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事成 文 / 嘉文一世
徐嬌嬌走了幾天,成功拿了專利書回來,本就高興萬分,此刻見到張寬,更是幸福滿滿,不顧車站人來人往,兩人就啃在一起。
張寬也被她勾起了興致,火急火燎地問,「是先吃還是先干?」張寬的意思是,先擺接風宴還是先開房。
徐嬌嬌初為人婦沒幾天,臉羞得通紅,氣的直跺腳,「說的那麼直接要不我們打包去賓館,邊吃邊干。」
所以說,女人內心比男人更色,這句話是沒錯的。
兩人折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張寬拿著專利書,翻來覆去地看,不時地嘿嘿笑著,「以後我們要有了孩子,就是富二代了。」
徐嬌嬌側躺著,看著張寬高興,她也喜悅,忽而自後面抱住張寬,情不自禁地說:「我愛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翌日清早五點半,張寬還在夢裡,手機一陣響,是個陌生號碼,接了一聽,居然是文成大哥,提醒他六點準時到蕭莊。
張寬一看,時間不多,麻利地穿衣洗漱。徐嬌嬌睡眼惺忪地問,「達令,你去哪?」
「去蕭莊,這件事要成,還得另一個人幫忙。」
徐嬌嬌聞言嘟著嘴,「親親再走。」
張寬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五分鐘才到蕭莊,主要是路上打車浪費了些許時間,不禁懊惱,心裡決定,等有了錢,先買輛車。
張寬還在想蕭文成今天怎麼回事,親自打電話給自己,下車一看,吸了口涼氣,好大的陣仗,蕭文成家的桃園裡,聚集了不下百人,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看這情形,還有人陸陸續續地從村裡往這趕,遠處還有聲聲摩托,貌似也在往這趕。
張寬舉目一瞅,杜奎也在屋門前站著,忙過去問,「奎哥,今天怎麼回事,這麼多人?」
杜奎道:「今天週六,蕭莊老年曲藝團要去市裡參加比賽,早上起來預演。」然後問張寬,「你來做什麼?」
張寬答,「是蕭文成讓我來的。」
「咦,怪了,我也是他喊來的。」
兩人正說著,蕭文成穿著一套功夫服笑著出來,「不好意思,剛跟媳婦練了一回,原本打算十分鐘解決戰鬥,沒想到弄了半小時。」
這番話說的半俗不雅,惹的村人一陣哄笑,有個五十左右的老男人還扯著豁牙的嘴高喊:「不礙事,你要覺得不過癮再弄半小時也行。」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就聽門後劉亦菲叫道:「說啥呢,再半個小時還不要了我老命。」說著就扭著肥胖的腰肢出來,臉上分明是一抹滿意的紅暈。
張寬心裡咯登一下,臥槽!昨天給雨柔準備的萬艾可生生便宜了蕭大嫂,看她那副得意的樣,分明是得了滿足。
聽到媳婦這麼說,蕭文成也覺得面子有光,居然當著眾人面,扭臉親了蕭大嫂一口,讚道,「美得很。」
人群又是一陣哄笑,接著前面的人開始拿出樂器,後面的人則自覺站好圈子收聲。
張寬一看,這是要準備預演了,周圍七八十號人,手裡拿著各類樂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蕭文成身上,就見他手一招,一個十四五的妹子從屋裡出來,遞給他一根事物。
張寬定睛一看,原來是嗩吶!
這可稀奇了,在張寬的認知裡,所謂樂器無非是長短號,鋼琴吉他貝斯,高雅點的薩克斯,那天蕭文成拿了個塤張寬就覺得神奇,今天又拿了個嗩吶?!
杜奎見張寬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就出口提醒道,「別瞎看,那是蕭文成的小女兒。」說完又補了一句,「和劉亦菲年輕的時候長的一樣。」
張寬本來專注地看著嗩吶,聽到杜奎提醒,先鄙夷了下杜奎,「我在看嗩吶,怎麼老是把我想成那種人。」然後扭頭仔細地看那小姑娘,末了心裡驚訝,沒想到體型如熊的蕭大嫂年輕時候居然是這麼漂亮?
