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章 董飛燕 文 / 嘉文一世
「有這事?」張寬心裡瞭然,呵呵地笑,「怎麼沒人跟我提這茬?我還以為兩個女人賭術高明。」
「行了吧你,中間三番幾次我們故意讓她贏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唔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沒看出來,能問一聲,那兩女人是什麼背景,你們一個個都非得輸給她錢?」
「你!」胖子被張寬的態度氣的語塞,難道張寬真不知道那兩女人是誰,於是解釋道:「那兩位,蔡少卿是鐵軍的紅顏,董飛燕就更厲害,她是江斌的知己,一個組織部長,一個建設局局長,現在你懂了吧。」
張寬恍然大悟,「合著那兩貨根本不是單身,臥槽,還誑我。」
聽了這話,胖子在那邊一陣無言,不知說什麼好,他的意思是告訴兩女人都是有後台,這貨卻第一時間想到人家是不是單身,單不單身跟你有雞毛關係?又懾於張寬威名,胖子不好多說,悶悶不樂地掛了電話,心裡給張寬打上一個傻逼的標籤。
三個人在賭場過了一夜,回到公司就各自去休息,張寬提著鼓囊囊的口袋往徐嬌嬌面前一放,長吁短歎。
徐嬌嬌問他怎麼回事,他就把廣告公司的事情說了。並道:「原本我還想找人把這賭場給收拾了,現在看來是不行,去賭錢的並不是只有老百姓,還有許多權貴,惹不起。」
徐嬌嬌就道:「惹不起就別惹,你想開廣告公司還不簡單,就在通天大廈租一層樓,裝修一下開張,萬能的林總監你想要,我一個電話他立馬跳槽。」
張寬就咦了一聲,「你啥時候跟林總監關係這麼好?」
徐嬌嬌哼一聲,「每當你不在我身邊時,都是人家陪我解悶。」
「我去。」張寬瞬間激動,「不帶這樣玩地,我那都是為了工廠,為了前途,又不是跑去哪裡玩了。」
「行了行了,非得逼我說出你去青木玩耍時候帶了個小姐的事?」
「我勒個去!」張寬腦袋瞬間就炸了,「這是哪的謠言啊這是?」話沒說完,馬小鳳就挺著胸脯高傲地進來,還用眼睛狠狠剜他一眼。
失算!大大地失算,張寬只想著在萬源把馬小鳳安頓下來,那想到馬小鳳居然跟徐嬌嬌搞在一起,看這情況,胸牌上寫的是總裁助理?
「萬源什麼時候有了總裁?」土鱉皺著眉頭問。
徐嬌嬌回答:「董事長天天不在公司,就不能有個總裁來管理嗎?現在不是正流行女總裁麼,我也來封個總裁當當。來來,總裁的事先放一邊,你跟我說說,去青木帶個小姐是怎麼回事?」
張寬聞言就對馬小鳳怒目而視,大聲呵斥,「你也太過分了,我不過是不答應你的追求,怎麼就能造謠污蔑我?你不要以為,在我和媳婦之間挑撥離間分手之後我就會娶你,告訴你,門都沒有。」
「打住吧你,人馬小鳳是劉飛的女朋友,後面還有葉小川跟著,輪也輪不到你,再說,你辦的那些事,馬小鳳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去問問你家張雲龍,他在司機班都吹的什麼牛,怎麼?還想抵賴?」
張雲龍!!
張寬頓時頭大,眼珠子一轉,就有了對應,哎呦一聲,對徐嬌嬌解釋,「那是政治任務,帶個小姐只是演戲,並沒有實質性發展,純粹是為了配合緝毒大隊工作。」
馬小鳳聽到這話,眼圈泛紅,把手裡文件放下,扭頭出去。
張寬兩手一攤,「看,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販毒分子家屬嘛,你怎麼能信她的話?我是看她可憐,才給她找個工作容身,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卻恩將仇報。」
「夠了!」徐嬌嬌呵斥他道:「人家馬小鳳可不是這麼說你的,雖然他父親哥哥都是毀在你手裡,人家可沒有丁點恨你的意思。說,你在青木跟那個小姐睡一個炕上,幹那事沒有?」
張寬悲憤地舉手,「我對天發誓,我在青木,絕對沒有跟任何女人發生金錢與**的交易。如果有半點虛假,天打五雷轟。」
徐嬌嬌哼一聲,「金錢交易沒有,人家自願呢?可別說你是柳下惠,那無能之輩提都別提。」
張寬再次摸著胸口道:「那更加沒有,人家也不是小姐,那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有對象地,對象是武警兵王,猛地一逼,人那能看上我。那天晚上我都沒睡覺,挖了一夜的地洞。」
