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四 我將把這顆星球當作方舟,，在黑暗的宇宙中航行！（中） 文 / 艾兮焉

    「關係大了。」陸離笑著一抬手在電腦上操作幾下，打開了《猛獸爭霸》。以極快的速度註冊又建立一個法師角色賬號。將角色登陸之後，陸離操作著人物在商人處買了一根沒有屬性的線團。

    陸離的操作不僅吸引了托尼，也將科爾森特工吸引過來。只見他先退出遊戲，又在電腦上操作了一會，再打開《猛獸爭霸》，只見他的法師角色的包裹之中多出一個線團。

    陸離笑道：「你們看著這兩個同樣的線團，有什麼不同。」

    托尼沒有動，科爾森特工卻先點開兩個線團查看。只見前者依然是沒有屬性的灰色材料，後者卻變成一件法師專用的副手裝備，只見裝備之上多出一排排裝備屬性。

    不說它上面介紹上的一排排的被動技能特效，單單它最開始的一百萬攻擊力傷害與全屬性加一萬點的基礎屬性就駭瞎了科爾森的雙眼。科爾森也曾有過一段時間玩過《猛獸爭霸》的美好時光，他可是知道遊戲之中最好的武器的屬性，也從未出現過攻擊力也不超過五百，屬性提升也沒有超過一百的。這東西裝備被上，不是遇到誰就秒誰。

    托尼不屑一顧，說道：「就這種沒有含量的東西你也拿出來顯擺？賈維斯，打開我的角色。」

    一道投影從電腦彈出，另一個遊戲板塊展開。這件很快出現了一排排各種級別的角色。托尼很快選擇其中一個三級的法師角色。這個角色被彈出，科爾森立刻看去，卻見這個法師角色無論是屬性還是裝備都並沒有什麼特殊。

    但是很快賈維斯又將角色的技能彈出，然後勾出兩個被動技能。科爾森看到屬性之後頓時恍然大悟，這兩個被動技能顯然是托尼自己修改的，只是修改的比較隱秘。一個技能叫做「大狗狗的超級再生因子」。每秒恢復40%的生命值與法力值，一個技能「小蜘蛛的無恥逃命把戲」，獲得95%幾率的可以躲避任何攻擊。並且受到傷害後五秒絕對躲避任何攻擊。

    這算什麼，這是何等無恥的技能？話說你是多不待見金剛狼與蜘蛛俠。連玩個遊戲都不忘諷刺他們。科爾森震撼的看了看托尼，不由無語。隨後科爾森不由的哀歎，說道：「小楚說的不錯。玩遊戲最怕遇到土豪，*絲只能背地裡臥槽；玩遊戲更怕遇到權限狗，就是土豪也有哭著走。傷不起啊！真是傷不起！」

    陸離歎口氣說道：「至理名言。權限狗哎！權限狗！」

    托尼挑了挑眉頭，說道：「我還是不懂，我們不是談神性技術嗎？怎麼聊的遊戲上了？」

    陸離眨眨眼，說道：「你不是看到了。你說這兩團同樣的毛線。有什麼不同？」

    托尼若有所思。科爾森卻摸不著頭腦的問道：「一個是裝備，一個材料怎麼可能一樣？」

    「不，它們一樣。」托尼說道：「它們的物品一樣，它們的模樣一樣，它們的代碼一樣。在這個遊戲的數據之中，它們是同樣的物品。只是……」

    「這就是神性。」陸離非常肯定的說道：「神性這東西，說穿了一不值。神性就是屬性，神性就是規則，就是銘刻於世界的真理。無論被賦予這個『屬性』的是什麼，是武器也好。是材料也好，哪怕是一片葉子，只要被銘刻這個裝備屬性。它就是這個屬性的裝備。與它的外形無關，與它的本質無關，與它的結構無關。它的屬性數據就是這個屬性數據，無論獲得它的是生命還是物品，所獲得的都是這個屬性數據。」

    托尼有些悚然的說道：「你們居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這不可能。我不敢相信。」

    「用你們的說法。我是神！」陸離無所謂的回答。

    科爾森特工滿頭霧水的說道：「你們在說什麼？求解說！」

    托尼深吸一口氣，才歎口氣說道：「我們的意思是，你是*絲，我是土豪，他是權限狗。明白嗎？」

    科爾森老老實實的搖搖頭。說道：「不懂。」

    陸離卻諷刺的笑了笑，說道：「你和他一樣都是*絲。你們口中的阿斯加德人才是土豪。我之前的層次確是權限狗，但是現在我已經並非權限狗。而是已經成為製作權限狗的人。這才叫我們之間的境界。」

    托尼難得的沒有反駁，他居然真的耐著性子對著科爾森解釋起來，或者說對監聽器的另一頭監聽的人解釋的說道：「所謂的神性，是一種無法想像的層次。如果陸離真的做到他說的那樣，那他就是真的是神。」

