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十六 彼方 文 / 艾兮焉

    「看到了嗎？」化身片翼天使的陸離問道，他的長劍恍如要刺破蒼穹一樣筆直豎起，直指蒼穹。那瞬間又風起雲湧，方才明明是青天白日，卻陡然間暗了下來，只見日月同出，諸天星辰浮現。一時間日、月、星都出現空中。

    小楚驚愕的看著天上，他全身發僵瘋狂的叫道：「怎麼可能，他居然用這一招，他居然用這一招。他居然還會超新……」

    只聽陸離悠悠的念起赦令：「以吾宿憑，招辰天魄……太荒初返，天坎合聚……靈台封烈，神魂共厲！」

    只見風雲變幻，隱隱匯聚著七彩霞光。只見那日月星轉瞬間化作大片大片的火焰般雲霞，以陸離為中心盤旋出一道巨型漩渦時。

    陸離猛然揮舞，只聽一聲清脆悅耳的雀鳴聲，那漩渦的火焰頓時化為那顧盼生威、華麗至極的神鳥朱雀！那可怕的神鳥雙翼將展開，將整個天空籠罩宛如末日。

    「天烈五劍*火靈神劍！」

    小楚頓時啞！

    只見陸離那一瞬間與朱雀宛如一體，猛然向地面撞去。小楚等人不由的絕望的看向天上，那可怕的神鳥注目之下，只有毀天滅地。

    忽然，這時候一道光芒在陸離腳下亮起。

    一個巨大的魔法陣憑空出現，陸離頓時驚愕一下，他只聽自己的耳邊響起奇怪日語，同時一股巨大的拉扯力似乎要將自己撤走。陸離反手似乎抓住什麼用力一扯，頓時那邊同樣傳來巨大緊繃的力量。甚至傳了一聲女孩痛叫聲音。

    陸離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右臉就莫名的踢了一腳，那腳甚至帶著一股奇異的香氣。陸離的身影不由的一頓。摀住自己臉，古怪的問道：「這算什麼？」

    但是只是這一頓的功夫，卻見蜘蛛俠已經瞬間衝到自己面前。

    「蓋亞！」蜘蛛俠瘋狂的大叫一聲：「還在猶豫什麼？已經沒有時間在畏懼了！」

    蜘蛛俠的話語剛落，頓時整個星球蕩起無比可怕的力量，彷彿整個大地的力量都被蕩起。那一瞬間，陸離面前都是劍光，只見的無數的劍光在自己身體之上穿梭。

    那一瞬間。整個星球的力量都凝聚到蜘蛛俠身上，讓蜘蛛俠擁有了無視時間與空間，以光速的劍速在同一瞬間斬出一千萬劍。並且連續斬出一千次的可怕力量。

    當蜘蛛俠斬完，卻沒有半點興奮，反而越多陸離的身體天上。只見陸離身後的天空之中，是一顆巨大的星球。那個星球就懸浮遠處大西洋上方的幾千公里的高空之中。蜘蛛俠甚至可以看到那星球之上生活的人群。

    那是一個宛如中世紀的古代城市與城堡、高塔。只是更加雄偉。更加巨大，那裡人們穿著皮甲，穿著盔甲，佩戴冰冷的鋼鐵武器。最重要的是，那裡不僅有人類，還有獸人，還有精靈，還有矮人。宛如魔幻的時代。而這個奇幻的星球，差點與地球撞到一起。

    蜘蛛俠的身體則呼嘯的落到地上。才看向陸離。

    「這就是那個目的地嗎？可惜，你已經無法到達了。」蜘蛛俠看向陸離。

    只見無數青光從陸離的身上散去，陸離看了看自己身體，輕輕的笑道：「我喚醒了蓋亞，卻見蓋亞打敗了嗎？」

    這時候，魔法陣的吸力猛然大增，無數散去的青光猛然被魔法陣吸走。青光算起之後，長髮飄飄的陸離消失了，留下一個茫然不知所措的身影，空中只留陸離最後的聲音：「不過，這時候開始而已。我會到達的。」

    「我，是不會成為回憶。」

    蜘蛛俠頓時警惕的將劍架住他的脖子上，卻聽那人驚愕的問道：「這是哪裡？我不是在上課嗎？」

    …………

    冰冷的虛空之中，道道的青光不斷的被牽引著向虛空深處前進。一連串的日語不斷的在青光之上響起。在這個寂靜的世界無比的詭異。

    這裡是無窮無盡的黑暗之地，是混沌、邏輯扭曲的半存在地帶，其名為黑暗的虛空。這種黑暗虛空是個充滿了稱為乙太的原始物質。這種可怕的地方，凡人之中只有少有的鵬洛客之類特殊能在此生存，甚至許多修行不足的仙人甚至神祇都無法停留。只要沒有足夠力量，任何人都會被充斥於黑暗虛空間的原始熵力與流竄的法術力瞬間撕裂。