徐嬌嬌就皺起眉頭,「挖地洞?」
「是啊,為了查清毒品工廠所在,我假借睡覺的時間,拿著工兵鏟在炕下挖個洞,整整挖了兩天,才挖通地底下的製毒廠。」
徐嬌嬌頓時好奇,「跟我好好講講,張雲龍和馬小鳳都是含糊其辭地應付我,你是當事人,給我仔細說說,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我說嘛你好端端的忽然當了官,原來早就跟政府部門勾搭上了。」
聽這說法,徐嬌嬌是特意問過張雲龍和馬小鳳,不過知道的情況並不多,如此就好辦了,隨便張寬胡編亂造,只要把男女之事撇過,那就是一部驚心動魄的掃毒諜戰影視劇。
一番胡扯海吹,說的無比凶險,稍有不慎,就會被毒販子亂槍打死,扔到戈壁灘上喂狼。徐嬌嬌聽的咂舌連連,目光中淨是小星星。
結尾時特意說明,萬源欠了兩億債務,其中一億五都是從馬小鳳家裡弄來的,日後盡量的不要和馬小鳳說起青木,對她的話也不要信,萬一這貨是故意來報復我,專門來破壞我們夫妻關係,那就糟了。
「你難道忘了,當日楊峰是如何安排人哄你上當,那次我差點就沒命了呢。」
徐嬌嬌也想起這茬,連連點頭,「是了,有些壞人不得不防。」說完臉色又變的陰冷,對著張寬怒目而視,「上次是梁燕飛那臭婊子,這回又是警花,你娃艷福不淺啊?」
「怎麼還提這茬?我都說了沒睡,在打洞,你怎麼不信呢?」
徐嬌嬌就不再言語,而是凝神閉目,忽而睜眼道:「賊不拿贓是不肯承認的,你娃記好,別讓我抓住什麼把柄,不然我要你好看。」
張寬就嘿嘿笑,去抱徐嬌嬌,「怎麼會呢,我根本就沒做那些事,那有什麼把柄。」
徐嬌嬌一把抓住他褲襠,咬牙切齒地道:「如果有,我就給你割了。」
到了晚上,張寬還沒想好怎麼解決賭場的事,雙龍二人組已經準備好在車裡等候,信心滿滿,文龍道:「昨晚膽子不夠正,好幾次鯨魚出來都沒捨得用一千塊的子彈打,今天晚上去就打鯨魚,一個晚上抓住十條鯨魚就是十萬,比上班美多了。」
張雲龍穩重些,坐在司機位上沉默不語,手卻模仿著操縱搖桿,似乎在打某條看不見的大魚。
見這相,張寬也覺得自己昨晚贏的錢鬆快,道:「好,今晚再去血拼。」
三人帶著錢輕車熟路,一進去雙龍二人就撲到打魚機,張寬則去尋昨夜那幫人。結果秦少卿沒來,只有董飛燕一個人在,牌友也換了一茬,都是些商人,七八個人湊成一桌。
見張寬來,董飛燕打趣道,「大錘,昨天晚上沒贏夠,今天晚上還想再贏?」
張寬就嘿嘿笑,「昨天晚上見過姐姐一回,心裡惦記上,今天晚上再來看姐姐。」
董飛燕聽完就捂著嘴巴輕笑,美目輾轉,看向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小王,看見沒,你大哥還說我沒人要,這不今天晚上就來了一個追隨者。」
被稱作小王的青年就板著臉看張寬,嘿嘿冷笑,「是麼,你喜歡飛燕嫂子?」
張寬聞言心叫不妙,自己嘴巴沒把門,胡亂開個玩笑,就惹上事了。要擱以前,肯定趕緊賠禮道歉,求人家原諒。但如今不同,這貨幹了幾件大案,人命手裡都有七八條,那會在乎一個小王。
當下就嘿嘿回道:「說什麼呢,昨天晚上飛燕還是單身,幾時成了你嫂子?你大哥那位?可有我長的帥?」
小王臉色變的更黑,手裡牌都扣了,「我大哥是江斌,聽過麼?」
江斌?張寬心裡一動,不就是建設局的局長麼?想著就抬眼看他,「沒聽過,他跟飛燕姐姐可是合法夫妻?要不是我就有機會。」說完繼續嘿嘿賊笑。
小王聽完臉色大變,其他人都拿眼瞪張寬,表情驚詫。
董飛燕卻笑得花枝亂顫,用手裡絲巾拂小王的臉,「聽到沒,回頭把這話原封不動地轉給你大哥,不是合法夫妻,人家可是就有機會哩。」說完又對著張寬拋媚眼,「小兄弟,我記住你了,以後我罩你,不叫人欺負你。來來來,繼續打牌。」
這一晚就不如昨天晚上好運,張寬帶的錢早早輸光,去找陳五爺借了十萬也搭進去,前面還從董飛燕手裡贏了幾次,後面根本就是亂了套,只要他張寬敢上,幾個人一起跟,用錢砸他,同仇敵愾。
張寬心裡叫苦不已,看來是犯了眾怒,同時也來氣,尤其是那個叫小王的,媽逼,叫你現在贏錢,老子叫你贏多少吐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