    他認真的看了看科爾森，說道：「你知道為什麼一加一等於二？為什麼不能等於三？為什麼不能等於四？水為什麼能夠澆滅火？為什麼不是火澆滅水？為什麼不是火生出水？你說為什麼氫與氧之間點燃能夠發生反應？為什麼不是相合排除？為什麼不是一直涇渭分明？為什麼不是無法點燃？它們的反應為什麼能夠獲得水？為什麼得到不能是固體？為什麼得到不能是酸？」

    科爾森被托尼問道摸不著頭腦，說道：「你問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它們本來就是如此。世界的本質就是這樣，這是真理。亙古不變的真理，從宇宙之處就已經決定的。」

    托尼彷彿被抽空一樣靠在身旁的柱子，說道：「對，這就是真理，我們的真理。我們管它叫做真理，亙古不變的真理，科學的唯一依據，科學憑借的真理。而這位陸離先生卻稱它為神性，可以自己創造，自己改變的屬性。我們科學追求的最終境界，對他來說卻是一個玩具，一個戲法而已。」

    托尼看了看還不明白的科爾森，頓時惱怒他的愚笨，說道：「還不明白嗎？如果我們的世界是一個遊戲。我們就是遊戲之中普通pnc，我們必須遵從遊戲指定的『真理』。而他卻做到站在我們現在的位置，能夠自由修改遊戲屬性的人。」

    科

    爾森吃驚的看做托尼，又看了看陸離，說道：「托尼，你是在開玩笑嗎？」

    陸離笑了笑說道：「不，他並沒有開玩笑，他已經懂得其中的差別。這就是我們本質，這就是我們境界；那些追尋真理，遵從真理的人，我們稱之為凡人；那些探索真理，利用真理的人，我們稱之為半神；那些獲得真理，修改真理的人，我們稱之為神祇；那些超於真理，創造真理的人，我們稱之為造物主，稱之為真正的神。」

    他漠然的看做科爾森說道：「而我們用來創造與修改你們的真理的『武器』就是神性。我可以讓一加一等於三，我可以讓火澆滅水，我可以讓火中生出水；我可以讓氫與氧再也無法反應，也一樣讓氫與氧反應的水變成一種金屬，也可以將水變成一種酸。甚至只要我願意，我可以將三維空間的一個維度抽取並蜷縮到微觀，從而使三維空間及其中的所有物質跌落到二維，只要我們擁有神性。」

    科爾森無法相信的看向陸離，說道：「這是不可能。我見過托爾，也見過其他的神，更見過號稱宇宙五大神明的行星吞噬者的使者。我們見過神，也打敗過神，我們從未聽說像你這樣的神。也許你們的科技已經達到無法想像的地步，也許你們的明已經到了神的層次。但是並不意味著你就可以藐視我們的真理。」

    陸離翹著嘴角，他看了看科爾森又看看托尼。感覺有些角色顛倒的感覺。這話不應該是托尼這個科學家喊出來嗎？不過陸離很快又恍然，托尼已經信服。可是科爾森此刻也去其他人「連線」，這未必是科爾森特工的想問的，但是確是一種特工策略，說道：「所以，你要證據？」

    科爾森點點頭說道：「如果你拿不出證據，又如何讓我們信服？」

    陸離點點頭，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就做個實驗。你看這個遊戲，遊戲職業不是有一些生活職業，比如煉金術，比如工程學。這些生活職業都有一些配方，像什麼寧靜花配上銀葉草能夠合成生命藥劑，木材、銅管、螺絲能夠合成劣質的火槍。你也寫一個配方，寫清楚配方的材料、產物、效果以及過程，然後我告訴你所謂神性的效果。」

    科爾森特工有些迷糊的問道：「你需要什麼樣的配方？」

    「閃開！」托尼粗魯的推開科爾森特工，看了看自己的工作室，然後不遠的吧檯上拿起了半瓶紅酒，幾根香蕉，還有一些糕點與熱狗，說道：「我給你一個配方：一毫升紅酒、一根香蕉、一塊米糕、一份熱狗，放到碗中搗碎，讓後反覆攪拌各三次，得到一塊無色固體的生物炸彈，炸彈的威力是tnt的十倍。」

    陸離微微一笑，然後在桌面上畫了一個很大的圈，又將手按在上面，吟唱道：

    「宣告：

    「宇宙啊！汝當畏懼吾，吾是祂的子！

    「宇宙啊！汝畏懼吾吧！吾是祂的神！」吾的座垂坐在昊天之側，吾的明響徹在造化規則。

    「吾的神名宣告，此為我的領域。

    「宇宙啊！你必須畏懼吾，

    「只因這裡是我地上的國！」

    陸離吟唱完之後，後退了幾步，說道：「開始吧！」

    托尼深吸一口氣，說道：「賈維斯，打開所有的探測器。我要看到它所有的變化，包括每一個原子的變動，都要記錄起來。」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