作踐自己呢?自己又不是那煙花之地的女子,點燈……

    嗚……實在是要羞死人麼。

    床榻之上,弄清楚真相的徐若曦卻是已然忘記了賈似道還氣哼哼的坐在數步之外,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緒中了。

    也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在知道真相後的心中的輕鬆乃至那些許慶幸之情。

    徐若曦呆愣愣的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緒中,賈似道卻是從她的表現已經看出來,自己今天晚上是被玩了,而且還是被個小丫頭片子玩了。

    「春桃那丫頭,都是被你慣出來的吧?你自己好生管教管教,哼!」嘴上說著,賈似道卻是起身大步朝著依然大開的房門之外走去。

    只是這離開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是狼狽躲避的樣子呢。

    事情都已經明瞭,賈似道心中的那絲小衝動經過這半天的唇槍舌劍卻是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實在是不想在再這呆下去了。

    想想說的那些話,再留下去,實在是很尷尬的啊。

    「相公……」

    「怎麼?」

    「相公今夜……不若……就……就歇在……此……此處吧……」

    無限嬌羞的話語到最後已經是細如蚊吟微不可聞。

    「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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