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初入武館 文 / 一朝化龍

    老人最後還是心一硬，提著已收拾好的行李，拉著玄子朝彙集的地方走去，玄子時不時地擦著淚水，另一隻手被爺爺拉著，跟著爺爺走著。同路的有八個人，都是帶著七八歲的孩子去的，因為玄子昨夜已從爺爺那裡知道，每年一次的武館招新開始了，不管多遠，都有人會在每一年那幾天趕去等武館招新，一天的路程平平淡淡的過了，小孩們對城裡也有著嚮往，路上的關卡，也會在這幾天為孩子們免費開放，不知不覺來到城牆外，四個與玄子歲數差不多的孩子，他們好奇地看著這雄偉的城牆，和大人一起進了城，守城的士兵也為孩子們開出了綠色通道，而另一邊還是嚴格地排查。面對豪華的城裡，那麼多的讓他好奇地東西，玄子還呆呆的看著。身邊那些商販，只需用眼一瞟，就知道這是鄉巴佬進城了，也沒向他們主動的推銷自己的商品，還是在路邊叫賣著自己的商品。

    「讓開讓開馬車止不住了快讓開」一輛疾馳的馬車，飛開的過來，眼看就要衝上玄子，玄子那裡經厲過這樣的場面，身體不聽使喚的呆呆在那裡，爺爺此時一下將他心疼的孫子抱在懷裡，想用自己的身體去為孫子阻擋這一切時間一點點過去，怎麼沒事？玄子爺孫心想著，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紗衣，又用白紗遮著臉的傾國傾城的仙女，擋在他們爺孫倆前面。玄子看得此時又呆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仙女」。

    「萱兒，誰讓你在路上這樣駕車的！」穿著白色紗衣的「仙女」責怪著駕車的八歲左右的小女孩，「玉兒姐姐，我錯了，是這馬脫韁了就控制不了了」那個叫萱兒的小女孩低頭聽著姐姐的批評，「好了！下來給人家道一下歉，不然回去叫爹爹怎樣收拾你」那個叫玉兒的「仙女」細心給萱兒說著，萱兒跳下馬車來到玄子爺孫倆面前，「對不起，老爺爺，小哥哥」低頭乖巧地認著錯。當玄子爺爺笑笑說道沒事，拍拍身上的灰，拉著玄子向武館的方向走去。今天或許還算玄子的運氣好吧，沒有遇到寒風城最惹事最凶的小女孩，但遇到了他一生最重要的人，當然玄子是不知道的，因為相知再相愛，也是一個很長過程。不一會兒，爺孫倆來到一個樓閣排列有次，正大門上，有幾個大大的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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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雲武館」，筆法蒼勁有力，「武」字更突出點，不由讓人想到，「武」在這裡人們看來有多重！正門外排著長長的長隊，還看得到有武館的人維持秩序，「第100009號，玄子來這裡檢查！」老人帶著玄子來到招新的武館老武者面前，雙手奉上排隊號給老武者，也等著老武者的檢查。

    老武者伸出手按在玄兒的頭上，外人此時都能用眼看到玄子頭上也冒著絲絲白煙，而當事人玄子卻很享受著舒服的感覺，很像在爺爺懷裡的感覺，那麼溫暖，那麼舒服。老者突然眼睛發光，移過手，認真的看著這個叫玄子的小孩子，一下拉他到面前，激動的抓著玄子的雙臂，聲音顫顛顛的說：「孩子，願意做我的親傳弟子嗎？我會給你很好的修煉環境，哈哈~哈~~，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修煉天才」因為老武者從剛才檢查，明顯感覺到沒有修煉過的經脈，真氣在裡面被一點點吸收，還有點像真氣遇到老熟人一樣！老武者希翼的看著面前的小男孩，等待著小男孩的回答。玄子羞澀地回答著「老爺爺，我願意」。

    「哈哈，現在起我是你的師父了，我叫李宗，也是青雲武館的副館主」老武者笑呵呵地對玄子說著，「來人呀！把我李宗第九個弟子帶到武館裡去」。這時周圍的青雲武館的幾個武者議論起來了，「副館主多年沒收弟子了，每次收到的親傳弟子可為我們青雲武館長臉了」、「副館主的眼光一直都好，這次可能也不賴吧」

    來人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很禮貌的帶著玄子爺孫倆進了武館。一進武館，就是迎面撲來陣陣花草的香味，進入玄子眼裡的原來是一個有假山流水的小園子，魁梧中年人微笑的說：「玄師兄，新弟子都是在裡面集體分配的，我帶你們進去吧。」於是帶著他們從旁邊的小路進了裡院。

    裡院是一個空曠的大院子，還有一些魁梧的少年在裡面操練著，在大院子的左邊卻整整齊齊站著近百個七八歲左右的孩子，都在那裡登記姓名和等著分配生活物資。

    「李館主，副館主第九個親傳弟子帶到」帶玄子爺孫倆的魁梧中年人正身站筆直向一個頭髮花白但身體魁梧精神的老年人報告道。「呃？」李元吃驚地看著這個小男孩，再看看小男孩身邊的老人，頓時身體一震，身體恭敬地向玄子爺爺說道「原來是獨孤前輩，好久沒見，身體還這麼硬朗，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請進，我們好久都沒聚聚了」李元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全然忘了老人身邊的玄子。

    「李老，這是我的孫兒」玄子爺爺把玄子拉到跟前，對李元說道。李元只有尷尬地笑著「獨孤前輩，你看我這記性」，「玄兒，快叫李爺爺，你以後將會生活在武館很長時間」玄子爺爺耐心的對玄子說道。

    「李爺爺好」玄子膽怯怯地對李元說道。

    於是在李元的帶領下進了裡面的接客廳，只見進門後，先進入玄子眼目的是一個寬扁，上面有個醒目的「武」字，下面一個虎皮長椅，氣氛很是嚴肅。

    「獨孤前輩，請上座」李元恭敬地說道。

    玄子爺爺微微一笑，搖頭說「不了，現在人老了，習慣了那份淡然，算了吧」。

    李元也知道眼前老人的脾性，就不再執著了，也跟著老人隨意的在下面待客椅坐著，丫環不一會兒就送上茶，玄子爺爺和李元館主品品茶，交談著他們最近過得怎樣，他們交談完畢，「李老，我這次就是專程送我的孫子玄兒來的」獨孤老人又把玄子拉到跟前，對李元說著。

    「哈哈，孤獨前輩，你太見外了，我會將你的孫兒就是我的孫兒，放心吧」李元笑呵呵地回答。

    「那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村裡幾個小子還等著我呢」獨孤老人不捨地看著玄子，對在面前的李元館主說，這時獨孤老人伸出手握著李元的手，在不自覺間一個小紙團到了李元手裡，兩個老人眼睛互對一下，都點一點頭作明白狀，當然玄子是看不到的，因為這只在一瞬間完成的。

    「玄子，爺爺走了，好好在這裡修煉，爺爺會來看你的」獨孤老人不捨地抱抱玄子，眼中流著不捨的淚水，再摸摸玄子的頭，送到李元手裡，就頭不回的朝大門走去。

    「爺爺」被李元館主拉著的玄子，看著爺爺離去的身影，在他那白淨淨地臉上也流著一滴滴淚水，不捨地看著爺爺離去

    「我不會讓爺爺失望的，我會努力，讓爺爺感到驕傲的」這是這個七歲的孩子第一次的決定，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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