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4章 改裝車 文 / 嘉文一世
張寬就納悶了,怎麼自己一出來文龍就要錢,心裡奇怪,手卻往屁股後面伸去,抽出後面褲兜的一萬元,乖乖放在文龍手上,口裡問道,「你要錢做什麼?」
文龍拿了錢,眼皮一翻,「你菜裡頭弄了恁長時間不要給錢?」說著就顛兒顛兒地到啞啞跟前,把錢往啞啞手裡一塞,「拿起,這不是我下苦掙的錢,是老闆滴,拿起只管花。」
看文龍這動作,紅玉和啞啞對視一眼,心裡都明白了,面前這個穿著迷彩服的民工,腦子有點不大正常。
張寬自後面走來,狐疑地掃了紅玉和啞啞一眼,卻什麼都沒問,依然鼻血止不住地流,對文成道:「叔,我看不行咱回吧,這血流的也不是個辦法。」
文成就道:「你是剛才著急,熱血沖頭,現在拿涼水洗洗,就不流了。」
張寬聽了驚訝,「真的?」
文成回答:「我不知道,應該是真的,我以前都是,低哈舒坦了,上頭湊不流血(xie)了。」
張寬聞言就去屋外的水龍頭處,擰開管子就往頭上衝,從地下三十米抽上來的水冰涼刺骨,激的張寬渾身顫抖,雞皮疙瘩。
萬幸的是,鼻血給止住了。
口裡也不再咳血。
張寬大喜,對文龍道:「這下好了,撿回一條命。」
文龍哼了一聲,「不是那們簡單,你明天早上起來還得流。」
紅玉和啞啞聽了都覺得奇怪,紅玉就問,「這是為啥啊,得流到幾時?」
文龍就悠悠地答,「我也不知道,把藥勁都流乾就不流了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張寬看看手機,馬上五點,今天是自己第一天當廠長,結果啥都沒幹,心裡很不爽。於是催促文龍開車,「去萬源廠,我要跟劉志強好好嘮嘮。」
文龍就去開車,後面紅玉卻走到張寬跟前,笑著道:「張廠長好有本事啊,年紀輕輕的就是老闆了。」
這句話聽在張寬耳朵裡很受用,笑著回答,「運氣好,運氣好,我沒啥本事。」
紅玉又貼過來低聲問,「你那東西咋那麼大?的是吃了啥藥?」
張寬就搖頭,「沒有的事,我這天生就這麼大。」
文龍此時已經把車倒過來,聽到張寬吹牛逼,心裡就不爽,對紅玉道:「包聽他胡說,他是吃了大補藥才變大地,那藥毒滴很,以後天天得幹那事才行。」
紅玉不解,「這是為啥呢。」
別說紅玉不解,張寬自己也不知道為啥,都把目光看向文龍,文龍就道:「沒聽過麼,一滴精十滴血,他現在精元太足,必須得放才行,不然人就得憋死。」
聽到文龍這麼說,紅玉心裡就是狂喜,這才是正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雖然她不大懂精元太足和流血有什麼關係,但張寬天天得有個女人這事是沒跑的,趕緊拉住張寬的胳膊,「哎呀那可咋辦,張廠長你可有合適的人選,我給你推薦一個,你看啞啞咋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啞啞聽了就往屋裡跑,不知道去幹啥。
張寬就對紅玉道:「我要是有需要,就來找她。對了,她在華清池到底是幹什麼職業?怎麼大白天的上班?」
紅玉笑道:「服務員呀,給人餐廳端盤子哩,不過晚上就不上班了,她跟人台柱子學彈琴,學琵琶。都是些沒用滴,你不用管她,以後你隨時來都行。」
張寬心裡也覺得可行,目前徐嬌嬌跟自己鬧矛盾,也就只有找窯姐了。想著用眼睛瞟了一眼文龍,問紅玉,「啞啞一回要多少錢?」他還在心裡算計,錢不能白花。
紅玉聽了這話,心裡就罵:老闆就是老闆,淨鑽到錢眼裡了,不如那個民工。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嘴上卻道:「跟你那能要錢嘛,大家都這麼熟了,剛才那一萬就當借你的,以後有錢再還。」
算借的?張寬心裡奇怪,想起高利貸的事,就問,「你們又要還利息了?」
紅玉就拿手抹眼淚,「可不是麼,利息月月把人都能逼死,啞啞娃太小,我不想讓她幹那事,上回一個老闆要出一萬包她一個晚上,我硬是捨不得。」
張寬就鬱悶了,小聲道:「那跟我咋就願意?跟誰幹不是干?」
紅玉就道:「話可不是那麼說哩,你長的年輕,又帥氣,人家啞啞心甘情願哩,那些四五十歲的老闆咋能比,一個二個都又老又醜,花樣還多得不行,光是伺候都能把人鬱悶死,真正弄起來就幾下,你說我能同意麼?」
見如此,張寬也不再問了,就拉開車門上車,啞啞這才跑了出來,已經換了衣服,也要上車。第一時間更新
張寬就問,「你做什麼?」
啞啞用手機打字:我怕你再流血,隨時跟著。
張寬就不樂意了,對她道:有需要再找你。
文龍卻回過頭來,「女子說地對,跟著,隨時需要隨時有,你娃有這條件還不用,當年我都是天天早上五點往縣城跑,每天流的血在路上都凝成了線。」
張寬依然不樂意,說不用。
文龍一揮手,「上車。」
啞啞看看張寬,看看文龍,發現張寬有點害怕文龍,於是就選擇聽文龍地。
張寬要去萬源廠,文龍就道:「你先打個電話問問,看看你尋的人在不在,別又是一趟空。」
張寬一想也對,打電話,劉總果然還在開會,就在市裡的建設賓館,心裡開始疑惑,這劉志強是不是特意躲自己?就是不想讓自己去管萬源?
