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章 辣手摧花 文 / 唯心自由
要是鄭傑前世真的有喜歡的人,劉斌發誓絕對要對那個人嚴防死守!這輩子鄭傑是自己的,誰都不能搶!
鄭傑舉手投降,無辜道:「老婆,我冤枉!兩輩子加起來,我也就喜歡上了你,前世我們兩個都單身了一輩子。」
劉斌被鄭傑那聲『老婆』一叫,氣勢就萎了,紅著臉乾巴巴道:「那你幹嘛遮遮掩掩的,害我多想。」
鄭傑的那點傷感,被劉斌這個小醋桶逗沒了:「還不是怕你覺得我前世沒被你迷倒,你會失落!」
劉斌霸氣道:「才不會,你有前世的記憶,前世和現在是一個人,你前後兩輩子都是我的!我可沒沒有前世的記憶,我跟前世不是一個人。如果你喜歡我的前世,我才要吃自己的醋。」
劉斌的得意勁別提了,活了兩輩子的鄭傑都被自己勾到手,很有成就感有木有!
劉斌又眨了下眼好奇問道:「你前世有幾歲了?」
鄭傑想到遙遠的過去:「離開我們宇宙的時候是2055歲,後來的時間就沒辦法計算,我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
劉斌頓時大呼小叫:「千年老妖怪!你老牛吃嫩草!」
鄭傑抱住他,在他臉上啃了一口,故作凶狠:「吃的就是你這棵小嫩草!」
劉斌紅著臉傻傻的問:「嫩草好吃嗎?」
鄭傑覺得自己簡直不能更愛小混蛋!為什麼會這麼開心?有這麼一個活寶在懷,人生不能更完美:「好吃,好吃得不得了。」
劉斌樓主鄭傑的脖子,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下,眼裡滿是對鄭傑的迷戀:「嫩草樂意被你吃。」
鄭傑按住劉斌,緊緊的抱著他,加深了這個吻,用熾熱的吻來告訴他,他有多愛他。劉斌熱情的回吻鄭傑,他愛鄭傑,愛到發瘋,把鄭傑當成信仰。他恐懼,如果他沒有和鄭傑在一起,人生又會如何?前世的他愛鄭傑嗎?為什麼沒有和鄭傑在一起?
很多的問題,劉斌不敢去想,也不敢去問。他慶幸,自己得到了鄭傑兩世的愛,如果失去鄭傑的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他就像一棵菟絲子,緊緊的纏著鄭傑這棵大樹,吸取他的營養。
顧學姐曾經對他說,愛情使人軟弱。在感情的世界裡,愛的越深的那個人,越容易變成感情的奴隸。劉斌不介意當一個脆弱、軟弱的人,他愛鄭傑,只要能得到鄭傑的喜愛,他寧可一輩子都當感情的奴隸。
鄭傑在小傢伙快被吻暈過去前,不捨的結束了吻。但他也不離開,仍在劉斌唇邊留連,輕輕的親吻。有媳婦在懷,他心情非常好,一點也不想讓好心情被破壞,沒再提前世的事。劉斌也緊靠著鄭傑躺著,沒再問前世的事。只要鄭傑前世沒情人,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劉斌已經吃了*草的花瓣,今天在這修煉是不會有什麼效果,鄭傑也不催促他,難得放了他一天假,任由他閉目假睡。死小孩每次賴在懷裡,基本都不肯主動離開,鄭傑對此非常無奈。
至於是真無奈還是假無奈,也只有鄭傑自己心裡清楚。這個死要面子的傢伙,絕對不會承認,被自家小孩如此依戀,他心裡得意的要死,根本捨不得推開劉斌。他已經當衣冠禽獸當習慣了,天天裝做正人君子,一定要表現得坐懷不亂。
*草是多年生長的植物,一般十年開一次花,花期將近兩個月,種子成熟時間一個月,在它們完全成熟的時候,*草會瞬間枯萎,把所有的生命力凝聚在種子裡。
這一塊地方的*草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長得密密麻麻的,雖然只有其中一小部分開花,也映襯得火紅一片。*草的種子外殼非常堅硬,只有碰到合適的條件才會發芽。
這一片區域的氣候非常合適*草生長,但因為生長得過於密集,更多的種子就在掉落在花叢中,還處在休眠期,完全沒有要發芽的意思。鄭傑閉上眼,讓精神力籠罩著整片花海,控制著這些還沒發芽的種子浮到上空,聚集到他身邊,然後都被他收進入戒指。
鄭傑又把已經開花的*草葉子和花都摘了,全部存儲起來。它們雖然不如種子珍貴,卻也有獨到的用處,以後也許都要用到。而且只要沒有結果,*草就不會枯萎,一年後又能完全長回來,鄭傑一點都不會覺得可惜。
於是等劉斌再睜開眼的時候,周圍的*草稀疏了不少,已經只剩下綠油油的一片!