在眾望所歸的目光下,蕭文成先對張寬點點頭,然後把嗩吶放在嘴上,遙遠響亮的嗩吶聲就傳了過來,只是一個音調,就把張寬的心思提了起來,激動地脫口而出:「猴子,猴子,是猴子。」
磅礡激昂的嗩吶前奏過後,後面各色樂器開始跟上,氣氛越發激昂熱烈,逐漸淡化,跟著琵琶聲響起。張寬又激動地道:「功夫,功夫,是功夫。」
旁邊杜奎拍了拍他,輕聲道:「別說話,知道你看的電影多,仔細聽就行。」
隨著時間推移,激昂的合奏又開始響起,極大地震撼了張寬的內心。如果說上次的塤勾起了張寬對中國古典樂器的興趣,這次的多人會演,則勾起了張寬對整個古典民樂的愛好。
沒等曲子奏完,張寬就不停地問,「這是什麼曲子,這是什麼曲子。」
可惜杜奎對音樂無感,對他的問題愛莫能助。
情急之下,張寬跑到蕭文成的女兒跟前,低聲問,「小妹妹,你知道這是什麼曲子?」
那妹子微微一笑,露出兩顆虎牙,「這你都不知道,《小刀會序曲》啊。」
張寬聞言道了聲謝,趕緊拿手機搜,果然搜到,試聽了一下,和現在演奏的一模一樣,禁不住激動,心裡不停地說yes。
一曲終了,蕭文成講話,「好,等到了市裡,我們就照這樣進行,我有九成把我,第一名是咱們莊的。」
話一說完,人群就開始散開,各自回家吃飯準備,上午就去比賽。
人走了之後,蕭文成問張寬,「咋樣,想學嗎?」
張寬此時已經被小刀會序曲完全俘虜,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味地點頭,「學,必須學。」
蕭文成笑笑,把自己的嗩吶給張寬,「吹來試試。」
張寬拿過就吹,臉都憋的通紅,也只是發出噗噗的破音,但並不氣餒,問道,「怎麼吹響?有什麼技巧。」
蕭文成就哈哈大笑,他女兒在後面道,「想學,交學費啊。」
最終,張寬還是拜了蕭文成為師,蕭文成請杜奎來的目的,也是做個見證。不過文成畢竟是年輕人,沒有古老爺子那麼多規矩,只是告訴他道:「我向來眼高於頂,從沒打算收過徒弟,這回見了你,算是喜歡。我收你做徒弟,名義上是音樂上的傳承,以免和古老爺子那邊的輩分搞混。但實際上我不會僅限於音樂,做人方面也會有所要求,我不是老封建老頑固,不許你這樣不許你那樣,但做人最基本的準則你要遵守,另外我對你還有三年的考察期,最先一條,今後一年時間內,不許你和任何人動手,一旦我知道你和人動手,我們師徒關係就宣告破裂。這點你同意嗎?」
張寬鄭重地點頭,「沒問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蕭文成不解,「你難道不問為什麼?」
「你是師傅,你說的都是對的,我只管聽就行。」
蕭文成愣了一下,「你不能這麼想,我說的話未必全是對的,你得有自己的判斷力。」
張寬道:「那好,如果我遇見壞人正在搶劫,能不能動手?」
張寬這麼一問,把蕭文成給問愣了,「我還以為你要問如果別人打你你該怎麼辦,沒想到是和見義勇為有關。好吧,除非是見義勇為,其他事情一律不許你和人動手,你可做的到?」
張寬再次點頭,「沒問題。」
這回輪到蕭文成奇怪了,「那別人要是打你你怎麼辦?」
「跑呀!」張寬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自己的音樂老師,「難道不准打還不准我跑了?」
拜完師,吃完飯,蕭文成讓張寬上自己車,準備把他捎到渭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路上的時候,張寬給蕭文成提了校服的事,蕭文成聽了大概,問張寬,「杜奎把你介紹給我就是為了辦這事?」
張寬答:「對呀,這校服的構思是我們的,也是我們拿去教育局審批的,忙活半天肉讓別人給吃了,我心裡不服。」
蕭文成一邊開車一邊想,說道:「你說專利權也到你手裡了?」得到肯定答覆,蕭文成道:「那這事就好辦多了,你首先成立一個設計公司,或者工作室,反正你得有自己的個體實業,我去找老宋,給他說明一下這其中的過程,萬不得已,需要你配合,去法院做做樣子,假裝要告教育局,萬一不行真告了也沒事,反正專利權在你手裡,只要把住五十塊一套衣服的口子,教育局那邊應該不會為難。」
聽蕭文成這麼說,張寬大喜,不停地感謝,「師傅你太好了,師傅你太棒了,這事成了,我再給你安排個大保健。」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蕭文成就來氣,拿指頭彈張寬,「你這小子,昨天那酒裡搞了什麼鬼?」
張寬立即一臉的無辜,「什麼酒?什麼鬼,我不知道啊。」
蕭文成鼻子哼了一聲,幽幽說道,「下不為例,如果還有下次,我非打爛你鉤子(屁股)」
張寬要反駁,被蕭文成一根指頭止住,「別說你不知道什麼事情,你懂的。」
車子到了渭橋,張寬要下,蕭文成忽然攔住,「要不是這,你直接跟我去市裡,當面把校服的事情跟老宋談談,如果他不同意,你就說準備告教育局。」
張寬一聽,感覺可行,就不再下車,跟著蕭文成去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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