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5章 開始拍戲 文 / 嘉文一世
在蕭文成家裡吃飯時,張寬忽然想到,蕭文成也是宣傳部的頭頭,渭陽要成立電影公司,這事他應該知道吧?
就問了兩句,文成果然知道,「你說的是金鼎娛樂電影公司吧,已經提上日程了,過幾天就去剪綵,怎麼?這事你有興趣?」
張寬就笑,「沒有,我隨便問問。」
等吃完飯文成要上班,張寬就一溜煙的跟上去,悄聲對他道:「你瞭解金鼎電影公司背地裡是做什麼的?」
「不就是拍電影電視嘛。」蕭文成若無其事地道:「他們是看人東北那邊的鄉村愛情火了,也見樣學樣,想拍西北的鄉村愛情故事,成不成功不說,出發點是好的。多宣揚宣揚西北農村生活,讓全國觀眾瞭解一哈,這不是壞事,現在正是西部大開發,經濟建設和文藝發展一起抓,這是好事,應該支持。」
聽蕭文成是這調調,張寬就不敢說那些齷齪事,蕭文成總給他一種嚴肅古板的感覺,尤其是文龍來過之後,張寬總覺的蕭文成想尋機會修理自己,說話也沒有以前那麼隨便。
既然如此,張寬就打消了在蕭文成跟前抹黑金鼎娛樂的言論,萬一蕭文成不信,把這消息放出去,對自己不利。
白天無事,徐嬌嬌又不接自己電話,張寬只好回家睡覺,艷玲打了幾個電話,這貨都不接,直接關機。
艷玲也是實心女子,心說張寬這娃真實誠,像自己這樣的大美人,在學校裡打個水,後面都跟著一大串幫忙拎水壺的,個個都以能跟自己說上話為榮。但凡自己給某個男生朋友圈留個言,都能在校園裡掀起軒然大波,偏偏張寬這廝,不知好歹,送上門的肉都不吃。
艷玲不信邪,打電話給萬源的保安程衛國,對方稱今天未見張寬來上班。艷玲就往張寬屋裡走,看看他在不在。
也巧了,張長貴不在家,張寬在炕上睡覺,大熱天就穿個褲頭,鼓起高高的一大坨。艷玲想起昨晚他表叔的話,羞得臉通紅,站在門口看了好一陣,見四下無人,就大著膽子過去,仔細觀察。末了還伸手玩弄。
張寬從夢中驚醒,見是艷玲,慌得趕緊扯被子擋住,正色警告:「張艷玲,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艷玲惱羞,「早晚都是一家人,你還有什麼害羞?」
張寬道:「我是為你好,免得你日後後悔。」
艷玲將頭髮一甩,「日後後悔日後再說。」
張寬就掀開被子,咕噥著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可別怨我。」而後換了表情,「送上門的嫩羊不吃白不吃。」一下子就把艷玲撈住,放到炕上。
艷玲大叫一聲,又驚又喜又羞,閉著眼睛隨他折騰,漸入佳境。
就在臨門破瓜之時,艷玲忽然驚覺,自己還是學生,可別出事,就睜開眼要提醒他注意安全,結果就看到碩大的黑傢伙什,直接就慌了,趕緊推開他躲,「這可不行,太嚇人了。」
張寬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非要進行,結果一挨邊艷玲就嗚哇喊疼,連番幾次,這廝煩了,面目猙獰,「滾,滾,滾,弄不成事跑來做甚?」
艷玲聽了這音,鼻根一酸,淚如雨下,就穿了衣服回家去了。
倒是張寬,憋的難受,只好勞煩五姑娘幫忙。
艷玲回到家裡,淚水漣漣,張桂芳見了大怒,提起牆角斧子過來問,「誰惹我的寶貝蛋子了,老子劈死他。」
艷玲媽就瞪他一眼,把女兒扶回閨房,細細詢問。
張桂芳心裡著急,貼在門縫聽,裡面嘰嘰咕咕,聽不真切,只隱約傳來…好大…粗壯…疼,心裡疑惑,該不是張寬這廝還沒成事?
倒是艷玲媽,聽了閨女的話呵呵直笑,「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你也不用害怕,再大能有多大,孩子腦袋那麼大都能生的出來,他有孩子腦袋大?也就頭一回,眼一擠就過了,後面就好辦了。」艷玲媽說完,忽而臉色一轉,語氣凌厲,目光凶狠,「不過話說回來,今後不允許你再跟他來往,除非是結婚那天,要我再知道你偷偷跟他好,老娘不打斷你的腿!」
艷玲從小嬌慣,要東不敢給西,何曾見母親如此凶狠過,立時嚇的變色,不敢再哭。
艷玲媽又教訓了閨女一陣子,直把她說的眼淚吧嗒,才轉身出來,對張桂芳一陣嘀咕,面色不忿。
張桂芳也是一臉鬱悶,這毛腳女婿也太急躁了嘛,不過也難怪,年輕人沒經驗。難道要我老丈人親自教女婿辦事?