心一橫說道,「去建設賓館,我去哪等他。」
到了建設賓館,文龍讓張寬去開個房等,自己要去把車「弄」一哈。
張寬說好,帶著啞啞去開房,絲毫沒注意到文龍說的「弄」車是啥意思,就單純地以為文龍是去修車了。
開了房就發信息給劉志強,說自己在房間等他,讓他開完會通知自己。
劉志強回話:開完會至少還得三小時,請耐心等。
張寬一看時間,大罵,一幫子狗日的開會能開一天,開的是毛會。一罵人,一激動,鼻血又嘩嘩地流。
啞啞見狀就拿紙巾來擦,張寬心想,閒著也是閒著,就又來一回。
到晚上八點時候,劉志強發了信息,散會了,張寬你還在不。
張寬立即起床,直接打電話讓劉志強過來,兩人就站在樓道說事,張寬把今天在廠裡遇到的事都說了一遍,劉志強連連點頭,有些羞愧,對張寬道:「這事怪我,這幾天太忙,這樣吧,我明天上班就通知人事部,先把你的任職通告張貼出來,然後再安排人弄個大照片,掛在廠門口,我再看看那天生產有空閒,把全廠職工都集合起來,我們開個表彰大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順便讓你在全體職工面前露臉,發言。」
張寬點頭說好,又問,「那李師師打我的事咋算?」
劉志強就笑,「這我就沒辦法了,屬於你們私人矛盾,你們又都是股東,我能怎麼辦?」
張寬一聽這話驚訝半天,「李師師也是股東?」
劉志強就答:「是的,你佔兩成,李師師佔八成,公司名義上的大股東依然是李德立老爺子,但股權已經變了,八成的股權在李師師手裡。」
臥槽!張寬就氣的臉通紅,又開始冒血。第一時間更新
劉志強見狀嚇了一跳,趕緊拍他肩膀,「別氣別氣,咋肚量這麼小?氣的流鼻血哩?」
張寬一抹鼻子,恨聲道:「股權轉讓咋不通知我,我也是股東麼。」對於這個問題,劉志強沒法回答,只能報以呵呵。
張寬又問,「那李師師打我的事,就沒辦法了?」
劉志強一攤手,「我是沒有辦法,要不你也去抽她兩個耳光,打回來。」
張寬一聲哼,「我不打女人,但這事不能這麼算了,她當那麼多人面打我耳光,從小到大,我沒吃過這虧,必須把這場子找回來。」
劉志強就笑,「那是你們兩個老闆的事,我只是個打工地,神仙打架,我管不著啊。」
劉志強說完看看表,拍拍張寬,「我還有事,開完會要聚餐,先走了,明天見。」
看著劉志強離去的背影,張寬吐了口血,罵道:聚餐,聚尼瑪比,可是個人掏腰包?還不是各大公司出錢。
這時文龍也把車弄好了,打電話讓張寬下來看。張寬就去叫啞啞起床,準備回去。
啞啞聞言吃力地起床,兩條細腿直打哆嗦,張寬見了於心不忍,有些自責,就道:「要不你就睡這,我給你開一個晚上。」
啞啞見狀就同意了,用手機打字:那你明天早上再來。
張寬下樓,左右掃一眼,只看到文龍,沒看到捷達,就有些奇怪,過去問,「車呢?」
文龍嘿嘿一笑,手一指,「歪不四麼?」
張寬順著他的手看去,嚇了一跳,「文龍叔,你買了個新的?」
文龍哈哈地笑,「麼有,我就給你弄了一哈。」
張寬就哭了,原本好好的捷達,文龍讓人給加裝了前後保險扛,不是在改裝店裡加裝的那種鎳合金保險槓,而是直接在村裡拖拉機修理部用生鐵塊子焊成的,樣式非常粗獷,車頂還架著一排燈,就是農用拖拉機上的照明燈,白色車身兩邊畫了圖,一邊是豹子一邊是龍,車前蓋上還印著一個擎天柱的大型頭像,後備箱蓋上貼了各種字體:別滴滴,越滴滴越慢;別急,再急你飛過去;別羨慕哥,哥只是個二貨;單身,暖男,求帶走;麻辣燙,六塊管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