    但是這些對於陸離來說毫無意義。那無數的青光從黑暗的虛空之中穿行，甚至青光以極快的汲取混沌的力量。

    突然，這些青光猛然蛻變，在這無盡的海岸之中。只見那青光在一瞬間就化為至清至純的清氣，那清氣又融為一體，化作陸離的身軀。

    他的身形在黑暗的虛空猛然站住，伸手又彷彿抓住什麼。他用力一扯，只見遠方露出一道光芒，那是世界的縫隙。伴隨著世界露出縫隙，陸離自我烙印的「問道於花間」的本能出現作用，同時那耳邊迴盪的日語，也隨著轉化為自己能夠聽懂的語言：「宣告：汝身從於吾下，吾命運賦予汝劍。若遵從聖盃之歸宿，遵從此意，此道者，回應吧！於此起誓：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傳播世間一切罪惡之人，纏繞汝三大言靈之七天！於抑止之輪降臨吧！天秤之守護者啊！」

    陸離頓時瞪目結舌，哭笑不得的說道：「蓋亞！好手段！我認栽了！」

    他說完，又用力一扯。只聽一聲慘痛的叫聲，一個少女從世界縫隙被陸離拽出。

    這個少女的年紀大概有十七八歲，有著一張精緻絕美的臉蛋，烏黑披肩的秀髮梳成兩束馬尾，在腦後輕舞飛揚。她的上身穿著一件深紅色長衫。長衫的領口處印著一個白色十字架，下身是一條黑色百褶裙，長筒

    筒黑絲襪幾乎覆蓋了整條大腿。腳上穿著一雙圓頭黑皮鞋，而最為耀眼的則是她脖子上掛著的那顆璀璨紅寶石。

    「遠阪凜！」陸離翻個白眼，一道清氣從他的手中彈出，將少女籠罩。少女驚愕抬起頭，看著無盡黑暗的虛空，又看向陸離，問道：「你認識我？這是哪裡？」

    陸離想了想。說道：「這裡黑暗虛空。用你們的說法，這裡是世界的起源之地。」

    少女怔住了，她的目光透過陸離看向虛空。頓時變的激動，驚訝，興奮等等，萬分複雜無比。她無比驚訝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書上並沒有說過。召喚英靈還能到達根源？不過……」

    她深吸一口氣問道：「請問你是saber，我的servant嗎？」

    陸離笑了笑，他抬起手，只見一道光芒從他的手臂鏈接到遠阪凜的手臂，那是令咒的地方，他笑著說道：「事實上……」

    忽然此時，遠阪凜背後冒出一道光，將遠阪凜吸入其中。陸離嚇一跳。連忙伸手一拉光繩，將圓阪重新拉出世界縫隙。但是這時候。他的左臉又是一疼，又被人狠狠踢了他一腳。他氣惱的抬起頭，卻看見一隻腳極快的從世界縫隙的光芒之中收回，並且縫隙迅速閉合。那是一隻**的小女孩腳以及……

    「居然是黑色蓓蕾絲！」陸離吐槽道，他深吸一口氣猛然上前撕開了縫隙，然後擠入其中。卻發覺自己已經身處一個巨大的哥德式風格的臥室。臥室的另一端，兩個穿著哥德宮廷式服裝的蘿莉畏懼的看做自己。

    「蓋亞！阿賴耶！」陸離翻個白眼。這時候，已經很少在冒出的系統再次冒出來。這個幾乎很少出現系統，除了上一次在天界，從未見過它如此積極。

    只見一排排屬性從陸離面前展開，讓他看了看其中兩個蘿莉，不由的牙疼。

    人物：蓋亞；種族：神族；格位：地母/后土/神族之母；神格：星球意志（真仙）/大地之神（地仙）/后土（帝君）；法力值：500/500；基礎武力：20/30；特性：神族、大地源柱、法則、造物主；狀態：抑制力、后土化身、原神、星球意志

    人物：阿賴耶；種族：先天/神祇；格位：人類意識集合體/意識之源/玉清化身；神格：靈長類意志（散仙）/真理（真仙）/靈長類之主（天仙）；法力值：120/120；基礎武力：70/110；特性：先天不滅靈光、玉清玄光、眾生意志；狀態：抑制力，人道之主、後天神母

    陸離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齒，問道：「婭媽是嗎？你牛。剛剛你們兩人之中，是誰踢我？」

    兩個蘿莉立刻同時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是我。」

    陸離冷哼一聲，找出逐風者祝福，說道：「如果我找不到，那你們都是兇手。反正我挨了兩腳，一人算你一腳。」

    「不是我！是她！」只見兩個蘿莉同時指著對方說道。然後兩人憤怒扭打在一起。

    「明明是你！」蓋亞掐住阿賴耶的臉，阿賴耶拽著蓋亞的頭髮，兩個大神化為萌萌的小蘿莉一起摔倒床上，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打架。陸離無語極了，他哀歎一聲：「我已經看到，黑色的蓓蕾絲！」

    兩個蘿莉頓時一僵，然後羞澀的摀住自己裙子。只聽蓋亞說：「你好壞啊！連倫家的主意都打！」

    陸離頓時無奈的拍了一種自己額頭，說道：「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

    「當然……」阿賴耶怯生生的說道。

    但是下一瞬間，陸離的後腦勺猛然一疼，他本能的回過頭，只見一個巨大木錘迎面拍來。

    光當！

    陸離的臉被木槌狠狠的拍了一記，隨後又是一腳將他踢向一道世界裂縫。他耳邊最後的聲音，就是兩個兩個小蘿莉興奮的雙手對拍，叫道：「安全上壘！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