張寬睡到下午五點,父親回來,兩人依然無話,等父親做完飯,端上桌,張寬才平靜地說:「我跟人家溫塘口的女子都訂了終身,可能娃都有了,跟艷玲這事不得成。」
長貴就歎了一聲,飯也吃不下,拿出煙袋鍋,吧嗒吧嗒抽起來,良久,才恨鐵不成鋼地道:「眼下這事,只能拖,拖到人家艷玲女子有個好下家,你才好脫身,不然,光是南張村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我淹死。」
聽到父親口氣略有好轉,張寬就喜,「那你幾時去溫塘口見人家老娘?」
長貴就哼了一聲,「急啥,先把艷玲安頓好再說,人家女子那樣不好?你非去找那福薄命短相。」
聽父親把徐嬌嬌形容為福薄命短,張寬很不舒服,但想到要成事,還必須依靠他,只好嚥下這口氣,心裡不免想,早知道如此,你回來作什麼?
轉念又想,若不是父親回來,自己恐怕還只是溫泉鎮上一混混,成日摸雞偷狗,還去哪裡認識什麼徐嬌嬌,張艷玲?
想到此,就趕緊吃完飯,主動擼起袖子洗碗刷鍋,忙前忙後。
長貴見狀,深感欣慰,到底是親生的,血濃於水啊。
到了晚上時候,張寬接到電話,是金大胖打來的,讓自己趕緊來市裡,關於電影公司的籌備工作進行商議。
張寬掛了電話立馬行動,心說報仇的時刻來了,一面開車一面給熊倜打電話,說了事情。
熊倜在電話裡慢條斯理地道:「你把事情弄清,是籌備工作還是拍小電影,如果只是籌備工作,我們去了也沒用。」
張寬就道明白,油門踩到底,直奔市裡。
還沒到洗浴中心,龍哥就打來電話,問在哪,而後告知,到了市裡直接到電力賓館五樓,會議在哪裡舉行。
張寬依言去了,電力賓館在十五年前算是渭陽市的地標性建築物,最近這幾年房地產大火,身價自然不如新起之秀,一度被人遺忘,又適逢全國反腐之風,許多領導老闆不敢在繁華熱鬧的地方露頭,老牌的電力賓館就重新進入民眾目光,繼續為領導們服務。
從外表上看,電力賓館外表晦澀陳舊,猶如日暮西山,連學生們開房都不願意進去。可真正走了進去,就發現裡面裝修自成一派,清新淡雅,簡約樸實,就連前台處貼的價格表,也是低廉到驚人,最高的單人房也不過六十八元一晚。可你要真去訂房,基本上是訂不到的。
那怕你大年初一去訂年尾除夕的房,前台服務員也會淡淡地笑答:「不好意思,房子已經訂完了。」
其中曲折離奇,不足為外人道爾。
張寬把捷達開過去,早有泊車警衛過來示意:「如果沒有預約,這裡不允許停車的。」
張寬就道:「賓館五樓開會,已經約好了。」
警衛就點頭示意,讓張寬把車子開往地下停車場。裝扮個性怪異的捷達一進去停車場,張寬就連連咂舌,這一路見的,無一不是豪車,路虎賓利勞斯萊斯布加迪保時捷……
張寬一路過去都不好意思在別人跟前停車,好不容易發現一輛帕薩特旁邊有空位,趕緊擠進去,捷達帕薩特,大家都是一個車標,站在一起不丟臉。
就是停好車下來的時候,張寬有點奇怪,這帕薩特有點大啊!?
進了賓館電梯,張寬就給龍哥打電話,問明房間號,知道是520,心說好數字,人就直接去了。
心裡還在奇怪,籌備會議不搞會議室,在賓館是個什麼意思?推開門去,才發現自己想錯了。裡面站了十多個人,除了金家三胖,還有許多忙碌的工作人員,房間更是堆滿了各種拍攝器材,昨天晚上見過的那位女學生,此時也在當場,身上穿著一件旗袍,臉上畫著淡妝,正在仔細地聽一個猥瑣的黑臉漢子講戲。
龍哥正在一旁擺弄監控器,見張寬來了,就招手讓他過去,「先看看合同,確定好了就簽字,咱們今天就開始第一部故事片。」
張寬驚了半晌,「這就開始拍了啊?」
龍哥點頭,拿出一疊材料給張寬,「這是你的合同,看完沒問題就簽了。」
張寬聞言接過合同,大概瞅瞅,看到上面寫的自己的薪酬一欄標注為:國內票房收入高於五百萬時按票房一半支付,低於五百萬時每部影片支付五萬。
張寬就笑了,合著自己想賺錢,拍出的影片票房必須要超過五百萬唄?
龍哥笑笑,「電影的黃金時代已經來臨,離開電視進入影院的人越來越多,你就是拍成一堆屎,只要上線,就能賺。五百萬,輕輕鬆鬆就過了。」
張寬聞言笑笑,先不說票房的事,金鼎電影公司能不能成立都是兩碼事呢,只要發現你們三個有胡來的跡象,老子立馬吹哨子叫人,把你們一個個狗日的全都送到戈壁灘賣鉤子,還拍電影?還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