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5章 挖沙船上 文 / 嘉文一世
張寬不會水,他往水裡跳也是無奈之舉,若是普通仇家或許只是打自己一頓,田豐收是誰?那是生死之仇,絕壁要把自己往死裡整,沒有和解可能。
所以,跳水是當前唯一的生機,這裡畢竟是岸邊,水位尚淺,若是到了河中央,就成了板上魚肉,人家想怎麼對付自己就怎麼對付自己,完事把屍體裝上沙子,往河底一沉,一點跡象都不留。
張寬才不會坐等死期,怎麼樣也要拼一把。剛才的噴子打中自己胸口,看著傷勢驚人,實際上並不嚴重,張寬稍微平息一下就感覺自己呼吸正常,知道那鋼珠沒打到肺裡,所以安心不少,只要不傷到腹腔器官,區區皮外傷張寬並不在意。
方才一跌入水中,張寬就奮力往橋頭下面爬,為自己爭取了短短幾秒,後面的噴子亂射,根本沒打中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反倒是張寬,心急之下,喝了幾口水。
腦袋露在碼頭下面,聽到王五說讓人跳水,張寬就傻了,人家經常在河邊廝混的,水性肯定比自己好,眼下他們幾個再下來,自己那是對手?
心急之下,張寬繞到橋另一邊,伸手勾住橋面,一個引體向上,又翻回橋面。
王五聽到水花響,急忙回頭,發現張寬水淋淋的上來,無奈噴子裡的子彈打出,沒法繼續裝,就仗著對方有傷,用腳去踹。
論單挑,張寬可沒怕過誰,對方一腳過來,他直接往懷裡一摟,一拉一扯,就把王五扯了個劈叉,可憐都四張的人了,今天居然被拉了個一字馬,一下子疼的直吸涼氣。
張寬還不輕饒他,趁他病要他命,上去就是一膝蓋磕在王五面門上。
沒料到的是,那挖沙船已經駛到碼頭,張寬心焦之下,根本沒注意。
田豐收此時就在船頭,剛才出口詢問的就是他,正招呼兩個夥計放踏板,就見從水裡出來個人,拉住老五就打。不用說,那人是張寬。田豐收見狀就掏出自己的噴子,瞄著張寬,一發散彈過去,張寬再次倒地。
這回田豐收是瞄著他腦袋打的,張寬倒在地上,就覺得半邊臉都是麻的,用手一摸,滿手血,還刮下來幾顆鋼珠。
臥槽!
張寬罵了句,剛要起身,又是一聲槍響,這回打中他後背,人就被打的趴了下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田豐收的兩個夥計也跳下船,手裡拿著電擊棍,上來就給張寬來了一下,把張寬電暈過去,然後拉著張寬後腿拖著上船。
王五此時也從地上起來,對著正被拖行的張寬臉上就是一腳,罵了句:「狗日的。」
這時四個水裡的人也爬上來,一夥人都跳上船,柴油機發動,突突地往河中心去了。
張寬一到船上,就被兩個夥計用鋼繩吊起來,完了一盆水直接潑到張寬臉上。田豐收手裡攥著一把電擊棍,晃晃悠悠地走到張寬跟前,用電擊棍挑起張寬的下巴,悠悠地問,「記得我麼?」
張寬抬眼,說記得。
田豐收就笑了,「現在感覺咋樣?」
張寬就哭了,「叔,我錯了,放我條生路。第一時間更新」
田豐收聽了就哈哈大笑,對周圍人道:「你看這娃,靈醒的很嘛,馬上就知道怎麼辦了。」
其他人也跟著嘿嘿地笑。
田豐收笑完,把電擊棍舉在自己眼前研究,口裡慢慢念著:「使用時請打開on,旋鈕調節電壓……我試試,不是你娃,這輩子我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電擊棍這東西,說來我要感謝你哩。你可知道,被電一下是什麼感覺?」
張寬點頭,「剛剛知道。」
田豐收就問,「那是啥感覺?」
張寬答,「疼,麻,直接就暈了。」
田豐收道:「不對,不是這感覺。來,我幫你回憶一下。」說著,田豐收就把電擊棍放到張寬胸口,按下開關。
就見辟啪辟啪的連串電光閃,張寬疼的慘叫,眾人都聞到一股肉燒糊的味道。伴隨著的,還有女人的尖叫,那是小敏,看見張寬被電的樣子,嚇的慘叫,痛哭。
田豐收故意設置了低電壓,只能電疼,卻電不暈。完了又給張寬潑水,問他,「現在知道是啥感覺了不?」
張寬被電的暈暈乎乎,不想說話。
田豐收見狀,道,「看來你還是沒體會到被電擊的滋味,來,再試一回。」說著又把電擊棍按上張寬胸口。
這回張寬徹底是疼瘋了,招呼不住,趕緊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田豐收就笑,問他,「說說,啥滋味?」
張寬答:「疼,麻,還帶些燙。」
田豐收又搖頭,「不對,不對,還得再來一回。」
一連電了七八次,張寬就魔怔了,大聲嘶吼著,罵道:「日|你媽哩田豐收,有本事把爺殺了……」
田豐收說你還敢罵我?再電。張寬就罵的越凶。田豐收見狀說不行,把電壓稍微調大一點,直接給電暈了。