「咦,花呢?」劉斌有些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以為又陷入了幻覺。
「都被我摘了。」鄭傑懷抱著劉斌,笑著說道。
劉斌坐在鄭傑的懷裡,一臉凝重的看著鄭傑,伸手摸了摸鄭傑的臉:「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鄭傑哭笑不得:「我當然是真的!」
劉斌不信的搖搖頭,用手指戳了戳鄭傑的胸膛:「一定又是幻覺,我家小傑從來不喜歡花花草草的,怎麼會辣手摧花。」
鄭傑笑岔氣,辣手摧花這詞用的!可真夠有意思:「那你覺得我怎麼樣,才是真的?」
劉斌紅了臉,手指勾著鄭傑的扣子,賊笑道:「你脫了衣服,我看看就知道了。小傑全身上下我都看過,我肯定能認出來你是不是真人。」
鄭傑幾乎想捶地大笑,死小孩這想的什麼花招,既然是幻覺,就是假的也會根據記憶去製造,本來就是人自己幻想的。鄭傑幾乎要為小混蛋蕩漾的小腦瓜子賀彩,難得他還知道拐外抹角了。
鄭傑要真的如了劉斌的意,那就不是鄭傑了。他故作為難道:「這光天化日之下,脫衣服實在是不好看,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在外面衣衫不整?」
劉斌一想也對,鄭傑多要面子的人,這做戲做過頭了,要求太多,鄭傑肯定樂意了!吃不上肉,劉斌還想喝點湯,退而求其次趕緊補救道:「要不你說下我身上有什麼痣,有什麼疤,我脫衣服我們驗證下。」
劉斌身上哪有痣、哪有疤,這個花招又哪來的?
鄭傑真想抱著小混蛋好好笑個痛快,不過為了給小混蛋一點教訓,讓他以後不敢輕易裝瘋賣傻,鄭傑憋著笑,幾乎要忍得內傷了,毫不遲疑道:「我記得你腳上有顆痣,手腕上有道疤。」
劉斌本來還暗搓搓得意,覺得只要自己衣衫半褪,鄭傑禁不住誘惑就跟自己這樣那樣,哎呀呀,實在是太美好了!結果鄭傑的這句話一甩出來,劉斌蕩漾的小心思全飛了!
劉斌迅速推開鄭傑,退得遠遠的,同時一串冰錐迅速向鄭傑射過來:「你是誰?小傑呢?那個有疤有痣的又是誰!」
鄭傑抬手就把劉斌射過來的冰錐都聚在一起,變成了一塊冰盾,擋住後面繼續射過來的冰錐。前一刻還在懷裡笑的天真可愛,轉眼這麼凶殘,鄭傑都要為自己養孩子的本領得意,誰家孩子有這麼善變!都快要老公的命了。
鄭傑不說話,仍然半躺在原地。
劉斌見自己的法力傷不到對方,也不做無用功,他遠遠的看著鄭傑,尋思著鄭傑什麼時候跟自己分開了,又是什麼時候開始陷入了幻境?
人的想像是可怕的,特別是陷入了自我懷疑的情況下。
劉斌想到之前鄭傑說的未來、前世,覺得也許那個時候自己可能就已經陷入幻境,不然無緣無故怎麼會提到什麼前世。劉斌懷疑都是自己以前胡思亂想過,才會在幻覺中聽到鄭傑之前的說的那些話。
劉斌又想到,也許更早的時候,在路上突然發現鄭傑不見了的時候,自己已經陷入了幻境,之後的一切都是假的,不然怎麼會突然出現什麼*草,這可連科研組都不知道。
越想越可怕,劉斌臉都白了,敵人舉手就能接下自己的全力攻擊,那鄭傑呢?如果這只是幻覺倒還好,如果敵人是真的,鄭傑現在還安全嗎?劉斌急得都嘴唇都咬出血來。
鄭傑雖然假裝沒在意劉斌那邊,但他一直偷偷注意著,這時發現劉斌嘴唇上有血跡,也知道玩過頭了,再也裝不下去,幾乎眨眼就閃到劉斌身邊抱住他。
等劉斌發現幻覺中的「敵人」靠近自己,想躲開,卻根本躲避不及,對方的速度太快,他還沒跑出一步就被抱了個滿懷。
劉斌不甘被抓,奮力反抗,可惜手被鄭傑抓住,只能用腳踢、用頭撞。鄭傑眼眶被劉斌狠狠撞了一下,那第三條腿還差點挨了劉斌的斷子絕孫腳。
鄭傑不敢再大意,緊緊的按著劉斌,用精神力束縛住他。小混蛋的力氣可真不小,要不是有精神力保護著自己,鄭傑懷疑自己會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