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七王殿聖女 文 / 最討厭停電了
張易是真被這小美女的話給驚倒了。
他可是大夢十年剛睡醒,沒想到在這異地他鄉竟然有人認識自己,還叫自己大人,張易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個談的一手好琴的美女,「也許是分身認識的吧」,張易默默想到。
當初南安守城之戰,跳下城牆的時候張易就做好了拚死的打算,為了保存分身,他直接屏蔽了和分身的神秘聯繫。
因此,張易雖然醒來,卻也暫時無法和分身取得聯繫。
十年能夠發生的事太多,誰知道分身到底會結識多少人呢?
看著小美女那潔白精緻的臉頰,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幽香,那是小美女身上的香味,很純淨,說明小美女還是個純女,這在末世裡可實屬難得。
由僕思主,張易料想那琴聲的主人定然也是個難得的美人。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張易知道自己在這世界上可能不是最厲害的,但是想要傷到自己,恐怕就是北平的喪屍全加在一塊也不行,職業者越到最後升級越難,但是升級之後,實力的提升也是更加巨大,身為鑽石級符文書的主人,還能怕事嗎?
更何況這是美女相邀。
張易最終決定,去見見這位琴聲的主人。
末世前,這個世界上美女就有很多,尤其在韓國整形大行其道後,各種人造美女層出不窮,天生長殘了沒關係,只要肯掏錢,不管是胸還是臉都是可以改的。
到了末世,美女就更多了。
再牛的手術整形能有職業者的整形牛嗎,就算你是天生殘廢,一腿長一腿短,職業者也能給你整出個黃金身材,就算你沒下巴,嘴唇還是兔唇,只要職業者肯出力,你這張臉想整成什麼樣就可以整成什麼樣。
不過,以上的美女那都是人造美女。
天然美女依然是一種稀有生物。
人造美女再美,也無法與天然美女相比,那種刀劈斧鑿的痕跡,也許一般人看不出來,但像張易這樣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瑕絲。
張易見過的美女絕對不算少,就算是睡過的也不少。
當然,那都是前世的事。
前世張易身為全世界最牛的符文師,求到張易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有的人需要張易為他量身定制符文武器,有的人需要張易去為他的城市構建符文陣,這些人個個有權有勢的,不知道送給張易多少「禮物」。
滿園春的美女雖然也有些姿色,但說實話,張易看不上。
張易的眼界實在是太高了。
但是,在上了四樓見了那位彈琴的女子之後,饒是以張易的眼界,依然驚為天人。美,實在是太美了。
張易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了。
一段詩句突然出現在張易的腦海之中,那是《詩經·碩人》中的一段,「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眉目盼兮」。即便是這段家喻戶曉的美人詩,恐怕都不足以描述彈琴女子的美。
每個人的審美觀其實各有不同。
但是,誰要是敢說眼前這個女子不美,那絕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有一種美,超越了性別,有一種美,你看到就會心醉。
除了美,眼前女子還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
像修女,卻又比修女更加高貴,修女還帶著人間的煙火氣息,眼前女子卻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像天使,卻又比天使更加親切,天使是不可褻瀆的聖潔,而眼前女人,卻讓人有抱在懷裡,好好呵護的衝動。
張易感覺自己的心醉了。
不知何時,房間裡只剩下了張易和眼前女子兩個人,那個送張易來的小美女消失不見,不知何時,房門已經緊閉,這份房間成了一個**的小世界。
張易感覺有些不對。
但是此情此景,卻讓張易來不及想其他。
從進屋開始,屋內女子就一直恭敬的對待張易,她告訴張易她的名字叫「雪兒」,名如其人,雪兒就像雪一樣冰清玉潔。
張易竭力控制住自己,問出了一個問題,「雪兒,你怎麼認識我的?」
雪兒突然跪在了張易身前,激動的說道:「張易大人,雖然您不認識我,但是我一直都記得您的恩情,十年前我父母雙亡,流落在南安城孤苦無依,是您給我送來吃的,我才活下來的。」
不知不覺,雪兒潔白的臉頰上已有眼淚流出。
張易情不自禁回憶起了十年的事。