再潑水張寬都不醒。
田豐收問王五,「你說他是不是裝暈?」
王五臉皮抽了抽,「哥,我看反正都是要弄死他,不如趕緊辦完算了,折磨來折磨去也沒啥意思。」
田豐收搖頭,「那不行,這輩子我都沒吃過這種虧,一個球毛都沒長全的小娃,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麼輕易地饒了他,以後誰都敢騎我頭上撒野。」
王五就不再言語,倒是一旁躺著的朱小強,吭哧哼哧地說道:「爺,你看我們都知道錯了,就不要再折磨他了。」
田豐收聞言就笑,對朱小強點頭,「你說的話我得給個面子,畢竟這回不是你,我就出不來。」說著從腰裡掏了把匕首給小強,「你去,把張寬捅死,給他個痛快。」
一聽這話,小強立即把匕首扔了,搖著頭說,「我不敢,我不敢。」
田豐收就冷了臉,「你不敢就給老子閉嘴。」
說著又把電擊棍放到張寬身上,想了想笑道,「我猜你現在是醒著的,你裝暈,不過我有辦法。」說著就把電擊棍移到張寬褲襠位置,頂住他的寶貝,嘿嘿地道:「我數一二三,你就給我睜眼,不然,我就電了。」
一聽這話,張寬就裝不下去了,抬頭睜眼罵道:「草泥馬!」
田豐收就哈哈大笑,給眾人看,「我早說了,他是給我裝。」完了又轉回來,對張寬道:「恩恩,你要草我媽?行,行,我明天把我媽弄來,你可要真草哦。」
張寬氣的無語,只能閉嘴不理他。
田豐收見張寬閉嘴,覺得無趣,用手挑起張寬下巴,笑著詢問,「咋不說話了?來來,接著罵,你不是有種的很麼,接著罵。」
張寬還是不語,田豐收就變了臉,對著張寬褲襠按下開關,就聽辟啪一聲響,張寬像是見鬼一樣的尖叫,聲音淒慘的連周邊幾個男人都摀住了耳朵。
梁驍正圍著張寬的捷達轉悠,心裡還奇怪,人去哪了?聽到河裡有人慘叫,心裡一緊,搞不好人就在河面上。趕緊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人,可能要出人命。
一聲慘叫過後,河面陸續傳來謾罵和譏笑聲,梁驍聽出來那是張寬的聲音,心說不好,不能再等,再等要出事。
當下就在車裡找了個塑料袋把槍包了,人也脫了衣服下水,往河裡游去。
張寬被電了**,撕心裂肺的疼,不僅僅是肉疼,心也疼,那玩意被電,以後還怎麼用?於是破口大罵,說我要草你母親,你姐,你妹,你女兒。
聽到這話,田豐收忽然收了笑容,對張寬道:「你還別說,我真有個女兒。你知道是誰?」
張寬哪裡管她是誰,只顧亂罵,聽說他有女兒,更加高興,張口罵道:「有女兒更好,我就要草你女兒,我把她翻來覆去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草,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田豐收聽了就咯咯地笑,把匕首從地上撿起來,在張寬褲襠比劃著,「你這麼說也行,我這人最講公道了,你要草我女兒,我幫你完成這個心願,不過你死了就沒法草,我把你這玩意割了,做個標本,你看咋樣?」
張寬就問,「你女兒是誰,我先看看,值不值得我草。」
田豐收道:「你肯定見過的,就是萬源的財務總管,李師師。」
張寬就道:「狗屁,那是人李滿倉的女子,跟你有毛的關係?」說完想了想又道:「你狗日的,把你嫂子給弄了?」再一想年齡,又道:「我擦田豐收,你真不是人,你當時才多大?十四?十五?」
田豐收就嘿嘿地笑,「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幫你完成心願就行。」說著抬手要割。
張寬就怕了,忙道:「等一下,我還有個事。」
田豐收問,「啥事?」
張寬道:「我得罪你了,今天死也不怨,換了你落我手上,我也會殺你,不過我人乾脆,不折磨你。這些都是廢話,咱不提,現在我就有一件事不服氣,我死不瞑目。」
田豐收問,「啥事?」
張寬就把臉轉向朱小強,「我是被兄弟給騙來的,如果不是為了救他,我也落不到這地步,就憑你田豐收,誰輸誰贏還不知道。」
田豐收也正了臉色,不再嬉笑,「你說的對,那你現在想咋樣?」
張寬就答,「我死了也行,但我得報個仇,憑什麼我為了兄弟被人殺,兄弟最後還完好無事?」
聽了這話,田豐收眼睛就亮了,「那你要咋辦?你是想殺了他?」說著手指朱小強。
張寬就笑,帶著陰狠,「我不殺他,但要比殺了他還要過分。」
田豐收吸口涼氣,「你就直說,你要咋?」
張寬就一字一頓地答:「我要日他婆娘。」末了再補充道:「當他的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