十年之前,在南安城的城牆建好之後,曾文成整頓城內秩序,在曾文成的鐵血政策下,一時間,城內犯罪率直線下降。
那個時候,街上有很多小乞丐。
那些小乞丐都是一些父母死在了末世災難中,又或是與父母失散的孤兒,他們年紀小,去有喪屍出沒的地方找東西吃純粹是給喪屍送菜,為了活下去,只能以乞討為生。
可惜,末世裡實在沒什麼善良可言。
小乞丐們的生活慘不忍睹,他們不僅每天要求爺爺告奶奶的四處乞討,還要忍受那些年長的乞丐的盤剝。
每次打街上走過,只要張易手裡有吃的,基本都分給了街上的小乞丐,很多時候張易都吃不上早飯,但餓著,心裡其實也是快樂的。自己不過是少吃一頓飯而已,餓不死,那些小乞丐卻多了一分在末世活下去的機會。
雪兒很年輕,看起來十**歲的樣子。
以這個年紀回溯到十年前,那時的雪兒才**歲,符合那些小乞丐的年紀,雪兒的話很合情合理。
但是,張易確實想不起來自己是否見過雪兒,不過這也正常,女大十八變,就算張易記得雪兒當年的樣子,而不見得在十年後還能認出來。
張易疑心頓去。
此時,雪兒依然跪在地上,淚眼梨花。
張易連忙起身扶雪兒起來,誰曾想,雪兒被扶起之後,也許是跪下了之後腿有些麻,竟然一個踉蹌,跌倒在了張易懷裡,張易的手就那麼攬在雪兒的腰際,而雪兒的螓首正靠在張易的肩頭。
張易很想鬆開手。
好色是一回事,做人的底線是另一回事,張易做事全憑本心,但一直都堅守著自己的底線,佔這樣一個對自己感恩的美人的便宜,張易自覺有些羞愧。
什麼是善?
善便是施恩不圖回報。
圖回報的善不是善,那是投資,只會玷污善這個名詞。
然而,那軟若無骨的腰肢,酥酥軟軟的玉胸,還有那嗅在鼻尖讓人沉醉的雪兒的香味,讓張易實在無法放手。
不可否認,雪兒實在太過誘人了。
就在這時,雪兒突然在張易的耳邊喃喃了一句,「大人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願以身相許。」這句老套的台詞在這時卻帶著無可比擬的魔力。
雪兒的話讓張易的腦子一懵。
然而,還不等張易清醒,兩片冰冰涼涼的玉唇就貼到了張易的嘴上,張易的身體早就被雪兒誘惑成了一團**,這一吻瞬間便把張易點燃,張易來不及想些什麼,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只顧的上忘情的沉醉在雪兒的溫柔與火熱之中。
兩人抱著,吻著。
不知何時,兩人躺到了床上。
張易剝開了雪兒的衣服,一具羊脂玉般的美妙**出現在張易的眼前,張易的衣服也在雪兒的幫助下被脫個精光,看著雪兒那欲拒還迎,羞羞澀澀的樣子,張易低吼一聲,撲了上去,摟住雪兒那潔白的身軀,欲要把雪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肌膚相處的美妙,**蝕骨。
唇齒交觸的快感,刻骨銘心。
張易情不自禁的挺起怒龍,直奔雪兒嬌嫩的花蕊而去,谷口已經被頂開縫隙,眼看就要槍出如龍「啊~」
低沉的叫聲響起。
這叫聲不是雪兒的,而是張易的。怒龍頭部已半入谷口,卻不得不停靠在那裡,張易的身體僵住不動。
雪兒的手正放在張易的後頸。
在雪兒那潔白如玉柔若無骨的小手中,握著一直簪子的上半部分,而簪子的下半部分,已經深深插進了張易的後頸。
雪兒此時的臉色再也不是婉轉承歡,臉頰還帶絲絲紅潤,在跟張易纏綿時,雪兒的確是動情了,不然也無法讓張易信任。對張易這樣的強者來說,躺在身下的人是真的在纏綿還是在逢場作戲,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那紅潤是真的,此時看起來卻是那般假。
雪兒的臉上還帶著笑容。
那笑容看在張易的眼中,卻如冬天徹骨寒風一般冷。
雪兒並沒有動,手依然穩穩的握著簪子,強者的生命力無比強大,哪怕是被簪子刺入如此致命的部位,只要能夠及時拔除簪子治療傷口,張易未必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那簪子刺入的部位是張易的脊椎。
張易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處於癱瘓狀態,除非雪兒鬆開手,簪子被拔出,否則張易只能僵住不動。
而雪兒會鬆開手嗎?
對於一個為了殺張易,可以做戲到如此地步的人來說,不到真正成功的那一刻,她又怎麼可能會放手。
「為什麼?」張易顫抖的問道。
雪兒本沒必要回答張易的話。
或許是為了讓這個差點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死個明白,她在張易的耳邊說道:「我是七王殿的聖女。」
張易的瞳孔一縮,瞬間想到雪兒要殺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